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返回寢室的路上複盤著段金靈對話內容的張金海來到岔路口。
前方是陳東冉大大方方地站在路邊,看向他這個方向。
張金海自己雖然感覺沒有做過虧心事,但是經段金靈的話一嚇唬,感覺還是少接觸為好。免得大家尷尬。
正欲轉身換條道回寢室的張金海卻聽到後面傳來呼喊聲:“張金海,等等我。”
張金海不能裝聽不見吧。隻好轉身站定。陳東冉跑動起來,渾身都能看出來是一種歡快的氣氛。
張金海看著那精致波動的曲線,陷入了沉思。直到陳東冉跑到面前,伸手在胸口捶了他一個小粉拳。些微的疼痛才讓張金海回過味來,稍微定了定神:“怎麽了?”
陳東冉嘻嘻笑著問道:“你發什麽呆呢?”
張金海有點尷尬地用右手食指頂了頂鼻尖:“沒發呆啊。對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陳東冉看了張金海一眼,意味深長地問道:“怎麽?沒有什麽事的話。就不能找你了嗎?”
張金海臉色總算是強行調整來恢復到正常狀態:“你是聰明人。肯定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東冉笑道:“看不出來啊。我們魔都科技大學最厲害的天才少年居然也有興趣玩些文字遊戲。”
張金海努力轉移著話題:“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怎麽說得上是魔都科技大學最厲害的天才少年呢。”
陳東冉笑道:“以前別人這麽評價你的時候。我還不服氣。認為你只不過是高考成績比我考得好點而已。但是這次通過前面20多天的特訓。
我才發現你不僅僅是高考成績厲害。你學習任何東西都是隻學一遍,過目不忘。
這一點,我想在我們魔都科技大學可能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人了。”
張金海客氣道:“哪裡哪裡。我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我不懂的東西還是非常多的。對了,我們這才開學。相互都不認識,怎麽會有人當你的面評價我呢?”
陳東冉吐了吐舌頭,爺爺陳道義一再地強調讓她不要當張金海的面提起自己。
爺爺陳道義還要用更長的時間考察張金海的綜合素質。
陳東冉的眼珠轉動得靈動自如,時時閃著睿智的光亮,這點小問題也難不倒她:“你的成績這麽好。認識你的人就多得很了。
你管那麽寬幹什麽?不要學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顯得一點都不紳士。”
張金海哈哈笑道:“我是農民的孩子,也是農民。
自然不是紳士。也不用學什麽紳士。你說是不是?”
陳東冉板起臉,張金海的這種無賴勁頭必須給他打下去。否則以後他還以為應該這樣呢。
“張金海,你知識這麽淵博,你可知道古希臘時代農民被視為紳士?”
張金海低頭認輸道:“關於這一點。我還是真不知道。感謝指點。讓我以後不會再犯這個錯誤。”
陳東冉臉色好了一些微笑著:“沒有關系嘛。知錯能改的就是好同志。”
張金海:“嗯。”
陳東冉收起了笑臉,略帶憂愁。因為她感覺到段金靈是在內心裡喜歡張金海的。就在剛才段金靈與張金海一起聊了很長的天。
他們究竟聊了什麽,發展到哪一步了。這些都是她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畢竟還是一個16歲的姑娘。正處於花季的年齡。
很多事情都是處於似懂非懂的狀態。
而且內心又充滿了非常嚴重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不方便直接問,那就以後看機會合適時再問吧。先把正事辦了。要不然以後人家會看不起陳家人的。爺爺曾經說過,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
昨天張金海冒著生命危險,在兩位教官都要求他放棄救援的情況下,仍然選擇了救援她。
這一切,有好多的內容,她是在段金靈那裡聽來的。今天上午也從其他男生聊天的隻言片言中聽到了這個內容。與自己的零碎、散亂的記憶也是匹配一致的。
陳東冉站定在張金海的面前道:“張金海,我現在非常鄭重地跟你說一件事情。”
張金海心裡一緊,媽呀,該不會是像段金靈說的那樣,來追究自己所謂的鹹豬手的事情吧。
雖然自己有100歲的智慧了。但是這個跟他媽的智慧有個雞毛的關系啊。一般人還是要臉的。
張金海也認為他是一般人,不是什麽特殊的人。一轉身就想跑。
哪裡知道,陳東冉伸手就把他抓住了:“不準跑。你是不是幹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
張金海一下子就暈倒在了地上,裝死。不說話,不動作。看你陳東冉能夠有什麽辦法。
因為這事兒解釋不清楚,越描越黑。就像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事也是事。耍賴的做法竟然是這個時刻成為了張金海無奈的一種最佳選擇。
陳東冉蹲了下來,用右手食指在張金海的臉上劃來劃去道:“哼。我就知道。
你剛才肯定是跟段金靈兩個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你們在一起呆了那麽長的時間。
哼。
沒有想到你們是這麽齷齪的人。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乾壞事。你說,你們羞不羞?
還有,我只是想跟你說一下,當面感謝你昨天的救命之恩。結果呢,你竟然是裝死。
哎,起來了。你以為裝死很好玩的嗎?那麽大強度的魔鬼訓練都整不死的人。怎麽可能一句話就給搞死了嘛。
你起不起來。
你要是再不起來。
我數到3就馬上把你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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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張金海伸手抓住陳東冉還在臉上劃圈圈的右手食指:“你劃夠了沒有。臉要是給我劃破了。
我討不到老婆怎麽辦?你負責賠嗎?”
陳東冉咯咯嬌笑著:“討不到老婆,哈哈哈。那豈不是更好。”
張金海裝作不滿意道:“哇塞,心這麽黑。人家討不到老婆,你這麽開心幹什麽?”
陳東冉面帶欣喜地調侃:“你要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嫁不出去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把你收了。賠你一個老婆。”
張金海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準備拉鉤上吊發誓言,結果感覺不妥,硬生生的忍了。有點疑惑地問道:“昨天晚上你究竟跟段金靈說了什麽?”
陳東冉表情有點兒調皮:“那是我們女生間的秘密。憑什麽要告訴你呢?”
張金海笑道:“也是啊。不過你想不想知道,她今天找我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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