枯月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一臉委屈地扛起憨熊三百多斤的身體走向房車處。
我看著枯月這樣子,為了避免讓他和我的關系變淡,說:“這也不怪你,憨熊本來就比我們弱了不止一點,你也是初次在陽間打鬥,控制不住力氣也正常,別愧疚了。”
經過我的這麽一說,枯月的情緒也好了很多。我乘機繼續說道:“找憨熊做你的對手有點低估你了,我乾脆直接讓你挑戰最強的人吧,你看怎麽樣?”
枯月轉頭有點生氣地對我說:“你這當哥的,給我找的什麽對手?要嗎最弱的,要嗎就最強的,就不能給我找個普通的好讓我活動下筋骨嗎?”
“普通的就兩個可以作為對手,一個叫戰幻,可以呼風喚雨,還會控制閃電。”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芙瑩,我並不希望你去和她比試,萬一傷到她我會心疼的。”
枯月一臉壞笑,問:“那是你的女人嗎,這麽愛護?”
我頓時老臉一紅,連忙狡辯道:“去你的,才沒有的事,我只是……”
或許是情緒激動的原因,本來隨口就是一句說唱的我這一瞬間居然想不出什麽理由來。還沒等我支支吾吾地說話,枯月就說道:
“好了,和她對戰時我盡量隻防禦不攻擊,可以吧?”
枯月這麽一說也是給了我一個台階下,隨後我又問:“你確定這樣可以嗎,芙瑩的老爸可是能抬起40頓重的房車然後還能輕輕放下的人,你隻防禦的話可能撐不過一個回合。”
枯月不緊不慢地甩甩手,說:“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強項就是防禦,區區一個有痛覺的普通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不知不覺間我和枯月已經來到了房車附近,這時鋒望也老遠的就看見了我們幾個,拉開袖子露出裡面的翅膀就朝我們飛過來。
“怎麽回事,剛過去沒一會就把憨熊給整暈了?”
我連忙替枯月解圍道:“枯月第一次在陽間比試,沒有控制好力度罷了。再說了,憨熊本來就是我們裡最弱的一個嘛,也很正常。”
鋒望看著枯月背著的憨熊,說:“把他搬到房車裡一樓的沙發上吧,看這樣子沒個一兩小時是醒不來嘍。”
鋒望轉頭繼續問我們:“話說你們打算讓誰來當下一個對手?”
枯月看了我一眼,說:“浪野哥打算讓我直接和最強的比試,我不同意。隨後又讓我和他的女兒芙瑩,還有一個叫戰幻的比試,你順便推薦一下,我先和誰比試比較好?”
鋒望想了想,說:“要不你先去找芙瑩吧,她就在憨熊的不遠處,戰幻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
說到這裡時,鋒望停頓了一下,一臉茫然地說:“唉?什麽任務來著,想不起來了。”
我有點等不及了,說:“想不起來了說明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重要,先不管這件事了,我和枯月先去找芙瑩切磋切磋,憨熊就交給你了。”
還沒等鋒望說完,我一把拉著枯月想溜出來,可這時才想起來我摸不到陽間的任何東西。
鋒望見狀和也是微微一笑,說:“行吧行吧,憨熊就交給我,你倆愛去哪兒去哪兒,再出事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