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啊,你坐,下面給你看一個戰鬥視頻,看完之後告訴我你的感想。”
秦舞陽一頭霧水,戰鬥視頻有什麽好看的,自己還有一堆事沒有處理呢,最近旁系那邊蹦躂速度是越來越快了,自己雖然正值壯年,父親的身體也不錯,但下面的一代比起旁系那邊的確是不能比是事實。
秦舞陽胡思亂想著,看向了大屏幕,屏幕裡那個與秦飛白爭鋒相對的禦獸師將秦舞陽的心緒給吸引過去了,這,怎麽可能呢,那個孩子,怎麽會出現在京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視頻裡的秦天將極冰熊給爆殺了,順手還將幽冥狼給宰了,坐在沙發上的冷紅袖滿面紅光,“父親,你難道是想和秦大家主介紹我徒弟給他認識?算了吧,他們秦家目前青黃不接,就算是他們旁系也是一幫渣渣,看看秦飛白就知道,面對屬性佔據優勢的對局,居然都被我徒弟給暴打,這說明了什麽,說明我冷紅袖眼光天下無敵,說明我的徒弟是個天才。”在家人面前,秦天那個高冷師父,完全就是個逗逼。
這份戰鬥視頻是禦獸師之間戰鬥的時候,自動生成的,你可以在旁邊錄,但需要得到雙方的許可,而因為冷小風也進入裡面打了會醬油,所以這份視頻拿到手就不是什麽問題,至於視頻是怎麽生成的,倒沒有禦獸師關心,因為在他們眼裡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秦舞陽有些呆滯,過了許久才反應了過來,冷家四兄弟都知道了父親叫自己來幹嘛,所以他們沒有說話,冷紅袖那個對此事不關心的還是沒有了解到重點。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以為他不在這個世上了,想不到他居然來到京華了,冷伯父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我會處理好的。”
秦舞陽作為秦家家主,他調整情緒的能力還是很快的,但心裡的那份激動和顫抖,也就只有冷紅袖這個傳奇級的禦獸師能感應到。
“秦大家主,你說的什麽意思啊,能不能別打啞謎,你為什麽找我徒弟,我徒弟雖然和你一樣姓氏,但可比你們家的那些廢渣強多了.“
冷紅袖是冷家最小的閨女,從小在世家圈子裡就是個混世魔女,這也導致了她長到44歲都沒有人敢娶,童年陰影是主要的原因。
秦舞陽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冷紅袖的譏諷而變糟,他知道冷紅袖是什麽人“紅袖,你是秦天的師父,能帶我去他住的地方看看麽”
冷紅袖以為對方說什麽呢,結果是關於自己徒弟的,冷紅袖這個護犢子的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將秦天從這裡給挖走,他是我徒弟,是我冷紅袖最後的徒弟,開學了之後我還準備將衣缽都傳給他呢,秦大家主我知道你那一脈青黃不接,但秦天雖然姓秦,可人家是孤兒,與你沒有一毛錢關系。”
冷紅袖現在底氣十足,雖然秦天將秦飛白的寵獸給殺了,但她覺得並沒有做錯,禦獸師屆就是弱肉強食,不是什麽你弱你有理,你弱就會被對方給乾掉,這是很公平的。
如果旁系的人敢來,她就敢讓那些人有去無回。
冷家的其他人都無語了,他們是不知道怎麽回答,秦舞陽知道冷紅袖是什麽性格,在對方小的時候,自己沒少被她捉弄。
所以秦舞陽決定從別的方面做突破口,相信冷家不會只有冷紅袖一人知道秦天的住處。
現在的秦天在外面這麽待著真的是很危險,他必須要盡快回秦家,至於到了之後會遇到什麽阻力,
那都不是事,旁系裡的某些人在本質上已經完全的離心離德了,他們根本就不是秦家人了,在這種情況下讓秦天一個人在京華,那是根本沒有什麽好結果的。 秦舞陽選擇了離開,冷華要送發小,結果被冷紅袖攔住了,她反應了過來,好像秦天身上真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與秦家人有關。
所以冷紅袖選擇送秦舞陽,出了冷家的小區,冷紅袖拋開了正題,“說吧,秦大家主,秦天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冷紅袖在問的時候也想起了很多細節,比如冷小風將秦天當成了秦涯,現在秦舞陽在客廳裡又說出了那樣一番話,這裡面肯定是有事情的。
秦舞陽沒有藏著掖著, “秦天是我的兒子,秦涯的雙胞胎哥哥,十九年前京華的那場動亂,幾大隱世宗門針對秦家,他們趁著你嫂子虛弱,將秦天給抱走了,十九年來,那孩子一直都是雪柔的心病,我也沒有放棄尋找過他,想不到居然被你帶到京華來了,紅袖啊,真的是謝謝你。”
什麽?秦天是秦舞陽這個腹黑男的兒子,開什麽玩笑,自己的徒弟怎麽會是這貨的兒子呢,冷紅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完全不能接受秦舞陽的話。但是從她的反應來看,對方已經接受了,因為仔細想想,秦天和秦舞陽才是長得最像的兩個人,自己第一次見秦天覺得面熟,就是把他當成了年輕時候的秦舞陽。
秦舞陽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形上,召喚出了自己的寵獸——火龍獸,他是騎著對方來的,”等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見秦天吧,我們在祥天家園門口見。“
雖然沒有驗證血緣,但世界上有長得很相似的人,可長成翻版的就不多見了,除非某一個人的臉做過特殊的處理。
冷紅袖看著秦舞陽騎著火龍獸離開了,她的心裡閃過一絲絲失落,如果秦天真的是秦舞陽和上官雪柔的孩子,那麽自己一部分精神寄托將直接被奪走了,和秦天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冷紅袖已經是把秦天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尤其是秦天的個人經歷,更是讓她母愛泛濫。
在慕容雅萱身上,就沒有出現過那種母愛泛濫,或許是對方太像自己了吧,都是那麽的冷傲。旁邊的烈焰龍人獸感受到了冷紅袖的情緒變化,不由得用頭拱了拱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