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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睜開了眼,看到的卻又是那一片只有黑、白、灰三色的空間。
為什麽……又到這裡來了?
{我不是說過了麽?在你能叫出我名字之前,這裡……不歡迎你。}
清淡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記呼嘯著的風刃掠過了我的身側。
“你到底是誰?”
皺眉,側身讓開了那記攻擊後,我看著眼前和上次見面別無二製的女孩。
還是覺得她的樣子很眼熟。
{我的名字,你應該知道的。}
她看著我,然後指了指自己頸項靠近鎖骨的地方,{這裡,很難受吧?}
?!
還沒理解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身體上的那個由天羽·浩所留下的印記卻突然開始發燙,蔓延到身體上的時候,又開始變的冰冷。
冷熱的兩極分化,我的神智在一瞬間變的模糊異常,但是,身體的感覺卻同時變的敏銳起來。
{看起來,洗禮已經進行過了。剩下來的,就是覺醒了吧……}
那個女孩的聲音恍恍惚惚得飄入了我的耳中,每個字都能聽的真切,但是……卻無法明白是什麽意思。
“你在……說什麽?”
{我的名字……還是聽不到麽?}
那個女孩似乎是在陳述,又似乎是在歎息,{真是麻煩的……看來,在你恢復過來之前,又要我……}
後面的話,我已經聽不清楚了,只知道身體裡的冷熱兩股力道快把我逼瘋了——這完全就是剛到這個世界來的時候,遇見殤離時事件的重演!
只是這次……似乎只能靠自己了……
不會有任何人,來幫助我。
早該習慣的不是麽?因為一開始的我,就只是獨自一個人而已……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害怕一個人的孤單……
好難受,好累……什麽,都不想去想了……
阿天,再也見不到你了麽?
真抱歉,我的自以為是似乎總是會惹來麻煩呢……對不起……
………………
…………
……
======================我是不負責任的分割線===============
再次睜開了眼,卻意外得對上了一張放大了的,邋遢到了極點的臉。
“雷·盾——拒絕!”
幾乎是條件反射得用出了言靈,然後藍色的電光一閃即逝,那個近在咫尺的臉立刻被彈飛了出去。
“轟隆……”
好大的一聲響。
別誤會,會出現這聲音可不是我用的言靈突然殺傷力變得相當驚人,而是那個被我的言靈彈飛出去的人撞到了一堆壯觀的垃圾山,然後那座山倒下來把他埋進去的聲音。
坐起了身,
然後驚愕得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堆……“垃圾”——原諒我用這個詞,但是我實在不認為那用四個缺邊少角的盒子拚出來的東西值得被稱為“床”——上。 我什麽時候變這麽隨遇而安了?這品位也太差了吧?
頂著一腦袋的黑線,我環顧著四周,然後皺著眉頭思考著自己到底是在什麽地方,以及怎麽會到這裡來的。
這裡是在室內,而且絕對不應該是在流星街……那麽,會是哪?
微微閉上了眼睛,回憶著一切可能的細節,然後意外得發現,在血液流入自己喉嚨之後,我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為什麽……會記不得自己是如何到這裡來的?
“你醒了?”
一個穿著整齊的與房間的混亂完全不相稱的少年端著茶站在了半開門口,非常有禮貌得道,“我可以進來麽?”
“嗯。”
揉了揉泛疼的額角,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慢慢走過來,一邊狀似無物的踢開一切擋在前面的垃圾,掃出一條路來,蹲下把茶遞給我:“茶杯上有蓋子,是乾淨的茶。不喝也沒關系。”
“即使是在黑市上也很難買到的清珍露,不喝似乎對不起自己呢。”
微微揭開了蓋子,就聞到了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連頭疼的感覺似乎都緩解了不少。
“沒想到你竟然知道。”
他笑了笑,然後視線落到了那堆崩塌的垃圾山上的時候,頓了頓。
“你們是誰?”
為什麽沒看到阿天?
“我是李斯特,算是杜恩的朋友吧。”
“杜恩?誰?”
我垂下了眼,不著痕跡得按上了耳釘,試著聯絡阿天。
“我就是。”
垃圾山翻動,隨即先前那個被我彈飛了的邋遢大叔從中爬了出來。
“李斯特?杜恩?”
我飛速的翻找著記憶,然後醒悟,“這裡是貪婪之島?”
我怎麽會到這裡來了?奇怪……
“你已經睡了大半天了,感覺怎麽樣?”
李斯特若無其事的正姿立著,“如果是擔心你帶來的同伴的話,他們現在正在外面等著。”
“他們?”
“是啊,一個黑發黑眼,容貌清秀的人外加一隻品種不詳的銀狐。”
李斯特奇怪得看了我一眼,“他們是跟你一起到這裡來的,難道不是你的同伴?”
“啊……是的。”
黑發黑眼……不好的預感……
坐起了身,手無意識的撫過了那個蝙蝠印記所在的地方,我搖了搖頭,“我能去看看他們麽?”
“當然可以。畢竟你和我們一樣,都是這個遊戲的管理員。”
李斯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初殤離找我們要金的管理卡時候,我們還在奇怪她怎麽會對這個遊戲有興趣了,原來是送給你了。”
“對了,小丫頭,你和金是什麽關系?他怎麽會答應把管理卡送給你的?”
杜恩的大頭從一邊探了過來。
“以前幫過他一些事情。”
頓了頓後,我扭頭看著正把胳膊架在李斯特肩膀上的杜恩,“還有,我的真實年齡是你的數十倍,少叫我小丫頭。”
然後,無視兩個人眼珠快掉下來的樣子,我走出了房間。
、
我就知道……
看著正坐在外面大廳垃圾堆裡的某隻,我好容易才按捺下眼角的抽搐。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完全沒有“念”的庫洛洛也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去所謂的“東方”找他的新夥伴麽?
{夜夜,你醒了?}
原來還在那裡和某人大眼瞪小眼的某隻立刻躥到了我的懷裡,蹭了蹭我的面頰,{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我記不得從我吸了庫洛洛血之後開始到我這次醒來之前的事情?}
輕輕撫著阿天柔順的皮毛,我詢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你和庫洛洛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知道我把西索引開之後,感覺到你的氣息變的很奇怪,趕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你好象變了個人一樣。然後你把昏迷中的那個家夥丟給我之後,就獨自離開了。}
阿天把頭擱在了我的肩膀上道,{我帶著他跟過去的時候,發現你竟然是直接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復活了派克,然後和那個叫‘俠客’的娃娃臉交換了手機號碼後,就直接飛到了這個島上。}
這是怎麽回事?
我擰起了眉頭,{沒有人發現我不對勁麽?}
{大概除了我吧。因為那個時候的夜夜你……和以前你和那個天羽戰鬥的時候好像……完全感覺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阿天似乎想到了什麽似地,抖了一下,{夜夜,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麽?}
記憶裡,和那有著熟悉感覺的女孩的接觸如潮水般湧了過來,我有了片刻的閃神。
為什麽會想起那個女孩?
難道說……難道說我以前打退天羽的那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麽?
這玩笑開大了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已經從所坐的地方站起身向我這裡走過來的某人,挑了挑眉,“有事?”
“沒什麽,只是好奇嵐小姐你為什麽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
額頭上已經綁上了繃帶的庫洛洛露出一貫的紳士微笑。
“小丫頭,這位是你男朋友麽?”
杜恩的大嗓門讓剛走進大廳裡的人同時回頭齊刷刷得盯著我看。
眼角抽搐了一下,我覺得我可以理解當初金為什麽急著脫離這個遊戲的理由了。
斜眼過去:“你沒聽說過‘好奇心殺死一隻貓’麽?而且,沒有記錯的話,殤離曾告訴過我,喜好打探別人的隱私是體內雌性激素分泌過多的征兆。”
幾句話,讓杜恩翻了翻白眼,差點噎過去。李斯特則是在一邊笑得沒心沒肺。
“你就是殤離提到的那個接替金的人麽?”
說話的人是利爾沙,不過因為隻穿著一條沙灘褲的他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審美觀,所以……選擇性忽視。
“這裡……沒問題麽?”
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但是眼睛還是瞄到了庫洛洛脖子上的一處清晰的咬痕——就是我的傑作……
“還好,沒有疼痛的感覺。除了失血過多外,我總覺得自己身體裡似乎多了一些很奇特的能力。”
伸手按了一下傷口,庫洛洛似笑非笑道,“我想嵐小姐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等以後有空吧。反正現在你的念能力已經被封鎖了,這裡是對於你來說,最安全的地方。”
我頭疼的揮了揮手,暫時含糊了過去。
事實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麽解釋給你聽……
庫洛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點了點頭後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我左耳上的耳釘卻突然傳來一陣滾燙的感覺。而同一時間,瞬間出現在大廳裡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果然……是在這裡麽?
按了按耳釘,我不知道是該為剛才的發現欣喜還是該頭疼自己那總是惹事的麻煩體質。
“你好,你就是代替金的位置來這裡的那個人麽?”
站在左邊的女子笑了笑,從控制台上走了下來,“我的名字是艾蓮娜,這是我妹妹伊妲,我們是雙胞胎。”
“嵐·曜羽。叫我嵐就好。”
視線掃過了那個控制台,“我到這裡來的目的,你們都應該聽殤離提過了吧?”
“我知道,是克利諾獸的卵是吧?”
杜恩手支在李斯特的肩膀上,“不過我們這裡克利諾獸只有那一對而已,能不能取到卵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只要你們告訴我克利諾獸活動的范圍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其他的,我自己會想辦法。”
“沒問題,不過你也要幫我們做工作呢。金那個不負責的家夥可是遺留了一大堆事情……”
利爾沙咕噥了一句,“真不明白那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
“知道了。他留下的問題我會幫忙處理一部分的。”
等下有空的話聯絡一下俠客好了,庫洛洛是肯定不會動用第三個條件要求我為他除念的,所以只能在這裡呆到俠客他們找到除念師為止。
話說……那個時候我應該就能解脫了吧?
畢竟七大美色,除了火紅眼還有念獸卵外——水晶羽骨是從丹佐爾克一世塞到我手鏈中的一大堆東西中整理出來的——都已經收集齊了。當初到獵人世界裡的目的就完全達到了。
一陣沉默。
“對了,這個遊戲的動力源可以讓我看一下麽?”
頓了頓後,我打破了這陣沉默。
“你要看那個做什麽?”
李斯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因為……那很可能是屬於‘我’的東西。”
暗之帝倫的龍珠之一。
和眼前因為我的話而呆滯的人大眼看小眼了好一會後,艾蓮娜開口道:“你為什麽那麽肯定?”
“也就是要證據麽?”
就知道不可能那麽順利的。畢竟龍珠中所蘊涵的力量,對於追求力量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讓人無法放手的誘惑。
抬手按上了耳釘,微微眯起了眼,隨後從艾蓮娜走下來的控制台中立刻爆發出了一陣眩目的光芒。
緊接著,大廳上空就響起了一陣尖銳的警報聲,類似人工合成的聲音機械一樣響了起來:“緊急警報緊急警報,動力源出現異常波動,溫度上升。降溫不能……緊急警報緊急警報……”
果然,帝倫殘留在耳釘裡的意識對龍珠有著絕對的影響。貪婪之島的動力源,果然就是第四顆土屬性的龍珠。
松開了耳釘,控制台內的騷動隨即停止。
我看著目瞪口呆得眾人,微笑道:“這下,應該足夠證明了吧?”
“證明是能夠證明,但是嵐小姐,你要知道。那個東西可是維持整個遊戲正常運行的動力源啊……”
伊妲看著我。
“知道,我是不會白拿的。”
知道他們在顧慮什麽,我一隻手抱著阿天,另一隻手翻轉了一下,一隻充滿了七彩光芒的珠子就出現在了我手掌上。
“這個,是你們現在正在使用的那一顆的仿製品。雖然裡面的能量只有原來那顆的五分之一,但是卻比原來的更穩定——不會因為月亮圓缺的變化而發生能量輸出的改變,而且更重要的是,當裡面的能量不足的時候,你們除了讓它自己吸收恢復外,也可以用自身的念能力補充它。”
頓了頓,我看著正緊緊盯著我手中龍珠仿製品的幾個人微笑道,“用這個來代替你們正在使用的那個,可以麽?”
“你是從什麽地方弄到的?幫了我們大忙了!”
杜恩兩眼放光,眼看就要撲上來了。
{夜夜,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誘拐犯的潛質了。}
懷裡的阿天翻了個白眼,惹來我一記爆栗。
“嵐小姐,恕我冒昧。”
開口的是李斯特,他把杜恩的胳膊從自己肩上挪下後,就看著我,“可以請問你,到底是什麽人麽?為什麽你會知道並擁有這些東西?”
“殤離沒和你們說過麽?”
我歪了歪頭回望他,笑得很無辜,“我是三百年前就宣布滅亡的羽族的唯一族人,前不久才解開了封印出來的。”
“哐啷!”
“砰咚!”
好大的幾聲。
至於麽?不就是知道我是那個基本上已經成為傳說中的種族的族人麽?你們至於這麽大反應麽?
我頂著一腦袋黑線看著眼前因為我剛才的話,而失口將嘴的茶噴出來的利爾沙,從李斯特肩膀上滑到地面的杜恩,錯手將剛卸下的頭盔砸到了伊妲腳上的艾蓮娜,呆呆站在那裡連痛覺反應都忘記了的伊妲,還有一隻手半伸不伸僵在了那裡的李斯特……
現在的人,心裡承受能力怎麽這麽弱啊……
我搖了搖頭,感歎道。
不過話說回來,怎麽沒有感覺到嵐的意識?以往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出來湊熱鬧的麽?
“你……你是羽族的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艾蓮娜,她幾乎是立刻衝到了我身邊,上下摸著我的身體,“翅膀呢?我聽說羽族都有很漂亮的翅膀的……為什麽你沒有?”
……非……非禮啊!
不習慣和別人肢體接觸的我身上立刻炸起了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但是對著一個完全沒有惡意的女性,我又不能用言靈!
晃了晃身子,從艾蓮娜的觸摸中掙脫出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溜到了庫洛洛的身後,借用他的身體擋住了艾蓮娜還有隨後反應過來的伊妲“熱情”得過了分的視線。
同時,沒忘記送正捂著嘴偷笑的某隻一對衛生球。
女人果然都是非常恐怖的生物……(作者注:沒記錯的話,貌似你也是隸屬這生物中的一員吧?黑線……)
“咳……”
被我當成擋箭牌的某位輕輕咳嗽了一聲,終於讓在場其他的幾位男性恢復了過來,紅著臉拉開了自己的同伴。
“要看我的翅膀說一聲就是了,但是像剛才那樣就……”
我搖了搖頭,微微閉起了眼睛,隨後一陣勁氣就彈了開來。
“好……好漂亮……”
艾蓮娜還有伊妲整一副被催眠狀態的夢幻口吻,就連看向我的其他幾個人似乎也有了片刻的愣神。
有什麽不對麽?
我有些奇怪的扭過了頭,然後也愣了一下。
我的翅膀……不是一開始初次進入這個世界的純白,也不是被第二次封印後的半黑半白……而是,每一片羽毛都分成了半黑與半白的半邊,然後整體看上去成了一種奇異而和諧的……散發著柔和白色光暈的淡灰……
“那麽,現在還有什麽疑問麽?”
咳嗽了一聲,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時候,所以我自動無視了庫洛洛在看到我翅膀後眼中閃過的莫名其妙的光彩,把其他幾個人的思維給拉了回來。
“沒有問題,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早就絕跡了的羽族,金那小子還真是幸運啊!”
李斯特一臉的神往,“當初‘大天使的呼吸’就是以羽族為藍本研究出來的卡片,沒想到等真見到了,才發現那張卡片還是太局限了啊……”
“我一直以為有翅膀是亂吹的,沒想到竟然還真有……”
利爾沙搖了搖頭,然後笑了起來,“不過這次嵐來了以後,我們的工作就輕松多了。聽杜恩說,羽族天生就是和平主義者,有她在,管理那些動物應該方便很多了才對。”
“利爾沙你又想著偷懶!”
“反正金的任務,我負責的最多!”
“……”
“停!”
看著眼前的某群人開始旁若無人的陷入了爭吵狀態,我頂著一滴大汗做了暫停手勢,“那麽,你們要吵我沒意見。不過在那之前,能先清理出兩個房間讓我和我的夥伴居住麽?”
“沒問題。艾蓮娜、伊妲,你們帶他們去吧。”
李斯特點了點頭。
跟在雙胞胎後面才走了沒多久,就聽到巨大的“轟隆”一聲……
回過頭……
黑線的發現,原來是某兩個人的戰鬥引發了大廳裡垃圾山的崩塌,然後……極不華麗得將三個人全部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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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的流星,神棄的子民,
被鮮血浸染的羽翼,
變幻成優雅的外衣。
人性,脆弱。
絕望的歎息,無人的救贖,
面對著冰冷的屍體,
背負上逆神的十字。
陰影,私欲。
尋覓的蜘蛛,血腥的美麗,
地獄中的天使隕落,
黑暗裡的眸光閃爍。
同伴,相守。
悲傷的眼淚,無情的殺戮,
難以被逃離的命運,
奢望著救贖的靈魂。
疲憊,彷徨。
不求被了解,不求被安慰,
覺悟是最後的歸宿,
墜落之天使的回歸。”
(作者注:這首歌是我自己寫的,不好請見諒。)
坐在居所的房頂上,幻在月光下流轉著晶潤的光彩,貪婪之島上的空氣不錯,尤其是現在所居住的地方,被不冷不熱的微風吹過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夜夜現在心情很好?}
阿天窩在我懷裡,抬頭看著我。
{嗯,畢竟拿到了以前一直在找的東西。只要再找到的兩,我的一件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輕輕按了按耳釘,我笑得很愉快,{這次來獵人世界,雖然麻煩不斷,但是收獲也不少呢……}
光是初始碎晶就找到了9片,沒想到竟然副送了土屬性的龍珠。這樣的話,帝倫流落在外面的龍珠,就只剩下光和暗兩種屬性的還沒有找到了。翼現在應該很高興吧?
{任務?從來沒有聽夜夜你提到過呢……能說給我聽聽麽?}
阿天抬起了頭看著我。
{告訴你也沒什麽不妥,記得我和你在D伯爵那裡見面的時候,那條龍麽?我現在正在幫那條龍的契約者尋找其他失散的龍珠。}
{契約者?就是那天那個有著七彩翅膀的人?}
{沒錯,那是我的承諾。}
我點了點頭,{現在還只剩下兩顆沒有線索了。所以覺得比較輕松。}
{是這樣麽?}
阿天甩了甩尾巴,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你在高興什麽?}
{是很高興啊,因為夜夜難得對我說關於你的事情啊。}
只是這個原因麽?
我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地面:“既然出來了,那幹什麽不上來?”
地面上,庫洛洛攤開了手,笑的很無辜:“失去了念能力,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那麽高我可上不去。”
真是麻煩……
搖了搖頭,甩手,一道靈力凝聚成的線就落到了他面前:“抓著吧,我拉你上來。”
“你剛才吹的那首歌,叫什麽名字?”
坐到了我身邊不遠的屋頂上,庫洛洛似乎有點情緒低落。
“《蜘蛛禮讚》。”
幻在指間轉悠了一圈後,被我收回了手鏈,“復活你們團員的時候,不小心讀了一部分記憶。一時有感而發,倒是讓你見笑了。”
“很優美的調子,即使是第一次聽,也能在大腦內反應出歌詞是什麽。這是嵐小姐你的能力麽?”
庫洛洛問的很隨意。
“那個啊……應該是羽族的特殊能力,精神共鳴吧……”
我支吾了一下,隨後轉頭看向他,“身為一個普通人的感覺怎麽樣?魯西魯先生。”
“叫我庫洛洛吧。”
庫洛洛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苦笑表情,“可以不要諷刺我麽?不過,看起來預言詩上所說的事情,都是正確的呢。”
“預言詩?”
我歪過了腦袋看著他。
“重要的月歷殘缺後被修補完好,
失而復得的月份將被勝大慶祝。
血腥的樂團演奏著死亡之樂章,
十一月的月亮安穩地懸掛天幕。
遊走於光暗邊緣的禁忌之羽翼,
緋紅色的瑰寶引導出血的羈絆。
即使所剩下的夥伴隻殘留一半,
你的優越地位也依然堅如磐石。
盡情享受這幕間休息的時間吧,
新的夥伴將帶來陰影中的夥伴。
過往與現在究竟天稱偏向何方,
遊戲之地將展現給你新的方向。”
庫洛洛低聲念出了這麽一首詩,然後看向了我:“聽了後有什麽感想?”
“挺壓韻的。”
我咳嗽了一聲,在心裡唧咕最後幾句該不會就是指我吧?
而且和我漫畫中所看到的東西不一樣……果然我的出現還是造成了這個世界裡面的一些變動麽?
不過庫洛洛似乎此刻心情並不在這上面,只是抬頭看著月亮,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我安靜得看著他的側臉,恍惚中記憶裡似乎浮現出了另一個相似的場景,然後大腦就是一陣暈眩。
“你在看誰?”
是庫洛洛的問話讓我重新拉回了神智。
錯覺麽?怎麽覺得他的聲音裡似乎有一點怒氣?
“一位故人。已經死了很久了。”
站起了身,我懶懶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工作呢……”
“我也要?”
庫洛洛挑了一下眉。
華麗送他白眼一對:“不要忘記,你現在是普·通·人!”
簡直就是在問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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