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我一路過來,也聽說過破天軍。”
歐盧生皺眉道:
“這是一支只能在南域稱霸的亂軍,實力一般。”
“只要中原派出三個府域的聯軍,便可以將這支軍隊覆滅。”
“這樣的軍隊,怎會有一個凝罡境武者坐鎮?”
‘凝罡境?’歐白安的心臟登時跳了一下。
此時,他也覺得,歐盧生所要找的人,極可能不是破天軍的。
他也不認為,破天軍能有凝罡境的武者坐鎮。
不過,他心想,自己兒孫的死,與破天軍關聯甚大。
他這支歐家已經零落,且他一心想著報仇,便也顧不得欺騙歐盧生了,便道:“或許,破天軍只是此人掌控的一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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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可能。”歐盧生點了點頭。
梁國先前也有過這種事,便是那些曾經在梁國興風作浪的魔頭,在逃跑之後,便暗中扶植一些勢力,在梁國攪混水,妄圖趁亂再度崛起。
‘那便去破天軍看看!’歐盧生心想。
他們中原九大世家,以及大門大派,尤為忌憚一些新勢力的崛起。
梁國開國一百年後,中原九大世家,以及大門大派的勢力格局,便已經形成。
自此之後,便固定下來,都是這些勢力在明爭暗鬥。
若是有新的梟雄培植了新勢力,這個勢力的火苗剛剛旺盛,便會被這些大勢力撲滅。
這些大勢力,是不可能讓小勢力,趁著他們爭鬥之時,發展壯大。
歐盧生正要轉身,歐白安道:“破天軍正是出自建南府,我懷疑,其大本營應該就是建南府城外駐扎的軍營。”
“我對建南府城甚為熟悉,由我給您帶路,可否?”
歐白安想看破天軍被毀滅的場景,便欲跟去。
他在建南府的眼線早就被破天軍鏟除,於是便不知道破天軍的府邸在何處。
不過,他想,只要他在軍營大鬧,破天軍的厲害武者,絕對會陸續出現。
他看不出歐盧生的實力,但他心忖,歐盧生既然敢追蹤一個凝罡境的武者,只怕其武道修為比那個武者隻高不低。
有這樣一個厲害武者對付破天軍,歐白安心中甚喜。
歐盧生本打算自己去的,聽到歐白安要帶路,心想帶個人也好,可以給他應付一下破天軍的雜兵,於是便答應了。
當即,歐白安在前方帶路,與歐盧生一同向著破天軍在建南府城外的營地而去。
……
這日,蘇缺睡醒之後,先是盤坐在床上,屏氣凝神,修煉罡氣。
隨後,在家中吃了蘇菁做的早飯後,覺得腹中仍有餓意,便出去食攤,再吃了一頓早餐。
恰恰這早餐攤離歐家府邸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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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蘇缺吃著早餐時,忽見兩道身影,從歐家府邸的牆上掠出。
歐白安雖然年老,但畢竟是開脈境,輕功不弱。
若是一般人,如果不仔細看,也難以看到他的身影。
歐盧生更不用說,無論是其武道修為,
還是天殘腳的造詣,都比歐白安高。 他此時速度慢,完全是因為歐白安在前方帶路。
蘇缺如今的眼力,一下便將兩人的面相和身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雖然之前沒有見過歐白安。
但是他先前曾與歐白安的二子一孫交過手,見到歐白安這老頭的面相,與那三人有著幾分相像。
尤其是這老頭飛揚的白眉,以及那桀驁的眼神,幾乎是與他的二子一孫近乎一樣。
於是,他猜測,這老頭便是建南府歐家的前家主,歐白安。
‘不過另一人又是誰?’蘇缺心中思忖。
另一人,面相與歐白安不像,不過卻施展著天殘腳輕功,顯然也是歐家人。
‘那人似乎是為了跟著歐白安,放慢了輕功。’蘇缺心中猜測。
‘他們要去幹什麽?’蘇缺見這兩人輕功迅速,神色間似有殺伐之意。
他心想跟著兩人,或許又有便宜可佔,便端起了面前的牛肉面,連帶著面條與幾塊牛肉,一股腦地吸入了嘴中,直接往腹中一吞。
隨即,他放下碗,站起身來,先是繞到一個角落,然後施展輕功躍上了屋頂,遠遠地吊著歐白安與歐盧生。
此時,他沒有面具,便釋放出深紫色的萬毒真氣,將其繚繞在自己的頭上。
蘇缺一路跟著二人出了城門,隨後,發現二人竟是向破天軍在建南府城外駐扎的營地而去。
他心中好奇,仍是遠遠地吊著二人。
以那兩人的輕功,很快便掠入了破天軍的營地當中。
蘇缺施展輕功,也潛了進去。
雖然破天軍的營地守衛嚴密,在多處設置了崗哨。
但崗哨上的兵丁武功不高,目力不足,難以看到輕功卓絕的武道高手。
歐白安和歐盧生在營地中突然站定,身影凝實,刮起了一陣風。
營地中的士兵聽到動靜,紛紛轉過身去,一時也顧不得此兩人是誰,立即擺出了攻勢,手中的兵刃對準著兩人,遙遙防備著。
“你們是何人?”一個士兵道。
這番動靜,把營地中的將軍引了出來。
這將軍蘇缺認得,以前和蘇缺一同行動過,是個開脈境的武人。
歐盧生向這將軍看去,能約莫感到這將軍的武道修為,再看其身上的鎧甲,便覺得其是這個營地的話事人,便問道:
“你可知一個戴著羅刹面具的人?”
此話一出,這個將軍,以及一部分士兵心中一凜。
這一部分士兵,與蘇缺行動時,都衝在前線,因此見過蘇缺帶著羅刹面具的形象。
蘇缺借著一個營帳遮掩著身形,聽著這話,眉毛微微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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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倒沒想到這人是要找自己的。
“你在說什麽?我從未聽說。”這將軍眉頭一皺,裝作什麽都不知的樣子,答道。
“或許他們級別低,因此不知,但如果讓他們叫破天軍統領李玄基出來,應該就知道了。”
正當歐盧生懷疑他們是否找錯時,歐白安立即向歐盧生傳音道。
歐盧生聽罷,便道:“將你們的統領李玄基叫來。”
將軍聽了,微微冷笑。
他本身也是開脈境,且此處有著三萬士兵。
他不認識歐盧生,但認識建南府歐家的歐白安。
他心想歐白安是開脈境,跟著歐白安來的人,多半也是這個境界。
因此,他心中無懼意,嘴角噙著笑:“我軍統領豈是你能見的,你闖入我軍,當拿下!”
說著,便一揮手,周遭的士兵立即布陣,向著歐盧生和歐白安圍了起來。
士兵們舉起兵刃,釋放真氣,真氣勾連。
歐盧生看著這些士兵,也冷笑了起來。
他乃是凝罡境,能凝八丈罡氣。
這些布陣的士兵,多是二血、三血的氣血境武者,即使布了陣,再加上那個開脈境的將軍,也非是他的對手。
“就讓你們見點血吧。”歐盧生笑道。
他打算先大開殺戒,先殺幾百個士兵。
他相信,在殺戮之後,這將軍絕對乖乖地將李玄基叫來。
布陣的士兵,真氣已經勾連成陣勢。
歐盧生與歐白安周遭的空氣,微微扭曲。
士兵只等將軍一聲令下,便一起前衝。
將軍也已將一杆長槍拿在手中,準備隨士兵一同,向圍在中央的兩人,殺上去。
歐盧生暗暗提氣,欲施展天殘腳,讓這個營地,血流成河!
“上!”
將軍一聲令下,所有人衝鋒。
歐盧生冷笑,猛然抬腳!
一股勁氣自他身上爆發,卷起狂風。
前排的士兵,頓感身形被狂風所阻,雙眼都睜不開來。
就在歐盧生氣勢迸發的那一刻。
將軍心中震驚,知道此人絕非是開脈境!
在歐盧生旁邊的歐白安,心中甚喜。
他心想自己果然沒猜錯,這歐盧生果然實力極強!
歐盧生體內的天殘真氣,刹那間逆運,聚於腳上,欲一腳踢出。
可是,歐盧生心中忽生警覺!
砰!
一道紫影,如同閃電般自營地的一處射出,轟然砸在了歐盧生的背上。
歐盧生登時便如同沙包一般,整個人飛了出去,口鼻間溢出鮮血。
在場的將士,以及歐白安,還未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反應過來。
那道紫影,緊接著在地上猛然彈起,緊緊貼著飛出的歐盧生而去。
這道紫影,正是渾身被萬毒真氣包裹著的蘇缺。
他此時沒換行頭,只能這樣掩飾自己的身份。
歐盧生被蘇缺一拳將護身罡氣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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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僅內髒劇痛,且身軀中還有著一股萬毒真氣流轉,委實難受得緊。
“誰?”
歐盧生一邊喝問,一邊運起真氣,欲應對這偷襲之人。
但他卻沒想到,偷襲之人來得極快,將他打飛之後,已然近身,又是一拳轟了過來。
‘天殘腳第五式,天崩地裂!’
歐盧生情急之下,立即將此招施展出來。
他的身遭,泛起了青色罡氣。
本還在空中拋飛的身體,倏地向天空飄起。
這一式天殘腳,能令武者短暫浮空,擁有極快的速度。
蘇缺見歐盧生浮空,便也運起天殘真氣。
萬毒真氣之下,立時浮現出了青色罡氣。
他的腳在空中一踏,身形宛如一道箭失,向空中的歐盧生追了上去!
歐盧生天殘腳造詣不低,此時見到蘇缺這一招,便知道蘇缺也用上了天殘腳第五式的功夫。
他童孔劇震,登時篤定,此人便是他要找的人!
歐盧生雙目緊盯著蘇缺,猛地一腳踏出。
天殘腳第五式,天崩地裂的殺著,施展而出!
一個巨大的腳型罡氣,閃耀著青芒,從天而降。
宛如一座山石,向著蘇缺壓了過去。
蘇缺夷然不懼,一拳便向著這個腳型罡氣轟去!
他施展的,正是他被他改進過的七傷拳。
此時的七傷拳,已是樸實無華。
相對於那巨大的腳型罡氣,他的七傷拳,在旁人看來,便只是一個肉拳。
轟!
蘇缺揮動拳頭,轟在了這個巨大的腳型罡氣之上!
就宛如一根針扎破氣球一般,這巨大的腳型罡氣,瞬間爆碎!
青色的光點,向四周散去。
七傷拳,乃是傷人傷己的拳法。
蘇缺將其改得更傷己,那其也必更傷人。
將腳罡轟碎後,蘇缺身形飛掠,向著歐盧生攻了過去。
歐盧生見自己的一招竟然被破去,心中驚訝。
忙運轉著罡氣,身形在空中連連閃爍,劃出了一道道虛影,欲閃躲蘇缺的拳招。
可是蘇缺也會此招,速度並不慢。
而且,歐盧生中了毒,身形比平常慢了許多。
適才他那個腳罡放出,運轉真氣,中毒便更深了。
於是,蘇缺僅是一瞬,便追上了歐盧生。
他展開拳架,向著歐盧生連連砸去。
施展七傷拳時,蘇缺感覺身軀中有著一股暖流遊過。
五髒六腑被這股暖流滋養,感覺極是舒服。
而歐盧生的體內便不是這種感覺了。
他被蘇缺近身,頓時天殘腳無從施展,身軀連中數拳。
身軀中的髒器,現出一道道裂痕,鮮血汩汩流出。
一些血漿,甚至隨著拳勁, 從他的眼耳口鼻溢了出來。
“我是歐家主……”
歐盧生感覺身軀劇痛難當,將要失去意識。
他想趁著意識還未失去前,將身份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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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面前這個籠罩紫氣的神秘人,因為畏懼世家的報復而放過他。
但他這句還未說完,蘇缺便一拳在他的胸膛砸下。
本在空中的歐盧生,整個人頓時向地上扎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激起一片泥塵。
此時,歐盧生的胸膛已經凹陷下去,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湧出,自口中湧出。
蘇缺也落了下去,站到了歐盧生的身邊。
他剛才那一下,其實已經留了力。
不然,這歐盧生早被打爆了。
歐盧生還未說完那句話,他便已從那句話中,猜到了此人乃是歐家主家之人。
既然此人是歐家主家,想必知道更多的天殘腳招式。
他要審問一番。
這歐盧生雖然胸膛凹陷,五髒流血,看起來奄奄一息,但蘇缺知道其還有著生命力。
因為蘇缺適才擊打歐盧生的身軀時,便發現了此人的肉身頗為堅韌,骨頭甚是硬朗。
而且,擊打這種血肉的手感,他似曾相識。
那李玄基的師傅,似乎也是這種肉質。
只是李玄基師傅的肉體,比歐盧生的肉體堅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