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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作證》編者按:寫在《泰山作證》第19篇章《電影院裡》上架後
  《泰山作證》第十九篇章《電影院裡》上架後,讀者有提到,“我在看《泰山作證》這本好書,推薦給你”“那些最浪漫的事你不寫我們都不知道呢,確實值得珍藏,值得分享回憶”“《泰山作證》是美好青春的代表作”“《泰山作證》填補了我們這一代人青春印記的空白”等等,於是,我又憶起到了我們那一批70後看電影看電視的青春,於是我在《泰山作證》第十九篇章《電影院裡》上架後,想到了《電影院裡》之前我們那一批70後特別是大山裡的那一批70後在老家看電影看電視的場景兒,並把它憶寫出來,作為《電影院裡》這篇文章的一個承遞......。

  現在看電視,那就是一件極其普通尋常的事兒。可,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特別是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看電視,那卻是一件極為不易和極為幸福的事兒了。電視,現在已經走進了千家萬戶和普通人家。而在這之前,擁有一台電視機和能天天可以看到電視,卻幾乎是所有人的夢想。那個時候,很多山寨是沒有電視的。欲想有可以去的地方能夠看上電視,很多是得走村過寨的。

  我們山寨,擁有的第一台電視機,是在區武裝部工作的族兄馬懷書(已故)家,於1985年左右買的一台黑白電視機。

  記得,我於那一年夏天的某一個晚上,去他家院壩第一次看電視的第一個視覺平面印象,便是《八一南昌起義》的烽火槍聲。所以,在我的人生當中,戰鬥的、正統的電視劇目,便第一時間以先入為主的方式,成了我的最愛。當然,那個時候,電視劇間隙上演的廣告,也吸引了包括我在內的坐在院壩裡的板凳上看電視的人。

  在馬懷書家看電視的時間很多。於那些時間裡印象最深的,便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上演的《上海灘》及《烏龍山剿匪記》《紅樓夢》《水滸傳》。可以說,當太陽於夏日裡,剛剛西下的時候,我和寨子裡的其他人一樣,便都早早地到了馬懷書家院壩裡找個座(空地或空的板凳),候著。

  除了去馬懷書家看電視,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和持續,人們生活條件變得越來越好,寨裡的族兄馬懷仁(已故)家、大吉溏張遠祥家和其弟“八月瓜”家、符家符三家,在馬懷書家買了電視之後的幾年裡,也先後買了電視。而他們幾家,很自然地成了我和夥伴們去看電視的另一種選擇和地兒。

  那個時候,去看電視,是需要看電視機主人家的眼色和臉色的。其實那麽黑丫丫的一大片人說話發出的聲響等等,總是會或多或少,甚至是只會多不會少的給電視機的主人家帶去麻煩的。電視機主人家偶爾表現出的言語、表情的不快,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那個時候,大山裡的人,特別是我們這些山裡的娃兒,人雖窮心氣卻不窮,每當發現自己去看電視不受電視機主人家歡迎,那怕是認可的時候,我們便會結了伴,去往其他的有電視機的那幾家看當天的電視。

  例如,或打著點燃了的葵花杆照著前行,或摸黑急走了,去大吉溏張遠祥家或其兄弟“八月瓜”家看《法網柔情》;去符家符三家看《八仙過海》《射雕英雄傳》之《鐵血丹心》《東邪西毒》《華山論劍》;去木屋院壩坎下族兄馬懷仁家看《霍元甲》《陳真》;另外,也有同鄰居小健全哥去其在區教辦工作和居住的舅舅家看《西遊記》。

  其實,上面說的看電視的那些去處雖說有諸多不易,但每一次去看電視的過程還是蠻幸福的。

因為,一是去看的時候,家裡父母不會反對,那個時候我們幾乎都是放養大的,雖然物資貧乏,但人卻是很自由和快樂的;二是去看的時候,有電視的人家多少會有地兒和木凳子可以供我們坐著看。當然,說是家裡父母不反對,也只能局限於自己,因為旁的小夥伴要去看的話,是會被其父母時不時地阻止或中途大聲叫了隔空叫回去的,原因自然是說怕影響和誤了學習。印象裡,自己的父母是不管的,至於誤不誤學習,從後來我的學習成績看,卻是真的沒有影響我的學習。  後來,人稍大一些,待到進入初中或小學高年級的時候,看電視就顯得比我上面說到的那幾個地兒要困難和剌激得多了。為了看電視《少年張三豐》,我們班那幫成績名列前茅的那幾個男同學,會集體“騙”過班主任的偵察,在第一節晚自習時間剛剛到或還差幾分鍾的時候,常常於第二節晚自習曠課,然後“瘋”了一般,跑著淌河涉水,去到離學校3公裡左右遠的水車壩斜對面的坡坳上的高家,接著爬上樹、樓梯,爬上搭在屋外、樹上的雲梯,齊齊地看向高家木房子的堂屋,津津有味地看正在上演的電視劇《少年張三豐》。

  於第二節晚自習曠課,然後“瘋”了一般,一路跑著爬坡歷經半個小時以上的山路,去到學校後面山坡頂上的蒙家寨,看《雪山飛狐》。會在下了晚自習於回家的路上,去到區街上的郵電所的某一個幹部家的屋外,先用眼睛找個牆縫兒,然後把臉緊緊地貼在那幹部家的屋子的外面的青磚砌就的牆上,用眼睛,甚至是用一隻眼睛,透過外牆的磚縫兒,盯著電視機屏幕一動不動地聚精會神地幸福滿滿地看《封神榜》。會於下午大河壩區中學放學後,回家冒著麻風細雨,一路小跑著,經過坑窪不平的沙石馬路、崎嶇不平的山間小路、陡滑無比的泥土坡路,氣喘噓噓地趕到寨上族兄馬懷仁家看《精武英雄》。

  如此種種,至今回味起來,實在是幸福得很,感覺學生時代如此那般地看電視,也是自己那個學生時代學習不可分割的特別重要的一個部分,是自己那些青春歲月裡的難以割舍掉的部分和片段。而看電視的腳路之旅和心路之旅及視覺盛宴,是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走過來的我的精神世界裡面的最為珍貴的東西之一。於是,我感謝那個時代,回味那個時代,也將於心靈的深處去珍藏那個時代。我為咱們那一批70後所特有的看電視的經歷而“青春”。

  至於看電影,那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人們心中常常期盼的美事兒,一旦聽說哪個寨、哪個灣、哪個坡、哪個堡、哪所學校、哪個生產隊、哪戶人家,或者區公所禮堂、區公所操場等等地方放電影,便會早早的乾完當天的活兒,三五成群了,或黑燈瞎火了,或披星戴月的,在山間小路上爬坡過坎,遛彎轉拐,或在溪河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趟過……,去到放映的地兒,互相吆喝了和著、爭著、擠著找地兒,搶地兒,或扛起一根木凳子後,正襟危坐於正中,或跨騎在邊角的堡坎上,或爬立於樹上,伸長了脖子去看,那樣子美得很,並全都體現在身手上和臉上,像一朵朵向日葵在夏日裡在盡情地綻放和歡笑。

  那些個場景,和場景裡的片段、事兒、人兒,及看電影裡的青春燃燒的歲月,雖然已經過去了近四十年,但自己從幾歲到十多歲看過的電影,去過的地兒,就像是映幕上放映的電影,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腦海中放映著,經久不息,永不落幕。

  就那樣,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腦海中放映著。我又看見,自己到王家、詹家、蒙家寨、汪家溝、消坑坨、坳上、坨裡等周邊山寨、村落,看電影的場景。

  我又看見,到鄰居小建全哥家等小建全哥幫其父母煮好晚飯後一起,小跑了去往河壩中學看電影的場景。

  我又看見,放牛回家後,和鄰居伍二毛哥去往坳上看電影回來,躺在院壩裡的小的長板凳上看星星的那個夜晚。

  我又看見,一起吆喝了,卻三三兩兩各是一群人,前前後後被其它村寨的人隔開了,去河壩中學在人山人海的場地裡,各自被分割了,然後自己想辦法找個地兒擠著看電影,然後又急衝衝地伸長著脖子,踮著腳尖,於人山人海裡了,左瞄右瞄,四周瞧了,吆喝了,離開放映的場地,往回寨子的路上退去,退去的路上又都被路上川流不息的人流給衝散,然後各自隨機遇見了寨裡的人一個、兩個、或獨自一個人於黑夜裡、星月裡,走出兩山高並中有溪河的峽谷,經過燈火閃爍的區裡的街面, 穿過區公所和區糧管所間的巷道,爬坡上胡家梯田、過和尚田灣的坡土,上堰塘,走林間小道,過菜花大田、半邊大田,走墳山林,然後回到寨子裡的場影。

  我又看見,去大河壩區中學看了《四.一二事變》後,連夜做夢,夢見自己在中共一大會址外站崗,開會的時候,誰先到會場、誰又接著到會場,遭遇叛徒出賣後,如何轉移會場,如何從南京長江大橋下在水枯江斷的情況下逃過長江,又如何逃到了自家的山寨,被親戚拽進門關上逃脫特務追殺的歷險和那一個荒誕得十分離奇的夢。

  我又看見,《金鞭黃天霸》《天下第一劍》《神鞭》裡面的武俠江湖中的男女之情;看見《少林寺》裡面的十三棍僧的棍影;看見《巍巍昆侖》裡面的金戈鐵馬和彭大將軍的高大形象;看見《西安事變》《遼沈戰役》《平津戰役》《淮海戰疫》裡面的大氣磅博和偉人情懷;看見……。

  穿越了經年,那個時候,看電影的一切都已經遠離我們而去,可那種想穿越回去,想擁抱那個年代那段看電影的青春年華的念頭,聚集在我的眉頭集中,並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讀者寧夏說:“《泰山作證》是美好青春的代表作”,讀者張妍說:“《泰山作證》填補了我們那一代人青春印記的空白”。面對如此美譽,筆者一方面誠惶誠恐,擔心拙作《泰山作證》憶寫青春不夠;一方面又深受鼓舞,希望在《泰山作證》下一步的更新中,能把更有深度、寬度和溫度的憶寫獻給讀者,獻給70後那一代人,獻給當下這個美好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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