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門進去店裡的時候,店裡的另外三人看著他渾身狼狽,都忙了過來想看看怎麽了。
陳東王忠兩人來到店裡有一會了,見馬上兩點李唐還沒來,剛打算打電話給他問一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電話剛打出去,就聽見後門有人開門,隨後就見到李唐頗有些糟糕的進來,就連忙掛斷了過去。
幾人看著李唐進店抽了櫃台上的幾張紙,胡亂的擦著臉上的的水漬。
一直等他擦得差不多了,陳東才看著他開了口。
“唐子,這是怎啦,也沒見你回去?”
李唐搖了搖頭,“沒事,掉水裡了,我去換工作服。”
六七月份的天氣,李唐身上那薄款衣服,本就容易乾的很。
再加上這一路的風馳電掣,又在趕來途中吹了個夠,到店時基本已經乾透了,只剩下牛仔褲那卷起來的褲腳還有些潮。
他轉身進後倉休息間換工作服,王忠陳東兩人卻還沉浸在李唐說的掉水裡這件事裡。
他們哪怕想破腦袋也想不大通,這種事是會發生在李唐身上的嗎?還是他們聽錯了。
向梅在一旁看著驚奇的兩人,滿臉的不解,她望向陳東問。
“怎麽啦,他掉水裡你們怎麽會那麽吃驚,也許是不小心的呢?”
陳東不會輕易提及別人的事,更不會拿來台面上公之於眾,或者是當成趣事說給別人聽。
他低頭看向梅,說著無關事情本身的事,“就是覺得不太可能,沒別的意思。”
向梅見他這麽說,想著也是,就沒在追問什麽,之後就去櫃台那忙了。
陳東他倆對視了一眼,心裡明白一定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們比誰都記得唐子到底發生什麽?
那時五歲的唐子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三天,被老丁救了回去。
卻是燒了三天又大病了半個月,生生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
那之後唐子就對水有了心理上的恐懼,這個事情他們比誰都清楚。
正是知道他從不會主動去靠近湖邊河邊,所以在聽見他說掉進水裡的時候,才會那樣吃驚,二人也就清楚一定是發生了事。
李唐來到休息室,找到自己的背包,從內袋拿出了酒精和腫痛噴霧劑。
隨後又從前包裡掏出了棉簽和創可貼,從去拳場開始,他的背包裡一直都放著這些東西。
他將右邊的褲腿挽了起來,果然,膝蓋和旁的一片都腫了,側邊一點被劃了個口子,傷口不深,就被喇的是有點長。
他麻溜的消毒處理了傷口,貼了幾個創可貼,隨後又噴了藥劑,將東西收放好。
幾下換了工作服,摸了一把臉,之後就面色如常的回了前廳。
王忠兩人見他又變成那一絲不苟的樣子,想著既然不願意說的話就隨他,等下班了再好好問問。
下午的營業照常進行,陳東去後倉取了貓主子們的食物來給他們舔食加水。
之後又幫它們梳了毛掃了窩,就放任他們舒舒服服的玩耍了。
天氣越來越熱,越來越多的人到了店裡蹭貓和空調,來躲涼的多數人,也是選擇點冰咖、熱茶或其它冷飲,點熱咖的人越來越少。
在貓咖擼貓有規矩,任何又害於貓咪的行為都被定在規矩之內。
而來店的人也都默契的遵守這個規矩,卻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未來的一天,會發生那麽一件事,讓所有人由衷感到恐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