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煉藥師!
流雲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讓谷尼大師不淡定了。
原本在谷尼大師看來,流雲背後的師尊,或許也只有三品煉藥師的境界。
而流雲手中的煉藥師手劄,也只是關於三品煉藥師的煉藥心得。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流雲背後的師尊,居然是一位五品煉藥師。
那這麽說,流雲手中的煉藥師手劄,豈不是一位五品煉藥師留下來的。
不!
谷尼大師突然反應過來,流雲的師尊絕不止五品煉藥師。
留下一卷手劄和一些寶物便離開了,還交代流雲達到五品煉藥師才能再見他。
這說明什麽?
說明在流雲師尊眼裡,只能達到五品煉藥師後,流雲才能入得他眼。
在流雲師尊眼裡,五品煉藥師才僅僅是開始罷了。
那他又是什麽境界?
六品煉藥師?
七品煉藥師?
或者是更高境界的煉藥師?
一瞬間,谷尼大師腦海中閃過這些猜測。
而他看著流雲手中的煉藥師手劄,身軀不由微微顫抖起來。
“老夫多謝少主!”
躬身對著流雲一拜,谷尼大師顫抖著雙手接過流雲手中的煉藥師手劄。
這一刻,谷尼大師在心底裡徹底臣服於流雲。
他知道,手中的這卷煉藥師手劄,遠比他想象中還要珍貴。
要知道,這卷煉藥師手劄可是流雲師尊所留,這裡面記載的極有可能是一位六品,或者是七品煉藥師的煉藥心得。
這要是傳出去了,即便是五品,六品煉藥師恐怕都忍受不了這個致命的誘惑。
可如此至寶,流雲卻是輕易的交給了自己。
一時間,谷尼大師心中五味雜陳,一顆心也徹底歸順於流雲。
“呵呵……”
“大師既然已經是自己人,對於自己人,我流雲從來不會虧待。”
流雲微微一笑,對著谷尼大師說道。
他這句話,不僅僅是對著谷尼大師說,同樣是說給一旁的雅妃聽。
自流雲到達米特爾拍賣場後,雅妃雖然也算對自己言聽計從。
但流雲心裡知道,雅妃只是聽命於自己這個米特爾家族少主罷了。
若自己失去米特爾家族少主之位,雅妃絕不會聽命於自己。
這並不是流雲滿意的結果。
他想要的,是雅妃真心實意的臣服於自己。
甚至是做自己的女人!
像雅妃這樣魅惑如妖,能力又強的女人,流雲若是說自己沒有想法,那未免太過於虛偽。
他不僅是有想法,而且還將雅妃當做了自己的禁臠。
若是有人膽敢對雅妃伸爪子,流雲勢必要剁掉這隻爪子,絕不留情。
如今,他已經成功讓谷尼大師真心臣服。
下一步,他的計劃就是讓雅妃臣服自己,真心實意做自己的女人。
雅妃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流雲相信,只要自己能夠給她提供足夠的安全感,便可輕松將其征服。
而剛才發生的一幕,流雲相信一定給雅妃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那老夫先告退了!”
手中拿著煉藥師手劄,谷尼大師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頓時直接對著流雲提出告辭。
流雲點了點頭,谷尼大師便徑直離開了流雲的院子。
很快,院子裡就剩下雅妃和流雲兩人。
流雲目光打量著雅妃,有些肆無忌憚。
雅妃今日依舊是穿著一襲紅裙,渾身散發著一股嫵媚妖嬈。
盈盈一握的柳腰之處,束著一條銀色衣帶,將那纖細的柳腰,凸顯得淋漓盡致。
紅裙下面一截雪白晃眼的長腿,讓流雲看的內心有股火熱的衝動。
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征服!
強行壓製體內的躁動,流雲心中暗自喃喃道。
感受到流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雅妃頓時心中一慌。
流雲的這種眼神,她見過不知多少,自然明白此刻流雲心中的想法。
“少主,雅妃也告退了!”
一時間,雅妃心亂如麻,便想要逃離這裡。
“等等,雅妃姐……”
流雲卻是突然叫住了雅妃。
“少主,還有什麽吩咐嗎?”
雅妃心中有些不安,但還是轉過身看向流雲,臉上也強行擠出一抹笑意。
“拍賣會的事準備好了嗎?”
還好,令雅妃心中一松,流雲只是問拍賣會的事。
“回少主,拍賣會的一切事宜雅妃已經安排妥當,絕對可以正常舉辦。”雅妃很自信的道。
“嗯,對於雅妃姐的能力,我還是信的過的。”流雲嘴上讚歎著。
“少主謬讚了!”雅妃表現的有些受寵若驚。
“對了,雅妃姐,你繼續幫我收集三階魔獸的鮮血,我有用。”
嗜血魔狼的鮮血已經被流雲用完, 想要凝聚第二個血竅,就必須再收集魔獸鮮血。
“是,少主!”
雅妃心中隻以為流雲在修煉秘法,也不多想,直接答應下來。
“那雅妃姐你去忙你的吧!”
聞言,流雲滿意點了點頭。
雅妃頓時如釋重負,徑直的離開流雲的院子。
看著雅妃離去的妖嬈背影,流雲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後天拍賣會便開始了,不知這次又會得到什麽樣的寶物?”
…………
蕭家。
傍晚,蕭炎按照平日的習慣,慢慢的攀上了家族的後山,坐在山壁之上,平靜的望著對面籠罩在霧氣之中的險峻山巒。
那裡,是加瑪帝國聞名的魔獸山脈。
靜靜的坐在山壁之上,蕭炎有些神不守舍。
“蕭炎哥哥,我就知道你在這裡。”
不知何時,一襲紫色身影出現在蕭炎身後,正是蕭熏兒。
“熏兒妹妹,你來啦。”
聽到熏兒的聲音,蕭炎臉上強行擠出一抹笑容,轉身看向薰兒道。
“蕭炎哥哥,是不是流雲的條件太過分了,讓你感到很為難?”
蕭熏兒來到蕭炎身旁,與他並排而坐,側著俏臉看著蕭炎道。
“你怎麽知道的?”蕭炎有些愕然的看著蕭熏兒。
“看蕭炎哥哥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還猜不出來嗎?”蕭熏兒有些俏皮道。
“他的要求倒也不是很過分,只是我覺得有些奇怪,擔心其中有詐,這才遲遲沒有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