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本周四更新雪,本周日更新本文《=我這是被JJ上某個瘋狂的讀者逼的。可憐我現在基本上一周至少要碼出將近4萬的字啊……有我這麽命苦的作者麽…… 通靈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不容易……下面抓緊時間把黑暗武鬥會結束,把第七卷的主要人物牽扯出來,第五卷就可以結束掉了。
歎氣,藏馬啊,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的說……
另:文裡阿天和藏馬所說的話和唱的歌,是很重要的線索,不過是什麽內容……請等待以後吧……咳嗽……
我只能說,那是一首Jay大的很經典的一首很適合對影唱的歌,另外,還有情侶間常用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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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好接受融合G.S.需要多長的時間,所以我要先把玥送去侑子那裡解除她身上詛咒。
夏馬修被我很愉快地送了出去當代價,然後侑子也同樣爽快地幫我解決了問題,然後看也不看的就把夏馬修丟給了等在一邊的莫歌拿。
“它不怕消化不良麽?”
我頂著一腦袋黑線的看著莫歌拿張開了嘴巴一口將夏馬修吞了進去,然後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的樣子,不是第一次升起了想把它解剖開來看看它到底是什麽構造的念頭。
“不會,不會,很美味。”
莫歌拿笑眯眯地道,“謝謝。”
“不用客氣。”
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了頭,有點擔心地看著侑子拿著法杖在那裡比畫著什麽,一陣又一陣的詭異黑色氣息不斷從玥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我皺起了眉頭:“很難解除麽?”
“因為同時由用了媒介轉移,所以為了不牽扯到別的人,所以只能一點一點的解除。”
侑子笑了笑,然後手中的法杖一圈一劃,最後一個發亮的符號沒入了玥的身體裡,然後“啪”得仿佛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一下子傳了出來,刻畫在玥身邊的法陣猛得一亮後熄滅,原本那讓人不舒服的詭異黑色氣息不見了。
“謝謝了。”
轉過了頭,我誠心得向著侑子道著謝。
“沒什麽好謝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侑子笑眯眯地收回了法杖,接住了撲過來的莫歌拿道,“我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不管怎麽說,麻煩你轉告庫洛·裡多,我承認欠他一個人情。”
聳了下肩,我不在意地扶起了玥,“所以,他拜托我的事情,我會走到的。”
向身後的阿天點了一下手,他立刻會意地接過了我手中的玥,帶著她瞬移離開了。
“你知道他想拜托你做什麽事情?”
侑子愣了一下,“我還正準備告訴你呢……”
“無非就是他的那套寶貴的庫洛牌的擇主問題吧?”
我歪過了頭看向了她,笑了笑,“告訴他放心吧,‘月’的審判不會出現紕漏的。他要相信自己的預言,還有‘日’選擇人的眼光。”
“獨影,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知道這麽多事情的。”
不顧身後的君尋的咕噥,侑子和自己和莫歌拿一人倒了一杯清酒,然後看向了我,“要知道,就算是庫洛他本人,也沒有辦法做到像你那麽篤定自己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其實也算不上什麽。我和時空管理局的關系還不錯。
托他們的福,我查閱過一部分‘非法入境者’的記憶資料。” 我聳了下肩膀,無所謂地道,“所以,在不違背正常的命運軌跡的前提下,我倒是不介意幫上別人一點小忙。”
“‘非法入境者’的記憶資料?”
侑子眯起了眼睛,“沒想到獨影你的人脈還真是廣。你認識的那個時空管理居的人,職位一定不低吧?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關系就能查到的資料啊。我也只是獲得了35%的閱讀權限而已。”
“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認識。要解決的麻煩事情真得太多了啊……”
我抱怨了一句。
其實瑟蕾爾的話倒還算比較好,比較麻煩的是翼那個家夥的問題——天知道我就為了幫她收集龍珠的碎片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中的,而且更麻煩的事情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此刻已經被牽連到了更多的事情中去了……
這種連鎖反應要到什麽時候才是盡頭啊……
想到這裡我就無比的怨念——我不是天生的勞碌命啊!
“會麽?”
侑子吸了口煙,緩緩得呼了出來後,斜著眼睛看著我,“那我為什麽會覺得,其實獨影你還是挺樂在其中的?”
“錯覺!絕對是你的錯覺!”
我立刻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否定道!
開什麽玩笑!我最討厭麻煩了!怎麽可能會出現侑子說的這種狀況!
“是麽?”
侑子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我身上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正好這個時候,阿天也回來了,我動作迅速地向侑子告別後,立刻催促著阿天瞬移離開——安排好玥的事情後,我還要去一趟黑暗武鬥會處理G.S.外泄的力量呢,真是忙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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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邑輝那裡安排好玥的事情之後,已經是大半天之後的事情了,瞬移到舉行黑暗武鬥會的那個島嶼上的時候,天空還在下雨。
不過……奇怪……
我有點疑惑地四下張望著。
姑且不說笛紫和日番谷為什麽不在,光是現在駐留在島上負責守衛的死神,明顯比我第一次來的時候要少上很多,而且從總體上來說,實力也下降了很多。
上一次來,好歹還有一個隊長級別的日番谷在這裡坐鎮,怎麽這次來,實力最高的一個人,也才隊伍中差不多20席的模樣?
算了,反正和我無關。
聳了下肩,我抱著不想忤逆我的意思,所以很乖巧地變回了狐狸原形的阿天,在雨中慢慢向著島嶼上的賓館走了過去。
“請問,您是夜獨影夜小姐麽?”
剛走了沒多久,我的面前就出現了兩個死神——看樣子,實力也不怎麽樣。
我點了點頭,淡淡道:“有事?”
“日番谷隊長留了一封信給您。”
為首的那個死神掃了一眼我的身邊後,立刻很恭敬地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遞了過來。
“嗯。”
大概是看到連雨水都侵入不了我身體四周,以為我在用靈力防禦卻又沒有感應到靈壓的關系吧?
我接過了信,就手看了一下。發現原來是小笛特意留下來告訴我,因為屍魂界和靈界的通道突然出現了人為通道,所以她和日番谷以及大部分隊長被臨時調去和靈界的人聯手布置防禦圈,所以請我在她不在的時候多幫她注意一下大會的安全,不久後五番隊的隊長就回前來接手這個監控任務了。
原來如此。
我點了點頭,合上了信:“我知道了,你們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吧。大事我會負責的。”
“是,告退。”
兩個死神相互看了一眼後,瞬步離開了。
“又有什麽事情了麽?”
阿天在我懷裡打了個呵欠,動了動耳朵。
“沒什麽,只是點小事而已,等藍染來了也就沒什麽事情了。”
我不在意地揚起了手,信紙立刻被燒成了灰,“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也要住在這裡,順便幫別人一點小忙也沒什麽事。”
“下面夜夜要去什麽地方?去上次的那個地方麽?”
阿天抬起了頭看著我。
“嗯,好歹藏馬也要參加比賽不是麽?做為朋友,幫他加油很正常吧?”
我笑眯眯道,“畢竟說起來的話,藏馬算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呢……”應該算吧……
“我知道了,夜夜覺得好就好了。”
阿天低下了頭。不過,我的錯覺麽?他的聲音怎麽聽起來……悶悶的……
、
到了賓館,又是藏馬給我開的門,同樣也是一愣:“影?”
“不歡迎麽?”
我笑眯眯得抬起了手。
“怎麽會……”
藏馬柔和的笑了起來,隨後讓開了位置,“進來吧。”
“嗯,有新的客人啊……”
走入了房間,我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向著某些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嗯?浦飯君呢?”
“他和蒙面人出去了。”
藏馬笑著倒了杯熱水遞了過來,“這位是雪萊。”
“幸會。”
我向著正好奇地看向我的雪萊點了點頭,“沒想到現在竟然還存在著雪女啊……很有趣……你身上的氣息……”
目光掃過了似乎開始有點坐立不安的某個小矮個,我勾起了唇角,“啊……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真是有趣,一個雪女,竟然會有一個……呃……”
我有點愕然地看著突然擋在我面前塞給了我一片釉子瓣的藏馬,然後發現他對著我做了個“禁聲”的口型。
“?”
雪萊似乎很困惑地眨了眨眼,一邊的飛影則是狠瞪著我,身上殺氣一散隨即消失。
果然,我果然要承認,妖怪這種生物不是我能夠理解的。
明明就是兄妹,幹什麽不相認呢?更何況,這兩人中,明顯有一個人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的……
算了,反正和我無關。
抱著阿天,我華麗的無視掉他和藏馬偶爾的“深情”對視,和藏馬有一搭沒一搭得聊著天,然後有些糾結地看著一邊正站在窗前向外看的飛影,還有另外一邊,已經圍成一圈打牌的女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記得來的時候聽別的妖怪還在說那幾個人好象昨天還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居然這麽快就活蹦亂跳了……
只是幽助和桑原那種皮糙肉厚的人也就罷了,可是怎麽連飛影那麽瘦弱的身體都有這樣恐怖的痊愈能力……
反正這群家夥,包括藏馬在內都是打不死的小強。無視好了……
“噗……”
B仔顫巍巍地飛到了我的面前,看樣子似乎是想落在我身上,懷裡的阿天朝它呲了呲牙,月蝕小東西立刻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螢子把它抱起來,擔憂地說:“B仔今天晚上好象不大精神……”
“不用擔心。”
靜流彈彈煙灰,“它是幽助的魔獸,不會那麽脆弱的。”
“不如讓雪萊小姐看看,她的治療術可是天下無雙的。”
一提到夢中情人桑原臉上直放光,好象在炫耀自己家的珍寶一樣——飛影冰冷的目光立刻就射了過來。
我脖子後面的汗毛動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感歎,這麽恐怖的殺氣,大概也只有桑原這樣粗神經的人才覺察不到……
不過話說回來,這屋子裡的女性似乎神經都是桑原這個級別的……
“飛影、影,要來一起玩麽?”
被叫過去接替某個人的藏馬抬頭提議。
飛影重重地哼了一聲,繼續出神地看著自己映在窗戶上的影子發呆——不過從我這個角度來看,他看的人……好象是雪萊……
我搖搖頭:“算了,我牌運一向不好。”
“來嘛來嘛,有什麽關系。”
牡丹跳過來,“話說回來,似乎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嗯?”
我微微愣了一下,“怎麽說?”
“上次你在我們這裡收拾了的那個人,就是幽助他們接下來要比賽的那個隊的畫魔。”
牡丹笑的眼彎彎的,伸出了手,“拖你的福,那一仗藏馬他們勝的很輕松,第一回合就秒了那個叫‘爆拳’的家夥呢……”
“也沒什麽,只是那個家夥正好撞在了我的火上而已。”
我笑了笑,被牡丹拖入了女生席中。
溫子喝光了一瓶酒,笑眯眯地說:“輸的人要罰酒哦……”
我抓牌的手僵了一下,不會吧……
我的體質比較特殊,是那種越醉越清醒的類型啊……
上天再一次無視了我這次的虔誠的祈禱,加上阿天不屑幫我作弊,所以不一會工夫,我就被灌了不少酒……
沒辦法,隻好借口要吹吹風,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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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賓館的頂樓,此刻雨已經停了,黯淡的月牙從雲層中透了出來,白色的月華被積卷的遊雲切割成了破碎支離的斑駁。
風動,吹起了清冷的溫度。
“天,似乎很久沒有這麽空閑的看過月色了呢……”
背靠著圍欄,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著阿天柔軟的皮毛。
“確實是。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阿天眯起了眼,金色的光芒在裡面流轉著。
“嗯,也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哎……”
想起來就怨念……
我鼓了鼓嘴,“難不成我真是天生的勞碌命麽……”
“呵呵,真是難得,夜夜你也有這麽孩子氣的時候啊……”
阿天輕聲笑了起來,隨後抬起了頭,金色的眼睛注視著我,“夜夜,γ∮ΥΨ·ΔΦγζ︴·ξΓ。”
“啊?”
我呆住了。
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言,雖然很優美很悅耳。但是……阿天在說什麽呢?
“γ∮ΥΨ·ΔΦγζ︴·ξΓ。”
看到我呆楞的樣子,阿天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濃了,他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輕輕蹭了蹭我的面頰。
“你那是什麽話?”
我舉起了他的身體,和他對視——相信我此刻的腦袋上一定冒了個通紅的十字架。
“這是我們天狐一族的族語。”
阿天笑眯眯道,“不過,它的意思麽……以後夜夜你就會知道的。”
“現在不能告訴我?”
我突然覺得手好癢……
“現在是秘·密!”
阿天此刻連音調都是很快樂的上揚,“不能說哦!”
“天!有本事你別跑!”
竟然搶在我動手前從我懷裡躥出去!
“夜夜,太生氣對皮膚不好哦!”
阿天跳到了圍欄的頂端,“D伯爵有事叫我,先去一趟,可以麽?”
“去吧去吧……”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決定等他回來再和這個家夥算這比帳。
真是,這段時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惡劣了,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作者:黑線,你確定他不是和你學的麽……)
、
站在原地,看著阿天消失的地方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我自嘲地搖搖頭,把各種荒誕的想法從腦海中甩出去。
算了,最近這段時間真是事情太多了,害我現在胡思亂想的本事高了不少。
反正又和我沒有什麽關系。
“影。”
輕輕的呼喚聲傳入耳中。
扭頭看去,看見的是藏馬踏著月光走了過來,挑了下眉:“你怎麽也出來了?”
你出來的時間太久了,我有點擔心。”
他溫和地笑了笑,“回去吧,女孩子應該早點休息。”
“現在睡不著啊……”
我撇了撇嘴,“我是那種越喝越清醒的體質,剛才喝的酒酒精還沒揮發掉呢……”
“你的……”
藏馬掃了我懷裡一眼,聲音頓了,“呃……那一位呢?”
“D伯爵叫他有事,大概過一會就會回來了。”
我聳了下肩,不在意得道,然後岔開了話題,“說起來,明天就是準決賽了吧?浦飯和蒙面人還沒有回來麽?”
藏馬聳聳肩:“沒有,大概是有事情要辦吧。不過現在我和飛影的傷基本愈合了,即使他們不回來也沒有關系。”
也就是還要繼續戰鬥麽?
我歎口氣,自言自語:“有的時候,還真是理解不了你們這種行為……”
“嗯?”
“為什麽要戰鬥?為什麽寧願死也不肯認輸?為什麽為了同伴可以舍棄生命?”
我皺著眉頭整理著詞匯,“這些事情,我想我大概永遠都理解不了吧……”
藏馬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在我和秀一合體之前,我在魔界生活了一千多年。”
“啊?”
我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大概理解他想講什麽,於是開始岔話題道,“我都不知道……原來藏馬你已經那麽老了嗎?”
“就連飛影也有五百歲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順著我的思維跑了,於是藏馬很乾脆得放棄了對年齡的討論,拉回話題,“不過影你也應該知道,妖怪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在魔界,只有強者才能得到認可;弱者只能被殺掉,成為食物。所以,對我來說,戰鬥已經成為一種本能。並不是因為驕傲而不願認輸,而是不能輸。一旦失敗了,就只有死。”
聽著他波瀾不興的聲音,我只是皺了皺眉:“但是你現在並不在魔界不是麽?”
藏馬看了我一眼,碧綠色眼,眼神清澈而明亮:“至於為什麽可以為了同伴而作出犧牲……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影,如果對於你來說重要的人受傷,你會怎麽做?”
“……”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想我大概了解了。”
“影已經找到了你的追求麽?”
一時無話,不過片刻後藏馬突然天外飛來了一句。
我抬起了手,攏了下頭髮:“啊……應該算吧……我想保護,對於我來說重要的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
“是阿天麽?”
藏馬的聲音微微抖了一下。
“天麽?嗯,他也算是一個呢……”
想起了和阿天在一起的場景,我輕輕笑了笑。
“果然麽……”
藏馬的聲音很輕,在我聽來含糊不輕。於是轉過了頭,疑惑得看著他:“你剛才在說什麽?”
“……”
藏馬沉默了一下,走到了我的身邊,抬起了頭,然後看向了天上的月亮,低聲唱了起來。
那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有著很優美的腔調和完全陌生的語言——我聽出來那是阿天所說的天狐一族的族語——不過卻能感受到蘊涵在其中的一種滄桑的感覺。
我愣愣地站在那裡,聽著藏馬唱著我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的歌曲。
淡淡的月華撒在他紅色的發上,破碎斑駁出了一片潤色的血玉碎片,他碧綠色的眼凝視著夜空的殘月,仿佛是在透過那彎殘月在懷念著什麽。
藏馬的神態,虔誠地像是在追憶一個對於他來說,相當重要的人……
“這首歌……”
等到藏馬結束了最後一個音,我隻覺得心裡似乎有些發堵,下意識地開口道。
“這首歌,是天狐一族從神話時代就承傳下來的歌。”
藏馬微微撇過了頭,“不過我想,影你應該已經記不得了才對。”
“啊?”
相信此刻我的腦袋上,已經是頂了一排巨大的問號了——藏馬說的話,我分來聽每個字都能理解,可是為什麽……合在一起的意思我就是理解不能呢?
“沒什麽。只不過沒想到……”
藏馬溫和得笑了笑,碧綠色的眼掃過了我的臉,帶上了笑意,“再次見面,是我唱給你聽這首歌……”
頓了頓後,他又道,“不過說起來,從歌詞來看,果然這首歌還是適合對著影你唱呢……”
“哈?”
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肯定特傻,但是沒辦法,我實在是被藏馬這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弄迷糊了……
“沒什麽,夜涼風大,我們該回去了。”
藏馬微笑著走近了我,然後將他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不得不承認,好暖和,“不介意的話,你今天晚上睡我的房間吧。我和飛影在外面客廳睡好了。”
“嗯。”
估計了一下阿天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我點了點頭,跟著藏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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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浦飯君似乎還沒回來,你們已經準備走了麽?”
抱著阿天,我歪過了頭看向了已經要出發的幾個人。
“他大概沒辦法參加了。”
蒙面人——或者該說是幻海語調平常道。(作者注:我知道劇情來說這家夥不在,請當成蝴蝶效應好了。)
“這樣啊,不過,人數不足應該會很困繞吧……我幫你們一個忙好了。”
拍了拍阿天,他立刻咕噥了一句,不過還是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啊……”
桑原一副受驚的樣子指著我,“幽……幽助?!”
“一個簡單的幻術而已。”
我笑了笑,“不過,我只是裝裝樣子罷了,真要戰鬥,我可不會上的。”
“你能來幫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
藏馬溫和得笑了笑,“你的治療術,對我們來說幫助很大。”
“那麽,現在出發?”
我向著女生睡著的房間瞥了下,“不用叫醒他們麽?”
“不用,真進去估計會被打到臭頭……”
桑原似乎心有余悸。我則是往飛影那裡奇怪的瞥了一眼……奇怪,上次見到的那個精靈呢?
“Ne,那邊的那個……你的冰淚石能給我看一下麽?”
跟著他們走在前往武鬥會的路上,我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
飛影看了我一眼,然後沉默得扯出了胸口的冰淚石丟了過來,同時低聲問了一句:“能恢復麽?”
“沒什麽事,只是一時力量用盡所以陷入了沉睡而已。”
我的視線掃過了他的右手,“看來這隻小精靈還是挺在意你的啊……寧願自己沉睡也要治療你的傷口……不過你是炎屬性,所以沒辦法用你的力量幫她補充,我當做件好事了。”
雙手合十,小心的把靈力調節成了水屬性的波動,然後灌輸入了能量近乎匱乏的冰淚石裡,然後丟回給了注視著我的舉動的飛影:“滴一滴你自己的血在上面,下次再出現這種狀況,你就可以幫她恢復力量了——雖然因為屬性排斥的關系,效果會很差。”
“……”
飛影沉默了把項鏈重新掛了回去,然後向我點了一下頭,隨後就又恢復成了一開始的高傲模樣。
真是……連句謝謝也不數麽?
我撇了撇嘴,選擇性無視了。
、
沒什麽太多廢話,比賽正式開始了。
第一戰,是飛影對魔金太郎。
魔金太郎?
我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台子上那個妖力感覺簡直弱到了極點的家夥……
就這種實力……估計出來也只是個炮灰吧。
果然……
我沉默得看著才上場不到10秒就被飛影給秒了的屍體,微微皺起了眉,真是……弱到極限的角色。
“還是不習慣血腥味麽?”
站在我身邊的藏馬注意到了我的皺眉,微微彎下身子低聲問我道。
“沒什麽,天有布置結界,只是還是有點不太適應這種場面。”
我有點不太情願地回答道,“事實上,我只是單純的對血不太適應而已。對殺戮本身倒是沒什麽感覺。”
要不然也不會直接滅了麻倉本家。
“這樣麽……”
藏馬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在接下來,就是飛影對黑桃太郎。
說實話,我對那個變得比起妖怪更像猴子的家夥,真是一點看的興趣都奉欠。
“你們就是要和這種水平的敵人打架麽?”
我有點同情得打了個呵欠,低聲和藏馬交流著,“辛苦你們了……”
尤其是那個家夥居然還一臉囂張地挑釁飛影:“…用邪王炎殺拳吧!我這身體記憶了你攻擊時的一切時,就是你的死期了!”
什麽叫自不量力?
這個就是典范……
“影,我知道你很強,但是請別在這裡打擊我們可以麽?”
藏馬苦笑了一下。
“有麽?”
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藏馬正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就感覺到溫度猛然升高了很多,一回頭,只看見一條黑色的龍把猴子狀的魔金太郎吞得一點也不剩。
果然沒有可看性……
他的右手……
我瞥了一眼,然後收回了視線。
沒有大礙,那個穿越過來的小精靈果然是豁出去給他治療了呢……
色子緩緩落下,朝上的那兩面,寫著“藏馬”和“裡浦島”。
“輪到我了呢。”
藏馬微笑著站起了身。
“加油,別輸了。”
我叮囑了一句。
“嗯。”
藏馬點了點頭,上台了。
、
“第三站,藏馬對裡浦島,開始!”
主持人的聲音宣布了比賽的開始。
一開始,就是一場讓人眼花繚亂的鞭子攻防戰。
“藏馬的能力也不錯啊……”
我感歎著看著他的出鞭收鞭的手法,“姿勢也很漂亮。”
“切,我也能做到啊。”
阿天翻了個白眼。
“是是……阿天是在嫉妒麽?”
“才……才沒有……”
對上了阿天翻給我的白眼,我笑眯眯的蹭了蹭他柔軟的皮毛。
這個時候,台上的裡浦島突然一個踉蹌失去平衡,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嗯?他在猶豫什麽?”
我為藏馬的收手愣了一下。
“切,被人欺騙的白癡。”
隨著阿天的話,裡浦島一揮手,釣魚線將看上去似乎毫無防備的藏馬捆綁了起來!
“到底怎麽了?”
我皺起了眉頭,看著藏馬被結界困住,而裡面的裡浦島則是打開了一個箱子。然後結界裡瞬間充滿了煙霧……
“夜夜不用擔心呢……”
阿天打了個呵欠,甩了下尾巴道,“只不過是‘前世之果’的揮發性氣體而已。對於那個小子來說……或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
“?”
仿佛是回應著我的疑惑一樣,一股陌生,但是卻又有點熟悉的妖氣從結界中蔓延了出來。
“讓我憤怒的罪可是很大的!”
被濃霧包裹的賽場中,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讓我皺起了眉頭——這個聲音……藏馬?
“哈,這小子終於出來了啊……”
阿天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呵欠,“不過感覺還是老樣子啊……”
“難以置信!”
桑原一臉驚恐的表情,“那麽強大的妖氣,是誰?!”
“當然是藏馬的妖氣啊。”
一邊的飛影淡淡道。
“天,你和藏馬以前是不是認識?”
我皺起了眉頭問著懷裡的阿天。
“當然認識,自從你……之後,我和他可沒少打呢……”
阿天含糊了一下,“不過後來他就去魔界了,再次見面也就是認識夜夜你之後的事情了。”
“……”
我皺了皺眉,對阿天語言裡含糊掉的部分非常不滿。
這個時候,結界裡的煙霧漸漸散開,而煙霧中站在那裡,以冷漠和不屑眼光看著腳下幻魔獸屍體的……果然就是藏馬。
不過……
“很漂亮的形象啊……”
我看著站在台上,銀發,金眼,白衣的某個人,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結界破裂,藏馬金色的眼睛隨即看向了我的這一邊,然後,犀利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下:“γ∮ΥΨ·ΔΦγζ︴·ξΓ。”
我確定他是在對我說話,可是……能不能不要再用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說啊……
“Δζ∏ΘΞ⌒θΨ∷#¥%…⊙¢∮≡◎……”
懷裡的阿天突然開口,然後藏馬的視線隨即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殺氣猛的爆漲了一下後又再次收斂。
“γ⊙δζ∏ΘΞ⌒θΨ∷⌒υ∮ΥΨζΥΨ……”
“γ∮ΥΨ。”
……
反正,藏馬和我懷裡的阿天,仿佛旁若無人的,就這樣用我聽不懂的話交談了起來,害得我黑線一陣一陣的。
不過這兩隻的對話,最後是以藏馬恢復成了秀一的形象而告終。
事實上,我要承認……如果這兩隻再這麽旁若無人的交談下去……我大概會爆走吧……
因為直覺的,我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是在談論和我有關的事情。
可惜,我也知道,要是直接去問的話,這兩個人肯定不會告訴我的……
事實證明,掌握一門外語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無比黑線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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