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很無聊啊! 合上了手中那本從自來也那裡“剝削”過來的《親熱天堂》的珍藏紀念本,我無所事事地趴在床上看著旅店窗外那可以用“晴朗乾淨”來形容的天空。
真不明白這種看了開頭就猜到結尾的書有什麽好看的,卡卡西竟然那麽迷它……就個人的感覺來說,還不如佐伯帶給我的那些漫畫小說好看呢……
還是說……天才的思考回路都是與眾不同的麽?
算了,不去想了。將書丟進了一邊的行囊包中,我無所謂地聳了下肩,只要卡卡西喜歡就沒問題了,用這個當他的生日禮物送給他,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已經完成了一半的平安結繼續編織,這東西雖然編起來很麻煩,但是編好後的感覺很漂亮也很精致,用來送人當禮物是再好不過的了。而且,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
通過編平安結,可以訓練手指的靈活度,還有精神力的調用以及集中度,這點對於剛剛開始精神融合的我來說,相當重要。
“我回來了。”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阿天一手端著水果盤子,一手按著裹在頭髮上的毛巾走了進來。
“回來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別開了臉——沒辦法……刺激太大了……
銀末帶金的發絲因為沾水的關系而一縷一縷地自然蜷起,發尾處的水滴在光線的映照下顯出了五彩的光澤,偶或幾滴落順著阿天的面頰劃下,沿著他線形優美的頸項下滑至他的鎖骨處,最後隱入了旅店所提供的深蘭色浴袍之下。因為溫泉的關系而微微嫣紅的臉色更襯出了他皮膚的白皙與幼滑,讓他本來就很出色的五官更加的魅惑誘人。
再次感慨,不愧是成精的狐狸,就算修煉的不是魅狐道,可是一樣有著做禍水的本錢……
真難為他還能平安的回到這裡來,沒在路上被那些色女尾追堵劫……
“恩。”阿天將水果盤放到了床頭,偏過頭看著我,“泡溫泉很舒服呢,為什麽夜夜不去?”
“我對成為某個好色大叔的素材沒興趣。”我懶懶地翻過了身,改成仰面朝天,輕笑道,“不過,天,你就是這個樣子回來的麽?”
為什麽我沒聽到女生的尖叫聲呢?奇怪……
“我用了變形術。”阿天微笑道,“我曾經說過,除非夜夜允許,不然不會再有別的陌生人見到我真實的樣子的。”
“這樣也好,少個為禍人間的藍顏禍水。”我低笑出聲。
“夜夜在忙什麽呢?”阿天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邊看著我手中已經快要完成的平安結,“自從那天幫安倍流的那個小丫頭恢復人身後,就看見你沒事就在忙這個。你在編什麽東西?”
“平安結。”我微笑道,將最後兩根繩子穿好,然後一邊調整一邊將所有的線頭拉起,最後打了結收尾、裁線,“完工!”
淡淡的水碧色的絲線混合著同樣淡素的沙色絲線編成了繁複的圖案,看著這個已經編好的平安結,我歪過頭思考這個應該搭配什麽樣子的吊墜比較好。
恩,等以後有空去短岡街那邊逛街的時候,看看有什麽比較漂亮的琉璃質地的飾品好了。
“看上去很精致的樣子。夜夜手很巧呢。”阿天笑著將一個切好的蘋果片遞到了我唇邊,“可以送我一個麽?”
“當然,你的那個早就已經編好了。”我一口咬下了下來後含在口中,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已經完成的平安結,
“Ne,這個就是送你的。” “送我的?”阿天伸手接了過去,語氣中帶上了一點的喜悅。
“恩。不喜歡麽?”我偏過頭看著他。
那是一個用銀色和金色的絲線混合編成的平安結,下面墜了一個小巧的古風玉佩,搭配上藍色的流蘇。做這個所花的時間和我手上的這個差不多,雖然花了相當長的時間,但是做出來後的效果卻也相當不錯的說……感覺上和阿天的氣質很搭呢……
“很漂亮呢,我很喜歡。”阿天笑了起來,金色的鳳眸微微眯了起來,裡面的光暈更加美麗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呢。
“天喜歡就好了。”我低低笑了一下,然後收起了手中已經完工的平安結 。
伸了個懶腰,然後重新蜷縮起了身體。剛才編平安結的時候精神太過集中了,現在有一種不是很舒服的暈眩感……
“不舒服麽?”阿天低下頭,與我額心相觸,溫熱的體溫自相接觸的地方傳了過來,鼻翼間全是阿天帶著淡淡檀香氣息的吐息,讓我感覺到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發燙,“沒有發燒的樣子,夜夜感覺不舒服麽?”
這種情況……曖mei不明……總覺得似乎有什麽會影響到我的東西呼之欲出……
“沒什麽……只是力量成長過快,身體有些不適應而已。天你不是也察覺到了麽?”我扯出了一抹微笑,“我怎麽不知道你和卡卡西一樣愛操心啊?”
精神同步化後,也許是因為身體的磁場開始和精神印記契合的關系,體內的力量開始了激素增長
“這我知道,但是力量增長對我來說又沒什麽太大的影響,倒是夜夜你從木葉的醫院溜出來的時候,確實是在發燒啊……”阿天有些埋怨地看著我,“夜夜你有的時候真的很亂來呢……”
唔……被教訓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對了天,你說我這次偷溜出來,木葉的那幫家夥有沒有那個可能抓狂?”
“那不是可能的問題,而是一定了……”阿天有點無奈的看著我,“不說一聲就玩失蹤,夜夜你的個性真是越來越惡劣了。”
“我有留字條哦,可不算是玩失蹤。”躺在床上,我斜眼瞄他,“而且,以他們那愛操心的程度,會放任我這個現在時不時會發低燒的人出來跑麽?不把我鎖醫院裡就不錯了。”
“如果你說你想出來放松,他們未必會阻攔你啊。”阿天不解道。
“問題是他們肯定會跟我一起行動啊!”我送他一個“孺子不可教”的白眼,“如果他們跟過來,就不好玩了啊。”
“夜夜……”阿天腦後冒出了冷汗一滴,黑線數條,“你最後一句才是真正的重點吧?”
“天說呢?”我點了點自己的額角,輕輕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了讓人汗毛直豎的尖銳嘈音。同時,激烈的打鬥聲也傳了進來。
“劈嚦哐啷”,貌似還夾雜著悶哼和某白癡小子的說話聲音……相當的……呃……“熱鬧”呢……
不過,有點吵呢……我皺了皺眉頭想著。
“九尾的小子,那個別扭的小孩……還有兩個氣息感覺上相當強的家夥……”阿天斜眼看我一眼,一臉的不讚同,“你確定這不是麻煩而是好玩麽?夜夜。”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挺麻煩的。但是……”我輕笑著起身束起了頭髮,帶上了護額,“我相信在某些人看到我的時候,那個情景一定……挺有趣的。”
“夜夜怎麽說就是怎麽嘍。”阿天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變回了狐狸的樣子跳到了我懷裡。
旅館走廊上,鼬站在已經倒下的佐助身邊,鬼鮫正在攻擊鳴人,空氣緊繃到似乎帶上了細小的尖刺。
啊呀呀……似乎太過專注於彼此了呢,竟然連我的出現都沒有注意到……
不過話說回來,憑借著阿天的瞬移作弊的我,要是這樣還被發現,那也就真的……太遜了點呢……
歎了口氣,我切入了鬼鮫和鳴人中間,抬腿側踢,化解了鳴人的危機。
而鬼鮫和鼬,則是因為我的突然加入而重新退到了另外一邊,和我、鳴人還有佐助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抬起了手,我輕笑著打了個招呼:“嗨,好久不見。”
對鳴人,對佐助……更是對在場的另一個某人。
“小夜?!”鳴人的聲音充滿了欣喜,聽上去讓我感覺還不錯。
“凌夜?”佐助的聲音挺冷的,剛站起來的他整一個“你怎麽在這兒”的表情,實在是讓我恨到手癢啊……
“是你?”鼬皺起了眉頭,看著我,“你為什麽會在這?”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裡呢?”我輕笑著偏過頭回應他,“好象這家旅館不是你開的吧?”就算是又怎麽樣?我來了你還能趕我走麽?
“小夜……你們……”鳴人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你們認識?”
“認識?應該算吧……”點著額角,我笑的雲淡風輕,“嚴格說起來,只不過是小的時候在忍者學校的時候見過幾次面,然後在他叛離木葉後交過兩次手而已。唔……似乎只能說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吧。”
“你準備插手麽?”鼬血紅色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鼬,你和這個小女孩廢話什麽啊!”鬼鮫在一邊不滿道。
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垂在身側的兩手扣上了手裡劍還有苦無。
這個家夥,沒人告訴他不能以貌取人麽?小瞧我的能力是麽?很好……
“鬼鮫,你不要小看……”
話未落,鬼鮫和鼬就都已經急退了數步。
而他們原來站立的地方,我正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他們:“啊,真是可惜了……”
“速度很快……”鬼鮫的聲音窒息了一下,伸手抹去了臉上被我丟出的手裡劍道劃破的口子流出的鮮血,“一個普通忍者怎麽可能會有這種速度……鼬!”
“迅影。”鼬皺著眉頭,似乎是在回憶什麽,“曾和我們方面交過兩次手的人,資料不詳。”
“她就是那個迅影?!”鬼鮫立刻叫了起來,“這個丫頭怎麽看才12、3歲的樣子!怎麽可能製服兩個上忍!”
眼角再次抽動了一下,然後微笑微笑再微笑:“那邊的那位奇怪大叔,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不能以貌取人這句話麽?”
“大、大叔……”鬼鮫噎了一下,“我沒那麽老吧……”
“噗……”身後的鳴人沒能憋住笑,聲音好象漏了氣的皮球。
我同情地看了一眼正一臉“我不認識這個家夥”的表情轉向另外一邊的鼬:“鼬,真難為你和這位奇怪大叔搭檔那麽久還沒有被人捉……要是我的話,肯定找機會陷害他然後正大光明的散夥。”
“……似乎是個不錯的建議。”比較讓我愕然的是,鼬竟然對於我的玩笑做了回應……
“可惡的丫頭。我記住你了。”鬼鮫咬牙,估計被我氣到不輕。
“我可沒辦法說榮幸呢。”我不在意地揮了下手,“畢竟被鼬這種帥哥記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換成奇怪大叔你的話……麻煩你去做個整容手術可以麽?不然我怕光用想的會做噩夢……”
“嘎嘎……”
一隻烏鴉從安靜地詭異地走廊旁的窗戶外飛了過去:過場過場……
“噗……”“噗……”
身後響起兩聲類似皮球漏氣的聲音,連鼬也微偏過了頭……
阿天則是無力地趴在了我的肩上,聲音裡滿是強忍的笑意:“夜夜,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惡劣了……”
“我們這次的行動目標不是你。”鼬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這樣你也要強插進來麽?”
“本來是不關我的事。”我低笑了一聲,“不過,我受人之托,要照顧好這兩個家夥的。所以沒辦法了……”
“凌夜!這是我和這個男人的事,與你無關!”佐助走到了我身邊,瞪了我一眼,“所以請你不要插手!”
皺了下眉,我閃身到了佐助的前面,側腿橫掃擋住了鼬踢過來的一腳。然後在鼬後退的時候,就手一個爆栗敲上了佐助的頭:“你給我認清楚一點形勢!都什麽時候了還給我逞強!”
真是麻煩的小孩!
將抱住了頭的佐助丟給了身後的鳴人,我轉頭看向了正皺著眉頭在想什麽的鼬,還有正一臉氣憤的鬼鮫。
“凌夜……”
“什麽事?”我微歪了下頭。
“你就是那個新生中連最基本的瞬身術還有分身術都不會的,被老師公認放棄的吊車尾凌夜?”鼬似乎想起了什麽,帶了點驚訝地看著我。
“嘎嘎……”
兩隻烏鴉從安靜地詭異地走廊旁的窗戶外飛了過去:過場過場……
“真榮幸你還能記得住我這個無名小卒。”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可是既然你的記性好到連這種陳年往事都能記起來。那為什麽明明是你動手殺那兩個人,可是那筆帳卻算到我的頭上呢?”
那兩個人可是夜花了很久的時間布局才捉到的,可是結果卻被鼬殺了,害她白忙了一場。這件事情可是讓夜怨念了很久呢……
“哈哈……騙人的吧?連瞬身術和分身術都不會……”鬼鮫在一邊笑地放肆。
“那邊那個說是鯊魚都有人信,已經脫離的人類樣貌的奇怪大叔啊。雖然我知道是人都有瑕疵,但是還是請你收起你那堪稱瑕疵中的極品笑聲可以麽?”我笑的雲淡風輕,“笑得難聽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折磨別人的耳朵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父母沒有教過你做人要有公德心麽?”
做人要厚道,所以,我這個人,很崇尚“禮尚往來”呢!
冷場,寒風颼颼吹過……
“夜夜……你的嘴……真是夠毒的……”阿天在我肩上小聲道,腦後貌似掛上了冷汗一滴。
“過獎,不過還沒達到最高段。”說起來,我可不比上翼那個家夥……那家夥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典范。
不過,看著已經進入了戰鬥戒備狀態的鬼鮫還有鼬,我有了揉額角的衝動。
現在的情形,似乎很不利呢……我和鼬單對單就已經很勉強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鬼鮫……
二對一麽……情勢對我真的很不利呢……嘖,輔助型忍者就是這點不好,戰鬥力太弱了,一對一的話,我還有把握可以牽製住……
但是現在……又不太想暴露阿天的能力,真是麻煩呢……
有點鬱悶地四處張望了一下,那個好色的鹹濕大叔怎麽還不回來啊……
“透露了組織秘密的人,只有死。”鼬面無表情的看向我,“迅影你真得要妨礙我這次的行動麽?”
“似乎只有如此了呢,畢竟總不能叫我眼睜睜看著鳴人被你們捉走抽去體內的九尾吧?”我卷著自己的頭髮,微笑道,“說實話,我還是挺看好這個家夥的。他要是出了什麽意外,我可是會很傷腦筋呢……”
鼬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你怎麽會知道……”
“我有自己的情報系統呢,至少到目前為止,只要我想知道卻依舊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說是沒有呢……”我低笑,反手握住了苦無,“那麽現在,是你們自己離開……還是……選擇戰鬥?”
“少插手,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無關!”佐助掙開了鳴人,一甩頭冷淡不屑的說。
青筋…………
這個不識好歹的小鬼!
“砰!”
佐助被我一個側踢,華麗地嵌到了另一邊的牆壁上。
很好,這個世界總算清靜了……
“真是麻煩呐!”拍了拍手,看向了似乎被我剛才的舉動弄呆了一下鼬:“2分鍾,足夠你們兄弟敘舊了麽?”
“為什麽?”
“很簡單……我對你們這兩個宇智波家的人都沒什麽好感。”一個比一個別扭的家夥,“只不過,我答應過某個人要照顧他們的。不方便自己動手教訓他,就隻好借你的手了……唔,忘記說了,別打殘了,我治療起來比較費力。”我不在意地回答道。
“嘎嘎……”
三隻烏鴉從安靜地詭異地走廊旁的窗戶外飛了過去:過場過場……
“夜夜……”阿天在我肩上哆嗦了一下,“我發現惹誰都不要惹到你……不然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斜瞄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了一臉古怪表情,估計是被我的話嚇到的鼬,“已經過了十秒鍾了……”
鼬沒有說話,直接走過了我,向正掙扎著要從牆中出來的佐助走了過去……
“小夜……”鳴人在我身後小聲的拉著我的衣服,“你這樣……”
“沒關系,盡管放心,佐助他死不了的……這兩個家夥再怎麽說,都是兄弟啊。”我淡淡地哼了一聲,轉頭戒備著鬼鮫。
“嘖……兄弟還下這麽重的手。”阿天在我肩上感歎,“不過,還真得是兄弟啊……明明就是不希望佐助直接對上曉而寧願他把所有怨恨轉向自己……竟然用這種扭曲的方法……兩個人的個性怎麽都這麽別扭啊……天生遺傳麽?”
“不清楚……因為每個人的感情表達方式都不一樣。”我皺了一下眉,不過鼬……你現在的舉動似乎有點過分了吧?
雖然在看書的時候就有感覺,可是……真的看到了,還是只能感慨……
宇智波家的人……還真是……有夠別扭的……
“你還不夠強……是因為……你的憎恨還不夠多……我沒用的弟弟啊……你還是太弱了……”平靜而冷酷的聲音,一如夜記憶中的一樣。
“啊啊啊啊!”
佐助的悲鳴聲響了起來。
“鼬!一天不要用太多次眼睛啊!”鬼鮫同時叫了起來。
“好了,到此為止了。”我來到了鼬的身邊,接住了他配合的松手放下的佐助,“竟然連月讀都用上了,至於麽?”
鼬微聳了下肩:“是他太弱了,如果他有你這樣的實力,也許我就不必如此了……”
“切,果然是超級別扭的家夥。一個是迫切想知道真相,一個是迫切想保護親人……這兩個家夥……至於麽……”阿天在我肩膀上受不了的搖頭道。
眼角抽動了下,我隱忍住沒說話,扣在手中的印訣按到了佐助的身上。
時翔流·寧神!
看到佐助的身體在劇烈顫動一下後重新恢復了平靜,鼬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你……破了我的月讀?!”
聳了一下肩,我才不想費那個腦筋去給他解釋呢。
其實說是破……還不是我強製性得以自己的精神力破除了鼬的精神封鎖。完全的硬碰硬,雖然可能會對佐助的精神造成一定的影響,不過休息個兩天就能緩過來的。畢竟我現在的精神力可是融合了3個人的份……貌似沒有比我精神力更強的人了……當然,尾獸除外……
“好了……”我將已經昏了過去沒辦法動彈佐助丟給了鳴人,然後轉頭看向了震驚中的鼬和鬼鮫,“現在……似乎輪到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呢……”
“二對一的話,你是絕對沒有勝算吧!”鼬看著我,血紅瞳孔中,三彎黑色勾玉在緩緩轉動著……
“誰說是二對一的。”我輕笑了一下,然後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深吸了一口氣,“自來也,你這個好色的鹹濕大叔看戲看夠了麽?再不出來,信不信我以後讓你再也偷窺不了女性澡堂!”
“嘎嘎……”
一群烏鴉從安靜地詭異地走廊旁的窗戶外飛了過去:過場過場……
“你這丫頭,什麽偷窺啊!我那是取材,取材知道麽!”自來也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現在……是二對二了不是麽?”我看著鼬輕輕地笑著,“還準備打麽?”
“看來是不行了……”鼬相當聰明地做出了判斷,“鬼鮫,我們撤退!”
“想走!沒那麽容易!”
接下來的情節和動漫中的一樣,似乎沒我出場的份了呢……
我在自來也召喚蛤蟆食道的時候,借著阿天瞬移離開了旅館。
我還有要去見的人呢……要是在這裡被這群家夥纏住了,那可就不好玩了呢……
抱著阿天,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收起了護額,頭髮也放了下來,用劉海遮去了額角的荊棘薔薇的印記——雖然那在綠色藤蔓上已經盛開了四分之三的鮮紅色薔薇……在別人看起來似乎是個很不錯的文身。
但是這個印記,卻是代表著時翔一族的生命長度。不過對於我來說,則是代表了我在這個世界的停留時間……
按照目前的進度來換算的話,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呢……
“夜夜。”一直趴在我懷裡的阿天突然抬起了頭。
“我知道。”微皺了下眉,我抱著阿天拐進了一條小巷,站定後看向了巷口,“跟蹤了我那麽長時間了,不累麽?”
“我可不是特意跟蹤你呢,凌夜。”站在巷口的兜舉了舉手上的藥袋,“只是出來買東西……正好看到你而已。而且,我們要去的方向似乎相同呢……”
我走了過去,然後皺了下鼻子:“好重的藥味……是給那條蛇用麽?竟然這麽多……”
“是啊……”兜笑了笑,“大蛇丸大人最近心情不好,藥要準備雙份甚至三份……不多一點不行啊。”
我厭惡地皺了下眉,走到了兜的身邊:“那條蛇怎麽還沒掛麽?”
“只是雙手不方便而已。”兜微笑著回答我的問題,“到是你,很難得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呢……是出來休假麽?”
“不是,我有任務呢……不過不急著去做。”我輕笑道,“偶爾偷懶放松一下也不錯,這叫調劑。不然,如果整天都神經緊繃的話,可是很容易讓人崩潰的。”
“這算是你的經驗之談麽?”兜偏過頭看著我, 話語中帶上了笑意。
“恩,可以這麽說吧。”我撫著阿天,“不過,兜,個人建議你最好在做藥的時候加點雄黃進去,或許會有奇效也說不定。”
最好是藥死那條蛇,這樣這個世界上就少了一個禍害了……
“呵呵,真是難的看到你還有這麽孩子氣的地方呢。用雄黃?真虧你想的出來……”兜笑出了聲,是那種沒有戒備的,出自真心的笑容。與他平時的那種假笑比起來,真的是要好看,帥氣多了呢……
我聳肩:“反正我就是個怎麽看都長不大的孩子……”
真是一想起來就怨念啊怨念……有娃娃臉又不是我的錯,可是老被人當成長不大的孩子就很讓人鬱悶了……
“好了,我要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兜停住了腳步,“你往哪邊?”
“另外一個方向。那就在這裡分手好了。”我輕笑,“要照顧那條蛇……還真是辛苦你了……”
兜看了我一眼,在丟下了一句“夜,你現在這個樣子很漂亮呢”後,就離開了。
嘖……看出來,這個家夥嘴還蠻甜的……這算是意外的收獲麽?
我淡淡笑了下,抱著看著兜離開的背影做鬼臉的阿天向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道,在短岡街和他們對上的時候,又會是一種什麽樣子的狀況呢……
一定很好玩。
我點了點額角,低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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