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體開始不斷傳來酸麻感,這種感覺讓他們倆有一種昏昏欲睡的衝動,對方此時終於明白,自己盯上的不是肥羊,而是一隻惡狼,肥羊是自己。
“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你可要冷靜一點,我那幾個兄弟很快就會趕過來的,如果他們發現了我有什麽不測,肯定會將你給碎屍萬段的。”連名字都沒有的反派禦獸師在秦天面前,只剩下了色厲內荏。
他現在很清楚,只有不斷的拖延時間,讓那幾個同伴趕來,自己和綠蔓藤就得救了,要不然的話,死在這裡,被小火貓用火焰一焚燒,那真的是渣渣都不是,因為每天在這個山坳裡死去的禦獸師不知道有多少。
傭兵工會那邊只在乎你的任務物品,至於你的這些東西是怎麽來的,他們根本不會去關心。
沒有名字的反派心裡在痛恨自己,為什麽要一個人逞強,聽兄弟們不出來單獨行動,是一點事都沒有。
可惜隨著天使之塵越來越多,他和綠蔓藤的身上猶如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花,他們倆終於是沉睡了過去,沉睡過去之後,秦天彎下腰,摸向該男子的腰間,那裡有一個袋子,秦天把袋子取下來,扔進了系統空間裡。
“小火猴,小火貓給我把這兩個家夥處理了吧。”這是秦天兩世的第一次殺人,但是從金手指的判斷上來看,面前的這個家夥身上沾了不少的血氣,就說明對方也殺了很多的人,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殺人者,人恆殺之。
小火猴沒有等小火貓動手,醞釀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小火貓那邊的噴射火焰還沒有來得及噴射呢,只聽轟的一聲,面前的這個家夥變成了一堆灰色的廢渣。
受到這股震動的影響,綠蔓藤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它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宿主不在人世的事實,於是憤恨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這家夥禁不住揮出綠色的藤鞭,向著小火猴就打了過去,作為反派的寵獸,它是能察覺到是誰將自己宿主給殺死的。
小火猴的速度沒有小火貓快,而且注意力沒有集中,一下子就被藤鞭抽中,一道紅色的痕跡出現在了它的猴臉上,小火猴氣的“吱吱”大叫兩聲,想要去撓死綠蔓藤,但還沒有等它出手呢,一股紅色的火焰在它旁邊噴湧而出,綠蔓藤和小火猴一樣反應不及,直接被噴射火焰命中,嗤啦一聲,綠蔓藤身上的藤蔓開始燃燒,一股難聞的氣味,從對方的身體裡發出。
綠蔓藤看了看小火貓十分的不解,它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教訓小火猴,對方會出手,可惜那個道理,它永遠都無法理解了,綠蔓藤這種草系寵獸,一旦被火給纏上,想要存活下去的概率真的是太低太低了。
秦天將小火猴與小天使都收了回去,不去管在地上哀嚎的綠蔓藤,開始繼續往山坳裡進發。如果再來一次的話,秦天依然是會選擇那麽去做,這個世界不是前世那個世界,在這裡,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變的更強才可以。
秦天一邊往裡走,一邊去看那個倒霉鬼留下的袋子裡有什麽東西,結果還真發現了好東西,有七罐蜂蜜,估計這些都是他們幾人組打劫其他禦獸師得來的,秦天心安理得的將蜂蜜放回了系統空間,至於那幾張卡,則是被小火貓用火焰給燒成了渣渣,這幾張卡如果秦天貿然的使用,肯定會暴露自己是殺掉那個反派的事實,這種蠢事秦天才不會去幹呢。
現在距離任務目標只差一罐了,秦天的心情十分的美好,
他有點理解前世很多小說,影視劇裡那麽多綠林好漢都鍾愛這一行了,的確是來錢快啊。 不過如果不是那個反派主動來招惹自己,秦天是不會去動對方的,雖然這個世界就是你殺我殺你,但秦天並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那樣的話,哪怕是登上巔峰估計身邊也沒有什麽可以說真心話的人。
前方又出現了紅色的點,不過這個點是很淺很淺的,秦天如果硬拚的話,能拚的過,但還是繞過去吧,既然有危險,還去那幹嘛呢,又不是受虐狂。
“顏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是我辛辛苦苦弄來的蜂蜜憑什麽給你,不要以為自己是顏家人, 就可以到處欺負人。“秦天本來想走開的,但聽到顏泊二字,秦天卻想要看看了,因為在昨天不是因為對方,陶天羽才放棄掉自己的麽,秦天是很豁達,可那份芥蒂還是有的。
“衛劍,別掙扎了,哪怕你的蜂蜜不給我,到最後還是保不住,知道為什麽麽,因為在這個山坳裡的那些拾荒者,都是我們顏家的人,他們都是為我而服務的,所以你還是乖乖交出來吧。”
顏泊是個長相上很儒雅的男子,這份氣質是顏棟身上所沒有的,而且他的話明明說的那麽陰狠,但卻沒有破壞身上的氣質,真是個有意思的人物。
拾荒者都是顏家的人,那麽這個采集蜂蜜的任務獎勵,肯定不單單是酬勞那麽簡單了,自己本來就與顏家不對付,如果能在對方之前完成任務的話,無疑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秦天很自信,目前顏泊手裡的蜂蜜,肯定沒有自己多。
衛劍聽到顏泊的話,猶如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忽然的大喊大叫起來,“你們顏家這麽做,不怕我去傭兵工會舉報你們麽?”
顏泊笑了,這次他沒有說話,說話的是身邊的狗腿子,“有本事你就去啊,整個蘭陵城誰不知道顏家才是真正的霸主,無論是什麽組織勢力,哪個不賣顏家面子,衛劍你就別硬撐了,反正這個任務,根本就不是你能完成的。”
狗腿子的話很難聽,可經歷了昨天那番事情的秦天在暗地裡表示認可,顏家的實力,的確是滲透到了蘭陵城的方方面面,蘭陵城的禦獸師為何如此的式微,或許與這有分不清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