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聽了申公豹的話,心中卻是一喜。
一個有能力的人好掌控,還是一個有關系的人好掌控。
這個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但是對於殷受來說,顯然是一個有關系的人好掌控。
如今朝堂之上為什麽讓聞太師做大,
第一個是因為聞太師對大商有功;
另外一個就是聞太師人家有本事。
要知道,在原本的歷史進程之中,商朝所有的對外戰爭,只要聞仲出手,就沒有失敗過的。
聞仲的地位那是人家生生打出來的。
而如今申公豹說自己能力不足,但是有關系。
有關系好啊!
一方實力強,一方朋友多。
這樣不就平衡了麽。
因此殷受直接開口道:“好。
只要道長能將冀州平定,吾就封道長為國師。”
申公豹聽了殷受的話,眼中一亮。
他能想到自己會登上高位,畢竟自己乃是闡教弟子。
但卻沒有想到竟然能夠當上國師。
要知道,這個位置可是了不得的,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想到這裡,申公豹對著殷受就是行了一禮,開口道:“還請大王排除一萬兵馬,等待貧道十日時間,貧道這就前去尋上一些道友前往冀州將那蘇護給捉拿回來。”
“好,那就有勞道長了。”殷受對於申公豹的提議,直接就是同意了下來。
畢竟這事太正常了,哪怕是沒有申公豹,自己也要將那蘇護給捉拿回來。
要不然自己的威嚴何在,自己如何統帥八百諸侯。
等到這事情定下來之後,殷受也是直接宣布散朝,然後拉著申公豹吃了一頓宴席之後,才讓申公豹離開。
申公豹離開皇宮之後,第一個能夠想到的幫手不是旁人,正是薑子牙。
作為自己的師弟,申公豹很清楚薑子牙在昆侖山中,並沒有學會什麽高深的道法,反而對於排兵布陣這些事情學習更多一些。
到了薑子牙家中,申公豹就將自己被商王冊立為國師的事情告知了薑子牙。
很顯然,申公豹得到了薑子牙對自己的一番崇拜。
隨後申公豹更是對著薑子牙說道:“師兄,吾知你在昆侖山中精研排兵布陣之術,因此貧道還請師兄出山助吾。
如果師兄出山,那一萬士卒,就交給師兄來統領如何?”
薑子牙如今雖然已經挺大歲數了,但是人老心不老,自然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畢竟他一個修道之人,每日沒了那碎銀幾兩而發愁,更多的時候還經常被自己的結義兄弟照顧,這讓薑子牙如何能夠忍受。
這不,一聽申公豹的勸說,直接應了下來。
薑子牙同意之後,申公豹就留下了一封書信,讓其前往軍營接手那一萬士卒的事情,同時前往冀州進發。
至於他申公豹,則是身影一動,前去了佳夢關中。
佳夢關中有四名大將,乃是親兄弟,並稱為魔家四將。
這四人雖然是商朝將軍,但平時卻是沒有顯露出什麽神異手段,只是頗有一些勇武罷了。
但申公豹到底是修道之人,在來商朝之時,經過佳夢關,自然是感受到四人身上的法力湧動。
在申公豹那三寸不爛之舌下,四人與申公豹自然是成了好友。
又因為四人都是商朝之人,申公豹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四人。
來到佳夢關之後,申公豹就與四人打著招呼,同時也是說出自己要就任國師職位。
聽到申公豹如今乃是大商國師,四人對於申公豹那是更加親切了。
又聽到冀州反叛大商,自然十分氣憤。
四人很是爽快的答應了申公豹的邀請,前往冀州將那蘇護給拿下來。
申公豹看到四人同意之後,自然是喜不自勝,但是想到自己在大商之中並無根基,怎麽也得多招幾個好友。
於是又告別了魔家四將,前往了東海。
東海之上,除了龍族以外,還有紫州島,乃是當年東王公的府邸,如今卻是散仙之居留地。
因為通天建立截教之後,雖然收徒很是小心謹慎,但是講道之時卻很是大方。
任何人都可以前去金鼇島外圍聽道。
因此,這些散修們除了想要有一塊安身立命之所外,還是為了聽通天講道。
這些人,雖然沒有被通天收入截教,但卻一直以截教外門自居。
申公豹此次前來卻是為了這紫州島外的四名散修。
這四人居住與九龍島之上,自稱為九龍島四聖。
到了九龍島之後,申公豹就又開始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大發。
作為天地量劫之子的二人之一申公豹,攜帶的乃是一半的量劫之力。
這種情況下,只要不是身居功德之輩,根本就無法抵抗申公豹的言語攻勢。
很快,九龍島四聖就答應了申公豹出山一事。
申公豹邀請九龍島四聖之後,覺得這次算問了,畢竟一個小小的冀州,能有多少奇人異士。
自己這邊有著魔家四將,九龍島四聖,還有自己這昆侖山闡教門徒兩位,共計十人,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冀州。
想到這裡,申公豹也不再猶豫,帶著九龍島四聖就是前往了冀州之地。
洪荒太大,哪怕是人族領地靠近東海,但申公豹依舊是用了整整數年的時間才回到了朝歌之中。
如今的人族,一戰爭,打上十年八年的,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畢竟如今洪荒進化之後,又有武道,醫道的傳承下來,哪怕是沒有修煉到人族,都可以活個幾百年了。
一場戰爭打個幾十年也很正常,畢竟疆域太大,城牆太過堅硬,人的偉力也極為強大。
因此,申公豹離開幾年時間,絲毫沒有影響大商在冀州的戰局。
畢竟冀州之地,北伯候只是敗了,又不是死了。
申公豹到了冀州之後,就發現薑子牙率領的一萬大軍,還有魔家四將也是剛剛好到了這裡。
申公豹自然是領著九龍島四聖前往了軍營,先是互相介紹一下後,申公豹就先讓眾人休息,帶著薑子牙就來到北伯候崇侯虎的營地之中。
崇侯虎在知道申公豹以及薑子牙的來歷,還有殷受封了申公豹國師之位後,自然是急忙見禮,同時將這段時間戰局情況告知兩人。
作為一個有了野心的侯爺,同時也是一個有人支持的侯爺來說,演戲那是專業的。
這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情況告知了申公豹與薑子牙。
什麽冀州蘇護之子蘇全忠,手中一柄鐵戟勇冠三軍,斬殺了他手下數位大將,簡直是無人能擋。
什麽,蘇護老謀深算,又是劫糧草,又是詐降的,讓他北伯候的軍隊損失慘重。
這些話,申公豹雖然不信,但因為不懂也只能安慰了一番崇侯虎,但是薑子牙是何等人物,那是排兵布陣的祖宗,對於崇侯虎所說的那是一個字都不信。
畢竟他們原道而來,可是看到北伯候的軍隊沒有減員,更是連一點哀傷之氣都沒有。
見到援軍也沒有欣喜之色。
周圍的土地之上也沒有什麽戰鬥的痕跡。
不過薑子牙自然是不會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等到申公豹與崇侯虎兩人寒暄完後,回到自家營地,薑子牙這才將這事告知了申公豹。
申公豹聽了之後,卻是沒有太當一回事。
他申公豹是來立功的,那什麽北伯候怎麽樣,和自己有什麽關系。
至於說北伯候會不會拖後腿,申公豹也是絲毫不在意。
身邊有著魔家四將,還有九龍島四聖的加持,他對於冀州那是絲毫不放在心上。
因此在了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申公豹表示自己會自動啊了,隨後就讓薑子牙回營帳內休息了。
而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一處虛空之中。敖青與麟猛兩人又一次的見面了。
“敖青,那闡教的弟子竟然來摻和這事了,要怎麽辦?”麟猛開口問道。
敖青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都是一群真仙境界之人,那鄭倫以及陳奇想來就能解決他們了。”
麟猛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那魔家四將也就是法器有些意思,實力不高,但是那九龍島的四條爬蟲可不簡單,畢竟是經過聖人指點。”
敖青聽了麟猛的話,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無妨,九龍島四人都是蠢貨,本事不大,竟然妄稱四聖,犯了忌諱,量劫之中已然是身死道消之命了。”
麟猛聽了敖青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也不在說什麽了。
這邊兩人商量完,敖青手指一彈,一道流光就進入了蘇護腦海之中。
蘇護在得了敖青的指示後,本來因為商朝又一次派兵有些慌亂的心也是安定了下來。
翌日!
薑子牙就直接領著大軍前往冀州城門口叫戰。
蘇全忠聽到有叫戰之聲,就要提起鐵戟殺出去。
但卻直接被蘇護給攔了下來,然後看向了自己冀州城中的督糧官鄭倫,陳奇。
鄭倫與李靖乃是同門,解釋度厄真人弟子,其修煉天賦比之李靖要好上一些,因此得了度厄真人傳授的竅中二穴的鼻煙神通,只要‘哼’上一聲,就如響鍾,並有兩道白煙從必中飛出,專門吸人魂魄;
陳奇本來是青龍關總兵麾下的督糧官,但是在敖青與麟猛的操作下,卻是來到了冀州,其得一異人傳授神通,胸中養一口黃氣,張口‘哈’一聲,黃氣飛出,見著魂魄自散。
兩人皆是攝魂神通,卻又相輔相成。
如今大敵當前,蘇護自然是要兩人出戰了。
鄭倫手下有著三千烏鴉兵,能夠控制烏鴉運送糧草物資,戰力也是極強;
陳奇手下有著三千飛虎兵,因其坐騎乃是火眼金睛獸,因此可操控猛虎運糧。
兩人看到蘇護投來的眼神,都是齊齊一步踏出,對著蘇護單膝跪下行禮說道:“末將鄭倫陳奇願前去將那領軍之人擒下獻於侯爺。”
蘇護自然是不會阻攔兩人,直接開口道:“那就有勞兩位將軍了。”
兩人齊齊站起身來,拿了兵器,坐上坐騎領著手下兵馬也是來到了冀州城外。
到了外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修煉的攝魂神通,本來兩人關系不應該太好,但是兩人經過一番比試之後,竟然發現兩者神通竟然互相克制又有相輔相成。
這讓兩人都是欣喜若狂,隨後兩人關系越加親密起來。
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意思。
“冀州督糧官鄭倫在此,何人前來受死?”鄭倫騎著火眼金睛獸向前走了一段距離,開口對著殷商大軍喝道。
商朝軍隊之中,魔家四將之中的魔禮青直接走了出來, 騎著一匹戰馬走向前去。
魔禮青身長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須如銅線手中一柄青雲劍。
“灑家魔禮青,前來取你這叛徒狗命。”
魔禮青說完活之後,手中青雲劍就向上一拋,只見那青雲劍滴溜溜的一轉,竟然化作了萬千寶劍,更如傘蓋一般。
“出!”
一聲厲吼,從魔禮青口中發出,那猶如傘蓋一般的劍影就向著鄭倫飛射而去。
鄭倫卻是微微一笑,開口說了一句:“小道兒!”
隨後就是猛地一吸氣,鼻腔用力,一聲‘哼’音響徹天地。
隨著哼音出現,一道白光徑直飛入了魔禮青體內,隨即魔禮青就摔倒在了馬下,而那飛舞的青雲劍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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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軍這邊一見這等情況,魔家四將中的另外三人,急忙出了營地,將大哥魔禮青給帶了回來。
鄭倫好整以暇的坐在火眼金睛獸上,絲毫不在意眾人搶救魔禮青身體的事情。
等到眾人將魔禮青給送回了營地之後,鄭倫這才又開口道:“還有何人前來送死!”
商營之中,魔家四將甚是氣憤,但是看到那已經沒有了生氣的魔禮青,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對讓如果是真刀真槍的將他們大哥給打死的,他們豁出性命也就是了,但是對方只是發出一聲,自家大哥就倒地而亡,這讓眾人都是心裡發寒,太詭異了。
鄭倫等了片刻見到沒有人答話,想到蘇護的交代,索性也是了冀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