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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九十、劉太后
  也借於他先天所誕的明王體,十幾個寒暑不間斷的練習武學。

  智行真傳之名早就響徹了整個天龍寺。

  被譽為在世明王、明王降世。

  只差一步之遙,就能邁入當世頂尖的先天境界。

  若非佛門中人不好俗名,不然徐行少說此刻也有個天龍寺大師兄的稱呼,來彰顯他的實力和地位。

  “智善師弟,龍爪手還差一點……”

  “你這招橫練武功雖然剛猛,可卻少了佛門不殺生的祥和之氣。”

  “圓光師侄,挑水用點心,別撒了……”

  一路上,徐行沒有絲毫托大,和寺內的師兄弟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增進相互之間的感情。

  若是他和師父法慧禪師入宮造了殺孽……。

  說不定還是這些師兄弟斬妖除魔。

  臨時上一把香,今後寺內的僧人或許還會看在往日情分上,對他手下留情。

  當然,這只是徐行腦海裡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念頭。

  真正的生死之戰,道途之爭,哪會留下所謂的仁慈之心。之所以在寺內談笑隨和,廣交朋友,全然是一以貫之,維持自己以往的人設。

  少傾。

  靜海禪院,一間偏房。

  徐行坐在書案後面,將現實世界的《皇庭劍典》抄錄到了紙上。

  “養皇庭,存左輔右弼二劍氣。”

  “左輔為土,右弼為水。”

  “我因磐石心法之故,體內的真氣為土屬性,正好去修煉這皇庭左輔劍氣。劍氣一成,在副本世界也算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而水屬性,則可借助花間派的纏浪勁內練功法修煉。”

  “這樣的話……”

  “就不著急突破先天了。”

  他做好對未來的一定規劃。

  有法慧禪師、天龍寺作為倚靠,短期內,他不會有什麽性命危險。但長期的話,法慧禪師、天龍寺就極有可能背刺於他。

  “還有……”

  “入皇宮後,提升自己涉及命運的命格。”

  他暗忖。

  ……

  時間飛逝。

  轉眼就到了初冬。

  練石山上的落葉凋零殆盡,披了一層雪裝。

  如法慧禪師在寺內所料,太后久受夢魘折磨,請遍了京師附近的高僧大德宣講佛法,但都沒有絲毫見效。

  於是乎,素來孝敬的景元帝下詔全國,請國內高僧入京,替母解決厄難。

  臨近京師的賀州名寺天龍寺亦在邀請之列。

  一輛馬車,從山麓而下,徑直朝向炎朝京師。

  “智行……”

  “你破先天了?”

  車廂內,師徒二人對坐修閉口禪。

  直到臨近京師約二十裡路時,法慧禪師終於感應到了徐行體內充沛、如淵似海的先天真元。於是,他忍不住破了禪功,出口發問。

  同時,他亦暗暗心驚膽顫。

  不愧是明王體,剛一突破,體內真元在質和量上,就已不亞於他了。

  “在寺內略有所感,僥幸突破。”

  徐行睜開微閉眼眸,謙虛道。

  他在現實世界已經有了突破先天境界的經驗,入副本世界,突破先天境界是水到渠成的事。

  【明王體】一證永證。

  他的體質,已經是先天,只是差了積蓄的真元。

  等積蓄一到,就能輕易破境。

  至於為何不隱藏實力……。

  則是因為他沒有修煉匿息的功法,

隱藏真元騙騙後天武者和普通人還行,在法慧禪師這先天武者的眼中,他的氣息藏不住。  其外,隱藏氣息,勢必會減慢他的修行速度……。

  如今的法慧禪師還是他師父,不會對他不利。

  即使他們二人有衝突,同處同一境界,他即使實力不如法慧禪師,想要自保還不是一件難事。

  故此,也沒有瞞著法慧禪師的必要了。

  只要給他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不管法慧禪師對他心存惡意還是善意,他都不懼。

  相反,要是他明面上的修為不夠,引起法慧禪師提前對他下手,反倒不美。

  “也好……”

  “到了先天境界,成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法慧禪師手撚佛珠,微微頷首。

  以徐行的明王體,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突破。

  只不過比他預料的能快個一年半載。

  不時。

  馬車入了京師。

  師徒二人剛將僧牒掛靠在觀音禪寺,入住禪房。慈寧宮的太監總管黃公公就親自到了觀音禪寺,將他二人馬不停蹄的請到了皇宮。

  “太后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我們這些當奴才的,得心疼主子。”

  “智行大師身居佛骨,此事太后早有耳聞,特意命雜家在宮外守著,這不,雜家剛一出宮,碰巧就遇見了兩位長老……”

  剛入皇宮,一路上,黃公公就喋喋不休的巴結起了徐行師徒二人。

  “公公此言……”

  “應是對每個高僧都這麽說過吧。”

  法慧禪師聽的煩了,腳步一頓,問道。

  他話語雖平靜,可在他雄厚的真元加持下,這句話宛若煌煌真言,聽起來有若黃鍾大呂之音,令人心神發顫。

  “這……”

  黃公公訕笑,止住了嘴。

  一旁的徐行見此,刻意低了低腦袋,眼眸閃過幾縷精光。

  在他的記憶中,法慧禪師還不至於這麽容易生怒。

  而且他的養氣功夫雖說還行,但比起整日枯坐的和尚來說,還差一些。

  “莫非……”

  “太后的夢魘與他有關?嗔恨心早就斬下……”

  他大膽猜測。

  不過眼下不是他猜測的時候。

  前面三十來步,慈寧宮的匾額已經懸在了正門口。

  宮內。

  檀香嫋嫋。

  “好一個唇紅齒白的小和尚……”

  正殿內,風韻猶存的劉太后在看到徐行的第一眼後,開口讚了一句,然後她又將目光投在了法慧禪師身上,目存疑惑。

  約莫二十年前,聞光權傾朝野,身邊有一和尚為朋。

  如今這法慧禪師的模樣,倒有幾分以前那和尚的影子。只不過到底過去了二十多年,她對早年間的記憶也不甚清晰。

  故此,雖有懷疑,卻也不敢篤信。

  只能按捺住心中懷疑。

  至少得等法慧禪師師徒離開慈寧宮後,再行調查。

  “還請太后安寢……”

  “貧僧這就誦讀經書,為太后去災解厄……”

  閑聊些許功夫後,法慧禪師終於提及了正事。

  劉太后自是依允,在宮人的侍奉下,上了鳳榻,閉幕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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