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你要的解藥材料寄過來了。”我抱著一個快遞箱說。
“嗯,謝謝。”小哀接過快遞:“跟我來吧。”
我跟著小哀,來到了她的實驗室。
“我記得你說過,中國的白乾,是APTX4869的主要解藥吧。”
“嗯,”她點點頭“因為一次巧合,才發現的。”
“那你應該試著做過解藥吧。”
“嗯,不過藥效是二十四小時,服用次數多了,就會產生抗藥性。”
“原來如此。”
“你要不要來幫忙呢?”
“我可能幫不上什麽忙吧,我不像你,是國外留學生,我就只是個普通的高一的學生。不過當你的小白鼠倒是沒問題。”我轉念一想,說,“你的之前實驗的小白鼠是柯南吧。”
她笑了笑,沒說話。
“不得不說,這個組織還真是神秘,什麽來頭的人都有。”
“嗯。”小哀點點頭。
“對了,從柯南那裡知道了,組織裡又來了一位新成員,代號,白乾。”
小哀的神色沉了下來,她在害怕。
“放心吧,動向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是朝著你來的就對了。”我安慰道。
“……”她的神色稍微有一點改變。
我拍拍她的肩,以表示告別,後便離開了那裡。小哀知道,我又想到了那件事。
與小哀告別後,在路上。
我打開手機,找到了那條訊息,正是我剛來到在這裡的時,父親發來的。我凝視著這條訊息,沉思許久。他是怎麽知道的呢?難道他就在附近?那他為什麽不與我見面呢?難道是因為無法與我見面?浮上來的謎團越來越多,不禁讓我聯想到了那個謎團重重的組織。兩者之間有關系嗎?
走著走著,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偵探事務所下面有一家波洛咖啡廳,我決定去那裡坐坐,主要原因是黑暗組織的波本,也是公安臥底的安室透在那裡,我和他還算聊的起來,無聊的時候就會來喝咖啡,順便和他閑聊幾句。畢竟,我的廚藝也是不賴的。在我映像裡,他人挺好的。
“啊嘞,安室先生今天沒來嗎?”
“嗯,”和她一起工作的小梓說,“他這幾天都沒來,說是有事。”
“哦,是這樣啊,”我對她說,“謝謝你。”
“不用謝。”
我轉身離開了。
在路上。
看來黑暗組織那也有情況啊。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畢竟這個月來,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只有那條短信。隨著時間的推移,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這句話在我腦海裡回蕩著。要到時候了嗎,爸爸。我在心中默默問著。
這時,一陣“嘭!”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思緒,是槍聲!是那棟大樓傳來的!我無法袖手旁觀,正要拔腿就向那棟大樓跑去時——
“發生什麽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窗戶那,探出了柯南、小蘭和毛利小五郎的臉。
我沒有多余的時間想了,指著對面的大樓喊道:“槍聲,是槍聲!對面大樓傳來了槍聲!”說完,我拔腿向那棟大樓跑去。在一瞬間,我留意到,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等等,這不是哀說的,琴酒的車嗎?不行,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跑上樓去。
“欸,等等!”
柯南也跑下樓去。
“柯南!”小蘭擔心地喊到,也跟著下樓。
小五郎同時跑下樓去。
三樓有一間房子的窗子那靠著一個人影,
因為有疑問,柯南便用阿笠博士發明的眼鏡放大一看——正是被射穿的那個人。 “叔叔,有屍體!”
“小蘭,你趕快報警。”小五郎對小蘭說。
“嗯。”她立刻拿出手機報警。
上到三樓,我發現這裡圍了一群人。
“這裡發生什麽事了?”
“中道先生家裡傳出了奇怪的聲音,很大,我們就來看看,可是他一直沒來開門。”一位胖大嬸說。
“快找管理員開門,我敢確定他已經被殺了。”隨後到的柯南說道,後面還跟著小蘭和小五郎。
“哦,好。”一個高個子男人去叫了管理員,管理員給我們開了鎖,小五郎把大家堵在外面,保護現場。
柯南站在窗邊看了看:“子彈是從對面大樓打過來的。”
“喂,小孩子不要動現場的東西!”小五郎把我們丟出現場。
我和柯南離開了這棟樓。
柯南沉思著,我也在想。
這件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不久後,警官們也來了。
可是,案件在之後的調查中陷入了僵局,遲遲沒破案,主要原因是無法鎖定嫌疑人。
幾天后,在阿笠博士家。
“在3月17日發生的槍殺案陷入僵局,遲遲沒有破案,警方……”小哀把電視關了。
“還沒有破案啊,唉。”我靠在沙發上,無奈的歎了口氣。
柯南在沉思。
回想起當時柯南對於這個案子的態度和現在一樣,我心生好奇,問:“還在想案子嗎?還是……”
“嗯, 這個案子,有點奇怪。”
“說來聽聽唄,我們一起想嘛。對不,哀?”
小哀點點頭。
“這個案子,凶手做得太利落了,就像……”他欲言又止。
我和小哀也突然明白。
“他們!”我們同時脫口而出。
黑暗組織,一個被神秘包圍的組織,組織的顏色是黑色,他們做事果斷,完成組織給的任務後就離開,不留絲毫痕跡,就像沒有來過一樣。
“那是他們的話,這個案子就將是懸案了,雖然我們知道真相。”
“對,在你來之前,曾經發生過類似與這樣的事。”他指的M13,那時已經讓警視廳的各位知道,有一個龐然的組織在暗暗地接近了。
“那……這次執行任務的……”小哀一臉惶恐。
“基安蒂。”柯南一臉沉重。
“那個女瘋子,可惡。”此時的我已經被怒氣包圍。
大家陷入一陣沉默。
“但,這樣的任務一個人無法完成吧。”
“對,在現場,我看到了一根男人的頭髮。”
“這麽說,是有人把他引到窗邊,再由基安蒂射殺。”
“琴酒的車當時在大樓的旁邊。”我恍然間想起。
“那就說明,真的是他們乾的。”小哀在發抖。
“哀,沒關系吧。”我關切的看著小哀。
“沒事。”小哀搖搖頭,克制住了自己。她知道,害怕是沒有用的。
“我們還是先查清楚與基安蒂合作的男人是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