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的紫氣充斥在庭院。
沈紅葉幾女反應過來後,紛紛笑得合不攏嘴,開始運轉玄法吸納紫氣。
“我竟然羨慕了。”
應閑咂咂嘴。
明知道這些紫氣對修行有莫大好處,但是他無法修行,只能靠著吃靈果靈藥這些東西才行。
完全不知道修行是個什麽感覺。
時間不久,有近半的紫氣吸納完畢,另外一部分紫氣則反哺在這個世界。
幾人睜開雙眼,身體的變化更加明顯了,當然應閑是感覺不出來,她只是覺得這些兩腳獸變得更加動人了,而且氣質上也變得更為突出,如廣寒仙子那般不食人間煙火,又美麗動人。
“看來至多能吸納一半的紫氣。”
沈紅葉歎息一聲,紫氣的規律找到,也就是說不管窮盡任何辦法,紫氣都會消失一半左右。
“這樣也好,消失的那半紫氣會哺育這個世界,尤其是府邸這片區域,怕是以後此地將會成為那種孕育靈氣的聖地吧。”
張清雅猜測道。
“師姐說得是。”
幾人並未有過多交談,準備各自回了房間消化起各自獲得的紫氣。
應閑則被沈琴抱回房間,眨著明亮的小眼向沈紅葉求助。
“我不是寵物!我要自由!”
應閑瘋狂大喊,到了嘴邊就變成不斷的‘吟吟’聲,熱得幾女響起一片銀鈴般的笑聲。
.....
沈紅葉的府邸平靜了數日。
自從幾女吸納完紫氣,每個人都在盡力消化紫氣補充自身,提升修為和淬體。
應閑除了開始的無聊,後來也樂得清閑,每天不是在庭院的石桌上曬肚皮,就是出了府邸閑逛。
當然,應閑也不敢離開太遠,唯恐被山裡的豺狼虎豹打了牙祭,隻敢小心翼翼在門口處徘徊。
夕陽下,應閑四隻小爪子奮力狂奔,將一隻野兔趕進山林,便停下腳步,凝望好一陣,轉身遺憾往回走。
“又是無聊的一天啊。”
應閑很茫然。
這樣的生活完全沒了樂趣,沒了激情。
女人?
他這個姿態可以隨便在女人懷裡乃至被褥裡亂鑽,但也止步於此,什麽都不能乾,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也感受不到打架和裝嗶的樂趣,唯一的欲望就是吃靈果,還要受條件限制。
“要是有個朋友就好了。”
應閑兩隻後腳著地,前爪用力推開大門,回到沈琴的房間,悶悶不樂爬上床。
一開始的時候他是很興奮能與美女同住一個屋簷,現在....
“算了吧,明天把那個野兔趕進院子裡,再找機會咬死它銬了吃。”
這麽想著,應閑趴在軟綿綿的床榻上,聞著處子的幽香,抬眸就見到沈琴還在修行,也沒打擾她,就想閉著眼休息一陣。
他剛剛合上兩隻圓滾滾的小眼,沈琴的面目露出一閃而逝的猙獰,繼而舒展,身體上的氣勢陡然一變。
磅礴的靈力從身體各處湧出,頃刻間,屋子裡仿佛掛起狂暴的颶風,掀飛一切。
“嘩啦啦~”
門窗仿佛也在此刻感受到沈琴的強大與可怕,各自發出驚悚的顫鳴聲。
“我去!”應閑驚呼一聲,身子直接倒飛出去,幸好尾巴卷著床榻的木柱,不然靈力能將他吹飛。
即便如此,應閑也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在掙扎中,搖搖欲墜。
“臥槽!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 應閑掙扎著大叫,靈力化成的罡風一波接連一波,彼此起伏,吹得他嘴角的胡須都成了一條直線。
好在這樣的時間並不算太長,沈琴身體上的罡風戛然而止。
‘噗通’一聲。
應閑砸在地上,身體傳來劇痛。
“嘶...”
嘴裡發出“吟”的聲音。
床榻上,沈琴驚喜睜開雙眼,道:“我竟然到達金丹期了!”
金丹期給她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是一種天地任我行的感覺,不僅比築基期強大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她算是真正的修士了。
因為在元嬰不出,化神期間不限,合道期更是成為傳說的年代,現在金丹期才是修士界的主流!
“哈哈哈....”
沈琴情不自禁,發出笑聲,自己才多少時間,不過半年的時間就從築基期直接飆升到金丹期,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似乎元嬰也不再話下了。
“這些女人太危險了。”應閑忍著身上的痛楚,從地上起來晃了晃腦袋,向外面爬去。
沈琴愣了一下,彎腰將他拎起。
“嗯?”應閑還在爬行,可怎麽忽然間就飛起來了?
一回頭,就看到沈琴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
應閑心情鬱悶,扭頭對她張嘴叫了一聲,大致的意思是放開我。
.....
次日。
其余幾女也基本停止修行。
她們都在修為上與體質上獲得了不少好處,最為矚目的還是沈琴與沈棋二女,已進入金丹期,沈書沈畫兩名少女也快要到達築基期五境了。
這個消息可以用驚駭還形容。
誰也想不到這小小的山頭,竟有四名金丹期的修士!
“這次的收獲真是出人意料。”
張清雅喜笑顏開,已經邁入金丹期四境,而這僅僅用了極短的時間。
“可是後面就難了啊。”
說到最後她歎了口氣。
總不能還去打劫吧,就算是打劫也得去找如魅音教那種邪門歪道,只有這樣才能名正言順,不至於成為修士界的公敵。
但問題是,她們完全想不通還有哪去打劫了。
是有不少修士做出過天怒人怨的事情,但她們也不找不到啊。
“呲呲呲”
“先不說那些,師姐你長時間在我這,你的徒弟們怎麽辦?”
沈紅葉坐在庭院,烤著冒油的兔子,腳下是趴在地上舔著嘴唇的應閑。
“我現在很糾結。”張清雅鬱悶開口,家裡還有幾個弟子,回去就無法獲得紫氣,不回去也不行。
“要不再等等,或者把你那些弟子直接送到白塔山,交給師傅?”
“這個辦法可行。”
幾人商量著,沈紅葉將烤好的兔子放在石桌上,應閑立即也被抱了上去,大快朵頤。
至於,幾人之間的談話,他完全沒有必要去聽。
無非是修行那些事或者是去哪搞靈果,反正與他沒有半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