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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ooking》第一百一十三章 所謂信仰
更新公告:下周二更新本文。  其實我真的是很想把貞德踹去另外一個世界的,但是我另一個比較崇拜的大人說要是真寫她就放棄我的文……所以……

  另:藍色你既然乖乖更新,那麽你的戲就不刪了,不過更新太少了,所以你的形象問題……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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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纏著的雙龍融成了一體,猛然轟擊到了麻倉本家山外的防禦護罩上。

  隻一擊,粉碎。

  衝破了防禦護罩的雙龍就勢上揚,在空中盤旋交纏了數次後,重新在麻倉本家的正上空盤踞了起來。

  “唔……”

  現在就動用佛解中的最接近終解的第三解似乎還是有點太勉強了……

  但是以我現在的力量,發動佛解應該沒什麽問題的才對?難道是因為雙刀的關系,所以發動起佛解來,威力和靈力消耗成正比麽?

  皺著眉頭感覺了一下身體裡那因為力量抽空而產生的空虛感覺,我有點無奈。

  雖然早知道我手上的這柄“逆鱗”絕對不能算是一柄普通的斬魄刀——事實上,估計這把尖酸刻薄的斬魄刀應該是放眼整個屍魂界都是很罕見的貨色吧?

  腦海中,突然出現這個意識的聲音,我愣了一下,隨即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

  也就只有這個家夥,對我說話的腔調才這麽刺……

  那個聲音明顯帶上了一點點的驚訝。

  廢話,相比較而言,逆光可是要比你禮貌上好多倍好不好?區別那麽明顯,再分不出來我不就是白癡一枚?!

  我好不容易才按捺下額角爆跳的青筋,回道:

  另一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肯定就是逆光了。

  我笑了笑:

  我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除了,所以我對於殺人並沒有顧及。但是這斬魄刀總覺得應該和翼有所關聯,所以還是要先問問比較好。

  沉默了一會後,逆光的聲音響了起來,

  鱗影的聲音也隨著響了起來,

  黑龍?白龍?

  我一個激靈,總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從我腦子中閃了過去——可惜太快了抓不住……

  算了,暫時不管這個好了,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另外一個方面。

  逆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黑線了下:  應該不是吧?畢竟我記得藍染曾經告訴過我,貌似是說在佛解中,越往後的招數威力越強。

  聲音冒了出來,一聽語氣就知道一定是鱗影,

  說了不和沒說差不多?

  我確定我此刻的腦袋上,已經蹦出了一個通紅色的十字架。

  有這種斬魄刀……還真是……“榮幸”啊……

  撇了撇嘴,我下了另一個命令,

  於是原本盤旋在天空中的那條黑龍長嘯了一聲,向著底下的麻倉本家的建築猛衝了過去,而另一條白龍則是靜靜懸浮在空中——不過看得出來,它竟然在麻倉本家附近設下了一個結界。

  有這種個性的斬魄刀,除了認命,我還能怎麽樣?

  真正得一網打盡啊!

  不過,活該。

  拍打著翅膀懸浮在空中,我冷眼旁觀著結界裡的景象,持續得向著手中的斬魄刀提供的靈力。

  敢傷害我所重視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影,我發現你生起氣來還真是和洛斐那家夥有一拚的恐怖。”

  亞瑟打了個呵欠,靠過來搭在了我的肩膀歎氣,“真是好無聊啊……”

  我瞥了她一眼:“瑟蕾爾的事情做完了?”

  看起來,亞瑟對“風”的能量控制非常不錯,停在我身邊竟然沒讓我感受到多少風元素的波動。

  “那點事早完成了。”

  亞瑟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拜托,我可是SS級的王牌特工耶!除了‘超腦’那智商BT的家夥,我還真沒輸給誰過。這種程度的警戒,怎麽可能難得到我。要知道,就算是美國白宮,對我來說逛起來還不是和玩差不多。”

  “那隻蝙蝠呢?”

  從剛才就沒見到他的人,不會是溜了吧?

  “說是發現了幾個味道還不錯的家夥,去進餐了。話說來,那隻蝙蝠身上的能量反應很強啊,是第幾代的?”

  亞瑟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剛才那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弱了,揍起來沒什麽勁,這個家夥當沙包應該很稱職才對。”

  “天羽麽?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第三代。”

  “影你在開玩笑麽?”

  這次換成亞瑟驚訝了,“第三代血族?不是說早就已經消失無蹤了麽?要知道現在可是連第7代血族都屬於非常遠古的存在了。”

  “誰知道?反正他自己是這麽說的,不過看這裡血族的反應,他應該沒說謊。”

  聳了下肩膀,我突然感應到從鱗影那裡傳來地似乎很快樂的感覺,問了一下後才知道,她竟然已經把目標清除完全,現在正在配合著逆光的結界監控滿山頭追殺某隻蝙蝠呢。

  唔,看來斬魄刀很有個性不會是一件讓人覺得很頭疼的事情呢……

  雖然暗地裡為逆光傳來的畫面笑的腸子都快打結了,但是我還是一本正經地將禍水往某個尚不知情的蝙蝠的身上引。

  “三代血族?真有意思,以前只和第7代血族打過呢……”

  亞瑟笑著甩了甩手,“影,不介意我和那個家夥打上一場吧?實力太強,沒對手也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情呢。”

  “啊,隨意。記得別破壞這個家夥的心臟就好了。”

  我無所謂得點了點頭,“只要心臟還在,那家夥就是不死身。”

  這個時候,鱗影似乎終於把某隻蝙蝠折騰夠了,心滿意足地重新回到了空中,然後和逆光一起化成了我手中軟劍。

  片刻後,某人有點狼狽地飛了上來,控訴的語氣:“我說小影影,我是來幫你的啊,怎麽連我一起攻擊?我難得看到幾個才能入口的食物,你的黑龍竟然就把他們滅得連渣沒剩下……”

  “能力發動,設定了攻擊目標後,武器就不受我控制了。誰讓你那個時候在裡面,靈力指標超過100就是在我的武器攻擊范圍內了。”

  對上了天羽那一對熊貓眼,搭配上他此刻那張怨婦臉,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壓製下自己想狂笑的衝動——鱗影,不得不承認,你做得實在是太經典了。

  意識裡,鱗影悠哉響起的話讓我僵了一下。

  前言收回,這柄斬魄刀,即使只有二分之一,也絕對是我最大的麻煩……

  天羽聽了後,立刻鼓出了一張包子臉,樣子還真的……很有趣。

  也許是因為在我趕到的時候,發現是他在盡力保護玥的安全的關系,所以現在對他倒不是真得非常反感。

  反正現在我身上的那個印記已經被孔雀和侑子一起封印了,對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了。雖然每個禮拜都要吃血液錠劑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

  當然,這可不代表我就會原諒他。畢竟,當初他可是把好、阿天還有我自己害得那麽慘——哼哼,我可是個很記仇的人。

  “全滅?”

  這次換成亞瑟有點驚訝了,“影,看不出來你比我狠多了……我還以為你至少會把剛出生的孩子留下來呢……”

  “敢傷害我重視的人,就要做好付出血的代價的準備。”

  我淡淡道,“我只是滅了本家作為警告而已。分家我可沒動。況且,我還給本家留了麻倉葉這隻血脈不是麽。不過……”

  頓了頓後,我眯起了眼,點著額角笑的雲淡風輕,“雖然那個人是好的半身,但是如果那個家夥不識好歹的話,我不介意親自動手除去這個禍患。”

  “哈,我還當你被憤怒衝昏了頭呢……沒想到你還是很清楚麽。”

  亞瑟拍了拍手,“既然這樣就沒事情了。影你雖然是洛斐那個家夥的半身,但是沒想到生起氣來還能保持冷靜,這邊來說,你可比洛斐那個家夥要可怕上很多呢……”

  “我和翼成長的環境不一樣。”

  敷衍了一句作為解釋,我轉移了話題,“下面,亞瑟你要回去G.S.見瑟蕾爾了吧?”

  “嗯,東西到手了,自然要回去見她。”

  亞瑟點了點頭,“影不和我一起回去麽?”

  “不了,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我很有禮貌的拒絕道,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邑輝家的方向,“她……應該已經沒有事情了吧……”

  一定不會有事的,因為說好了要大家一直一起生活下去的……

  一定不會有事的,因為她是我的家人啊……

  “……”

  亞瑟沉默了一下子,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擔心的人一定不會有事。不要忘記,瑟蕾爾在這個世界裡的身份啊……”

  “嗯。”

  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已經這麽久了,好和阿天那邊的戰鬥應該已經解決了吧?

  “噯?小影影要去什麽地方啊?”

  天羽湊了過來。

  “別跟著我。”

  皺著眉頭拒絕他的接近,我指了指亞瑟的方向,“你不是抱怨我搶了你的食物麽?跟著那個人走吧,她要去的地方,有能力的人不在少數。”

  反正估計好和阿天應該已經追尋著我下在了玥身上的標記追過去了,也不怕他們被盯上。

  雖然因為那個麻倉葉是好的半身關系,能處理他的只有好,不過給他帶點麻煩過去應該無所謂吧?

  看著亞瑟和天羽離開的背影,我聳了下肩,不負責任的想著。

  啊呀……似乎忘記告訴亞瑟那個戰鬥狂,天羽的能量已經被封印了8成,此刻的他實力大概也就是9代血族的力量了呢……

  願該隱保佑他能活著到瑟蕾爾那邊吧……

  =====================我是切換地點的分割線==========================

  重新回到了邑輝家門口,開門進去後,首先就是一個人影急速衝進了我的懷裡“主人主人”地叫個不停。

  抬起了手輕輕摸了摸俱梨迦羅的頭髮,我向著神色似乎不是很好的阿天點了下頭:“情況怎麽樣?”

  “已經確定脫離危險了,不過還在觀察期。”

  阿天低聲道,“現在好大人正在裡面陪玥大人。該死的……那個詛咒根本就是在刻意針對有能力的人……”

  “中歐的黑魔法。”

  聽到了阿天的話,我有點無力得閉上了眼,恨恨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了身邊的牆壁上,“會吞噬外來的力量然後轉化成自己的力量,針對中咒者再發動攻擊。這種黑魔法他們竟然也能用的出來!”

  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仔細思考過了,玥身上的那種妨礙了我為她治療的氣息,雖然感覺上和日本的陰陽術很相似,但是卻依舊有著細微的不同。後來再次看到天羽的時候才想起來,那應該是歸屬於西方魔法范疇之內的使用方式。

  所以,同屬於西方魔法范疇的庫洛的“時間暫停”才會對玥有作用——為了贏得了帶她來找邑輝的寶貴時間。

  而當時圍攻玥還有天羽的那些人的氣息,我記得很清楚,是麻倉家的人。

  中歐黑魔法在西方都是一種類似禁忌的存在,麻倉家在日本避世這麽久,怎麽可能會知道那種近乎絕跡的東西?

  所以……

  “夜夜,不要生氣了,你這樣看的我很難受。”

  阿天的手包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拉到了他的懷裡抱住,低聲道。

  “我只是恨……玥姐姐到底做錯什麽了……”

  靠在阿天的懷裡,我隻覺得鼻子裡一陣一陣的泛著酸意,“為什麽每一次……她都是我們中付出代價最多的人……”

  為什麽……每一次都是只能在最後,才能做一點補救……

  真得……很不甘心……

  “主人……”

  俱梨迦羅輕輕拽了拽我的衣服。

  “我沒事。只是,不甘心。”

  閉上了眼,聞和阿天身上那淡淡的檀香氣息,我呼出了一口氣,強自按壓下心頭湧起了那股殺意。

  “……”

  身邊的俱梨迦羅突然動作頓了一下,隨後人已經從我身邊消失了。

  “迦羅,住手。”

  我及時讓俱梨迦羅已經卡在某個人脖子上的布都停了下來,然後對上那似乎非常興奮的灰色眼睛,無奈道,“邑輝,我怎麽不知道你有聽人壁角的嗜好?”

  “我早來了,只是方才那種狀況,似乎並不適合我出來啊。”

  沒有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放在眼中,邑輝笑了笑,“似乎每次見到你,你都能給我帶來驚訝啊。”

  “當我想和你有交集麽?”

  我翻了個白眼回道,隨後從手鏈中取出了一疊資料,“這個是說好的資料。不過,我估計對你也沒什麽用。因為相關的設施你並沒有。”

  招手讓俱梨迦羅回來,我淡淡道,“就你個人的力量而言,上面資料需要的器材你是絕對不可能拿到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絕對的事情不是麽?”

  邑輝接過了資料,笑得溫文,不過眼中閃爍的卻是相當瘋狂的目光,“裡面的那個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她身體裡的能量反應很奇怪。是詛咒麽?”

  “是中歐的詛咒類型的黑魔法。”

  和我一起開口的,是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好。

  好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是他周身的靈光確是近乎爆發性質的猛烈波動著,像是烈火。

  好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但是好的怒火,和我是同一性質的——因為太過理智,所以壓抑到了近乎平靜的地步。

  “中歐的黑魔法?”

  阿天皺起了眉,“要解除很麻煩啊。難道要去麻煩侑子大人麽……”

  “不用。”

  再次和好異口同聲,然後相視看了一眼,我知道,我們對彼此的想法了然與心。

  “要接觸中歐的黑魔法,方法很多。”

  看到阿天似乎有點不解的樣子,我解釋了一下,“找能力強的人破解是一個方法。但是,還有另外一個更簡單的方法。那就是……”

  “殺了下詛咒的人。”

  好冷冷接口道。

  “好大人和夜夜已經知道了是誰下的詛咒了?”

  阿天皺了皺眉,隨後也醒悟了過來,“X-laws的那幫人麽?”

  “除了那群虛偽的‘正義’者,誰還可能會有那些記錄已經近乎絕跡的中歐黑魔法的書籍?”

  我冷笑道,“一群自以為是的混蛋。”

  “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為自己信仰偏執的孩子而已。”

  倒是一邊的邑輝插了句口道。

  於是走廊上的氣氛出現了微妙的空白。我和阿天目瞪口呆不說,貌似好的嘴角也抽了下。

  “邑輝……雖然我知道你是個很沒節操的人……但是……”

  頂著一腦袋的黑線,我上下打量了一眼不說話感覺還是很道貌岸然的邑輝,“X-laws你都能和他們扯上關系……太強了吧?”

  “只是以前有那麽一點交集而已。”

  邑輝推了下眼鏡道,“那個時候我對他們的那個‘天使’還有能力很感興趣,不過有點可惜,我自己掌握不了那種使用方式。最後只能選擇放棄了。”

  …………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就知道……話說回來,邑輝你老人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不過話說回來,竟然連X-laws都會有交集……邑輝對他的那個哥哥,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啊……

  這個時候,手上的神喻令牌震動了起來。

  是下一場比賽的通知。

  而對手,正好就是X-laws。

  我的消息後面還附加了一句話:“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所以,這次的安排不用太感謝我哦。By-瑟蕾爾”

  看來她應該是從亞瑟那裡知道大概後,用“神之記敘”推測出來的吧?有特權的感覺還真不錯。

  抬起了頭,正好看到好黑色眼中的陰翳,身邊的靈光波動更劇烈了。

  已經沒有懸念了,這次的X-laws……會死得很慘吧?

  不過活該,誰讓他們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玥姐姐這邊就暫時麻煩你照顧了。”

  和邑輝招呼了一聲後,我轉向了好,“好,既然X-laws他們為自己的信仰而偏執的話,那麽,把他們的信仰摧毀怎麽樣?”

  “‘神’麽?”

  好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影有辦法?”

  “既然他們信神,那就給他們一個神。”

  低著頭,我注視著地面勾起了唇角,“據說,神在造人之後,發現泥做的人總是軟軟的,一經風雨就會倒下,於是神在人的背上插了根脊梁,這根脊梁在人遇到無論多大的風雨、多深的坎坷時,終可以讓人類屹立不倒。這根脊梁就是信仰。”

  頓了頓,我抬起了頭看向了好,“那麽這樣的話,當抽掉那根脊梁之後,人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這個……我不知道呢。”

  好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不過,能見一見的話,倒是很不錯。影你不會太勉強了麽?”

  “怎麽會?我也是有老熟人幫忙的。”

  我低聲笑道,“敢傷害我所重視的人……代價,可是很高的。”

  “夜夜……”

  一邊的阿天似乎歎了口氣,輕輕抱住了我沒再說話。

  “哼。”

  俱梨迦羅哼了一聲,回去了他原本所在的空間裡去了。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時間跳到2天后,帕契村比試場上。

  “啊啊……沒想到這麽快就遇上了呢……”

  靠在阿天的身上,我懶懶打了個呵欠,然後抱怨道,“怎麽比賽時間安排這麽早……明知道我早上剛醒的時候是低血壓加低血糖……”

  唔……心情好糟……

  “夜夜你明明昨天晚上還說很期待……”

  阿天頂著一腦袋的黑線剝了顆水果糖塞到了我嘴裡。

  “我現在後悔了可不可以。”

  手指向了對面那晃眼的一扎白,我揉了揉額角,“竟然還把那尊鐵處女給抬來這裡……傷眼啊……”

  “迷途的羔羊,我現在就要代表正義給予你製裁!”

  鐵製木乃伊緩緩打開,依舊是一身白色裙子,長發垂至腰間的貞德走了出來,紫紅的眼裡閃著仿佛“正義”的光輝,“現在懺悔還來的及。”

  雞皮疙瘩掉一地。

  “我說,能不能把你那種悲天憫人的表情收起來,看得反胃……”

  幸好早上沒吃東西,不然不是要和沒吃差不多了。

  “你說什麽?居然敢對貞德大人出言不遜!”

  她身後那帶眼鏡的家夥站了出來,習慣性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怒聲喝道。

  隨手召喚出了俱梨迦羅,剛出場的時候,他那嬌小的個性還有手上武器讓不少人叫了出聲。

  俱梨迦羅金色的眼冷冷掃了一下全場之後,立刻默不做聲地站在了我的身邊——呃,省略他和阿天互瞪的那一眼——不過他身上猛然爆發出來的強大靈壓卻讓對面那群“正義之士”的額上滴下幾滴冷汗,只有貞德依舊保持著那副“我代表正義製裁你們這些罪惡”的聖女模樣。

  聖女?剩女吧……

  “介紹下,我的持有靈,俱梨迦羅。別看樣子很可愛,脾氣卻不是很好呢。”

  我笑眯眯地看著對方道,“嗯,忘記說了,俱梨迦羅的別稱是‘毀滅之亢龍王’,使用的武器是最近剛從別人那裡交換回來了他原本的配劍布都禦靈。”

  集體倒抽氣的聲音。

  “即使你擁有再強大的超靈體也沒有用,正義一定會勝利,最後,罪惡一定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X—LAWS一定會消滅好這個罪惡的源頭!”

  貞德身後的那個眼睛男大聲道。

  原本就因為某個人的受傷而陰鬱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徹底進入了爆發的階段。

  “罪惡……源頭?嗯?”

  從阿天的懷裡起身,我緩步走到了好的身側,微微落後於他,然後看著對面的那一群白微笑,“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什麽這麽定義。但是,沒有記錯的話,好象方才祭祀,已經宣布戰鬥開始了呢……”

  “嗤!”

  身後的俱梨迦羅瞬間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那個眼鏡男的身邊,手中的劍帶著一聲悶響,穿透了那個人的左胸。

  在那群人似乎尚為反應過來的時候,俱梨迦羅已經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

  而此刻,那個人才似乎發現了自己受傷,伸出了手仿佛想確定什麽一樣的,然後睜大了眼倒了下去。

  “卑鄙的家夥,竟然偷襲!”

  李賽魯對著我恨聲道,身上的波動讓我和身邊的好同時皺了下眉頭。

  “好,是這個人麽?”

  我微側過了頭向好詢問。雖然感覺到了那個黑魔法的波動,但是卻很淡——以李賽魯的能力,沒可能將波動隱藏的這麽好。

  好看了李賽魯一會後,眼睛眯了起來:“是媒介轉移。”

  同樣也是中歐黑魔法,不過作用卻是用另一個人的身體當作自己的替身,這樣就可以逃避即將施展的法術失敗後對自己的傷害了。

  “原來如此。那就沒差了。”

  我松了口氣,暗自感歎了一句“薑還是老的辣”——我不是不知道這個術,但是剛才卻是沒看出來——重新將視線轉回了眼前的人身上,“原來自詡為正義的人,也只會使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呢。”

  “你在亂說什麽?!”

  李賽魯瞪著我。

  “在我們比賽前,和別的勢力聯合起來綁架我的親人,好讓我們因為無法參加比賽而被宣布自動棄權?對完全沒有力量的普通人下已經失傳的中歐黑魔法,讓用力量的人無法對她進行治療從而拖延時間又或者消耗力量?為了害怕黑魔法的反噬,竟然使用了媒介轉移,把傷害移到自己的手下身上……”

  看了李賽魯一眼,我搖了搖頭,看著貞德重新勾起了唇角,“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

  “我的目標只是為了打倒好而已。所以,就算使用任何的手段我也要達成目的。”

  貞德揚起了臉道,“為了神的榮光,神會寬恕這種罪孽。”

  “原來如此啊……以信仰為借口麽?”

  我笑了起來,隨後從好的身後走了出去,“真是個好理由啊……”

  “不許你侮辱貞德大人。”

  旁邊的李噻魯一副馬上要衝過來的樣子。

  “貞德,看起來,你似乎真的很相信神呢。”

  沒有理會那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家夥,我定定看向了貞德,隨後,笑了起來,“你的信念,是建立在對神的信仰之上的吧?”

  貞德沒有回答,倒是旁邊的人一副“你在說廢話”的鄙視表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就滅了你神。”

  我輕輕笑了起來。

  風起,一種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所謂信仰,一看就是人類的言行表達,是一種人對事實存在的確信。

  按照《聖經》上的記載,當人類造成可以傳遞各種信息的語言之後,上帝就將自己創世的情況簡單地告訴了世人。

  作為被神造成的人能夠堅信神話原本就是天經地義,而神卻要釋放魔法考驗信徒們。於是才會出現人世間的宗教文化與各種被迷惑的人群,而堅持信仰就成為值得神造就與考驗著的靈魂人物。

  信仰與人的一生是不可分割的。

  而人的自我感覺中,就有一個對世界的概括,那便是信仰。

  信仰,是指對人們對某種理論、學說、主義的信服和尊崇,並把它奉為自己的行為準則和活動指南,它是一個人做什麽和不做什麽的根本準則和態度。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信仰,這點我承認。

  但是,只是為了自己的信仰就去傷害別人……而且傷害的還是對於我來說,相當重要的人,那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首先。你信神,那麽……”

  通過神喻令牌通知了一直在看好戲的某兩隻按計劃行動,我輕輕笑了起來,“我就給你召喚你的神的機會。”

  “夏馬修!”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貞德的眼神有種拋棄一切舍棄生死的意味,一種我最討厭的意味,“巴比倫之門。”

  淡淡的聲音響在風中,天空忽然陰暗下來,一個類似門的東西出現在頭頂。

  “你以為,這東西就可以打敗我?”

  貌似這個應該是被以前的好就輕易破解了吧?

  貞德看著我,眼神轉為悲憫:“被好所蒙騙的愚蠢的迷途羔羊啊,在這裡,你將為自己所犯下的罪懺悔,我真的……感到非常的遺憾也感到非常的傷心……”

  嘴角抽了下,正思考著要不要讓俱梨迦羅直接把那個破門轟掉的時候,門裡卻突然射出了七彩的光,眩目異常。

  這個架勢……不是吧?

  我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瑟蕾爾,你是怎麽聯系上這個家夥的?

  光散去,一個纖細的人影靜靜地懸浮在上空,身後三對華麗到拉風的七彩羽翼正緩緩扇動著。

  不是吧……難道真是翼那個家夥……

  “是你們……打開了巴比倫之門麽?”

  不過那個人一開口,原本以為前途暗淡的我差點笑場——竟然是瑟蕾爾的聲音……

  “神……”

  貞德自己似乎也很意外,喃喃著,然後虔誠地跪了下來,“您虔誠的信徒,懇請你,懲治這個世界的罪惡之源。”

  “罪惡之源?”

  那個人影緩緩落下了高度——老實說,瑟蕾爾做的這個幻象還真不錯,連那種威壓——然後看著眼四周,“在哪裡?”

  “?!”

  貞德驚訝得抬起了頭,“神,您……您難道不知道麽?就在你眼前的那個人,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啊!”

  “那我怎麽會感覺到他身上的力量比你這個自稱是我信徒的人,力量還要來的純正高貴?”

  那個“翼”淡淡道,“還有你。既然是我的信徒,為什麽你身上會有黑魔法的痕跡?還有……我記得G.S.裡的力量應該是只有經過了承傳後成為通靈王的人才有資格動用,為什麽我卻感覺到你還有你身後的那一夥人身上,有著G.S.的力量波動?”

  全場寂靜。

  “神,我們只是……”

  貞德似乎想說什麽,臉色一片慘白,甚至眼中已經隱隱浮現出了淚光。

  “不要這麽叫我。”

  “翼”似乎很厭惡的一佛手,“冠上‘正義’或者‘信仰’的名義就可以做為一切不合理的行為的理由麽?我沒有你這樣虛偽的信徒。”

  說完之後,她就轉身走入了巴比倫門,消失了。

  現場一片詭異的寂靜。

  信仰屬於信念,是信念的一部分,是信念最集中、最高的表現形式。

  而信仰支柱體現著人生價值的可靠落實,其最根本的意義就是能夠賦予短暫人生以永恆的意義。這種精神可以說是人生價值的追求,人生價值的實現決不能離開社會的進步與文明發展的要求。

  也就是說,人生價值的實現是建立在信仰支柱的基礎之上的。

  不過現在看起來……某個人的那根脊梁,已經被抽走了呢……

  看著面若死灰的某個人,我淡淡揚起了唇角。

  “Ne,現在到了我們算帳的時候了吧?已經被自己的神所否定的‘虔誠’信徒?”

  我笑的雲淡風輕,“親愛的貞、德、聖、女。”

  戲,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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