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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絕不吃藥》第一百四十一章:出去的希望
最新網址: 王家村。

 陳少安已然有半年多沒有來過這裡,如果他再次進來的話,肯定會因為在這裡的變化而感到極為震撼。

 曾經山河秀麗的王家村已然不在,便是那些村子,村民,稻田,也都已經全部消息。

 取而代之是一座座巨大的祭壇。

 這是古老的獻祭儀式,每座祭壇高有九丈九尺,共有九九八十一座,按照陣法的方式進行一個排列。

 而最中間的那座祭壇,便就是擺在先前陳少安消息的那塊地方。

 王立陽盤坐於祭壇的頂端,認真的感受有關於門戶,圍繞整個洞天大陣的一切。

 在王立陽的猜測中,陳少安大概會有許多年都不會進來了。

 這對於修士來說,亦是一個很正常的時間。

 甚至是十多年不來,也沒有什麽毛病。

 可是王立陽等不了。

 按理說他都已經等了上萬年了,沒可能說無法等下去,但實際上,就是因為看不到希望的萬年,在突然看到希望的情況下,這就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牢籠裡了。

 他要出去。

 他要去看看,這世界在大劫之後,到底是有什麽樣的變化,以他的實力,是否有機會在這其中,爭取到一線大道機緣。

 「快了,快了,天地大變馬上就要來臨了。」

 「如此大世,怎可少了我王家的參與,只要能夠出去,我就能收攏王家之散落的氣運聚集一身,到那時候,誰也沒有辦法阻攔我。」

 「我必將再創王家之輝煌。」

 「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你們就在我的身體中好好的看著,看我把家族再次振興起來吧。」

 說到這裡,王立陽的面色開始變得猙獰恐怖起來,再沒有先前平靜淡薄的模樣,雪白的牙齒,

露出滲人的光芒。

 這方天地,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但是進入到洞天開始避難的時候,可不只有他一人。

 王家之所以強大,因為所有王家族人的血脈中,流轉著上古神獸蒼狼的血脈。

 純粹而強大。

 只是王立陽出生之際,他的血脈極為淡薄,當初進入這洞天庇護的時候,差一點就失去了資格。

 所幸在經過一些小手段後,王立陽成功的進入下來。

 在洞天裡,王立陽也覺醒了自己的天賦:吞噬。

 這是一個很強大的天賦,可以通過吞噬他人的血脈化為己用,而後不斷刺激自身的血脈濃度,從而獲得更多的天賦誕生。

 按理說是極強的,可在這洞天之中,哪有什麽敵人來給他吞噬。

 最終,他把目標打在了自己族人的身上。

 族人跟自己有著相同的血脈,若是吞噬族人的血脈,豈不是可以直接提高自身血脈的濃鬱度?

 理論上來說,只要吞噬得足夠多,那麽返祖的程度也就會越高。

 實力也會越發的強大。.

 只是在這小洞天裡去吞噬族人,很容易被發現,於是腹黑的王立陽便就慢慢對族中兄弟進行離間,挑撥他們的矛盾,以至於成生死之敵。

 明明只是爭鬥中的重傷,還遠遠達不到死亡的程度,王立陽就暗中下黑手,直接給吞噬掉了,而後嫁禍到別人身上。

 便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王立陽不斷的吞噬族人血脈強大自身。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終於王立陽成了族人懷疑的對象。

 可是隱忍了多年的王立陽,已然有了凌駕所有族人的實力,當真相被掀開的時候,王立陽也終於是對所有的族人下了狠手。

 乃至於在很短的時間裡,這

 個洞天就只有剩下他一個人了。

 「原來是去了京州,難怪聯系越發弱了起來,差點害我都沒能尋到定位。」

 盤坐在中央祭壇頂端的王立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略帶幾分興奮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不知道陳少安下次什麽時候進來,所以耗費巨大的代價,施展了這古老的禁術。

 這方古老禁術,可以通過獻祭的方式,不斷的放大本身的元神。

 現在大乘境的王立陽,根本難以突破包裹洞天的大陣,唯有借助這古老禁術,才能於縫隙之中,尋到自己錦鯉玉佩之所在。

 通過記憶深處的回憶,在確定方位後,王立陽感覺到了熟悉。

 只是轉念一想,就知道陳少安去了京州。

 「可惡的小子,說好去什麽遺跡洞天,結果轉了一圈,直接蹦躂到京州去了,放任老夫一個人在這裡乾等著。」

 「若不是老夫還藏有幾分手段,怕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嘿嘿,不過既然已經尋到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王立陽的眼神中閃爍過一絲陰險,而後閉目調息,大量的元神之力從自身噴湧而出,好似根本不在意般。

 一般修士哪敢這麽去使用元神之力。

 要知道元神之力的消耗最是難以恢復,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去使用,這可不跟靈力一般,用完了可以吸收。

 完全只能依靠自身的緩慢產生。

 強大的元神之力,在王立陽的頭頂逐漸形成一條蒼狼的形狀,隨著元神之力的不斷供給,蒼狼的形態也越發的真實起來。

 王立陽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他知曉,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當下咬咬牙,再度添加元神之力進去,八成的元神之力,全部都給揮舞了出去,這算是耗費了血本了,如果靠自然的恢復,至少需要幾百年。

 即便有什麽靈丹妙藥,也是數十年才有可能。

 大乘境的元神之力,可不是這般好產生的。

 蒼狼的皮毛,都已經是顯化了出來,可見其付出之大,這還是因為古老禁術,所以才能有如此的威能。

 感受到那元神蒼狼的強大,王立陽的心中生出一絲貪婪。

 「遲早有一天,我本身的元神,也能達到如此境地。」

 「接下來...給...我...開!!!」

 隨著王立陽的咆哮聲,元神狀態下的蒼狼,也是仰天咆哮,發出一陣悠遠的嗷嗚之聲。

 這一聲嗷嗚極為悠長,隨著聲音的響起,元神蒼狼的形態也在逐漸的虛化,這是在消耗出大量的元神之力,施展蒼狼嘯天血脈秘術。

 強大的力量,不斷的衝擊在一個點上,仿若是要衝破某一個屏障。

 「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王立陽緊閉著雙眼,但心神正在觀看之中,看著已經出現裂縫的虛空,心裡頭是滿滿的激動。

 但是這屏障的頑強,還是出乎了王立陽的估計,他沒想到萬年時光的消磨,在自己施展古老禁術加持,再以上古神獸蒼狼秘術衝擊的情況下,好像還是差了那麽一絲絲。

 當下心一狠,一股元神之力再度從體內噴湧而出,隻余下半成的元神,讓王立陽原本四十多歲的面容,迅速衰老了起來,烏黑的長發變得枯白,緊致的肌膚出現皺紋且松弛。

 甚至是連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也出現了老人才有的渾濁感。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立陽那夢寐以求的碎裂聲,終於是響起,便是已然有著萬載壽數的王立陽,跟個小孩子一般,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這一絲裂縫可了不

 得。

 並非是普通的裂縫,因為普通的裂縫,大陣會自動的修複,王立陽是從門戶的基礎上,單獨的打開一條裂縫。

 以凡人手段,撼動仙神之威能,毫無疑問,王立陽本身也是屬於天才一流。

 若把屏障比作一堵牆,那麽王立陽等於是在這一堵牆上,開了一個頭髮絲粗細的小洞口。

 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終有一天,這個小洞口,將會推倒這面牆的基點。

 王立陽小心的湊上去,通過僅剩的元神,看向自己的錦鯉玉佩。

 ......

 「四弟,你這幾天怎麽了,怎麽總會有一股心不在焉的味道。」

 「是不是在修行上,遇到了什麽難題,還是有什麽困惑,看你剛才一驚一乍的,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大乾書院宅院裡,三哥陳少傑難得沒有去上課,而是陪著四弟陳少安。

 這幾天的陳少安,也暫時是屬於一種停課的狀態。

 對於大乾書院來說,可沒有人求著你去上課,甚至於連點名這個概念都沒有,不管是主修還是輔修,所有一切全憑自覺。

 若是連這點自律都沒有,那麽也不可能說進入到大乾書院,這大乾皇朝最為頂尖的學府中來。

 陳少安面色上,透出幾分遲疑,而後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總是會有一股心悸的感覺。」

 「倒也沒有什麽大礙,不用麻煩三哥照料了,可能是神魂上有什麽變化,或許也跟血脈有關,到時候我讓晴兒給熬製幾個滋養神魂的丹藥,想來應該就沒事了。」

 聽到這話,三哥陳少傑也只能說道:「行,不過今天的課程都已經開始了,我便是懶得去了,正好在院子裡歇息一會。」

 陳少安略帶幾分失神的點點頭,而後瞬間瞳孔一震,下意識轉頭看向牆角。

 三哥陳少傑一直在關注著四弟的變化,見轉頭的瞬間,自也跟著看去。

 只是看目光所致的牆角空空如也,什麽異常都沒有。

 「四弟,你這。」三哥陳少傑有些不安的問道。

 陳少安只是搖搖頭,道了句沒事。

 他不知道方才出現的身影,是否跟「它們」有所關聯,若真有關聯的話,那麽就不能說給三哥聽了。

 直到現在,陳少安還清楚的記得,於七星宗的山腳下,僅僅是關於天劫一些邏輯上的錯誤,自己不過多詢問了兩句,就引得了「它們」的降臨。

 從此之後,陳少安對於這一點,就開始極為在意起來。

 生怕有什麽不小心的地方就觸碰到禁忌了。

 三哥陳少傑見四弟不說,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是在旁邊安靜的陪著。

 陳少安轉頭回了屋內。

 靜默良久後,眼角斜對著屋內西南牆角,問道:「你到底是誰。」

 在陳少安眼角的余縫裡,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老者,正安靜的站在那裡,而後靜靜的看著自己。

 神情枯槁,頭髮有些許凌亂,面上的一層層的皺紋,猶如是皮包著骨頭。

 瞳孔深陷無神,只是那麽默默的站在西南方,然後靜靜的看著自己。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從三天前開始的。

 而每當陳少安轉頭想要去正視他的時候,老者就會消失。

 大約一到兩個時辰左右,又會突然的出現。

 神魂之力探查不到,唯有肉眼余光可見。

 且每次出現的方向,都是在西南方。

 陳少安已經不是第一次嘗試著想要交流了,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似乎這老者,就是要這

 麽纏上自己了。

 「不過怎麽總感覺有幾分熟悉?」

 陳少安把腦海裡的人都過濾了一遍,但確實沒有找到跟老者一樣的人,老者的這個外貌,只要看上一眼,就必然絕不會忘記。

 按理說哪怕有熟悉感,以修士神魂的記憶,也能夠快速的分門別類,將所有見過的人都找出來。

 可自己在找這跟老者有關聯之人的時候,好像被什麽朦朧朧擋住,以至於無法去搜尋。

 這就是讓陳少安最為震撼的地方了。

 連「它們」都不能抹除自己的記憶,是怎樣的存在,可以對自己的記憶進行一種干擾?

 只是昨天自己也去了院長鐵坤那裡,而老者出現的時候,鐵坤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陳少安就知道可能只能靠自己了。

 鐵坤哪怕是體修,那也是化神境,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天花板。

 連化神境都察覺不到,看來此老者的身份,可能是極為特殊。

 「這...我是從哪個時候招惹上的。」

 陳少安極度無語,老者的出現,並沒有說給他帶來什麽危機感,但總是不經意間莫名出現,就像是專門來嚇他的。

 這就整得很無語了。

 也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接下來的日子裡,陳少安在沒尋到根源之前,恐怕是只能暫且強迫自己去習慣這樣的感覺。

 只是這種偶爾蹦躂出來的驚嚇,真的是讓人感覺到神經緊繃的。

 這種狀態下,不可能說心無旁騖的去修煉。

 而這玩意,好像即便是眼睛閉上,也不怎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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