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天下頂尖武道高手的對決!真正的巔峰對決!”
“兩大武道大宗師的交手,誰將會勝,誰將會敗?”
“江天烏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有天下第一之名,如今他是否還活著?是否會去應戰?”
“他是否能戰勝薛一刀?”
“天下第一刀與天下第一劍。到底哪個更強?”
無數武林人都沸騰了。
“去華山。”
“走!去看這一場巔峰對決。”
“此戰若是錯過,必將遺憾終生。”
很多的江湖客興奮非常。
紛紛相約前往華山目睹這一場前所未有的武道最巔峰的對決!
江湖上迎來了真正的盛會!
此事比之前的武林大會還要更加地火熱!
“公子,你說江天烏會出現嗎?”陸承忠這天也問許升。
因為他們之前也沒有查到江天烏在哪裡。
江天烏當年是在許氏統治的疆域裡面混的。
只不過當時他暗殺了幾個許氏族人,因此被大軍橫掃,導致他的弟子以及家人都紛紛慘死。
而他自己則是僥幸跑進綠林之間,憑借強大的武道修為逃掉了。
“我也不知道!”
許升搖搖頭:“當然不管他出不出現。我們都要對薛一刀出手!動手吧,讓我們的人把薛一刀的女兒一脈的所有的子嗣全部擒拿。一個個全部帶到華山。到時候薛一刀剮了江天烏的兒子孫女孫子,我們則剮了薛一刀的這些女兒孫子孫女。場面一定非常好看。”
如果江天烏出現與薛一刀大戰,那自然再好不過。
許升可以後面再出手。
如果江天不出現,許升肯定也要出手斬殺薛一刀!
雖然這樣一來,許升有可能也會受一些傷。
“放心,公子,那些人全部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一聲令下就能全部擒拿下來!”
陸承忠點點頭說道:“只不過,公子,那個小醫仙是否要列入擒拿之列?”
“小醫仙?”許升也是沉吟了一下。
這位小醫仙當然就是城內的名醫,也是城內最大的藥堂的掌門人!
她與薛一刀最優秀的孫子即將成婚。
最近正在準備婚禮。
許升猶豫不決。
到底該不該殺?
此女雖然是未嫁給薛一刀的孫子。
但是其與薛一刀的孫子感情非常深厚!
這幾年來許升的人一直盯梢他們,當然知道他們的所有狀況。
此女雖然與薛家的孫子發乎情起止於禮,但是感情非常地深!
到時候如果薛一刀的兒孫子女兒等等也全部死在許氏的手裡的消息傳開讓這個女人知道後,她是否會仇恨許氏?
許升覺得應該會。
此女雖然說沒什麽武道修為,但是她的醫術真的高。
若是到時候此女以醫道下毒報復?是否會形成麻煩?
而且此女一直在楚氏統治的疆域上生活,她的醫館救治的也都是這邊的人。
“擒拿!為什麽不擒拿!此女是名醫,可又不為我許氏效力!”
於是許升道:“綁了帶到華山一起殺!”
當天晚上。
許升就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小醫仙的府邸。
此女名叫胡心鳳。
當然身為楚氏第一名醫的她的府邸是雇傭了很多高手護院輪班護衛的。
陸承忠等人都根本無法潛入。
不過這對許升而言不算問題。
許生施展輕功輕易就避過所有護衛進入其中。
月光下。
容貌嬌媚的胡心鳳正好在後院試穿著婚服甜美地笑著轉圈。
“誰呀?”
突然她旋轉的身軀一停:“你怎麽進來的?”
“為何要穿著夜行衣來我府邸?”
是她竟然剛好轉頭看到了許升:“你是來找我治病的嗎?還是什麽人派你來殺我?還是你想來搶劫?”
許升並不想跟她廢話。
剛想上前直接將她打暈。
沒想到這時正好碰見有人抬著一老者進入府邸。
“小姐,小姐,這位老伯快不行了。”胡心鳳的漂亮丫鬟在那裡喊著。
盯梢了幾年,許升當然也知道她。
此女是胡心鳳的丫鬟,但不是通房丫鬟。
平日裡雖然是小姐跟丫鬟,可其實胡心鳳將其當成親妹妹一般。
“我來啦,來啦。”胡心鳳臉色一變,連忙轉身跑了進去。
她也沒有大叫說什麽來人啊府裡進了賊之類的話。
而是在那裡開始專心給人治病。
許升看了一會兒。
發現是一個穿著縫縫補補的麻布衣服的一個農戶打扮的老者病人!
這個農戶老伯沒有什麽錢,但是胡心鳳還是救治了他。
當然胡心鳳沒有說不要報酬!
因為醫館也不是可以坐吃山空的。
因此胡心鳳救了這個老伯之後,她讓這個老伯的女兒來醫館打雜還債。
而老伯的農家女兒哭著向這個胡心鳳下跪。
來醫館做事她求之不得呢。
看著這一幕,許升身軀一縱就離開了這裡。
“公子,我們不抓她了?”陸承忠問道。
“算了吧,饒她一命。”
許升說道:“反正她也還沒有嫁給薛一刀的孫子,不算是薛家人。”
“她小小醫女!”
陸承忠也點頭:“應該也不至於敢來報復我們!”
“走!”隨後許升一揮手,就帶著眾人離開。
與此同時,許氏的人已經在各地紛紛動手,將薛一刀的女兒及其子嗣都給擒拿了下來。
當然也包括薛一刀最優秀的孫子,小醫仙胡心鳳即將要嫁的那位書生!
這些人抓到後,有武功的全部被廢掉手筋腳筋!
當然去華山之前!還要把孟友建及其全家處理了!
因此當天晚上,孟友建及其他的所有家人也都全部被綁到了許升的面前。
幾年了!
一直沒殺!
終於現在沒有必要擔心薛一刀會發現什麽異常了。
發現也無所謂了。
所以這個叛徒跟他的家人們終於可以殺了!
“本來你家的所有男子都要被千刀萬剮而死!你家的所有女子都要被輪奸致死!”
許升對孟友建道:“但是鑒於你之前很聽話,雖然是被迫聽話,所以我會給他們一個痛快!”
孟友建頓時瘋狂,猛烈掙扎,嗚嗚咽咽。他已經被塞住嘴,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全部殺了!”
許升沒有跟孟友建的家人們廢話,直接揮手令下。
手下的人就將孟友建所有沒死掉的家人們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部都給割喉了。
“啊!!!”被布條死死地塞著嘴巴的孟友建見此頓時就崩潰了,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嗚咽的咆哮。
兩隻老眼裡流出了淚水,同時還有仇恨的光芒。
面對孟友建這樣仇恨的眼神。
許升坦然地與他對視。
走過去蹲在他的身前。
又揮手讓身下的手下人退開一些距離後。
“孟友建,當年我是怎麽對你的,你又是怎麽背叛我的!”
許升低聲說道:“你有什麽資格恨我?!”
孟友建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