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取中。”
“恭喜獲得大招隨機包。”
“打開!”
“鎖定中。”
“怒濤之嘯、魔典終章、終極統治、虛空行走、夜闌瑤。”
“剔除夜闌瑤和虛空行走。”
“輪選中。”
“恭喜獲得怒濤之嘯。”
怒濤之嘯:在水域召喚一陣最高法強×0.1米的怒濤,怒濤會按指定方向最大行至法強×1米處(可控行進距離),造成20+法強×0.05的魔法傷害,並對單位施加減速效果,減速時常會隨怒濤行進距離延長(按單位個體差異效果施加溺水和擊退)。
東海望的港口上,巨人們正用力用繩索想要將長毛象拉上甲板,搖晃的船身,和周期性的浪聲都讓這些大塊頭感到不安,潮濕的木板並沒有冰原厚重,長毛象極力抗拒著巨人們的生拉硬拽。
“去船艙內拿一些漿果,把它們引上船,等長毛象上船之後把它們眼睛用布料蒙起來。”經驗豐富的狹海水手建議著,以往從密爾往多恩運輸大象,他們就是用這樣的辦法。
跟隨托蒙德的數千野人早早的登上船只在甲板上打坐休息著,巨人們還可以中途翻上長毛象的背上休息,他們可是實打實的從黑城堡一路步行前往東海望,現在可算不用他們挪動一下腳步了。
灰褐色的冬鷗三三兩兩的站著桅杆上,扭轉著腦袋打量著船上的大塊頭。
“一次失敗的經歷。”眺望著港口的格林低喃感慨著。
“我並不這麽覺得,至少你的想法是好的,自由民長期的隔絕,在和守夜人的鬥爭中偏激和敵視佔據了內心,長城將七國和塞外隔開,裡面的是貴族,外面是比平民還要苦寒的自由民,長城內的每個人都不一樣,就如同塞外的自由民一樣,他們只有階級和生活方式不同,除此並無差異,不過我也有責任,他們的妥協確實走投無路,我以為不會有欺瞞。”托蒙德一臉愁容著說著。
“踏上了新贈地的領土,那就要遵守守夜人規矩,踏上了北境的領土,就要用史塔克的方式,野人們想要在別人的領土安然無恙的,要麽守規則,要麽徹底強佔,史塔克統治北境的時間比長城還要長,究竟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從史塔克手中拿下北境。”格林扭頭望著托蒙德。
“史塔克正在和蘭尼斯特對峙,他們有乘虛而入的可能,曼斯·雷德只要抓幾個北境人知道這個信息。”
“書信在黑城堡的時候就已經送去臨冬城了,我建議北境南部的領主帶著民眾、士兵、物資全部南下投入到和蘭尼斯特的對抗中,積極響應史塔克家族忠誠的領主就會免於此禍,野人們侵佔北境的損失,龍石島在戰後會進行賠付。”
“那應該是一筆不少的錢,畢竟幾十萬的野人每天僅僅是食物消耗就是個不小的數字,他們對於北境的損失無可估量。”托蒙德附和著。
“在黑城堡的會議上,守夜人問起如果野人背叛怎麽樣,我做過承諾,如果野人背叛我會將他們賣去厄索斯當奴隸,換來的錢財撫恤守夜人,幾十萬的野人確實不是個小數目,應該能賣個好價錢,連補償北境的那一份也能拿出來,這些全依仗野人選擇在北境鬧多久,如果他們折騰的夠久,龍石島可能真的要為此大出一筆。”格林歪著腦袋咬牙切齒道,“選擇掠奪當賴以生存的信條就要做好被掠奪的打算,野人的遊戲,他們掠奪土地食物,我掠奪人口和性命。”
“這不是個簡單的活,
自由民們在北境如同大海撈針一樣,況且他們還有那麽多。”托蒙德略懂無奈的回道。 “在我們來東海望的路上,我已經騎巨龍飛了北境南部的壁爐城和卡霍城,野人想要坐享其成從北境輕而易舉得到食物,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北境南部的村落中。
“我們不回來了嘛?為什麽要往水井裡下毒,父親你也覺得我們很難打贏南方的敵人嘛!”庭院裡坐在輜重車上的小孩問道。
“打不打的贏南方佬, 尚不能確定,不過給水井下毒,順帶割了尚未完全成熟的小麥是領主大人的命令,聽說北面有大批的野人通過偷偷渡過了長城,我們可沒功夫招呼第二個“客人”,領主大人答應戰勝蘭尼斯特的賞錢足夠買我們一家一年吃的小麥,甚至我還能多添塊土地。”農夫把自己家的凳子也甩上了馬車,然後把尚顯翠綠的麥子撒到了馬車後面被俘住腳的雞鴨面前。
整個國王大道兩側的麥田裡,農夫收割著略微發黃的麥子,然後在領主手下的衛隊和傭兵的吆喝下,依依不舍的把還在茁壯成長的麥苗打落麥穗,田埂上的士兵用刀劍肆意劈砍著,然後拿火把把田地點燃。
“我們不該輕易相信他的話,塞外的野人尚未考證,盡管他曾經幫助覆滅過恐怖堡。”卡史塔克年輕的後輩站著地埂上看著周圍升起的火光以及侍衛和農夫爭執的聲音開口道。
“巨龍的火焰同樣能點燃這些土地,況且他在那天教會了我一個詞語,”破釜沉舟”,這次整個卡霍城無論貴族還是平民都前往臨冬城,然後加入到頸澤附近和蘭尼斯特的對峙中,沒有了今年的產出,我們只能砍翻蘭尼斯特,到時候不只有蘭尼斯特的金礦,還有龍石島答應的高庭的糧食,如果沒打贏只有餓死一條路,等到臨冬城之後,你要讓每個卡史塔克家的領民知道這個道理,就算我發不出刀劍和盔甲武裝他們,我也希望他們拿著農叉去叉斷蘭尼斯特的氣管。”為首的瑞卡德·卡史塔克大聲對著身後跟隨著數個年輕的卡史塔克動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