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是上完課了。”我拖著疲憊的身軀癱在了床上。
“誒?我的手機呢!我放哪兒了?哦,擱這兒啊。”
我習慣性地打開了光遇,看著熟悉的遇境感覺有點無聊,互完火,不想做任務,不想跑圖!!!
“算了,去雨林掛機吧,聽聽雨聲有時候還蠻讓人心情舒暢的。”
來到橋洞下,聽著雨聲,讓我感到些許疲憊,“叮”熟悉的掉翼聲讓我清醒了許多。
我往橋洞外望去,一個小黑坐在雨中的秋千上,身旁是一個散落的光之翼。
我為這個小黑拾取了光之翼,坐在了她的旁邊。
沉默了許久,我決定開口道“你好呀。”
“你好。”
“你心情不好嗎?為啥要淋雨呀?”
“嗯……有點心情不好”
“來,小黑借個火。”
我下了秋千掏出我的蠟燭點亮了這個小黑,是一個學生頭,不出意外……和我一樣是一個半萌新吧。
我掏出了我的蠟燭和她加了好友,嗯,避免網絡緣故串線,不過另外沒想到的是這一個一時的決策竟然對我的改變那麽大!
言歸正傳,我和她加了好友後重新坐回了秋千上。
“怎麽稱呼?你可以叫我涼寒。”
“瑪卡,因為我看到恐怖電影有恐怖片段時就會打開花園寶寶瑪卡巴卡的那個片段,哈哈。”
“哈哈,所以,你為啥心情不好呢?”
“沒人願意陪我玩,我一開始是在朋友的帶領下入坑的,不過到了後來,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退遊,也就……”
這讓我想到了自己,因為我也是在一個人的帶領下入坑的,只不過嘛……於是我便有了共鳴,也能夠理解她的感受。
經過了一系列的討論,閑聊,得知了許多,她好似另一個我。她交朋友隻喜歡也只會交那些沒什麽朋友且專一的人,這倒是和我蠻像的,因為我和瑪卡一樣,看到自己的朋友和別人玩得好會不由得主動退出,雖然我知道我和那些人只是朋友,這樣如此強烈的佔有欲確實不大恰當,只不過這種心理真的很難改變,所以我和她只能換種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找一個專一的朋友。
此時正處於光遇大樹屋的慵懶假日活動期間,我們一邊烤著棉花糖,一邊暢談著,我們真的好像,就好像……不同性別的對方。
我問了她年齡,她似乎有些慌亂,片刻後說道:“十六歲。”
我沒有產生任何質疑,我相信了她,又聊了一會兒,發覺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放在以前這種情況我想都不敢想,別人願意和我聊半個小時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覺得我和她聊的來,便就加了企鵝,看著她的資料卡感到奇怪,13歲,生日9.10。我便問道:“瑪卡,你9.10日生日對吧。”
“嗯。”
“那也快了,哈哈。只不過你說你16歲為啥資料卡片上卻填了13歲?”
“我瞎填的,哈哈哈。”
從這句話中我發現了不對勁,於是在我的詢問之下她告訴了我原因。
“之前,我遇到了一些人,他們嫌棄我太小不願意和我玩,於是我便會刻意地多說幾歲……對不起……”
“你有什麽好道歉的?”
“你不會嫌我小嗎?”
“這有什麽好嫌棄的?年齡不過是紀念你誕生在這個世界的證據而已,不能因為一個點就去否認任何一個人!如果只是因為年齡這一個問題就看不起你,那種朋友,不交也罷!”
“嗯,知道了,謝謝!”
“不用謝,有什麽好謝的。”
很快,晚上十點了,我對瑪卡說道:“已經好晚了,明天還得早起,還要上學,拜拜。”
“拜拜,我也睡了。”
說完我們便下線了。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了進來,而她也宛如一束光,照亮了我暗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