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把我牽涉進來了?
人群中,李東來看著看到劉家小媳婦,興奮得直跺腳,一陣無語。
小媳婦,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經過這兩天的了解,李東來對四合院的局勢,已經一清二楚。
這年頭的人們大多淳樸,沒啥花花腸子,四合院裡也算平靜。
除了那幾個名人。
第一個就是前院的閻埠貴,小學教師,為人摳唆。
鐵公雞路過他家門口,也會少根毛。
這年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寬裕,這種品質算得上是美德。
不過,據說閻埠貴家那三個半大孩子,每年要簽一張借據。
借據上的金額包括住宿費,窩頭費,棒子面費,縫衣服費...林林總總十幾樣。
這真是把自家孩子都算計了。
第二個是中院賈家,這一家子包括賈張氏,賈旭東,秦淮茹,棒梗,小當。
除了尚在繈褓中吃奶的小當,個個都是人才。
賈張氏是老虔婆,嘴巴噴糞。
誰家不讓她佔便宜,就換著花樣罵人。
賈旭東是媽寶男,很聽賈張氏的話。
為人軟弱不求上進,這麽多年了,還只是一級鉗工。
秦淮茹,唉,曾經質樸的鄉村少女,此時已經儼然變成可以和別人換饅頭的女人。
棒梗,四合院盜聖,喜歡趁著大人們都去上工,在四合院裡肆意縱橫。
第三,中院傻柱,八級廚師,據說自從秦淮茹嫁過來,就被他盯上了。
每天從廚房裡順的剩菜,都送到了賈家。
自家妹子餓得跟竹片子似的。
可惜,秦淮茹段位比較高,他至今連熱饅頭也沒吃到嘴裡。
傻柱還經常被賈張氏打罵,儼然淪為四合院笑柄。
不過這是他饞人家身子,活該!
中院許大茂,放映員,和傻柱是死對頭,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忠倒人。
曾和軋鋼廠的青皮們趴在澡堂窗戶上,偷窺女工洗澡。
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會撩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
壞了人家小姑娘身子,卻不願意娶人家。
這年頭,這種破事又不敢張揚。
小姑娘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草草找一個光杆子隨便嫁掉。
不過,許大茂最近老實很多,。
似是有了追求的對象,是軋鋼廠董事的女兒。
第四,後院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爺,八級鉗工,工資90多塊錢,堪比後世的金領。
威望高,是四合院道德模范,和街道辦王主任的交情匪淺。
唯一的遺憾是至今沒有孩子,似乎有意讓傻柱給他老兩口養老。
據小道消息稱,何大清每年都寄回來了錢,卻被易中海給貪墨了。
第五,後院劉海中,四合院三大爺,七級鉗工,虐兒狂魔,。
每天把孩子當沙包打,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官。
哪怕是成為四合院一大爺也可以。
四合院還有一個老祖宗,那就是聾老太太,五保戶,和軋鋼廠領導,街道辦的關系都很好。
傳聞中,她曾給戰士做過草鞋。
但是,一個從沒有出過京城的老太太,怎麽相隔千裡做草鞋呢?
李東來把四合院各家各戶的情況摸清楚後。
心中暗歎,能把這麽多奇葩聚在一起,老天爺還真是費心了。
沒錯,這些小道信息,大多出自劉家小媳婦之口。
她是四合院元‘大聰明’,擅長背後補刀。
同時也是四合院‘肉喇叭’。
只要她知道了,等於全四合院都知道了。
按理說,劉家媳婦這樣的耿直人,在四合院裡活不過半年。
但他丈夫劉鋼柱是屠宰場的工人,長得五大三粗。
整天揣著一把殺豬刀,人見人怕,鬼見發愁。
呃,這年代不可能有鬼,那算了。
李東來已知道四合院是大糞池,自然不想當那根攪屎棍子。
他笑道。“我只是個赤腳醫生,對於棒梗傷殘以後的花銷,並不清楚。”
說著,李東來轉向一大爺,“一大爺是咱四合院的老住戶了,為人公道,由他來決定,再合適不過。”
易中海緩緩點頭,這個赤腳醫生還算懂事。
不過該如何平衡賈家和傻柱呢?
一邊是自家徒弟賈旭東。
咳,還有他那個水靈靈的小媳婦。
一邊是傻柱,自己選中的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哇。
易中海眉頭擰成疙瘩,思索片刻,“棒梗受傷完全是意外,傻柱也是無意,棒梗也沒錯。
我看這樣吧,傻柱賠償賈家兩百塊錢,這件事就算了結。”
說完,他先看向傻柱,“雨柱,你覺得怎樣?”
傻柱點頭,豎大拇指,“一大爺,您公平!”
他知道今天一定會被啃掉一口肉。
兩百塊錢完全可以接受。
反正這錢給了小秦姐,算是肉爛到自家鍋裡了。
易中海又看向賈張氏,“老嫂子,你覺得呢?”
賈張氏‘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易中海,虧你還是旭東的師傅,俺孫子殘廢了,就賠兩百塊,你還要臉不?”
“老嫂子,咱軋鋼廠的撫恤金也才500塊。”易中海說話間眼睛一轉,看看棒梗,再看看傻柱,眼睛頓時亮了。
他笑道,“這樣吧,賠償兩百塊醫藥費,再讓傻柱認棒梗當乾兒子。”
易中海這話,點醒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賈張氏:對啊,傻柱是八級廚師, 每個月三十七塊五,一個人又花不完,還不如幫補我們賈家。
秦淮茹:傻柱成了棒梗的乾爸,那以後傻柱不就是俺家的長期飯票了?
賈旭東不願意,他這個親老子還在呢,棒梗又認一個老子。
這算怎麽回事?
但,在賈家,他沒有說話的權力,只能抿了抿嘴,杵在大槐樹下。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一片綠葉晃晃悠悠的飄落,正好落在賈旭東腦袋上。
他一無所知。
傻柱也沒意見,他早就把棒梗當成親兒子了。
有了這層關系,以後再趁著賈張氏和賈旭東不在,往賈家屋裡鑽,也顯得名正言順。
眾人對易中海的決定也很讚成。
傻柱和賈家狗咬狗,他們喜歡看。
只有許大茂不樂意,他還等著看傻柱出醜。
許大茂在人群中捏著嗓子,“傻柱,人家賈旭東還活著,你就等著接盤了?”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在眾人耳邊回響。
“誰?”
“誰?”
“誰?”
無數道目光在人群中巡視,大家夥都咬著牙,揮舞拳頭,自證清白。
許大茂跳著腳,大聲嚎叫,“剛才那話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敢汙蔑鄰居,我許大茂讓伱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
這時候,劉家小媳婦抱著孩子跑到許大茂面前,瞪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大茂哥,你捏著嗓子說話太有意思了,能教教我嘛?”
許大茂:我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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