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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ooking》第一百零九章 文化祭典
更新公告:下周二更新本文。  ===================================================

  “俱梨迦羅!”

  一大清早起來,我幾乎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聲調提高八度尖叫的衝動。

  “主人,什麽事?”

  可是某個人偏偏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正眨著金色的眼直直看著我,一副困惑甚至還帶著期盼的表情——我發誓,我絕對看到這個家夥身後有一隻毛茸茸的尾巴正在拚命得搖!

  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按捺住額角快要暴走的青筋,指了指床下:“可以請你從我床上下去麽?俱梨迦羅。”

  前不久因為睡眠習慣的問題,好不容易才把阿天那個纏人的家夥從床上給踢去了旁邊的房間,怎麽現在又多了一個和我搶床睡的家夥啊!

  也許是因為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對我精神的消耗太過龐大,也有可能是因為簽定契約的關系,所以昨天晚上我難得一次的一挨上了枕頭就睡著了——少了以往在床上翻烙餅的前奏,但是相對的,我的警覺性也下降了不少。

  因為潛意識裡,知道這裡是屬於我的家,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吧?但是難得一次放松的代價就是,今天早上感覺到身邊有別人的氣息後猛一睜眼,就對上了俱梨迦羅的那張臉!

  如果不是因為我素來自控良好,恐怕睜眼的瞬間我就要開始攻擊了。

  “夜夜!”

  下一瞬間,阿天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房間裡,“怎麽了?突然感覺到你情緒波動好大……呃?!你怎麽會在這裡!”

  而正在床上,可以說是壓在我身上的俱梨迦羅則是微轉過了頭,瞥了眼阿天,帶了點稚氣的童聲中,卻滿含上了自傲和不屑:“我為什麽再這裡,不是是你這隻天狐能管得到的。”

  “劈裡啪啦!”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電火花的爆鳴之聲。

  ……

  有完沒完!

  饒是我涵養再好,自控力再高,看著眼前這兩個和鬥雞差不多的家夥也終於忍不住在額角冒出了通紅的十字架。

  “你們兩個……”

  微笑微笑微笑,我微笑著降低了語速,“這裡是我的臥室,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麽看彼此不順眼,要打給我出去打去!聽到了沒有,嗯?”

  “主人不要迦羅了麽?”

  出乎我意料的是,俱梨迦羅轉而面向我的時候,又是那一副“不要拋棄我”的可憐的模樣,唯一睜著的那隻金色眼睛眨啊眨的。

  “不是……”

  天呐,我這是簽了個什麽麻煩回來啊……

  按住了額角,我努力壓製住自己抽搐的眼角呻吟了一聲:“我要換衣服,你們兩個給我出去在樓下等著!”

  “知道了。”

  仗著身高的優勢直接拎起了隔著被子壓在我身上的俱梨迦羅,阿天點了點頭,“對了,好大人在客廳等你。”

  說完不理會俱梨迦羅的掙扎,直接瞬移離開了。

  算他們走的快。

  天知道他們兩個要是在繼續在我房間裡那樣大眼瞪小眼下去的話,我可能會直接動用言靈開始轟人了。

  不過是我的錯覺麽?最近這段時候以來,我的情緒波動似乎比以往要激烈上很多了,但是卻又沒有什麽不太舒適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記憶中“幻”的感覺——又或者是“翼”給人的感覺似乎越來越靠近了呢……

  是因為共用了一個生命印記的關系麽?我果然還是擺脫不了她對我的影響呢……

  可是,

管他呢……只要我身邊的人,依舊可以確認我的存在就好了不是麽?  換好了衣服,我搖了搖頭,轉身開門走下了樓。

  、

  “這是怎麽回事?”

  剛下樓,客廳中的景象讓我眼角抽搐了一下後,腦後掛上了細密的黑線。

  “沒什麽,只不過是一隻狐狸一條龍相互看不順眼而已。”

  好走了過來,身上的衣服微微有點凌亂,“定阿天是很容易,不過那條龍就麻煩了點,迫不得已只能用結界暫時固定住。”

  “夜夜……”

  阿天似乎很委屈的定在了那裡,用他的眼睛看著我,一臉的可憐。

  “解封·逆天。”

  搖了搖頭,我無奈的用了阿天的真名解除了好下在他身上的定身咒之後,他幾乎是立刻躥到了我的懷裡磨蹭著我的臉討好地看著我。

  “主人……”

  被囚禁在好所做出的水屬性結界中的俱梨迦羅也眨巴著他的眼睛看向了我,不過他的視線在和我懷裡的阿天對上後……即使隔著水結界我也確定我聽到了“劈裡啪啦”的電火花爆鳴的聲音。

  頂著一腦袋的黑線,讓好撤消了結界,隨後一個人一個爆栗徹底鎮壓了這兩個人的所有舉動,然後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在好調侃的注視下,硬著頭皮選擇了無視他轉去消滅玥姐姐做的早餐。

  “主人……”

  俱梨迦羅似乎很委屈的模樣。

  “俱梨迦羅,要跟著我,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晃了下手指,我忽略了他那裝可憐的模樣,看著他道,“如果你做不到,那麽我不介意解除契約,讓你重回地獄結界。”

  俱梨迦羅拚命點頭。

  “一,不經我允許,不得隨意進入我的房間。二,不得在打鬥的時候破壞公用設施。三,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顯形或者是攻擊別人。四,不經我召喚,不得隨意脫離式神空間!”

  “主人……迦羅知道錯了……”

  扯著我的衣袖,俱梨迦羅一副“我認錯”的正牌乖寶寶的模樣,“不要再離開迦羅好不好……最多……最多迦羅隱身跟在主人身邊好不好……不要再讓迦羅回式神空間了……”

  “小影,現在的式神空間並不穩定,你把俱梨迦羅放進去的話,那裡面大概會翻天的。”

  好笑眯眯地在桌子另外一邊坐了下來,“而且,俱梨迦羅畢竟是你的式神,要趁早熟悉和他之間的合作啊……”

  “我知道……真是麻煩……”

  嘀咕了一句,我撇了撇嘴,將阿天放到了茶幾邊的沙發上,“沒有其他什麽事情了吧?”

  “能給我一點淨靈紫焰麽?”

  好伸手招出了火靈,“保險起見,我準備讓火靈的等級再提升一級。”

  “沒問題。”

  手一翻,一小團紫色的火焰就出現在了我的手中,“這麽多夠了麽?”

  “足夠了。”

  好伸手覆過我的手,火焰轉眼間就消失了。

  “那麽我去上學了。迦羅,我們走。”

  點了點頭,我起身取過了客廳中的書包,轉身離開了。

  文化祭就在最近這幾天了,班上要準備的事情還有很多,要抓緊點時間了……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影!”

  正蹲在木質手工攤位前的阿夾叫了我一聲。

  “哦。”

  因為注意力都放在了繪製招牌上,所以頭抬也沒抬,我直接把身邊的錘子丟了過去,而阿夾一伸手就接了過去,錘了幾下後皺起了眉頭:“喂……這個錘子有點松了哦……”

  “貓迷,別在意那些小事啦!”

  一邊的同學擺了擺手道。

  “對啊!貓迷。”

  “沒壞就好了嘛!貓迷。”

  “你們乾嗎一直‘貓迷’‘貓迷’的亂叫!把我當傻瓜麽?”

  阿夾果然是立刻噴起了火來。

  嘖嘖……這麽長時間,他的個性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依舊這麽火暴……

  我搖了搖頭,將視線重新拉回了正在上色的飯團店鋪的招牌上,繼續繪畫了起來。

  剛剛才被小透帶回來又發火,這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讓人省心啊……大概也只有小透才能包容像阿夾這樣的人吧?

  這邊正吵鬧的時候,那邊門口卻已經走進了幾個高年級學姐了。

  “由希學弟!”

  “學姐?”

  我身邊不遠處正在和小透她們說話的由希很有禮貌得轉過了頭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我們有禮物要送給你哦!”

  走入教室的兩個學姐看起來異常的興奮,“因為希望你能在文化祭的時候穿上,而大家一起出錢買的。”

  “嗯?”

  教室裡的人都一頭霧水。

  “鏘!鏘!”

  帶頭的學姐從身後取出了一件非常漂亮的洋裝,興奮地展示給了大家看,“由希專用的扮演服裝!”

  “轟隆!”

  晴天霹靂當頭轟下,效果音滿分。

  轉過了頭,我因為看到了由希、小透還有阿夾三個人徹底石化的樣子而偷笑不已……

  ==================我是文化祭開始的分割線====================

  文化祭當天,學校裡人山人海得很熱鬧。尤其是我們這個班……

  “你們別擅自拍照啊!”

  訓斥的聲音此起彼伏,“而且由希也不會感覺到高興的!”

  “哧……”

  雖然我自認控制力良好,但是看到了額角蹦出了一根青筋之後還要強自微笑著穿著洋裝站在那裡的由希之後,也忍不住想笑。

  不得不承認,由希的容貌真得非常的清秀,即使是男扮女裝也絕對沒有顯得太過突兀。

  因為我那堪稱“經典”的手藝,所以包飯團幫不上什麽忙,加上我又是之前負責了招貼畫還有廣告單設計的工作,所以現在的我是相當清閑地做在教室裡的一邊,端著一表盤飯團悠哉地吃著,看著外面的人忙的雞飛狗跳。

  “DuLieberHimmel!”

  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伴隨著一句德文突然躥入了教室,然後撲到了由希的身上抱住了他,“由希,你好象女生啊!”

  那是個穿著粉紅色華麗外套的金發小男孩,容貌同樣非常的秀美——或者說,是偏向於可愛的那一種類型才對。

  我眯了眯眼睛——又是一個和由希還有阿夾類似的存在啊……

  他的出現讓教室裡一片嘩然。

  “為什麽那家夥會在學校?!”

  一邊正在和小透講話的阿夾驚愕地站起了身。

  “噫?”

  小透很驚訝地轉過了頭看向了他,“阿夾的朋友麽?”

  “紅葉。”

  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說話的是出現在教室門口的一個穿著西裝外套,留著遮住了左眼的劉海的成熟男子,“你別一個人到處亂闖。”

  見到了教室中的人,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你滿有精神的麻,由希。還有阿夾。”

  由希一臉的震驚:“波……”

  “呀!”

  教室裡一片的尖叫嘩然,我冷眼看著教室裡的那幫花癡的女生圍了過去問東問西的模樣。

  這個時候,我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開來一看,是幸村的電話。

  “喂?找我有事?”

  堵著一邊的耳朵,我接通了電話。

  “嗯,影姬你不是說要看我們社團表演的節目麽?”

  電話那端,幸村的聲音很柔和,“我想提醒你,雖然我們這邊節目是作為壓軸,但是再過一段時間也要開始了。”

  “這樣啊,我知道了。是在禮堂吧?我很快就過去。”

  我正說話的當,那邊波鳥卻已經轉向了由希道:“對了,由希,你什麽時候變成了女人了?”

  對於波鳥的調侃,由希幾乎是強壓著臉上亂跳的青筋道:“看過我的裸體好幾十次的你,竟然還講出這種風涼話……”

  “咦咦!”

  女生的尖叫又到達了一個小高潮,“由希這是……難道……不會吧……”

  “怎麽了?影姬你那裡似乎很熱鬧的樣子呢……”

  幸村笑了笑,“發生什麽事情了?”

  “沒什麽,只不過是草摩家族那邊來人了而已。不過好吵……”

  掏了掏耳朵,我隻覺得很煩躁——果然,我還是不適合人太多的地方呢……

  “那我就等你過來了。”

  幸村笑了笑,掛上了電話。

  看來這裡並不適合我呢……

  看著喧囂的人群,分外清晰得感覺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於是暗自歎了一口氣後,我從坐著的地方跳了下來,準備向教室外走了過去。

  “因為小透太可愛,所以你想獨佔?反正你每天不都抱緊了她?!”

  路過了分割出來的雜務間的時候,卻聽到了裡面傳來了紅葉的聲音,而且聽另一邊的聲音,似乎小透也在裡面。

  “笨!誰會那麽做……啊!”

  想起自己要走好歹也要先和小透打聲招呼,於是我掀開了簾子:“小透學姐……”

  幾乎就在我掀簾子的瞬間,映入我視線的就是紅葉撲到了小透的懷裡,然後“砰”的一聲,變成了一隻黃色的兔子的景象。

  “怎麽了?爆炸?!”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人也被這陣聲音吸引了過來。

  “小透?怎麽了麽?”

  然後就是一陣驚訝的聲音:“咦!怎麽會有兔子?”

  “紅葉呢?這衣服是紅葉的衣服吧?”

  一片怎呼的聲音,吵得我耳朵生疼,腦海中隱隱做痛。

  而小透和阿夾則是不出意外的因為這個突發的變故而徹底呆住了。

  “沒什麽,方才紅葉喊熱,把外套脫掉了,這隻兔子是他帶過來的,不過一直藏在外套裡沒讓你們發現而已。”

  歎了口氣,我輕扯起了唇角向著湧過來的其他人解釋道。

  “那紅葉人呢?”

  “他?”

  我笑了笑,指了指雜務間另外一邊的出口,“你們沒看到麽?他剛才從另外一邊跑走了……”

  “但是……這麽奇怪的事情……”

  追問我的人似乎還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奇怪?”

  這個時候,由希突然變得一臉憂鬱的樣子,“這麽說來,我也……非常奇怪……”

  立刻,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他吸引了過去了。

  “因為……我明明是男生,卻……果然不適合穿成這樣吧?”

  “別傻了,你是最棒的!由希!”

  幾乎是立刻,那些原來想追問的人注意力全轉移到了由希的身上,看著由希腦後紅色十字冒啊冒卻不好發作的樣子,我輕笑了一聲,準備從後門離開了。

  “你是……夜小姐吧。”

  但是,就在我快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擋在了我的面前。

  “有事麽?草摩波鳥先生。”

  抬起了頭直視著他的眼,我笑的雲淡風輕,“不然為何要擋住我的去路。”

  “你方才,已經看到了吧?”

  波鳥似乎是在審視著我,然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眼熟……”

  “看到了又怎麽樣?還想和以前一樣,對我施加催眠,然後封印住我的記憶麽?”

  勾起了唇角,我笑的諷刺。

  “!”

  波鳥似乎驚了一下,“你是東方家的那一位的……”

  “容我提醒你一句,那已經是過去了!”

  眯起了眼,我注視著波鳥微笑道,“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希望,你不要干擾到我平靜的生活。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除非我能保證草摩家的秘密不被你泄露出去。”

  波鳥平靜得和我對視著。

  “你憑什麽保證?那半調子的催眠術麽?”

  我嗤笑道,“而且,草摩家的那所謂的秘密,對我來說,不鳴一文。不就是降神封印儀式之後的十四個犧牲品麽?”

  “!”

  波鳥的臉色變了,幾乎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怎麽知道的!”

  ……

  看著被波鳥握住的手,一陣厭惡的感覺讓我擰起了眉頭,正思考著要不要出手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藏馬的聲音:“影,你怎麽會在這裡?”

  看到有人來了,波鳥也只能松開了手。

  “秀一君怎麽會來這裡?”

  活動了一下似乎有點疼痛的手腕,我轉過了頭看向了正走過來的藏馬。

  “只是……路過而已。”

  藏馬似乎閃爍其詞,信你才有鬼。

  不過我也懶的管了,聳了下肩後轉向了正站在那裡看著我的波鳥:“這裡不方便說話,以後我會去一趟草摩家的。不過,相對的,希望你最好不要透露出去我在這裡的消息,知道麽?”

  “……”

  波鳥沉默了一下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真是麻煩的家夥……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降神封印儀式也不是不能解開,等好當上了通靈王之後,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影,你要去什麽地方?”

  看著波鳥離開的背影,藏馬似乎猶豫了一下後才開口道,“那個人……如果你覺得會麻煩的話,我可以用忘憂花幫你一下。”

  “那倒不用,畢竟是我自身的問題。”

  我笑了笑,轉向了他歪了下頭,“秀一君接下來沒有什麽事情麽?”

  “有點事要去一趟初中部的學校禮堂。那裡有表演。”

  藏馬點了下頭,“影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一起去怎麽樣?”

  “正好我也要去初中部一趟,一起過去?”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好。”

  藏馬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走吧。”

  ==========================我是切換地點的分割線========================

  “影姬,怎麽這麽久才到?”

  禮堂門口,幸村已經等在了那裡,他身邊,那個冷月璿心正站在他的身邊,見到我後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不再動了。

  “南野學長?”

  見到我和藏馬一起過來,幸村似乎微微有點驚訝的模樣,但是隨即就收斂了起來,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你怎麽也過來了?”

  “我是作為高中部代表過來參加表演的。”

  藏馬笑了笑,“能告訴我後台在什麽地方麽?我要去換衣服了。”

  “看不出來啊……”

  我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你也要表演?剛才怎麽不告訴我?”

  “你沒問啊。”

  藏馬微笑了一下,“況且也不是什麽很厲害的節目,只是詩歌朗誦而已。”

  “哦?是誰的詩?”

  我挑了一下眉。

  “Puedoescribirlosversosmástristesestanoche。”

  藏馬笑了笑。

  “巴勃羅·聶魯達的愛情詩《今夜我寫下最傷感的詩》?學校現在允許學生念這個?”

  我有了點興趣,“我能去聽麽?”

  “當然可以。況且你過來也是為了看表演吧?沒想到會這麽巧,一開始我過去找你就是想邀請你過來看的。”

  藏馬說完後轉過了身,“我要去換衣服了,你們先去禮堂吧。”

  “OK,期待你的表演了。”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此,藏馬似乎顯得很自信。

  、

  Puedoescribirlosversosmástristesestanoche.

  今夜我寫下最傷感的詩。

  Escribir,porejemplo:‘Lanocheestáestrellada,

  ytiritan,azules,losastros,alolejos.‘

  例如:“入夜,繁星點點;遠遠地,閃著藍光。”

  Elvientodelanochegiraenelcieloycanta.

  夜風在空中旋轉、歌唱。

  Puedoescribirlosversosmástristesestanoche.

  今夜我寫下最傷感的詩。

  Yolaquise,yavecesellatambiénmequiso.

  我愛過她。曾幾何時,她也愛過我。

  oestalatuveentremisbrazos.

  曾經,在這樣的夜晚,我擁抱過她。

  Labesétantasvecesbajoelcieloinfinito.

  曾經,在無垠的天空下,無數次,我吻過她。

  Ellamequiso,avecesyotambiénlaquería.

  她愛過我。那時我也愛著她。

  Cómonohaberamadosusgrandesojosfijos.

  教人怎能不愛上,她那雙凝望的大眼睛。

  Puedoescribirlosversosmástristesestanoche.

  今夜我能寫出最傷感的詩

  Pensarquenolatengo.Sentirquelaheperdido.

  想到,我不再擁有她。唏噓,我已失去她。

  Oirlanocheinmensa,másinmensasinella.

  傾聽那無邊的夜啊,沒有她,愈發空曠。

  oalpastoelrocío.

  詩句落入我的靈魂,就像露水生於草坪。

  Quéimportaquemiamornopudieraguardarla.

  即使我的愛不能留住她,又有什麽重要。

  Lanocheestaestrelladayellanoestáconmigo.

  夜空依然閃爍星辰,而她卻不在我身旁。

  Esoestodo.Alolejosalguiencanta.Alolejos.

  如是。遠方有人在吟唱,遠遠地。

  Mialmanosecontentaconhaberlaperdido.

  失去她,我的靈魂無法快樂。

  Comoparaacercarlamimiradalabusca.

  我的目光搜索著她,仿佛就能接近她。

  Mivozbuscabaelvientoparatocarsuoído.

  我的聲音追尋著風兒,是為了觸動她的耳朵。

  Micorazónlabusca,yellanoestáconmigo.

  我的心尋覓著她,而她卻不在我身旁。

  Lamismanochequehaceblanquearlosmismosárboles.

  同樣的夜晚黯淡了同樣的樹木。

  Nosotros,losdeentonces,yanosomoslosmismos.

  我們,當時的我們,如今已不再。

  Yanolaquiero,escierto,perocuántolaquise.

  我已不再愛她,真的,但我如此這般地愛過她。

  Deotro.Seráoantesdemisbesos.

  是別人的,她將是別人的了。就像我吻過她之前一樣。

  Suvoz,sucuerpoclaro.Susojosinfinitos.

  她的聲音,她無暇的身姿。她那深邃的眼眸。

  Yanolaquiero,escierto,perotalvezlaquiero.

  我已不再愛她,真的,但或許,我依然愛著。

  Estancortoelamor,yestanlargoelolvido.

  愛是那麽短暫,而忘卻,是那麽漫長。

  oestalatuveentremisbrazos,

  因為曾經在許多個這樣的夜晚,她就在我的臂彎。

  mialmanosecontentaconhaberlaperdido.

  Aunqueesteseaelultimodolorqueellamecausa,

  yestosseanlosultimosversosqueyoleescribo.

  即使,這是她留給我的最末一絲痛,

  即使,這是我寫給她的最後一首詩,

  失去她,我的靈魂無法快樂。

  、

  站在禮堂的大門邊,我微側過了頭看著正穿著合身的白色燕尾服站在表演台朗誦著詩歌的藏馬,火焰一樣的鮮紅色長發飄揚著,翡翠一樣的綠色眼睛似乎看著我的這個方向——但是又好像是穿透過去看著不知道什麽地方的渺茫。

  藏馬的聲音很好聽,搭配上低低的音樂,效果更是滿分,光聽就有一種讓人感動的感覺。

  而藏馬有多受歡迎……看看在他朗誦停頓的間隙,下面那群女生的尖叫還有沸騰的樣子就能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朗誦的這首詩有別的意思在裡面。

  只是……我的錯覺吧?

  不過話說回來,文化祭裡朗誦愛情詩……他也真想的起來……

  如果他要是選在這種時候告白的話,估計成功率會很高吧——以藏馬的條件來說……

  “影姬怎麽和南野學長認識的?”

  幸村站在了我的身邊,低聲問道,“看樣子你和他的關系很不錯。”

  “在醫院裡認識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又牽扯到了一起,最後我進入了高中部,一來一往就熟悉了。”

  我隱瞞了部分的事實,大概得解釋了一下,“秀一君算是我難得認可的一個朋友吧……”

  “看你們的關系那麽好,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幸村的話差點讓我腳下打滑,忍不住看向了他:“精市君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因為南野學長看影姬你的目光很柔和。”

  幸村笑了笑,“雖然平日裡南野學長就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是他也在拒絕別人的親近。而且在我的認知裡,他還沒有看誰的目光會這麽柔和過。”

  “我想……他大概是把我和他以前認識的什麽人重疊在了一起而已。”

  我搖了搖頭,“好了,我和秀一君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是精市君你想太多了。”

  “是這樣麽?”

  幸村聳了下肩,沒再說話。

  這個時候,藏馬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下一個節目,就是網球社的壓軸戲了。

  音樂響起,聞太、胡狼、赤也、仁王、柳生還有柳六人分別從兩邊走向舞台中央,排成一排,靜止——他們穿的衣服和褲子都是典型的寬松式,特別使用了黑白的對比來凸現出動作的誇張。還有髮型問題,聞赤也還有柳的髮型不變也無所謂,胡狼則戴了一頂黑色棉線帽子,至於仁王和柳生嘛……

  然後音樂的風格一變,他們由靜至動,隨著強烈的節奏感舞出整齊的舞步。

  一段音樂結束,其他人退後,聞太、赤也以柳為中心開始了間奏——老實說,我也沒想到過鎖舞搭配上嘻哈的感覺竟然也不錯。

  時間不算短的間奏之後,音樂開始了R&B風格的說唱,而在間奏快要時,仁王和柳生移動到舞台正中,其他人則退到了一旁擺POSE。說唱的第一個音節開始的同時,二人調舞始動!

  因為一開始出場的時候,柳生就裝成了仁王的樣子,所以一模一樣的兩人再加上著名的鏡子舞步,那感覺真的……該怎麽說呢……

  按照我用PDA查到的資料來看,所謂“鏡舞”,就是兩個人面對面,同時做出一樣的動作,這樣看起來就如同照鏡子一般。

  台上上演的正是最最標準的“鏡舞”!特別是最後有一個深情對視+碰頭的靜止動作……動作一出的時候,整個場面全沸騰了起來。

  “這是誰安排的?感覺不錯啊……”

  我轉過了頭低聲詢問著幸村。

  “是舞蹈社的社長免費幫我們編排的……當初跳的時候還真想到效果會這麽好……”

  幸村笑了笑,然後轉過了頭帶著點寵溺地看向了他身邊似乎被台上音樂吸引過去的冷月。

  然後真田在一陣西部風格的快槍音樂中登場。

  憋了半天的真田一開始是站在舞台最左邊的角落裡,身著一套雪白的西服,頭上也戴了頂同色紳士帽。他雙手作扶槍動作,身體不停顫抖,配合背景中的槍聲,好似真的在開槍一般。

  槍聲漸止,台上只有真田一人站立,隨後真田把頭轉面向台下,隨後轉過身體,如同機器人一樣跳著舞走向舞台中央。詭異的音樂,強烈的節奏感,配上真田機械式的動作,整個會場都陷入了沉默。

  真田本身就是很嚴肅的那種,搭配上這中機械風格的舞步……真是絕了。當初想到這麽安排的人真是個天才。

  最後一段音樂開始了,這回是節奏極快的DISCO。

  台上的七人以真田為首擺出三角隊形,不幸站在最前排的真田迅速脫下了西服上衣——裡面還有一件白色襯衣。又一段整齊的舞步開始了,不同於剛開場時的那段齊舞,這次多了倒立的動作!

  ……我確定給他們安排舞步的人別用用心……

  原因無它,光看因為台下的女生因為台上的人倒立的時候,衣服下滑露出的腰腹而發出的高分貝尖叫的舉動就知道了……

  幾次倒立之後,兩人從中間走太空步向兩邊,一人一邊拉開上書“預祝立海大附屬中學第XX屆文化祭圓滿閉幕”的橫幅,其他四人偷偷摸摸跑到台兩側,在橫幅展開的同時放拉炮。

  然後,網球社的成員在漫天亂飛的紙屑中直接跳下了舞台,並得到無數女生的尖叫。

  而我和幸村,則是搶先在人潮湧動之前,和換好衣服走過來的藏馬一起從側門溜走了……

  不用看結果都知道,這次文化祭的表演空前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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