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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當雲剛剛推開門,客廳裡便響起了泉的聲音。
而此時不僅僅是泉,還有母親也一起都在客廳等著自己回來,兩人的眼神裡都透露著擔心。
雲伸出一隻手抵住跑過來的泉,笑了笑說道:“怎怎呼呼的幹嘛?為什麽不讓母親先去休息?”
宇智波葉月看向雲:“是我不願意休息的,這種情況下你不回來,我怎麽睡得著?能看到你安全回來,我就放心了。”
說著宇智波葉月欲言又止,但還是問道:“之前門口那些人說的人體實驗,是真的嗎?”
雲笑了笑正準備回答。
宇智波葉月拭了拭眼角,卻站起身看向雲說道:“身為母親,接下來你的回答我會全部相信。但我希望雲你能知道,雖然現在的你是村子的英雄,是斬殺四代雷影結束戰爭的宇智波雲……”
“可你的父親,在此之前和外面那些普普通通的忍者沒有任何區別。戰爭時期,像他們這樣的普通忍者每一次回來,都是一種慶幸。”
“那個時候,我帶著你們也是一樣。”
話音落下,雲走上前將母親扶著重新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而此刻的泉怯怯不敢出聲,這樣的場面在她的記憶裡,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雲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他很明白母親話裡的含義。
“之前那群人的身份,是根部的殘余忍者。而根部,是已經被取締的機構,火影大人一直也在徹查根部殘余忍者的名單。”
“呼……”
雲呼出一口氣:“原本這種事情,怕你們擔心是不應該告訴你們的。根部殘余的這些忍者,聽從前顧問水戶門炎的命令,想將人體實驗這種事情栽贓給火影大人和我,借此以政變。”
“如果他們成功的話,三代火影便能夠重新擔任火影的位置,他們原本失去的權力便也能夠重新的得到。
”
“但四代火影對這些事情早有準備,昨晚事件發動時,早已在監視的四代直屬暗部便已經行動了。”
“後面來的卡卡西,便是來我這那些人的監視者。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我不得不將這些已經被洗腦的人全部留下。”
說到這裡,雲看向自己的母親:“人體實驗,和我沒有關系。”
宇智波葉月此刻已然松懈了神情,隨即又開口說道:“忍者的世界本就容不下善良,所有的一切,你有自己的計劃就好。”
點點頭,雲看向泉說道:“帶母親回臥室休息吧,你在家照顧一下,我一會兒還需要應邀去一趟日向家。”
泉鼓了鼓嘴:“半夜一直到現在,哥哥都不用休息的嗎?一直這麽忙。”
雲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昨天烤肉店德間給的帖子,你忘記了?”
說完雲也沒理會泉的扮鬼臉,起身向母親躬了躬身,隨即回了自己的房間。
之前出門的時候一直都是睡衣,畢竟不是什麽厲害的家夥。
現在要去日向族地,得換一身了。
……
日向族地,日差的家中。
此時日差正跪坐著擺弄茶具,好一會兒才有一杯茶被放在雲的面前。
“說實在的,我就覺得進了日向族地,就渾身不舒服。這也是規矩,哪裡也是規矩。”
盤腿隨意坐著的雲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順便看了眼院子裡正練習柔拳的寧次。
對面的日差再次沏茶,並開口問道:“您覺得寧次怎麽樣?”
雲回過頭看向寧次,笑了笑回道:“天賦尚佳,但你的目的,現在而言是很難的。”
這話讓日差愣了愣:“您是如何得知我的目的?我在此之前,並沒有說些什麽吧?”
雲微微搖頭:“你的心思我能夠猜到,以寧次的天賦,額頭上被印下那份咒印,你應該會感到很憋屈吧?”
此言一出,日差的手緊握成拳。
“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僅僅因為晚出生,便要讓寧次這樣的孩子肩負這種命運。他不應該出生在分家,而是應該在宗家。”
雲想了想,看向日差問道:“那麽你想怎麽做?找我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日差微微抬頭,呼出一口氣後才平複下自己的情緒。
“原本因為最近的一些風聲想要提醒一下,但好像昨天過後,在火影大人的手段下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雲點點頭:“示好,然後呢?”
簡單的問話讓日差此刻有些心緒不寧,面前的這個人,可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後輩。
論及村子中的名望,與傳言中他個人的力量,甚至就算是宗家家主日足,也只能平等對待。
半響後,欲言又止的日差開口說道:“下一任火影,如果哥哥日足肯配合的話……日向分家的命運,能夠被改變嗎?”
雲愣了愣:“你認為我會是下一任火影?為什麽不是卡卡西呢?”
日差搖了搖頭:“四代火影大人的年齡還很年輕,以如今木葉的威名,只要自身不亂,便不會有能夠讓木葉火影親自去往前線的勢力。”
“下一任火影現在而言並未可知,但以雲的力量,無論是誰擔任未來的五代目,雲都會成為木葉的倚仗。”
話音落下,雲看向日差笑了笑。
或許是因為日足給了許諾?所以日差才會急切的想要現在自己這裡投資一把。
但記憶裡,多年後的日向確實再沒有了宗家與分家,七代目鳴人則確實做到了他在中忍考試時對寧次許下的承諾。
不過……
想要達成這種目的僅僅是火影和宗家家主,是不夠的。
時機在這裡面佔了很大的比重,其中最主要的還是白眼被針對的可能性已經大大降低。
而籠中之鳥咒印一開始出現的作用,便是為了防止白眼被奪取而已。
守護宗家這個命運,也是由此演變而來。
“時機還很遙遠。我記得上次就說過了,雖然同為上忍,但你的年紀比我大多了,稱呼名字就行,不必要帶著敬語。”
隨著雲的話音落下,雖然並沒有答應什麽,只是將上次說過的話再重複了一遍。
但日差明白,這是靠攏的含義。
這個時候,不遠處剛剛練習完的寧次走了過來,對雲躬了躬身喊道:“雲大哥。”
日差剛準備說什麽,卻被雲的舉動給打斷了。
只見雲伸手揉了揉寧次的頭髮,笑著問道:“今天休沐日還這麽努力?”
寧次有些臉紅的挪了挪腦袋,想要躲過頭頂的手。
不過還是恭敬回道:“之前有人欺負雛田大人,聽說那個家夥還有個中忍的哥哥,所以我得讓自己更強。”
這話讓雲撓了撓頭,看向日差問道:“我看到的都有一次,話說日向宗家現在這麽沒有牌面了嗎?宗家的繼承人也能被這樣欺負?”
日差歎了口氣:“雛田已經被放棄了,日向宗家的繼承人是不會被送到忍者學校學習的。這一點,也是其他學生家裡所知道的。而且……”
“哥哥日足的壓力其實一直很大,小時候他並不是這樣的性情。或許他覺得,嚴厲和嚴肅,才能讓家族更好吧?”
這樣嗎?
聽到這雲若有所思,說起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劃分也是挺奇怪的。
寧次的籠中鳥是在其四歲,雛田三歲是刻下的。
而這個時候雛田都已經七歲了,她和花火,為啥都沒被刻下咒印?
亦或者說,從這個時候開始,日足便已然在開始謀劃了嗎?
以長女不堪造就為由放到忍者學校,次女還小不定宗家繼承人,然後等雛田成為太子妃,自然不可能再刻個籠中鳥了?
雲正思想打岔,日差家院落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呼喊聲。
“寧次,我來挑戰你了!
!”
“青春的熱血可是不能等待的!”
“作為我一生的對手,你怎麽能偷偷躲在家裡呢?!”
這聲音,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雲看向寧次,只見其一張臉迅速漲紅,躬了躬身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便響起了呼呼哈嘿的奇怪聲音。
然後便只見寧次紅著臉又跑了進來,躬身說道:“抱歉,失禮了。”
雲好整以暇的看向寧次,隨後問道:“你們這規矩是真多,這麽點事還要抱歉。”
一旁的日差有些尷尬。
而雲則問道:“你的同學?叫作李是嗎?我就說這聲音和用詞怎麽那麽耳熟,看來這會兒是已經勾搭上了,真是豺狼配虎豹,般配啊……”
感歎了一句後,對面的寧次愣了愣,隨即問道:“雲大哥認識他嗎?可是他……”
雲擺了擺手:“不會忍術對嗎?連基本的三身術都不會,是肯定不能畢業,而不能畢業自然也就當不成忍者,對嗎?”
寧次愣愣的點了點頭:“雲大哥為什麽會這麽清楚?”
雲想了想說道:“因為那個家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巔峰力量可是在你之上的。”
這話不僅是寧次,就連一旁的日差也愣住了。
一個不會忍術、幻術,甚至連基本的三身術都放不出來的家夥,未來怎麽可能比寧次還強?
如果這樣的話出自旁人,或許日差和寧次會一笑而過。
但雲的話,寧次卻認真了。
雲看向寧次笑了笑:“怎麽?覺得不可能嗎?”
寧次點點頭:“在忍者學校的這兩年裡,一共三十二次對練,他一次都沒有贏過。”
雲站起身指了指寧次的額頭:“天賦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你的天賦在於白眼和柔拳,但他也同樣有著自己的天賦。”
說著雲點了點自己的胸口:“他的天賦,在這裡。”
寧次若有所思,想了想問道:“是毅力嗎?可是……”
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或許你並沒有看過他一整天的修行,對嗎?”
“如果你看過的話,那麽毅力這個形容詞,或許都不能夠表達出他的全部努力。他的天賦在於體術,而體術的天賦,在於意志。”
“有時候這個世界還是很公平的,起碼有一種術,剛剛好適合他這樣的人。以幾十年的苦練作為代價,到了需要的時候,能夠曇花一現般的綻放,力能屠神。”
神的字眼出現,日差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穩。
這樣的形容,太誇張了吧?
與日差不同,此刻的寧次卻目光凝重。
第一次,因為雲的關系,他對這個班上的吊車尾有了一定的重視。
“雲大哥,你能幫我訓練嗎?”
雲看向寧次:“白眼和柔拳我並沒有你父親清楚,以你對柔拳的天賦,我並不能教的了你什麽。”
這話讓寧次失落了起來。
而雲也想起了記憶裡,最後一戰時寧次犧牲的意難平。
天賦絕佳,冷靜沉著。
還是妹控!
“不過最近我會在村子裡訓練德間,你放學後如果有時候,就來找我們吧。”
“這段時間我帶的第十班會隻接村子裡的任務,明天開始我讓德間給你留一個地址,放學後你可以過來。”
得到答覆,寧次重重點了點頭。
白眼和柔拳他會努力,雲大哥的特訓他同樣會努力。
無論怎麽樣,絕對不能讓小李超過自己!
這時候,雲看了看已經中午的天色,起身說道:“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
日差連忙起身相送,且挽留雲過了中午再走,不過雲明顯受不了日向家的規矩,擺擺手便溜了。
吃個飯都規矩多,明明同樣是豪門,自己宇智波一族就沒這麽多的規矩,就算是記憶裡宇智波鼬的家裡,也沒這樣吧?
……
一樂拉麵。
餓了半天的雲點了一個大碗的,呼哧呼哧就搞定了一份。
不得不說,因為查克拉的緣故,忍者的飯量也是大的有些離譜。
“看來這是真餓極了,你這是早上也沒吃嗎?”
連續搞定了三大碗之後,手打看向雲繼續問道:“要不再來一碗?”
雲笑著點了點頭:“手打大叔的拉麵就是好吃,以前在這裡幫忙就喜歡這個味道了。”
正準備轉身進去煮麵的手打回過頭, 滿臉笑容的看向雲說道:“幾年的時間你都這麽大了,要不你和菖蒲聊一下,要是你們在一起的話,拉麵可就永久免費了。”
雲沒有臉紅,而是反問道:“為了免費的拉麵我恐怕得給大叔你打一輩子工,劃不來啊!”
被扯過去的手打瞪了雲一眼,留下一句臭小子便進了後廚。
而這個時候,身後布簾外又有客人來了。
“尹魯卡,你說請客就是這裡?”
“這家拉麵的味道很好的,你吃一會就知道了,我可是這裡的常客,而且有優惠劵哦!”
“還是優惠劵的請客?”
“哈哈哈……因為還有幾天優惠劵就過期了,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