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團這次的表現的確是出人意料。”孫長鍾開口說道。
“廢物,全都是廢物!”洪天祥氣的面目充紅,越想越氣。
看到師長已經被七十七團等五個團的敗報氣成這幅樣子,孫長鍾和韓長渠突然有點不敢把另外一份電報念給洪天祥聽,這要是讓洪天祥聽了,洪天祥豈不是氣的原地爆炸。
“不是還有另一份電報嗎,念!”洪天祥這時自己要求孫長鍾念另一份電報。
“這份電報是七十六團專門發給我們八師師部的。”為了防止洪天祥氣爆炸,孫長鍾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
又是七十六團的電報,還是專門發給八師師部的?
洪天祥怔了怔,突然猜不透七十六團想要幹什麽。“念!”洪天祥沉聲道。
孫長鍾翻開電報紙,稍微猶豫一陣便念道:“七十六團電告八師師長洪天祥:我七十六團部已全殲七十七團、七十九團、八十團、鎮安保衛旅一團、二團近四千人!”
“洪師長肯定很失望吧,可失望也沒有用,無論你派多少部隊攻打七十六團,都會是這個下場,我部希望洪師長以此為戒,勿要一意孤行,繼續與七十六團作對!”
“如今的七十六團已經今非昔比,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拿捏的七十六團,若是洪師長想要繼續與七十六團作對,那麽洪師長將迎來高粱等部一樣的下場!”
“狂妄!!”
洪天祥發出怒吼,渾身都被氣的發抖,一把奪過電報紙撕成碎片,仿佛撕的不是碎片,是陳鋤禾這個人。
“師長息怒!”孫長鍾和韓長渠連忙安慰,生怕洪天祥被氣壞身子。
“息怒,老子怎麽息怒!”
“他娘的陳鋤禾不過是個團長,現在打了幾場勝仗,居然敢威脅老子,他真以為老子是高粱那些貨色!”
“韓長渠,你立馬去二十三混成旅,集結全旅,火速前往陳家川鎮,三日內,老子要看到他陳鋤禾的項上人頭!”
洪天祥被徹底氣瘋,一怒之下命令韓長渠帶領二十三混成旅進攻陳家川鎮!
“師長,這個時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啊,我們需要弄清七十六團的實力,貿然進攻,只會讓部隊陷入危險。”孫長鍾連忙勸阻洪天祥。
韓長渠也讚同道:“七十六團能將七十七團等五個團全殲,真正實力絕不是表面那麽簡單,我懷疑七十六團偷藏了實力,為的就是扮豬吃老虎,所以還請師長三思。”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經過七十六團擊敗八十團主力一營,全殲七十七團等五個團這些事情,孫長鍾和韓長渠已經深刻意識到七十六團絕不是表面那麽簡單。
若是不調查清楚七十六團的實力就貿然派兵去攻打,估計討不到好處。
“屁話!”洪天祥猛地怒斥,“老子堂堂一個師長,去打他一個團,竟然還要三思,這不是開玩笑嗎!”“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老子怎麽在人前抬頭,又如何讓下面的弟兄信服,你們少他娘的廢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調兵攻打七十六團!”
此時的洪天祥是鐵了心要滅掉七十六團,不把七十六團滅掉,難解心頭之恨。
孫長鍾和韓長渠看到洪天祥這幅態勢,就知道現在的洪天祥處在氣頭上,說什麽都不會聽。“你好好勸勸師長,我在二十三混成旅軍營等你消息。”
韓長渠輕微側身湊到孫長鍾耳邊竊竊私語,隨即面朝洪天祥舉手敬禮道:“是師長,我現在就去二十三混成旅軍營,
集結部隊攻打陳家川鎮!” 說罷,韓長渠放下手,轉身走出書房。
韓長渠走後,孫長鍾並沒有開口勸洪天祥,而是先去旁邊倒杯水遞給洪天祥,“師長喝口水,別被陳鋤禾氣壞了身子。”
洪天祥沒有接過水杯,憤憤不平的一屁股坐上沙發,生起悶氣。
孫長鍾見狀,便將水杯放在茶幾上,然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他在等洪天祥冷靜下來,只有洪天祥冷靜下來,才會聽他勸,要不然現在說再多,洪天祥也進不去,甚至還會覺得他煩。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伴隨著時間推移,洪天祥內心的怒火逐漸減淡,臉色也緩和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洪天祥重重歎道:“老子戎馬一生,走南闖北,不知道從多少槍林彈雨,屍山屍海裡爬出來,可老子從未受過這麽大的侮辱,一個小小的團長,竟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我這個師長!”“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老子怎麽在人前抬頭,又如何讓下面的弟兄信服,你們少他娘的廢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調兵攻打七十六團!”
此時的洪天祥是鐵了心要滅掉七十六團,不把七十六團滅掉,難解心頭之恨。
孫長鍾和韓長渠看到洪天祥這幅態勢,就知道現在的洪天祥處在氣頭上,說什麽都不會聽。“你好好勸勸師長,我在二十三混成旅軍營等你消息。”
韓長渠輕微側身湊到孫長鍾耳邊竊竊私語,隨即面朝洪天祥舉手敬禮道:“是師長,我現在就去二十三混成旅軍營,集結部隊攻打陳家川鎮!”
說罷,韓長渠放下手,轉身走出書房。
韓長渠走後,孫長鍾並沒有開口勸洪天祥,而是先去旁邊倒杯水遞給洪天祥,“師長喝口水,別被陳鋤禾氣壞了身子。”
洪天祥沒有接過水杯,憤憤不平的一屁股坐上沙發,生起悶氣。
孫長鍾見狀,便將水杯放在茶幾上,然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他在等洪天祥冷靜下來,只有洪天祥冷靜下來,才會聽他勸,要不然現在說再多,洪天祥也進不去,甚至還會覺得“老子要是不把陳鋤禾碎屍萬段,老子跟他姓陳!”
孫長鍾聽完這番話,淡笑道:“師長,這陳鋤禾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您何必與他置氣呢。”
“這換做你,你不氣?”洪天祥看向孫長鍾。
“當然氣,可氣歸氣,調兵是另外一回事。”孫長鍾說道。
洪天祥皺眉蹙眼,沒有說話。
看到洪天祥表現出來的態度,孫長鍾就知道是時候開始勸說了,於是便開口問道:“師長,您還記得您上次給屬下看的信嗎?”
“什麽信?”
“總府長說董坤疑似投靠南國府的信。”孫長鍾回道。
洪天祥聽聞不知其意,當下疑惑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呢?”孫長鍾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師長,當初高粱讓您出兵攻打七十六團,可您出於擔心董坤進犯,所以讓非嫡系兵馬消滅七十六團,以此保存自己的實力。”
“可如今,您卻派自己的嫡系部隊去攻打七十六團,這不是與您的初衷有所違背嗎?”
“師長,屬下給你好好分析一下,這七十六團能殲滅七十七團等五個團,其實力定然不是大家口頭說的那麽簡單,若是我們在沒有搞清楚七十六團具體實力之前,就貿然派兵去攻打七十六團,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
“萬一我們吃了虧,不僅損兵折將,消耗掉自己的實力,反而還會讓人笑話,說我們一個師打人家一個團居然損耗了這麽多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