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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降臨:這個領主超會苟》第238章 許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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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影來得很快,許岩第一時間認出了它,並在一瞬間明白了它到底是什麽東西……

 它是幽囚。

 這倒是還挺符合許岩的預期,畢竟這次對付這群蜥蜴人,它是許岩能想到的唯一變數。

 而且幽囚之前的分身已經被阿龍給抽爆了。

 除非它能在短期內再搞一個分身魔核,否則它的分身甚至無法繼續存在……

 現在看來,幽囚並沒有重新搞來一個新的分身魔核。

 也沒有拋棄過去的全部,由自己的本體來到地面。

 它采用的是另一種存在方式,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偽裝成了一個玩家——

 剛才那個法師玩家,許岩第一眼覺得有點眼熟,之後看到它‘死’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它是許岩另一個老鄰居‘雞肉丸’。

 之前許岩在蜥蜴村找到過雞肉丸的手機,知道這人已經被幽囚給殺了,不過他沒想到幽囚會自己‘偽裝’成雞肉丸,繼續長久地存在下去,還在這個人身上投入了不少資源……

 當然,說‘偽裝’的話,實際上也不是很準確。

 畢竟幽囚並不需要偽裝——它只是個來地面上探親的深淵領主,並不需要向誰裝個樣子。

 準確地說,幽囚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玩家,就像是那隻被深淵抱臉蟲寄生的星相擂台玩家一樣,幽囚直接奪走了一個玩家的身份、李代桃僵,成為了一名貨真價實的神選者遊戲的玩家……

 而這讓他獲得了顯而易見的便利與短期內東山再起的機會。

 畢竟作為神選者遊戲的玩家,這個身份就帶有巨大的‘金手指’——比如說能夠招募隨從、能夠以土著文明難以想象的速度掠奪資源,甚至還能偽裝成人類,以相同的手段在玩家群體中繼續擴大勢力……

 當然,這種情況往往不會持續很久。

 幽囚不是人類,它貿然加入神選者遊戲,不僅很多功能用不了,

也遲早會被神選者遊戲內部的‘免疫系統’給轟出去,許岩前世就聽說過這種事,這些異族的入侵者往往只能在短期內呼風喚雨,時間長了遲早完蛋。

 但是這次面臨短期內的戰鬥需求,這個玩家身份確實給幽囚提供了不小的機會。

 剛才許岩發覺這個領主一方面實力不弱、一方面意識超前,這樣的素質除了他這個重生者能夠具備,也就只能是這些來自外部的入侵者了,‘深淵領主’往往都是些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魔頭,在神選者遊戲的規則下,最後找到的最有效率的‘遊戲’方式總是大同小異。

 而他同樣有些疑惑對手為什麽要堅持用斬首戰術,本來還不太想得通,但現在他明白了——

 如果能夠直接殺死他,身為深淵生物,幽囚有辦法能讓許岩不再復活,這確實是個能夠解決蜥蜴人聯盟的問題的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除此之外,它顯然還有更進一步的計劃……

 能寄生雞肉丸,當然也能寄生許岩;幽囚在奪取雞肉丸的‘身份’之後賣力運營,但是距離許岩的差距還是很大,就算它今後不被神選者遊戲趕出去,雙方在各自獨立發展的情況下,雙方的差距也只會越拉越大。

 在這種情況下,它與其自己慢慢折騰,不如乾脆把許岩的身體搶過來一步到位。

 然後便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幽囚想扮豬吃老虎,沒想到許岩也是個同行,比他想象中還厲害不少,最後功敗垂成沒打過。

 不過許岩也沒提前洞察到它的最終意圖,站位靠前了一點點。

 這讓幽囚得到了一個垂死一搏的最後機會。

 它在‘寒冰絕獄’之中,主動放棄了雞肉丸的軀殼,衝向許岩。

 許岩看到它張牙舞爪的寄生態靈體,在刹那間明白了一切;此刻幽囚的靈體還漂浮在半空中,許岩腦海中已經閃過了無數念頭,然後他本來已經下意識地拔出了神使之劍,不過就在此刻的刹那心念電閃之下,許岩重新把劍塞了回去。

 下一刻,七八米長的巨大黑影從正面撞上了他,許岩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全速行駛的泥頭車擊中,被巨大的力量從陸行鳥背上扔了出去。

 飄在半空中的時候,感到過去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樣閃過,過了不知道有多漫長的數秒後,才像是一個破布袋一樣掉在了地上……

 突然驚醒,是陌生的天花板。

 又穿越了?

 許岩從床上翻了起來,看到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高檔別墅內,家裡的女仆晃著大屁股進來喊他:“主人,科莫司學會的邀約即將開始,您囑咐我提前半小時叫你起床。”

 科莫司學會?

 許岩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是有這麽一回事。

 作為人類世界當中的少數頂尖學者才能加入的學術組織,‘科莫司學會’堪稱神選者遊戲的解構人、人類文明的領航員,許岩在第四年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科莫司學會的一員,然僅僅緊過了一個月之後就成為了‘科莫司學會’的常務理事之一。

 而彼時的科莫司學會還只是個二流學術組織,後來逐漸崛起的過程中,許岩自己逐漸成為了世界上知名的隨從大師之一,科莫司學會也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有名的研究組織之一……

 再看房間內的陳設,果然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這個豪華的臥室雖然裝飾奢華,但是內部陳設顯得有些混亂,笨重的書櫃與簡陋的武器架擺在豪華闊氣的白床旁邊,那把他最常使用的護手細劍就在他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而在布滿粗心的劃痕與女仆小姐尚未整理的書桌桌面上,亂七八糟的書本丟得到處都是,摻和在幾隻形狀精致的空酒瓶當中,一張便條被匕首釘在牆上,上面寫著:

 5月11日早9點,科莫司學會。

 對,沒錯,果然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在穿越前的那天早上,果然和現在正在經歷的一模一樣。

 沒記錯的話,許岩那天熬了夜,睡到八點半才被自家女仆叫醒。

 然後……

 許岩伸手輕松一拽,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自家女仆扔到床上。

 在女仆象征性的抵抗與欲拒還迎的嬌聲抱怨中,轉眼間就把她剝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問道:“你是幽囚?”

 女仆眨了眨眼:“什麽幽囚?”

 許岩舉起手,神使之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旋即他拔劍就刺,神劍擦著女仆的頸邊釘在床上,削鐵如泥的劍鋒穿透床板,直接敲到了下方的地面上。

 許岩威嚇道:“老實點,你想死嗎?”

 女仆卻早就習慣了這種玩法,第一時間代入了進去,可憐兮兮地假哭道:“嗚嗚嗚,人家寧死也不會屈服的!”

 沒什麽漏洞。

 許岩搖了搖頭,抽回神劍,一屁股坐在旁邊書桌前的椅子上沉思了起來。

 他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這當然不是他重新回到了六年後的那個早晨,而是一個幻境——剛才他其實有機會擋住幽囚的寄生,但是幽囚來勢洶洶,就算許岩能擋住他,他也可以從容再選一個目標。

 剛好許岩手頭的那些精銳隨從就在旁邊,唯獨差個阿龍,而幽囚身為深淵領主,實力當然也不是普通能夠與之相比的。在這種情況下,幽囚的附身對象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這樣的結果對於身為隨從大師的許岩來說,當然是完全無法接受的結果——就算是豬吉和金芭比這樣的前期元老他也不太舍得去送死,其他那些還沒培養好的潛力股如果死了,那簡直比殺了他自己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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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好,許岩自己也不是毫無辦法。

 首先他是神使,雖然人還沒能突破凡人限制,現在還只有秘銀階,但是神使的身份能讓他在很多地方獲得助益。

 比如說現在他就仍然受到知識之神的庇佑,幽囚身為敵對靈體生物,不可能直接把他殺了、奪取他的身份,再加上幾樣隨身帶著的其他防禦裝備,幽囚甚至連他的身體都還沒奪取成功,只能把他拖到這個秘境一樣的空間內,想辦法殺掉他的意識之後再試圖接管他的身體。

 剛好,許岩在秘境內的實力不弱,本人有耀世階頂端,還帶著知識之神的一堆buff。

 對付一個只有靈體狀態、甚至不是本體的深淵領主,自然不用那麽大驚小怪——深淵領主的實力通常會是耀世階到神使階,進入半神階的深淵領主會成為魔王。

 所以許岩並不格外擔心此刻他的處境,看到這個似是而非的幻境,他更放心了——幽囚應該是特地用了一種精神魔法,特地設計了這個欺騙性的秘境,但是許岩在神使身份的保護下不會被他扭曲認知,考慮到幽囚是在絕境中拚死一搏,用來入侵的魔力本來就不多;這番浪費勢必會讓它的處境雪上加霜,總之現在雖然還沒正面開懟,但是許岩已經浪費了他不少力量,簡直就是贏麻了。

 而現在唯一的問題是……

 這貨躲哪去了?

 秘境雖然不是現實,但也並不是夢,夢境中的生命雖然以靈體狀態存在,但也需要遵守一些現實的規則。

 所以無論是想要奪佔許岩身體的幽囚、還是想要在這裡徹底解決幽囚的許岩,都需要在秘境中找到對方並將其殺死。

 許岩在床底下、書櫃和衣櫃裡翻找了起來,並轉頭看向窗外。

 慘遭放置的自家女仆等了一會兒沒了動靜,便神情自若地穿上褲子下床,並按照之前的計劃問他:“主人,要叫車嗎?”

 許岩說道:“沒必要,直接傳送過去得了,又不是真大學開會,玩過家家也要有個限度。”

 女仆得體地微笑著,熟練地替他整理頭髮、幫他更換襯衫。

 許岩任由她忙碌著,卻突然說道:“對了,今天你也一起去。”

 “啊……?”

 女仆有些疑惑,她當然知道‘科莫司學會’的大名,也知道許岩在這個組織裡的地位,但是她自己只是個做家務、當鬧鍾、並兼職陪睡的小女仆。

 讓她去那種地方……

 是什麽比較新的玩法嗎?

 不過畢竟是許岩自己的要求,小女仆最後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去了,主仆二人很快離開了上流小區當中的一座高級別墅,轉眼間來到了至尊區的一座宏偉大廈前方。

 大廈高聳入雲,裝飾豪華,旁邊甚至有一座被改造成停車場的至尊區地產,今天已經停滿了各色豪車,一些腦袋空空的社交名流和上流名媛在那裡高談闊論,每個人都戴著裝腔作勢的單片眼鏡與學者坎肩,抱著書本與畫板,熱情地討論著一些前沿的學問問題……

 “許常務您怎麽來了?快請進快請進!我沒接到通知,我還以為您不會來呢!”

 一個西裝革履的學會成員看到許岩,便拋下身邊一群名流男女湊了過來,並引來了眾人的注意力——在這看起來就很有求知氛圍的科莫司大廈前,一身便裝的許岩身邊帶著個女仆打扮的庸俗女人,簡直一看就讓人覺得畫風不對。

 偏偏那個被眾人簇擁著、如同眾星拱月的正式學會成員拋下其他人,一溜小跑跟到了他身後,還馬上在嘴裡說著很不禮貌的話——“今天這場小會不是例行會議,只是一場聯誼性質的小活動,倒是很久都沒有您這個分量的大學者加入過了,您該不會記錯了吧?”

 許岩則微笑著糾正他:“話不能這麽說,學會能發展到今日程度,民間支持是咱們能夠生存下來的重要助力,更何況咱們作為大圖書館的六個讚助者之一,同樣肩負著傳播新知識的使命,對所有求知者都要一視同仁,可不能對這些小的研討會掉以輕心啊!”

 年輕人連忙肅聲稱是, 旁邊的眾人總算是認出來了:“這不是靈智派隨從大師許山海嗎?”

 “他怎麽會在這裡?”

 “許山海好像是學會的常務吧……”

 “他是來參加研習會的嗎?我還沒見過這種級別的大牛來研習會。”

 “說起來這許大師看著好年輕啊……”

 參加研習會的男男女女們竊竊私語著,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許岩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首座上,並讓跟來後有些慌亂的小女仆坐在了自己旁邊。

 然後任由參加研習會的普通男女小心翼翼地簇擁了過來,一邊應付他們的搭訕,一邊要來一瓶紅酒,在研習會的方桌上、斟了滿滿一高腳杯,然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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