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因為簽約的關系,下周二的白雪更新暫停。下周四更新本文。 另:終於能把影身上血族的血統給解決掉了,不容易啊——不過《吸血騎士》只是我個人的偏愛,比例不會很重的。另外,終於進展到本卷的主打內容之一了,黑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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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似乎相當不錯,燦爛的陽光曬在身上,感覺暖洋洋的。
“春眠不覺曉”,雖然現在算是秋天,但是同樣讓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以14歲的年紀讀高一,總是會有或多或少的特權。況且我這張娃娃臉給人的感覺很小,皮膚過分白皙,外加剛開學就請了將近10天的病假,所以很容易就被導師歸到了“體弱多病”那一類中去。
雖然一開始幾天確實有老師看我不順眼的找我麻煩,結果被我丟過去幾道大學的題目後,自覺顏面盡失的某些人看到我就繞道走,讓我省了不少麻煩。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要你有狂妄的資本,那麽在特定的環境裡,你完全可以橫著走。
特權啊特權,真是好東西……
趴在課桌上曬著太陽,我閉著眼睛試圖催眠自己繼續睡。
前不久從明治時代回來之後,因為發現到離開阿天就睡不著的這個壞毛病。所以在和好說過這件事情後,我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在嘗試著一個人睡。
雖然好笑著說我會失眠是因為太過缺乏安全感,這純粹是因為個性上面的問題,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
但是或許是因為個性的使然,我的理智總告訴我,太過依賴某個人是不允許的情況。
事實上,我從某些程度上來說,實在是太過依賴阿天了。明明一開始就已經在心裡畫下一條與人相處的線,但是在和阿天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知不覺的,越過了這條線。
這並不是好現象。
雖然好說一個人的習慣是最難改的,但是並不是代表絕對不能改。
無視了阿天的抗議,把他丟到好那裡加以看管之後,我開始了艱難的“睡眠奮鬥戰”。
大概是因為現世大部分時間還是比較安全,外加我可以隨時和阿天聯絡的關系吧?我的神經並不像在明治那段時間一樣繃的很緊,所以睡眠也相對容易一些——但是只是相對容易。
不過從一開始的徹夜難眠,到現在大概能合上眼睡上小半宿。不得不說是讓人欣喜的變化。
只不過這樣的代價就是白天精神的委靡不振,時常打瞌睡——看起來在徹底擺脫“阿天牌人肉抱枕綜合症”之前,我大概要一直持續這個樣子一段時間吧?
所以理所當然的,補眠的時間就是上學的這段時間。反正沒什麽事情不是麽?高中的課程對於早就接受過東方家族精英式教育的光影來說,是早就已經掌握住了的東西。
不過相對的,大概是因為最近這半個月來睡眠不足的關系,我的心裡一直都感覺相當的煩躁,脾氣並不是非常好。
不過堅持下去的話,大概最多一個月的樣子,就可以獨自一個人睡著了吧?
但是要說不懷念阿天的體溫那絕對是假的……也許等我能獨自一個人正常睡眠之後,偶爾通融一下?
“本田同學!早上的那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正轉著無數念頭,然後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教室的外面卻傳來了相當吵鬧的聲音——讓我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睡意不翼而飛。
慣性使然,不自覺得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我發誓我真的不是因為日子過得太過無聊而特意去聽牆角。
“為什麽你會跟草摩同學一起來?!請你講清楚說明白!!”
接近高分貝噪音的聲音之後就是跟風的起哄聲音。
“碰巧……”
相對於某個家夥的高分貝,小透的聲音卻顯得非常輕柔——一如她的為人。
“如果用‘碰巧’就能解釋的通,還要警察乾嗎?!”
不過那個高分貝的聲音似乎並不想放過小透的樣子,“你別以為草摩同學對你好一點,就囂張起來!囂張個啥!”
我皺起了眉頭。
這麽說的話,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雖然本身和小透並不算是太熟,但是小透的個性還有靈光卻非常合我胃口——那種少見的單純和善良,真是在現在人群中少見的特質。
看著小透,有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小虎來。雖然最近開學後,小虎的精神比以往好很多了,但是還是能感覺他的心不在焉。
瑟蕾爾,你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把G.S的開賽通知弄好啊?
“我說,你們太吵了吧?”
靠在了打開的教室後門上,我微微抬著頭看著過道裡5步外已經呈現了包圍圈的眾女生。
“夜同學?”
被人困住的小透神色有些緊張得擺著手,“這裡,你不要過來……”
“你想多管閑事麽?”
帶頭的女生看向了我,神色之間也有些猶豫和搖擺——那是自然的,畢竟我的年紀擺在這裡,要是真做了什麽,“以大欺小”的罪名是絕對逃脫不了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前不久的周考中,我的成績已經成功奠定出了“尖子生”的形象。
“你們……吵到我睡覺了。”
目光掃過了眼前的女生,在確定了她們只是普通人後,我淡淡地開口,“小透學姐說的事情你們不相信的話,那麽直接去問草摩學長就是了。在這裡趁著草摩學長被叫開的時候人多欺負人少嗯?不覺得有損形象麽?”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立海大高中部的校規,其實還是挺嚴的呐……
有點好笑得看著眼前的女生群臉上白變紅變青,我半掩著口打了個呵欠。
“夜同學,不要以為你受老師關照我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
為首的女生似乎有點惱羞成怒,“做人不要這麽囂張!”
“囂張?”
我歪了下頭,隨後輕笑了一聲,“難道在周測試中拿到班上第一也算是囂張麽?啊……說起來的話,我似乎還有點印象。學姐你的成績似乎連小透學姐都不如呐……”
“你!”
女生的手揚了起來。我眯起了眼,但是在眼角余光掃到了正向這裡趕過來的人之後,立刻決定什麽都不做。
“喂!你們在做什麽?”
染著一頭金發的女孩雙手環胸揚著下巴看人道。她身後黑發的女孩雖然默不作聲,但是身上的感覺卻很詭異。
“啊!卯緒,小朔!”
小透抬起了手,“你們早啊……”
向著我的方向點了下頭,魚谷和花島兩個人幾句話就把那群女生給打發走了——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小影,你沒有事吧?”
一脫離了那些人的包圍,小透立刻衝到了我的身邊,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怎麽會有事呢?”
我笑眯眯地抬起了頭看著她,“小透姐姐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班上的尖子生,看在老師的面子上,那些人也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小透,要走了。下面一堂家政課要換教室的。”
已經走了另一邊的魚谷和花島招呼著。
“小透姐姐快去吧。不要遲到了。”
“小影你不去?”
小透看著我。
“我有點不舒服。”
我去上家政?聽說這裡的家政課做出來的東西都是要自己品嘗的……
不期然地想起了獵人世界裡,某個號稱“鐵胃王”的家夥在吃了我做的東西後“光榮”的記憶。我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後頂著一腦袋的黑線立刻找了個常用的理由。
“小影,你身體又不舒服?”
小透的神色明顯緊張了起來,伸出了手探向了我的額頭,“應該不是又發燒了吧?”
“沒那麽嚴重,只是有點低血糖而已。”
我輕輕笑道,沒有避開小透探上我額頭的手,“只要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不過下面一堂課,我恐怕上不了了。”
“沒什麽,我幫你請假。自己的身體一定要保護好啊。”
小透收回了手,眨了下眼睛認真道,“如果感覺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說出來,知道麽?”
“嗯。”
感受著小透話語中透出的真誠與關心,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不過,小透姐姐,你自己也要注意點身體啊。不要勉強。”
今天,她身上的藍色靈光的顏色比以往要淡了點,那是身體不適的征兆。
“?!”
小透似乎不理解。
“沒什麽,再不去的話要遲到了。”
我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不用我送你去醫務室麽?”
“我沒有那麽嬌貴啦!”
我搖了搖頭,指向了另外一邊,“快走吧!魚谷和花島學姐還在等你呐!”
“啊!哦……”
看著小透飛快離開的背影,我壓下了歎氣的衝動。
算了,既然都已經拜托小透請了病假,下面還是去醫務室晃一圈吧。如果可以的話,或許可以讓某個人幫我開個證明,這樣也方便我隨時翹課或者是睡覺了。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去醫務室的時候並沒有碰到那個家夥。難道他又溜去別的地方荼毒無知路人去了麽?
、
打著呵欠熟門熟路地來到了醫務室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於是直接拉了開來。
呆滯……呆滯……
睡眠不足果然導致我的五感敏銳度直線下降……不然我應該早聽到那些尷尬音效的才對……
“抱歉打擾,你們繼續。”
面無表情地轉過了身,然後非常體貼地將醫務室的門關了起來。
非禮勿視,這點我可是非常清楚。
邑輝一貴,你知不知道和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是違法的?(作者注:黑線下,貌似日本16歲就算是成年了。)你性饑渴沒節操是你的事情,但是麻煩你好歹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鎖個門好不好?
竟然看到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回去後我會不會長針眼?
正想著要不要返回教室繼續睡覺的時候,醫務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沒有印象的,一看就知道是高年級的熟女踩著高跟鞋一搖一晃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阿嚏!”
被那個女生身上濃到刺鼻的香水味熏得打了個噴嚏,我捏了捏鼻子,決定徹底無視掉那個女生投向我的憤恨目光。
不過這下醫務室裡算是空下來了吧?
在心裡比較了一下教室裡冰冷堅硬的課桌和醫務室裡溫暖柔軟的病床後,我選擇立刻轉身,重新打開了醫務室的門。
“這位同學有什麽事麽?”
坐在桌子邊上,有著無機質的淺灰色發色與眸色的男子正看著我,金絲眼鏡掩去了他眼中的光芒。
“假條。”
打了個呵欠,走到了另外一邊靠窗子的病床上躺了下來,“理由隨便。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能幫我開一張可以隨時翹課的證明的話是最好不過了。”
“就這麽利用我?夜小姐你不會覺得過分了點了麽?”
邑輝雙手交握在腿上看向了我這裡。
“反正你不是一直在利用別人麽?偶爾也要嘗試一下被人利用的滋味。”
脫下外套,然後拉過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還是床上睡起來比較舒服。
哈?
你問我為什麽不擔心邑輝?
拜托,他有那個能力傷到我麽?我的言靈又不是擺設……
“你就這麽放心我麽?”
邑輝起身走到了我的床邊,伸手探向了我的額頭,“現在的你,和過去的差別真是大到讓我懷疑是否為同一個人。”
“人總是會變的。”
我含糊了一下。你認識的是光影又不是我,不要和我一副很熟的口氣好不好?
大概是因為以前負責檢查光影身體的人就是邑輝的關系,對於邑輝的碰觸,並沒有什麽厭惡或者不快的感覺——只是一種習慣了的感覺。
不過既然不討厭,那麽就隨便他好了。只要別干擾我睡覺就好了。
“你的警惕心,似乎下降了很多啊。”
邑輝的手滑過了我的臉,向頸項處伸了過去。
“要發qing的話請去找你家的麻鬥或者密,要不然去外面打野食。”
我厭惡地拍開了他騷擾我睡覺的手,“你這樣算是在非禮未成年人麽?邑輝醫師。”
“我對現在的你……很有興趣。”
不過他笑了笑不以為忤,手又伸了過來。
煩躁的感覺更甚,在感覺到他手上的熱氣接近了皮膚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焦躁感覺讓我的意識恍惚了片刻。
…………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直到感覺到唇似乎碰到了什麽柔軟的東西後,腦海中猛然響起的帶著金屬感覺的聲音讓我回過了神來。
隨後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邑輝已經被我製住了雙手仰面倒在方才我睡得那張床上,被子被掀翻在了一邊,半掛在床上,半落在了地上。而他,正似笑非笑地用淺灰色的眼睛注視著我,眼鏡則是不知道跑什麽地方去了。
我正跨騎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橫掐著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鉗製著他的雙腕,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而我的嘴,正在距離他脖子非常近的地方徘徊……
脖子……近?!
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然後與其說是驚愕,還不如說是意料之中的發現,嘴裡的兩顆上犬齒,變得比以往尖長銳利。
“這就是你離開的原因麽?”
邑輝似乎一點也沒有被人“壓”的自覺,微微眯起的眼睛裡充滿了……看到新奇事物的驚喜和興趣,“很……漂亮的模樣啊!”
“不關你的事!”
我強行按壓下湧上心頭的驚懼,冷聲道,“邑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這樣挑撥我的底線的話,下次就不會這樣便宜你了!”
方才的我……果然是無意識地想去吸血麽?怎麽會這樣?
“你總是帶給我驚奇啊,影。”
邑輝帶著玻璃音色的冰冷聲音裡有著躍動的喜悅,“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我對你沒興趣。”
松開了手,我從他的身上彈了起來,“而且,不要妄圖吸取我身上的力量。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我的力量絕對是你的催命符。”
我現在身體裡的力量是正和負力量的中和,因為勢均力敵而處於了一種類似融合在一起的混沌狀態。但是邑輝身體裡的力量卻絕對是屬於“負”的力量,要是吸取我的力量的話,“正”的力量會和他原本的力量發生衝突,而“負”的力量又不是他現在的身體能承受的了的。
所以“毀滅”是注定的。
“知道麽?你方才的眼睛……是很漂亮的金色。”
拾起了眼鏡重新戴上,邑輝不帶一絲溫度地笑看著我,“魔魅的金色,讓人看了後欲罷不能,實在是太漂亮了。為什麽要藏起來呢?”
“邑輝!”
我眯起了眼,“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你應該知道,就憑你現在這種通過基因調控制作出來的身體,我想毀滅的話是輕而易舉的。”
“好好……不打擾你休息了。”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發出的殺氣,邑輝抬起了手,“夜小姐你不用那麽敏感。你要的證明,最遲兩天我就幫你做好。”
“謝謝了。”
將被子拾回了床上,我重新躺了下去,“出去的話,門記得帶好。”
“遵命。”
遠去的腳步聲,隨後就是醫務室的門被合上的聲音。
終於不用面對那個死BT醫師了。
我松了口氣,但是隨即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方才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或許,還是要問問看那個家夥才能知道吧?畢竟,感覺上她似乎對我隱瞞了相當多的事情……
閉了閉眼,重新壓下了心底的那種煩躁的感覺,我的手中凝出了逆鱗。
“出來。我知道你在的。”
吸了口氣後,我看向了半空。
{終於開始找我詢問了麽?}
伴隨著響在我腦海中的話,半空中漸漸出現了一個人影。
淡紫色的羽織,內裡是白裳,腰間纏著軟劍,但是額前的發卻又是放下來擋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表情。
一抹怪異的感覺浮上了我的心頭……為什麽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剛才……我的意識是不是被什麽東西壓製住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我試探著問道。
{看來你已經感覺到了。}
她點了點頭,{沒錯,方才,你身體的主控權,是在你體內的那隻虛的手上。}
為什麽?!她不是應該……
我心裡一驚,然後背後立刻冒出了冷汗。
{原本她是一直被你壓製住的沒錯。但是……你最近的精神狀態很弱,加上體內的能量不足,在身體本能的驅使之下,自然就被她壓製住了。不過,目前為止,只是暫時的就是了。}
…………
有聽沒有懂……
我難得黑線了一下。
{你體內的虛,就是你心裡的陰暗面具體形象。}
大概是看到了我滿腦子的問號,她似乎有點無奈得解釋道,{而虛的本質,就是吞噬,是人的一種本能。雖然最近你並沒有怎麽使用力量,但是身體裡的能量在衰退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才……}
……
懂了。
都解釋到這個份上了,要再不懂就真成白癡了。
只是……身體能量在衰退?
{這點你應該最清楚的不是麽?}
她抬起了一隻手指向了頸項靠近鎖骨的位置。
我下意識得撫上了那個地方,隨後醒悟。
她所指的是,我體內血族的血統。
不過,為什麽會出現這種狀況?被天羽吸血的那天的情形,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還沒有被他轉成血族吧?
{這非我所能理解的范圍。}
她雙手環胸看著我,{事實上,自從你吸了那個叫‘庫洛洛’的人的血後,你的身體就已經發生了我無法理解的轉變。而那隻虛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受我和……壓製的。}
已經……開始轉變成血族了麽?
我皺起了眉頭。
那豈不是代表著我以後要靠吸人的血……嘔……想想就……
一想到那種畫面,思維的衝擊讓我的意識出現了片刻的空白,隨後揉了揉額角。
沒有解決的方法麽?
還是說要先想辦法控制住我體內的那隻虛?
可是……等下,如果說因為能量的衰退,而導致本能掌控身體,想獲取能量的話……那為什麽在家裡我並沒有襲擊阿天和好?照理來說,他們身體裡所蘊涵的力量,不是要比邑輝的強上很多麽?
{那就要問你了。}
她似乎饒有興致得勾起了唇角,{如果按照我的理解的話。原因一是因為那兩個人體內的能量是目前的你所吸收不了,所以自動放棄。原因二就是因為你在潛意識裡把他們認定為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的人,所以壓製住了虛。原因三,方才那個人體內的能量和你的能量吻合且容易狩獵,所以在本能驅使下虛取代了你接掌了身體。}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滿頭細密的黑線了。
我知道了……也就是說,如果我沒有辦法補充身體缺失的能量,那麽像方才那種狀況就會經常發生就是了。
這次是我即使把理智拉了回來,但是下一次呢?今天是因為身在醫務室,所以當事人只有我和邑輝。但是下一次呢?如果多了其他的目擊者我該怎麽做?洗腦還是滅口?
還以為到G.F重開前能夠清閑一段時間的,沒想到竟然又……
真是麻煩呐……
{看樣子,你想問我的事情都已經問完了。}
她放下了手,{那麽,我就回去了。}
等等……
{什麽事?}
她微微垂下了頭看向我。
為什麽我總覺得你和上次見面的時候不一樣?
{啊……這個啊……}
她勾起了唇角,{這個原因,你應該最清楚不過的不是麽?}
?!
我眨了下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手中的逆鱗也失去了蹤跡。
…………
有這種斬魄刀還真是……
無語地重新倒回了床上,我開始思考解決我身體問題的方法。
按照逆鱗的說法,我最近會這麽反常,都是因為身體能量衰敗的關系。出於渴求力量的本能,所以我對於體內的那隻虛的束縛就削弱了很多——這大概也是我最近總感覺到煩躁的主原因吧?原來還以為是睡眠不足的關系……
那麽也就是說,只要能解決能量的問題,就暫時不會有事了?
但是話說回來……難道真要我去吸別人的血麽?
不過等下……
我有些黑線得想起來,問題是……有像我這樣沒翅膀,不會變蝙蝠,外加不討厭陽光的……血族麽?
呃……美夕那個變種不算……她好歹算是日本神魔界的監視者,有特權……
頭疼啊頭疼……
揉著太陽穴,我閉上了眼睛思索著有什麽方法能兩全其美——叫我去吸血,還不如殺了我比較快。好吧我承認這完全是我個人精神方面上的潔癖還不行麽?
等等……日本這麽大……不可能沒有其他的血族吧?
猛得想到了什麽後,我立刻搜索起了影的關於全部人物資料的記憶。
哈!果然有!
我點了點頭,取出了PDA:“姬,現在有空麽?”
“當然。主人找我什麽事情?”
姬幾乎是立刻給了我回應, “我正閑到發慌。”
“給我私立黑主學院的地址和相關資料。”
“沒問題,稍等。”
姬立刻忙碌去了。
我點著額角,然後淡淡笑了起來。
如果影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那麽我所擔心的問題應該能在那裡得到解決才對。
玖蘭樞,黑主學院“月之寮”的領頭人,同時……是日本屈指可數的幾個血族純血——雖然不知道是第幾代,不過我猜應該是第11或者第13代……
不過這不是重點。
“有了。”
姬很快就將路線圖給顯示在了PDA上,“主人還有什麽吩咐?”
“暫時沒了。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上次你說的很有趣的人後來怎麽樣了?”
“他啊……最近正忙著做研究,都沒怎麽上來……”
姬發了個沮喪的表情,“那麽,我去玩網遊了,主人有事再叫我。”
說完,它就斷線了。
我看著PDA上的資料,笑了笑後將它收回了手鏈。
如果逆鱗口中,身體能量的衰退真得要靠血液來補充的話,那麽我現在就已經找到了代替品了。
血液錠劑,別名“泡騰片”,應該能幫上我的忙。
只是這樣子的話,又要和另外一方勢力有所參合了啊……
算了,不去想這些了。等回睡醒後,下午去趟黑主學院吧……
因為不管怎麽說,我這麻煩的體質總是要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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