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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相未燃之火篇》毛筆與鐮刀
  不久之前,上面已經發送了集體攻擊大門的指令。他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陣源部部長黎思齊己破解了這空間大陣,有陣法基礎的人都在按照黎思齊的指示破解陣法,葛逸雖會一點陣道,但並未在陣源部注冊陣法師資格證,所以並未參與其中,而是同林曉他們一起想辦法用暴力破陣。

  “這是一個空間陣法,極為強大,但總禦力並不怎麽樣,不過以你們的實力破陣還是有所困難,但,你們遇到了我,人類中最強大的陣法師,破解這種小陣還過是分分鍾的事。很遺憾,我並不在場,不然他們也不會多受那麽多苦。”這是黎思齊的傳音。

  聽到這話的很多人現在已經很想打他了,廢話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說出來。

  “現在我便告訴你們,這個陣法運用位面空間將你們分隔開來,這麽說你們也不明白,就是用一個個小房子把你們關進去,許多個一模一樣的小房子,每支小隊都進入了不同的小房子,可以說你們現在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們還在這二界之中,因為通迅陣盤還可以使用,如果哪位小朋友聽不到我說活,那麽很可惜,你們不能參與這次破陣行動,但功勞還是有的。”

  他們都不能收到傳音,你黎大部長吧啦吧啦說一大堆給誰聽呢?想必這是當時很多人的心聲。

  “這小房子中,大門的防禦力是最堅固的,同時也是唯一的出口,因為與地府連接的通道口在那裡,只有從那裡通過才能出去,或者等你們中的救世主鑽出去後找到那暗處的判官破壞這陣法的根基,那樣即使不在二界中的朋友們也可以得以解放,而那些優秀的陣法師們,你們的工作便是用攻擊陣法攻擊大門,要用陣法打敗陣法,那麽,祝你們好遠,我靜候你們的佳音。”

  傳音到此結束,那個囉嗦的人終於走了,真討厭這種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的感覺,以後有機會定要把那陣源部部長給擠下來。

  在眾人都極力破陣之時,閣樓之中,金屬磨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聲音發出的地方一片漆黑,金屬反射的寒光時時可見,火紅色的陣法還差好幾筆才完工,但布陣人卻已退到閣樓明亮處面向黑暗而立,手中黑白兩色的毛筆旋轉著插入腰間,竟是沒有墨滴甩出來,此人正是判官。

  而漸漸從黑暗中淡出的人影則為黑無常,黑鐮無力地在地上拖著,現在讓黑鐮漂浮都是在浪費法力,他還要與判官一戰,雖說判官是個文官,但卻是頂級的陣法師,那些出其不意的奇怪陣法會讓人措不及防,特別是那些不懂陣法的人。

  他已經釋放過兩次黑月,還有一次他大概就法力枯竭了,漂浮行走改為走路,但腳步聲卻被黑鐮的磨擦聲掩埋,與那黑無常的爭鬥,他的黑月並不是全力,而是四分之三的力量,他隻融了四分之三的黑鐮在黑月之中,但威力必然不及對方全力的黑月,但在其中開個小口還是可以的,那四分之一的黑鐮跟隨黑月進入其中,沒有了黑鐮的黑無常是什麽樣子,他最清楚不過,腰間玉牌一天之中只能用一次,如果對面站著的是自己,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從中活下來,結果如他所料,黑鐮擊穿黑無常的身體,鏡花水月大陣破滅。

  “你們為了什麽,未冷己凍之水?”黑無常並沒有立馬發動進攻,那樣太虧了,他要盡可能知道更多信息,至今他還沒有見到發動這場叛變的領導人,按理說應該有三名,

牛頭,馬面和東嶽現在又多了一個判官共四人。  己方只有黑白無常二名,酆都大帝,如果白無常請出地藏菩薩與諦聽,那麽就是五名,如果沒有,則只有三人。

  雖有人界支援,但原本以為至少會來一個部長,再不濟來個二、三十個局長也好,但卻一個也沒有,只是來了一些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剛進這閻羅大殿便被判官困住,對方先動了這步棋,目標直取“將軍”,況且最可笑的是被我方的“士”將了軍。

  “既然你己猜到,那又何必多問,都活了幾千年了,猜人心思很準吧?”判官負手而立。

  他似乎看出來了黑無常法力所剩無幾,看來鏡花水月陣並沒有讓自己失望。

  “不,那是你,我是武官而你是文官,官場多年,口舌之辯,心思縝密恐怕已超乎我的想象,這一步叛變也是早已醞釀己久吧,滿打滿算只等今日,如果不是你目前還沒有預算我的能力,那麽我現在應該還在陣法結點中等待白無常的到來,而如果不是這樣,那下面這七萬之眾早化為屍山血海,酆都殿中血流漂櫓,那才是你想看到的吧!”

  黑無常一直在觀察四周,黑霧籠罩下的雙眼不僅不受影響並且因為黑無常的專精視力更加良好,他在找空間陣法樞紐,以目前他的狀態想戰勝判官不太可能,找到樞紐之時,便是黑無常進攻之際,但目標卻不是判官。

  “如果我沒猜錯,你那雙深黑的瞳孔正在四處亂瞟吧,想找空間陣法,只靠眼睛看可不行?”

  細節被判官識破但黑無常並不在意,輕輕一踩,一絲法力注入地面,猩紅的陣法浮顯,這顯然是個未完工的陣法,雖然黑無常不知是什麽陣法,但是只要是判官所布的陣法,破就完了,把他的一切都毀壞,包括靈魂,判官現在便是靈魂狀態,稱為鬼,黑無常也是。

  “這是什麽?”黑無常問道。

  “給下面準備的小禮物,就是不知道他們喜不喜歡?”判官平靜地回答,仿佛這真的是一件禮物一樣。

  “依我看,這不是給那些人類的小禮物而是給牛頭馬面的大禮物才對吧!”猩紅陣法暗淡下去,黑無常注入的法力只夠陣法顯露這麽一會兒。

  “很可惜,還差幾筆,這個禮物就要打包完成,便可送出,不如我們一起將他完工吧!”

  “和你好陣法說再見吧。”

  黑鐮不知什麽時候早已高舉,直直砸下,判官卻早已發覺,抽出毛筆隨意揮舞,黑鐮擊中紅色陣法上空,那是有一層光幕,光幕將黑鐮彈開,隨之碎裂。

  “你終究耐不住性子,白無常在這一點比你要好很多。”判官邁著步子,進入陣法中央。

  黑無常手持黑鐮:“他是他,我是我,雖為兄弟二人,但性格終究不可能相同。如果那樣,我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你是想套話,還是想拖延時間目前你並沒有說出有意義的話,我們這樣更像是在閑聊。”判官抱著一絲玩味的笑。

  “能套則套,不能套則拖,我甚至可以和你聊這一整個下午。”

  黑無常大概還不知道“通天洞”的事,不然一定會爭取一分一秒。

  “我何償又不能呢,不如叫個人來送上茶水桌椅,坐在這陣法之中共度這下午茶時光。”

  “那應該很安靜吧,我們倆誰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黑無常這一會說的話比這幾天的總和還要多。

  “嘭”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從腳下傳來,那是有人用了爆破陣法,但卻不知道是哪支小隊的,聽這聲響,至少得有四十條陣紋的爆破陣法。

  “他們似乎並不想讓我們促膝長談啊!”判官喃喃說著,頭看向腳下,貌似可以透過這厚重的牆壁看見下面的一舉一動。

  黑無常也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回應道:“對啊,不如把他們放了,這樣便沒有人來打擾了。”

  判官沒有說話,閣樓之中一片安靜,總有細微的聲響從腳下傳來,幾乎是同時,黑無常和判官動了,黑鐮呼嘯著斬向判官,毛筆從上掃下擊中黑鐮的側面,判官借力跳起翻身躍進黑無常頭頂,黑無常立馬轉身估量判官落地的位置黑鐮再次掃去,但目標卻是空氣,以黑無常的戰鬥經驗判官必然落在此地,這種攻法在遊戲中稱之為“預判”就是提前放出攻擊,預估敵人接下未會出現的位置,快速的打鬥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很少。

  然而,一切皆為幻想,判官站在了那根漆黑的橫梁上,閣樓建築都有的一種結構,一般起到支撐整座閣樓的作用,如今中國南方的民居中還有這種結構城市中也存在,但卻被鋼筋水泥代替,判官居高臨下地府視著黑無常,不再如剛見面時那樣微笑,臉色淨白,一襲黑白相間的長衣,全身只有黑白二色,眉宇之間仿佛掌控著眾生的生死,長發束在一起直直垂下,放在人間也絕是一番男星模樣,最少也可以憑美貌博取一個“網紅”之稱,但在陰界,誰會注意一個鬼有多好看呢?如看你不順眼,在生死薄上輕輕一勾,便有鬼差來勾走你的魂魄。

  黑無常向上追去,判官向後輕輕一躍,向地下落去,黑無常在空中轉向,這也被他料到,黑無常快,判官更快,毛筆在地上一勾,又一條陣紋浮現落入原陣法之中,那座殺陣又添一筆,又離成功近了一步。畫完立馬下蹲,黑無常從上方越過,黑鐮落了空,發現時黑鐮立即脫手,從側方向後斬去,判官在後方,毛筆再次一揮,黃色光幕再次出現, 但沒有擋住,隨著光幕破碎,黑鐮從中而出。

  “果然,倉促之際布出來的陣,終究是次品。”判官心裡雖這樣想但身體還是本能地向後方躲去。

  “嘶呼”一聲,白色長衣被劃開,長衣中漫出一絲黑氣。

  公示情報:活人法力顏色為黃色,鬼的法力為黑色,妖的法力為紫色,魔的法力為藍色,怪靠的是體術,沒有法力,神和仙的法力為金色,但神,人,仙都可以說為是金色,區別不大。

  黑無常並沒有因為傷到判官就沾沾自喜而收回鐮刀嘲諷兩句再打,而是更加洶湧的攻擊迎面而至,黑鐮一分為四,從四個方向突向判官,判官向後退去,而黑鐮一擊不中卻如毒蛇般扭動著追趕,判官一邊閃躲一邊揮動毛筆,筆落,陣起,兩米多高的身影從陣法中走出,三頭四足,熊一樣的身軀背部脊椎上長滿了魚鱗狀的東西,每個頭上都長著一對牛角,手掌如同巨人的腳掌,又長又扁,面目猙獰,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面上。

  如果葛逸在此,大概又會吐槽:“誰告訴我這東西在山海經第幾頁。”

  但在場的是黑無常,一眼便看出,這是一隻怪,妖,魔,鬼,怪合一,六個鼻孔呼出六排灼熱的空氣,胸口一起一伏,揮舞著巨大的拳頭呼嘯而來。

  召將陣,隨機為您召喚您的如意“萌寵”,可以是毀天滅地的大怪獸,也可以是流浪街頭的阿貓阿狗,和布陣人的實力有關,有時間限制。

  判官貌似慶幸地“呵”了一聲,又像是在狗有了主人後敢和獅子對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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