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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聞言大怒,衝上來道:“沒有主兒的?我的老天啊,我天天那麽辛苦的澆菜,菜地竟然變成沒有主兒的了。還有,你那是薅了一些嗎?整片菜地都被你糟蹋完了。”
何文遠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沒在菜地旁豎個牌子,牌子上寫你一大媽的名字,我當然以為是沒有家的菜地啊。”
“你,你....”一大媽被何文遠的無恥驚住了,差點抽過去氣去。
易中海見老伴被欺負了,連忙跑上前扶住一大媽,他慌忙幫一大媽拍背,一大媽好久才緩過來。
易中海見到老伴沒有事情,這才放下心來,走到何文遠面前,伸出大巴掌就要呼過去。
“我讓你這死丫頭片子信口雌黃!”
李東來皺了皺眉頭,伸手攔住了他:“易中海同志,現在是新社會了,私刑犯法,咱們要講道理。”
易中海雖然不滿,但是現在李東來是一大爺,他只能訕訕的收回巴掌,瞪著何文遠說道:“小丫頭,照你這麽說,你家門上也沒有掛牌子,我是不是能去,把裡面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啊!”
不得不說,易中海一下子便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何文遠囁喏了許久,也沒有辦法回答。
最後只能抬起頭,硬著脖子說道:“我只是個小孩子,你能拿我怎麽著?”
如果易中海此時還是一大爺,他有一萬個辦法拿捏何文遠,但是他現在只是一介平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扭頭笑著看向李東來:“一大爺,您來處理?”
李東來雖然對易中海沒有好感,但是這畢竟是他的職責,沒有辦法推脫。
對於這樣不講理的人,應該直接抓住她的軟肋,嗯,這也是街道辦處理棘手人物的法寶。
李東來伸手把何文遠招到身前,道:“別以為你是個孩子,我就沒辦法你?聽說過工讀學校嗎?咱們大院裡的棒梗前陣子就進去過了,你如果不承認錯誤的話,我只能把你小偷小摸的行為報告給派出所,讓他們把你送到工讀學校裡。”
何文遠聞言還想再頂嘴,何文慧連忙衝上來攬住她:“快,快給一大爺道歉,你怎麽這麽不聽話,真的想進工讀學校啊?給你說,工讀學校就跟笆籬子差不多。”
聽到這話,何文遠臉色頓時煞白起來,連忙衝著李東來鞠了一個躬:“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菜的,我還是個孩子,原諒我這一次吧!”
李東來道:“即使是孩子做錯了事情,也得受到懲罰。這樣,一大媽菜地裡的小白菜,能賣2塊錢,你賠給一大媽兩塊錢。還要幫一大媽把菜園重新開墾出來。”
“兩塊錢,就那麽一點菜.....好,好,我賠!”何文遠本想反駁兩句,見李東來的臉色嚴肅下來,連忙改了口。
她可不想蹲笆籬子。
李東來扭頭看向一大媽:“一大媽,你看這樣的處理結果,你還滿意嗎?”
一大媽本以為李東來會像易中海一樣,會和稀泥,壓根沒有想到會有賠償。
自然滿意得不得了,點點頭道:“還是你一大爺辦事公平。”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中有些不樂意了,怎麽自己的老伴也說李東來好?
哎吆吆,不行了,心窩子又疼了。
....
何文遠當然沒有錢,只能跑到家裡從於秋華那裡要了兩塊錢,給了一大媽。
回到何家後,她便聽到於秋華在那裡嘮叨:“真是的,你大姐讓你去買菜,你竟然把錢都買了糖,還去偷別人家的菜,偷了也就偷了,還被人發現了,我要你有什麽用?”
何文遠端起一杯熱茶喝了兩口,不以為然的說道:“娘,這事兒怪不得我,要怪就怪這四合院跟咱們大院不一樣,在咱們以前的大院裡,這點事兒壓根就不算事。還有那個李東來,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想到了要把我送到工讀學校的法子。”
此時何文遠依然在害怕,這些年她偷雞摸狗,無法無天,就是因為她還是個孩子。
即使犯了錯誤,誰會給一個孩子計較呢!
何文濤也放下手裡的玩具,撇撇嘴道:“就是,李東來太不是玩意了!”
他昨天也吃了何文遠的粘牙糖,自然要幫何文遠說話。
何文慧看他們兩個不以為然的樣子皺了皺眉:“文遠,文濤,你們得好好反省一下了。前陣子京城下大雨,為什麽別家的房子都沒倒塌,就咱家的房子塌了,你們不知道嗎?就是因為你們整天把大院裡弄得雞飛狗跳的,鄰居們都不願意來幫忙。”
何文遠瞪眼睛:“瞧瞧,你這是啥話啊?感情都是我們的責任,你可是大姐啊,是你沒有維持好鄰居。
再說了,這不是蠻好的嘛,要是大雜院裡的房子不塌,咱們能搬到這麽好的四合院裡來嗎?
這裡的住戶可比大雜院裡的人有錢多了,自行車就有好幾輛呢!”
說道這裡,何文遠似乎想起了什麽,用手肘輕輕懟了懟何文濤:“文濤,你注意到了沒有,大院門口那家的屋簷下掛了不少魚乾。”
何文濤眼中賊光閃爍,衝著何文遠點點頭,嘿嘿一笑。
而旁邊的於秋華好像沒有聽到兒子女兒又準備動手偷東西。
何文慧無奈的搖搖頭,她對於自己的弟弟妹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希望她們這次不能惹出大禍。
......
何文遠隨後的幾天時間裡,不得不拿著?頭,幫一大媽把菜園重新刨了一遍。
當然了,在乾活的時候一直把“該死的李東來”掛在嘴邊。
還有,她跟何文濤本來想偷閻埠貴的乾魚,卻一直沒有逮到好機會。
閻埠貴多精明的人啊,只要是出門,就會把乾魚收回屋子裡。
要是丟了一條,那豈不是要了他半條命。
.....
時間,像吃壞了的肚子。
明明就在眼前飛瀉而下,卻抓不住多少乾貨。
很快便來到了八月份。
京城大學實驗室裡。
掛在屋頂的風扇呼呼作響,每個人都滿頭大汗,但是他們一動不動的盯著儀器,沒有一個人伸手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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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器上即將顯示的結果,將決定他們這幾個月的工作成果。
李東來也把心提到了喉嚨眼裡。
還有兩個月就要到十月份了,而十月份是慶大霉素發布的日子。
如果這次實驗再失敗,那麽也許就不能趕在慶大霉素發布前,提前生產出二代頭孢了。
“嗶嗶嗶”伴隨著一陣機械轟鳴聲,儀器上的指針緩緩跳動,在幾十道目光的注視中,指針最終落在了80的數字上。
“嘩啦!”
實驗室裡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每一個人都興奮的跳了起來。
張青翠走到李東來身旁,伸出手道:“李醫生,咱們終於把二代頭孢研製出來了。”
李東來輕輕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打趣道:“這次實驗結束後,實驗室裡得忙著研究生產流程,你這個實驗室大主管,總算能休息一陣子了,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把個人的終身大事解決了?”
李東來從來不是一個多事的人。
可是,前天在跟張書記一塊吃飯的時候,張書記話裡話外,都透漏出李東來把張青翠當成驢子了,連處對象的時間都沒有。
李東來身為領導,說這樣的話也不為過。
張青翠苦笑搖頭,道:“我已經決定了,這輩子不婚不育,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獻給科研工作。”
她看似平和,其實是一個很高傲的人,無法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也不能委曲求全。
李東來愣了一下,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作出何種選擇,是張青翠自己的事情,他身為領導也無法干涉。
一旁的巴菲特聽到兩人的對話,跳了出來,衝著張青翠豎起了大拇指:“非常好,張是內地少有的獨立女性。”
說著,他扒拉著李東來的肩膀,神情嚴肅的說道:“李,我也是個獨身主義者。”
好家夥,一個實驗室裡崩出兩個怪胎,李東來連忙轉移話題。
“好了,大家夥安靜一下,實驗已經成功了,但是不等於咱們的任務就完成了。現在大家夥趕緊收集數據,盡快呈報到部委裡。”
“明白,放心吧,我們早就把數據背下來了。”研究員們紛紛點頭。
他們倒不是吹牛,僅僅花了兩天功夫,便把二代頭孢的所有材料都整理好了。
李東來拿到材料後,本來準備直接前往部委,猶豫了一下,撥通了張書記的電話。
還沒等他開口,電話對面便傳來張書記急切的聲音:“東來,是不是實驗成功了?”
“你都知道了?”
“害,學工處的老師來報告過,前兩天你們實驗室裡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李東來暗自慶幸自己打了這個電話。
京城大學實驗室雖說是直接歸部委管轄,但是名義上還是京城大學內的科研單位。
如果出了成果,而不告訴張書記的話,那肯定是不太合適。
“是這樣的,張書記,我們已經研製出了二代頭孢,也把資料匯總了,現在正準備交到部委去,我想邀請你一塊去。”
電話對面的張書記有點發愣:“這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你是京城大學的書記,沒有你的支持,我們實驗室也不能如此快速的完成研究工作。”李東來道。
張書記喜出望外:“好好,你等著我!”
李東來邀請他一塊去提交材料,明顯是要把功勞分給他一部分。
二代頭孢可是部委的重點項目,即使是一點點功勞,也將給他的履歷添一筆光彩。
對於李東來來說,目前他的功勞已經夠多了,二代頭孢只能算是錦上添花。
還不如接著這個機會,讓張書記欠自己一個人情。
等軋鋼廠實驗室正式開張,也好從京城大學引進人才。
部委的同志在拿到二代頭孢的資料後,立刻召開了會議,並且成立專家組,對二代頭孢進行驗證。
二代頭孢是在後世經過幾十年,上百億次患者檢驗的藥物,李東來對於驗證結果一點都不擔心。
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趁著驗證的時間,好好休息一陣子,然後選擇一個新的研究方向。
下了班,離開實驗室,李東來考慮到花婷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便邀請花婷前去家裡做客。
花婷自從嘗過李東來的手藝,就一直惦記著,慌忙不迭的點頭。
兩人肩並肩出了實驗室,剛走出校門,便被一道黑影攔住了。
“東來,我有點事兒想給你說。”
李東來抬頭看去,只見攔住他的人正是食品站的站長顧慎。
“顧慎啊,有日子沒見了,咱們的關系,那是鐵瓷,說唄。”
顧慎難為情的看了一眼花婷,小聲道:“還是到一邊再說吧,在這兒不合適。”
“行呐。”李東來點點頭,扭頭看向花婷道:“花同志,你在這兒等我一會。”
花婷點點頭,審視的看向顧慎。
顧慎一米八的大高個,身穿一身將校呢,本來就很硬朗,現在更顯得有男子氣概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臉上沒有一般人的那種拘謹,就像是遇到了任何問題,就能解決一樣。
顧慎讓花婷想起了哥哥花開,以前無論她惹了什麽麻煩,只要告訴花開就可以了。
當然了,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花婷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觀察李東來,並且把觀察的結果匯報給花老爺子。
顧慎對她來說只是一個路人。
....
顧慎也注意到了花婷, 覺得這姑娘的氣質跟國內女孩的氣質不太一樣。
雖然說,花婷穿的衣服是實驗室統一配備的,藍黑的製服,黑色皮鞋,也沒有塗抹口紅,打耳墜之類的。
但是,人的精氣神是不一樣的。
內地的女孩像是梅花,含蓄而堅韌。而花婷則是一株玫瑰花,開放而妖豔。
他收回目光,用下巴指了指花婷,擠眉弄眼:“誰啊?”
花婷的身份有些敏感,李東來也不便多說,只能模湖回應:“實驗室新來的研究員。對了,你到底什麽事兒,趕緊說,我還得回家看孩子呢!”
顧慎搓了搓手,笑道:“我想跟你們實驗室裡的張青翠同志處對象,你能牽線搭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