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身為特級忍者的高等級優勢,我安排佐助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小櫻回去木葉治療並且尋求支援,而手鞠去救援堪九郎,然後,自己去找鳴人和我愛羅。 “你們當中,有誰的醫療忍術水平比我高的?”
對於他們之中不同意見,我隻是瞄了發話人一眼,然後丟出了這個問題。
就這樣,輕松擺平了所有的反對意見後,四個人就這樣兵分三路離開了殘破的戰場。
“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天。”我輕輕拍了拍阿天的頭,落在了離鳴人和我愛羅墜落點不遠的地方。
肩上的傷口,已經在阿天的治療下完全愈合了,沒有疼痛的感覺真得很輕松呢。
以後說什麽都不要再掛彩了……太疼了……
“沒什麽……”阿天的樣子有點悶悶不樂,“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我錯誤估計了攻擊力道,夜夜也不會受傷了。”
“那種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不是麽?”我輕笑了一聲,“不是天的錯哦。”
阿天的自尊心,真不是一般地強呢……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
“可是……”
“都說了不是你的錯了。算了,天,準備工作。”我低笑著打斷了阿天的話,向著地上的鳴人走了過去。
等事情結束了再開導這個鑽牛角尖的家夥吧……現在救人比較重要……
“鳴人,你不要緊吧?”將先進入了自己視線的鳴人拖到了一邊的樹下讓他靠好後,我輕輕開口。
“……小夜……”鳴人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我後擠出了一個微笑,“我不要緊……小櫻她……”
“已經救下來了,隻是昏迷了而已。我已經讓佐助帶她先回木葉了。”
“那就好……”鳴人松了一口氣,“那……我愛羅呢……”
果然是鳴人會做的事情……凝聚在雙眼中的查克拉顯示著九尾的查克拉正在侵蝕著他的身體,他竟然還有那個心情去關心別人……
不過,這才是鳴人啊……
我淡淡揚起了唇角:“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恩……”鳴人笑著閉上了眼。應該很累了吧?真難為他了。
時翔流·絕對平衡!
我雙手結印按在了鳴人的身上,在確定已經完全轉化了他體內的九尾查克拉後,收回了手,走向了另外一邊的我愛羅。
我愛羅的狀況明顯要比鳴人好一點,畢竟他還有力氣自己支撐著靠在樹上。
“這個就是……你所說的,守護的力量麽?”
見到我過來後,我愛羅低聲地,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自問道。
“那就要看我愛羅怎麽認為的了。”我輕輕笑著半跪到他身邊,檢查著他的傷勢。
“隻是因為有了想守護的人,就能變地這麽強麽……”我愛羅喃喃著,“這樣的人……我也會有麽……”
他的聲音很低,沒有了以往的冷漠與疏離,也沒有了以往的僵硬,而是,和他的表情一樣,有著一種讓人看上去心疼的空虛與不確定。
我輕輕地笑了起來,會有這種問題,看來和鳴人的一戰,對於他的觸動比我想象地要大上許多呢……
“我愛羅,你知道麽?人的語言是一把雙刃劍,會傷害人,也能保護人。但是……人的心是不一樣的,它保護著人的意志,用語言也不能扭曲。”看著我愛羅,我輕輕笑道,“在我看來,我愛羅的心是非常漂亮的琉璃,
乾淨而透徹。就因為它的清澈,所以才會清晰反應著外界的傷害……但是,我愛羅,你的心,即使被血染紅,也不能否認它的純粹……” “純粹麽?早就不是了……已經……有了太多的殺戮……”我愛羅低下了頭,看向了自己的手。
“為了守護,乾淨的心也會堅硬……”我輕輕地微笑起來,“也許這就是造物主的殘忍與公正。我愛羅,你知道琉璃麽?晶瑩剔透、靈秀明豔,卻有著難以掩飾的天然凝形的裂縫與晶斑,可以美豔驚世,可以瞬間毀滅。其實……所有的一切,都僅僅是永恆的時間中的刹那,每個人,最後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隻有一顆乾淨的心。”
“……乾淨的心?那麽我的存在又如何?為了殺戮而降生,我名字的意義……是隻愛著自我的修羅。”我愛羅抬起了頭看著我,淺青的琉璃眼睛中,帶上了一絲絕望,“這樣的我……從出生開始,就是……失敗的……”
“沒有失敗哦……”我微笑著看著他,認真道,“隻要我愛羅不會放棄,就能在不一樣的道路上與他人一起分享,殺戮僅僅是這個世界對強者考驗的一部分,強者也是人,人都有幸福的權利和機會,隻要不放棄。”
“幸福……不放棄……?”
“人類,都是為了追尋幸福而降生到這個世界的存在,我愛羅也不會例外。為了獲得幸福,在世界裡不斷的錘煉著自己,不斷地尋找愛。而對於愛這個字,世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解釋。可能最自私,也可能最無私,可能會傷害,也可能會守護。但愛,一定在他人身上獲得,這是唯一的真實。”我低笑出聲,“隻要我愛羅認真去找的話,一定會找到的。因為……沒有人會是別人不需要的哦……”
這是以前從書上看到的話,當時隻是覺得有點觸動和疑惑,現在想起來,對我愛羅應該是有幫助的吧?
愛麽……這種感情,我也會有麽?
我愛羅偏過了頭看著我。在他淺青的水色眸子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倒影。他看著我的眼中,帶著一點點的困惑,一點點的不解,更多的是探究與疑問。
不過,這樣總比以前那種了無生趣的琉璃珠一樣的眼神要好太多了。至少,給人了一種活著的感覺。
“可能麽……”他的聲音很低,帶著明顯的不確定,“像我……這種人……”
“當然。”我輕柔地笑著肯定道。
我愛羅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這樣也好,他確實是需要時間好好的考慮呢……
時翔流·絕對平衡!
畢竟水平不一樣,我愛羅受到的傷害比鳴人輕多了。除了轉化守鶴的查克拉花了點時間外,其他的問題都相當容易解決。
在確定完全治療結束後,我收手抬頭,正好對上了我愛羅看向我的眼。
順著他的視線,我看到自己肩頭的那片血跡。雖然因為時間的關系已經開始乾涸發黑,但是在淺紫色的衣服上,看上去相當的觸目驚心。
我輕輕笑道:“別在意,這點小傷早就治療好了。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救人的關系,你以為你能傷得到我麽?”
“對不起……”
低柔如同風吹過嫩草地時所發出的沙沙聲,如果不是我聽力超群,真得很容易當成雜音忽略過去的歉語傳入了我的耳中。
幻覺麽?我沒聽錯吧?
那個一向自我為中心的我愛羅……在向我道歉?
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看向了我愛羅――可是這個家夥竟然把臉給我別到了一邊去了!
不過……沒想到……我愛羅感到不好意思的時候,耳根竟然會像燒起來的一樣紅啊……
真是大發現呢……
“沒關系。”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了輕微的弧度,“不過,我愛羅這句話,應該對手鞠和堪九郎說才對啊。他們可是一樣很擔心你呢……”
扼腕啊……這個世界竟然沒有攝象機……不然我一定要把這個鏡頭保存下來啊……
我愛羅臉紅耶!這可是超級難得一見的情況耶!
“夜夜,我有辦法在不影響這個用沙小子的能力的前提下,將他體內的守鶴封印起來。”在我肩上的阿天突然道,“這樣夜夜就不用擔心這個小子以後再像今天這樣暴走了。”
“可能麽?”我有點不確定。如果真能這樣的話,就太好了。
“當然!經過剛才那一戰,守鶴的意識已經很虛弱了。再加上我借夜夜你的力量,一定可以成功的。”阿天用他的額頭在我額上碰了一下,有什麽東西印入了我腦中,“這個是印訣發動的過程。很煩瑣,但是對夜夜來說應該沒有問題的才對。”
我吐出了一口氣:“謝謝你了,天。”
“不客氣。這是夜夜的希望不是麽?”阿天甩了下尾巴。
在腦海中默默回憶著印訣的發動過程,手指輕輕的動著,熟練手印的結印過程。
“我愛羅。”
在確定了已經不會有遺漏,或者出現差錯之後,我低喚了一聲我愛羅的名字,然後對上了他已經恢復了正常,略帶疑惑的臉:“我想封印你體內的守鶴,這樣以後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了。不過這種術我是第一次用,可能沒把握……你願意冒這個險麽?”
我愛羅注視了我一會後,目光由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最後變得柔和許多,然後,他點了點頭。
我微笑了一下,感受著自耳釘上傳來的,屬於阿天的力量,以自身的意志力將它們導向了我正在結印的雙手。
天乾地支,九字真言還有五行,一百零八個總共三十六種不同的手印被我飛快地結出。
蒙蒙的銀白色滲夾著淡紫色的光芒在我的掌上浮現,越來越亮,最後,隨著我手的方向,投射入了我愛羅的額頭。
陰陽訣·意鎖·封!
守鶴的意識在一陣陣“我不甘心”的叫囂聲中被我封印在了我愛羅意識的最深處。這樣,除非有人強製取走我愛羅體內的守鶴,不然這個家夥絕對沒有翻身的余地。
在收手的時候,我想了想,又在我愛羅的身上,加了一道“契封”。
有阿天力量的支持,這個因為至少能堅持上個三年吧……
不希望,我愛羅因為尾獸被抽走而死掉,這樣,也就不用另外一個我要救的人因此而死亡……
呼出了一口氣,我收回了手。肩上的阿天搖晃了一下,跌到了我的懷裡。
全身的肌肉酸痛不止,意識開始昏沉了。我苦笑了一下,不愧是靈獸級別的力量,雖然經過了阿天刻意的壓抑,但是還是對我的身體造成了相當嚴重的負擔……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同樣都是借用力量,為什麽鳴人和我愛羅都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就我一個這麽慘?
“你……”
搖晃了一下,對上了我愛羅帶著詫異的目光,我苦笑了一下:“沒什麽,查克拉使用過度了……”
“為什麽?”我聽見他在問。
“我曾經說過啊。我很欣賞我愛羅的。”我低笑,“而且,我想和我愛羅做朋友呢。”
又一陣暈旋襲來,我無力地向前面倒了下去。
就在我以為要和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扶住了我讓我靠在了他的身上,不同於阿天身上的檀香味或者是卡卡西的青草味,彌漫在鼻翼間的,是一種很乾淨的,純粹的沙的氣息。
勉強抬起眼――是我愛羅!
沒想到我愛羅也會做這種事情呢……我還以為他會坐視不理呢……
人,果然是很複雜的生物呢……
在意識陷入了黑暗之前,我聽見了我愛羅淡淡地一句低語:
“夜,謝謝你……”
唇角,輕輕上揚起了一個輕快的弧度……
“嗚……”我皺起了眉頭,呻吟出聲,“卡卡西哥哥,很痛啊……”
“小夜……我知道很痛。”卡卡西同樣皺起了眉頭,“你太緊繃了……放松一點可以麽?不然我沒辦法繼續啊!”
“可是……”我悶哼一聲,“不要了,卡卡西哥哥,你走開啦!我不要做了!”
“小夜!堅持一下……”卡卡西的額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似乎掌握到訣竅了。”
“恩……”我呻吟了一聲,皺緊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就是這裡……恩……不要停……”
“舒服了?”卡卡西的話裡帶上了笑意。
“恩……對……”我點了點頭,“繼續……”
“卡卡西!我錯看你了!”
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了,阿凱最先衝了進來,其後就是疾風,紅和阿瑪斯緊隨其後……“呼啦”一聲,原本就不算寬敞的病房變的好擁擠……
空氣凝固。
“嘎嘎……”
一群烏鴉自安靜得可以用詭異來形容的病房外的窗口飛過:過場過場……
“你們……在做什麽?”疾風咳嗽了一聲,最先打破了沉默。
“按摩啊!”我趴在床上,偏著頭以非常純潔的45度視角看著已經成化石狀的眾人,“有什麽不對麽?”
“咳咳……”阿瑪斯咳嗽了一聲,頂上一滴大汗說道,“沒什麽沒什麽,你們繼續繼續……”
“難道你們認為我和卡卡西哥哥在做什麽壞事情麽?”我眨了眨眼睛,故做天真道。
“這個……”一群人支支吾吾。
現在天氣已經變涼了吧?那為什麽這群人還是一頭大汗啊?
“呐,卡卡西哥哥,別忘了你欠我一頓飯哦。”我看戲弄的差不多了,終於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知道了。忘不了。”卡卡西無奈得戴上了護額,“這下我可以走了吧?我還有任務呢。”
“恩,卡卡西哥哥再見!”我笑著擺了擺手。
沉默……
卡卡西走後,病房裡就維持了黎明前的最高境界――靜悄悄……
“小夜……”疾風又是最先開口的,“這是怎麽回事?”
“我看你們在門外好象呆得很累的樣子,就和卡卡西哥哥打了個賭唄。”我笑地雲淡風輕,“正好卡卡西哥哥先前欠我一個人情,我就順便讓他給我按摩了啊……”
冷風颼颼吹過……
我滿意地看著周圍一群人額角紅色的十字紋路跳啊跳卻又不好發作的樣子。
哼,誰讓你們一個兩三個正事不錯,來這裡偷聽的?活該!
“呵呵,小夜……”紅和阿瑪斯咬牙,“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不送。”我涼涼地看著一乾閑雜人等看似維持住形象的退場。
“好了,疾風哥哥,還有事情麽?”等一臉不甘心的阿凱被識趣的阿瑪斯拉出了病房,紅很細心地關上了門後,我爬起身靠在床頭,悠哉地吃著卡卡西幫我削好的水果拚盤道。
“小夜認為呢?”疾風相當好脾氣地笑道。
“恩……”我輕輕笑了一聲,看向了窗外“你是想要告訴我,火影爺爺葬禮的舉行日期,對吧?”
疾風咳嗽了一下,帶著一點詫異和不安的神情道:“你已經知道了嗎?”
將一件衣服蓋到了正窩在床頭呼呼大睡的阿天身上,我聳了一下肩,輕笑道:“沒錯,治療過那麽多人,該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疾風哥哥,我比你們想象的要堅強啊,可是你們還真是老把我當成長不大的小孩子呢……”
連這種事情都要隱瞞,生怕我承受不了。就連說,也要讓公認脾氣最好,最會安慰人的疾風來說……他們,還真把我當成了一個易碎品來看待呢……
明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
“不告訴你,是不希望看到你悲傷的表情。小夜你還是比較適合微笑的樣子。”疾風溫和地笑了起來,“這些天,辛苦你了。”
“沒什麽。”我低笑出聲,“不希望看到別人悲傷表情的人,不只是你們呢。我也隻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嚴格來說,辛苦的是阿天。
為了不再像救我愛羅那次一樣因為承受了超過身體負荷的力量而昏倒,最近這些天在我使用醫療忍術救人的時候,他都是刻意壓抑著傳送給我的力量,說到累,他可比我累多了。所以,最近這些天,除了跟我救人外,他一直都在睡覺。
“對於你來說隻是小事,但是對於別人來說,你可是救了他們一命的恩人啊。”疾風笑道,“現在小夜你在木葉的聲望,可是直追四代火影啊。”
“是麽?”我無所謂地一聳肩,“可是聽上去似乎相當麻煩的感覺呐!”
疾風揉了揉我的頭髮:“果然像是你會說的話。好了,我也該走了。”
“和夕顏姐姐有約麽?”我揶挪道。
“咳咳……”疾風咳嗽著轉過了頭,不過我眼尖地捕捉到了他臉上的紅暈。還真是靦腆呢,呵呵……
目送疾風離開後,我輕笑著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的窗戶:“進來吧,在外面喂了那麽久的蚊子都沒出聲,真是辛苦你了。”
“那總不能讓我在剛才就進來吧?一定會被你的那些保護者分屍的。”兜推開了窗戶,抱著一束花走了進來,“送你的。”
“檀香薔薇?”我有些詫異地接過了花束,插到了一邊的水杯中,“沒想到你連我喜歡什麽花都調查出來了……不過,不是我說,送花探病這種行為,感覺上似乎一點都不像是你會做出來的事情呢。”
“我還以為你會感動一下呢。”兜推了推眼鏡,笑道。
“不知道我一向沒心沒肺麽。”我靠著床頭,輕笑著看向了他。
說起來感覺也很奇怪,我竟然會和大蛇丸的頭號心腹相處融洽而沒有火暴的感覺。
唔……大概是因為感覺不到他的敵意吧……
算起來,現在他的身份應該暴露了吧?會出現在這裡……
“你這樣,算是來承認自己失敗了還是順便來做最後告別呢?”偏過頭想了一下後,我微笑道。
兜的眼鏡反過了一道光:“說真的,凌夜小姐,我真懷疑還有什麽你不知道的事情呢。我好象從到尾,隻說過三句話吧?”
我微笑著回望他:“其實有些事情還是保持神秘感比較有意思吧?你想要的資料,都已經收集完全了?”
“恩都收集的差不多了。不過,我最想知道的卻沒有……”兜歎了口氣,鏡片後看向我的眼睛帶上了審視和研究,“凌夜小姐,說真的,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似乎從一開始出現就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你卻沒有將這件事情上報……按照常理來說,背叛了木葉的我應該算是你的敵人吧?可是為什麽我感覺不到你的敵意呢?”
“對於我來說。敵人是對我懷有敵意的人。”我低笑了一聲,“而且,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打算投靠木葉吧?所以你的作為,對於我來說,隻能算是間諜行為,不算是背叛。如果真是背叛的話,你認為你還能站在這裡麽?”
不知道是因為光影還是影的緣故, 我無法容忍背叛,光是想的就不可以。
在我的認知中,背叛就是對自己最親近的人的傷害,是對過去自己的全盤否定,是徹底的抹滅自己過去存在的意義……
垂下了眼瞼,我輕輕地笑了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會特別討厭佐助和大蛇丸吧?
這兩個背棄了自己過去的人……
“是麽?”兜的笑容變得很溫和,“那我該慶幸不是你的敵人了。不過,凌夜小姐,你不準備告訴他們你的身體狀況麽?他們可是相當的關心你呢……”
“作為一個醫療系的忍者,你的天分不錯哦。”我偏過了頭,“不過,我隻是不想讓別人擔心而已。所以幫我保密好麽?”眨了眨眼睛,我微笑道。
兜聳了一下肩:“我還不希望碰見那些人呢。那天可是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的,自投羅網的事情我才會去做呢。”他打開了窗戶,“那麽,我走了。凌夜小姐,這次的賭局是我失敗了,後會有期……”
“再見。”我笑的雲淡風輕。
其實,拋開其他不說,兜其實給人的感覺還算蠻不錯,有一種很斯文的感覺,難怪一開始鳴人會對他沒有防備……
隻是有點不太明白,究竟哪一面的他才是真實的……或者說……兩面都是?
該不會是因為被大蛇丸那個家夥給傳染了的緣故吧?……
啊啊……現在對大蛇丸真是越來越沒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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