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旁的公園中,我漫不經心地,有一下沒一下地蕩著秋千。遠處的公園中心,一群小孩子在玩耍,而另一邊,一個金發的女孩,還有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孩正站在站牌下交談著什麽。 “輕輕拾起
白鳥的羽毛
乘風高高放飛
寄托著我心願的羽毛啊
將我說不出的話語
和畫不下的思念
一並載去吧
給往那碧藍的
晴空之下
遙遠的你的身邊
每當抬眼眺望
黎明前的夜空
對你的思念和回憶
便湧上心頭
你饋贈的話語
渦輪何時都在我的身邊
一直包容著我支持著我
不管相隔多遠
我們的心都不曾分離
縱使歲月輪轉
永遠不變
就算無法言語
就算這願望被封印
我仍要穿越黑夜
白鳥的羽毛
在風中起舞
消失在黎明
單薄的月色中。”
街道邊的音像店中,正播放著我――或者該說是光影――相當熟悉的歌曲。
月h,一位相當有名氣的盲女歌手,曲風走清新柔和的乾淨路線,在3年前以一首《無法忘記的愛》一舉成名後,人氣居高不下,各個年齡層次的歌迷都有。
不過對於光影來說,會知道她,完全是因為耀光是她的忠實歌迷的緣故。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就連佐伯也是月h的Fan,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曾經借過他的Mp3,裡面基本上全是她的歌。
其實撇開別的不談,月h的歌相當不錯。她的歌詞意境很好,就連光影,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會翻出她的歌來聽平靜情緒。
“卯緒!小朔!”
一個活力十足的聲音自我的身後響起。我微微偏過了頭,看到的,是一個有著綁著簡單公主頭的深褐色長發,穿著簡單卻不失清爽的女生,帶著很可愛的笑容,招著手向站牌那跑去。
這個女孩給人一種溫暖乾淨而且柔和的感覺,天藍色的光暈籠罩在她的四周。
和微笑著的佐伯很相似呢。看著女孩的背影,我這樣想著。
“砰!”
那個女孩在空無一物的地面上摔了個狗啃泥……
一隻烏鴉自公園的上空飛過:過場過場……
……前言收回……
我一臉黑線的想著:佐伯哪有她這麽沒運動細胞的……
想歸想,但是看到女孩即使是摔得眼冒金星,但對慌忙跑過來的同伴卻仍是笑的很溫暖:“我沒事,你們放心吧。”
心裡,仍是有些觸動。
“還說沒事!小透你都流血了!”
金發的女孩怎呼著。
取出了手帕,我走了過去:“拿去包扎一下吧。”
“啊,謝謝你。”
褐發女孩衝我笑了笑,“你的手帕,我洗乾淨後會還給你的。”
我淡淡笑了笑:“下次小心一點。”
在轉身走向秋千,經過那個黑衣女孩的時候,我聽見了她的聲音:“你所發出的電波,很強很有趣呢。”
“也許吧。”
回給她一個微笑,重新走回了秋千那坐了下來。看著那三個女孩就這樣笑鬧著離開了。
剛才似乎出手管了一件閑事呢。
抬頭看著天空,我想著。
是因為受了佐伯的影響吧?那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和佐伯有些類似,
所以沒辦法不管呢……不過…… 重新低下了頭,我揚起了唇角:不過,不討厭的感覺呢……
“夜夜!”
阿天的聲音響在了不遠處,我抬起了頭,看著皮毛有些凌亂的狐狸形態的他:“怎麽現在才來?”
“本來都已經到這裡了,可是被一群小孩圍了起來,好不容易才脫身的。”
阿天抖了抖身體,一臉的心有余悸,“不管哪個時代,人類的小孩都是一樣可怕……”
“那也是因為天你的樣子很漂亮啊。”
我低笑著抱起了他,幫他梳理著凌亂的皮毛。
“咦?”
阿天在我懷裡嗅了嗅,“為什麽又有這個味道……夜夜又見過那個家夥麽?”
“天指什麽?”
我有些摸不到頭腦地反問道。
“你的身上,雖然很淡,但是確實是有我同類的氣息。”
同類的氣味?是指藏馬吧?雖然已經轉生成了人類,但妖狐畢竟還是妖狐呢。
我笑了笑,解釋道:“剛才在醫院裡碰到了一隻轉生成人類的妖狐,可能是那個時候沾上的氣味。”
“轉生成人類的……妖狐?下次能介紹給我認識麽?”
阿天趴在我的手臂上,甩了下尾巴道,“總覺得,那個家夥是我以前的舊識呢……”
“可以。”
隻是看這兩個家夥的口氣……希望到時候見面後別給我打起來就好了。
“不說這個了。夜夜叫我過來有什麽事?”
阿天半眯起了金色的眼睛看著我。
“天,你知道次元魔女的店在什麽地方麽?”
“當然知道啊,魔女的店在我們這一界中相當有名呢。”
阿天甩著尾巴,帶了陣陣微風,“尤其是裡面那個叫做四月一日君尋的人,他可是很少見的,擁有清靈之心的人類呢。前不久,他的那顆左眼的爭奪戰,可是讓相當多的妖魔參與了進去呢。為什麽問這個?”
“因為我要去那裡為一個東西付代價呢。”
我笑了笑。
“夜夜買了東西?是什麽啊?”
“呐。”
幻自袖管中滑了出來,在指間轉了一周後落入了掌中,“怎麽樣?很漂亮吧?”
出乎意料的,我沒有聽見阿天的回答。低頭看去的時候,卻看到阿天正死死盯著我手中的笛子,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天,你怎麽了?”我看著他,低聲詢問。
“沒什麽,隻是……隻是沒想到會再次看到這隻笛子。”
阿天的身體僵了僵後,重新恢復了平靜,再次開口的聲音,依舊是那閑散的腔調――隻是稍微有些波動,“這隻笛子,是我的第二任主人用第一任主人的遺物做出來的,後來送給他的一位女性朋友了。那之後,笛子就沒有下落了。隻不過沒想到,會在夜夜這裡再次看到……你……果然和她有關系呢……”
……阿天剛才最後一句在說什麽?沒聽清楚……不過似乎也不要緊的樣子……
“難怪……”
我輕輕地笑了笑,“難怪侑子會對小虎說我和這隻笛子有緣,原來是因為天的關系呢。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偶然’,隻有必然。”
“小虎?就是常來夜夜家的那個白頭髮的男生麽?”
阿天抬起頭看著我,金色的眼中光芒閃動了一下,“他是夜夜的男朋友嗎?”
怎麽和藏馬問了一樣的問題?
我有些好笑地撫上了阿天的頭:“應該不算吧?小虎是對於我來說,最好的朋友呢。”
應該……可以這麽說吧?
最好的朋友……
阿天輕哼了一聲,甩了甩尾巴:“好了,也就是說,夜夜現在要去魔女的店麽?”
“是的。”
“我帶你去好了。”
阿天看看左右沒有人,自我懷裡跳了下來,“用瞬間移動比較方便一點。這裡離橫濱還是蠻遠的。夜夜,閉上眼睛。”
“嗯。”
我依言閉上了眼。結果,剛閉上沒一會,就被摟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如果不是因為聞到了那淡淡的檀香氣息,我想我一定忍不住要出手攻擊了。還沒來得及詢問阿天為什麽要變成人型,就感覺到一陣風起。
、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緊貼的胸口傳來的輕微的震顫,攬在我腰間的手也松了開來。我立刻睜開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典型的日本風格的庭院後,然後為庭院中那出乎意料的狼籍而有了些許的黑線。
看向了阿天,向他尋求著他方才行為的解釋。
“次元魔女在我們這一界的地位很高,這是基本的禮貌。”
似乎明白我想問什麽,阿天丟給我一記殺傷力極強的微笑,然後四處掃了眼,聲音裡帶上了意外,“這裡似乎有打鬥的痕跡,隻不過不知道是誰有這個膽子在這裡動手……”
“歡迎光臨,侑子小姐正在裡面等你們。”
一副家庭婦男裝扮的君尋提著一隻掃帚走了過來,他的話讓我有了些許的放松。
這個庭院中的殘留氣息,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讓我有一種隱約地,敬畏到恐懼的感覺。
我非常討厭這種感覺……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彎身行了一個禮後,我趁這個時間調整好了臉上的溫度――死阿天,沒事亂丟這種笑容作什麽?雖然見慣了帥哥什麽的,但是對於這種超越一般水準的魅力笑容,免疫力還是不夠啊。我還好,隻是微微紅了一下臉而已,換成是別人,怕是早就流著口水變身成為色狼女撲上去吃豆腐了吧?
感慨一下,果然是狐狸,天生媚骨,有做“禍水”的本錢……
跟著君尋進入了合室風格的房間,我看著趴在躺椅上,把水煙抽得仿佛是一種高雅動作的侑子,那慵懶的神情讓我不自覺地瞄向了身邊的某隻――還真是很像啊……
“你就是那天的那個白發少年想送笛子的人吧?”
半抬起眼皮看了我和阿天一眼,侑子懶懶道,“原來是阿天認你做了主人,這就難怪那個少年能看到這家店了。”
果然是美女,就算脾氣不怎麽樣,一舉一動中,仍然透著逼人的優雅和美麗呢。
盤膝坐於地上,我輕笑:“看來我的來意,侑子姐姐很清楚呢?那麽,請問我要為這隻笛子,付出什麽樣子的代價呢?”
“和一個懂得規矩的人講話,真得很輕松。”
侑子笑了起來,“你就用這隻玉笛吹首曲子給我聽吧。”說著,她自一邊的桌上,取過了一個白瓷酒杯。
雖然房間裡點著香,但是我仍是聞到了黃酒的香味。眼睛一轉後,我微笑著舉起了笛子,不錯,竟然喝得是中國的黃酒,那我的這首曲子就能派上用場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好歌!”
一曲終了,侑子已將桌上的酒全部飲完了,她看著我,“這首歌有名字麽?”
“《將進酒》。”
我微笑著回答道。
“竟然能用幻吹出這麽好聽的曲子,看來你和它真得很合得來。它已經認你做主人了。”
侑子笑道。
“過獎了。”
我微笑道。庭院外,君尋帶著抱怨的清掃聲音傳了進來,讓我的眉頭微微一皺。
那個氣息……
我轉向了侑子:“對了,可以請問一下,庭院外面為什麽會變成那個樣子?”
“啊……那個啊……”
侑子的聲音微妙地停頓了一下,然後以一種很奇怪的語調開口,“剛才有兩個比較特別的訪客到我這裡了。隻不過,他們兩個因為某個意見的不統一……在你來之前才剛剛離開的,倒是讓你見笑了。”
“沒什麽。問這種事情是我失禮了。”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樣有禮貌的人已經不多了。像前面那兩位,一個是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氣,因為自己的血統純正就眼高於頂的臭蝙蝠;一個卻是任性妄為,憑借著身份壓我一頭就連基本禮貌都省了的丫頭片子……真是的……算了,這種客人不來也罷!當然,像你這樣的客人,我可是很歡迎呢……”
錯覺麽?怎麽感覺到侑子的腦袋後面似乎有個紅通通的十字路口在跳啊跳的……
而且……剛才那通話……我把它當成抱怨的碎碎念來聽,似乎也不過分呢……
“那麽,我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了。”
收起了笛子,決定徹底無視這個問題的我準備起身離開。
“誰說的?”
侑子的話音傳了過來,製止了我接下來的行動。
“還有什麽事情麽?”
我皺了皺眉,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和你本身無關,但是……”
侑子別有深意地看向了我,“卻和你身上的那縷龍魂有關……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接受。”
果然。
我歎了口氣:“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絕的。說吧,需要我做什麽?”
“這個條件可不是由我定的。我隻能算是一個中介人而已。具體的情況,還是要你和身於那個世界的物主商量才行。”
侑子笑了笑,“不過既然這麽問裡,那麽就是說你答應了?”
“我能不接受麽?”
我輕輕笑了起來,“不過……我能帶天一起去麽?”
“當然可以。要知道,通道的開通是雙向的。現在送你們過去,將來,還是需要阿天的力量和我連接來打開返回的通道呢。”
侑子笑道。
“有個問題。”
我看著她,“那個世界的時間流逝和這裡一樣麽?”
“這你不用擔心。那個空間裡的三年,才相當於這裡的一個禮拜。”
侑子看向了我,“現在,還有什麽問題麽?”
“我想問一下,關於穿越後身體方面的問題。那個空間,是另一個平行世界吧?”
“空間法則依舊有效,正常空間中無法同時出現兩個相同的個體。不過……”
侑子笑眯起了眼睛,“你穿越的方式,不是靈魂穿越也不是肉體穿越。事實上很巧,那個龍珠的主人其實就是另一個空間中的你,所以你要是穿越過去的話,隻可能有一種選擇……”
“融合?”
我挑了一下眉,然後眼角抽動了一下。
這個詞怎麽讓我想起《犬夜叉》裡面的那個反派大Boss奈落了?
侑子點了點頭:“是的,融合。”
“怎麽理解?”
要是告訴我是像奈落那樣可以把身體分分拆拆的,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那麽沒品位的事情我才不要做!
“因為身體可以說是同一個身體,隻是因為生活的環境還有經歷而產生了微妙的差別,所以隻是將兩個身體的特點完全吸收轉納在一個身體裡。也就是說,當你從那個空間回來後,在那個空間裡擁有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也同樣可以使用。”
“不會出現能力相斥的現象麽?”
“那就是看那個能力比較強了,隻保留強者。”
侑子很快就給了我答案,“這樣,還有什麽問題麽?”
“沒有了。”
抱起了變回狐狸形態的阿天,我站起了身,“動身吧。”
侑子憑空取出了一根法杖在空中畫出了一個複雜的法陣:“話說回來,到了那裡,你可能會看到一個驚喜呢……”
什麽驚喜?
沒來得及問得出口,我的腳下,就出現了一個和侑子剛才所畫的一樣的法陣,並且開始發亮。
“呦,真是稀客呢。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在發亮的法陣中,我依稀聽到了侑子帶著些許驚訝的聲音。
然後……左耳上的耳釘,突然輕輕地跳了起來。
這個反應……龍珠?
努力將目光向法陣外望去,卻因為法陣自身的光線而變地異常的模糊。
僅僅隻能勉強看到一個全身上下被一種濃厚而漂亮的金紅色靈光所籠罩的身影而已。而他的旁邊,有著很純粹的火元素的波動――而且,給了我一種,熟悉到讓人想哭的感覺……
“咦?好你是怎麽得到這個的……雖然並不完整……”
侑子的話斷斷續續地傳來,但是還沒來得及聽清楚,就被一陣亮到刺目的光芒所籠罩了……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咦?”
在光芒消退後,重新睜開了眼睛後,眼前的景象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
不能怪我失態。
我想,不管是誰,在猛然間看到一個和自己幾乎是自同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一模一樣的家夥時,可能反應會比我還激烈。
“雖然隻是個靈魂體,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看到一個和夜夜一樣的女孩子呢。”
阿天在我懷裡抬著頭,左右打量著,“唯一的區別就是發色還有額角的那個薔薇荊棘印記,難怪會說是同一個人。”
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麽?
雖然這個“自己”指的是東方光影,但是,我畢竟繼承了她所有的記憶呢……
這個,就是侑子所謂的“驚喜”麽?
“驚”是足夠了,但“喜”從何來?
“你好,我是夜,時翔夜,可以知道你的名字麽?”
靜靜站在我對面的,有著黑色頭髮,金綠色貓樣眼睛的女孩開了口。
“影,夜獨影。”
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身處的,是所謂的“混沌空間”。
超脫了時間限制的另類空間的存在,是法力高強者以自身力量形成的,屬於自己的領域。
這個空間的主人,應該是壹原侑子吧?
“相信侑子小姐已經和你說過了吧?我以那顆珠子作為代價,要求一個人完成我最後的心願。”
女孩平靜地看著我。
那顆珠子……龍珠麽?這就是所謂的“喜”?
“恕我失禮,可以知道你的願望麽?”
我皺了皺眉。
“改變三個與我有著血緣關系的人,死亡的命運。”
我相信自己現在的眉頭一定打成了一朵蝴蝶結:“你在開玩笑麽?扭轉命運的代價是相當巨大的,你……”
每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價值,要獲取,隻有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這是等價交換的基本原則。
而改變命運的代價……
“我知道,不過是一族正統血脈的完全滅絕。”
女孩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但是……無所謂了啊。我是時翔一族現存的,僅有的一個覺醒了能力的人。隻要我死了,時翔一族的正統血脈也就斷了。做為擁有短暫逆時能力,以及極強的速度還有治療天賦的時翔一族,我所要付出的代價,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是小上的很多了。”
“這樣麽?看來,你似乎已經付出了全部代價了。”
我上下打量著她,“值得麽?隻是為了三個人……”
“若他們死了,那麽,這個世界上擁有時翔一族血脈的人,就只剩下我而已了。”
女孩打斷了我的話,“我不喜歡那種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孤獨感覺。所以不管別人怎麽看,隻要我認為我這樣做值得就好了。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只希望自己重視的人活著就好,其它的,我不想也沒能力去管。”
歎了一口氣,我淡淡笑了起來:“那麽,我該怎麽做呢?”
“我將我所有的記憶傳給你。”
女孩微微笑道,“你就是另一個我,所以我全部的能力你都可以使用,而那個世界中,我已經算是死亡了。所以,你不用擔心被扭轉的命運所拖累。”
伸出了左手,我輕輕笑了起來:“那麽,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你的心願,我會盡全力完成的。這是我的承諾。”
“那麽,就拜托你了。”
女孩抬手與我的手相碰後,化成了一道流光自我的掌心進入了我的身體,記憶蜂擁而至……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真是麻煩呐!”
良久,我睜開了閉起的眼睛,吐出了這麽一句。
再看四周,已經脫離了侑子的空間了。此刻我和阿天,正位於一間小小的草屋中,地上依稀有些乾涸的血跡――應該是時翔夜的。旁邊的床上,放著一個小行囊,而我的身上,穿著一件淡紫色的緊身忍者服――見面時時翔夜所穿的那一件。
現在這個樣子,算是我和時翔夜的身體完全融合成功了吧?
“怎麽了麽?夜夜。”
阿天在我懷裡甩了甩尾巴。
“才發現,我似乎是接受了一件相當麻煩的委托呢。”
撫了撫阿天的頭,我輕輕笑了起來,“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才顯得很有趣呢。”
阿天不在意地聳了下爪子,然後四處張望:“對了,這裡是什麽世界?夜夜知道麽?”
“知道。”
我低笑,“天,這個世界裡,也有一隻九尾哦。雖然被封印住了,但是他的宿主,你也許會很感興趣呢……”
這裡是《火影忍者》的世界,對於前不久剛翻完了佐伯借來的全套漫畫的我來說,還真算得上是一個相當熟悉的世界呢……
“是麽?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麽?”
阿天依舊是一副閑散的腔調。
“當然是回去木葉了。”
我輕笑,背起了行囊,抱起了阿天,“畢竟這個世界中的‘我’可是一聲招呼都沒打就跑出來兩年了,再不回去的話,估計就要被標上叛忍的記號了。”
“忍者麽?聽上去似乎很有意思呢。”
“是很有意思。”
我笑了起來。
《火影忍者》的世界麽?
這裡倒是一個可以自由發揮的地方呢,看起來日子似乎不會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