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雪山派劍訣
角色:道士(宴溪)
名字:黃邵
壽元:16/16
師門:雪山派,白帝觀
師父:九鶴道人,臥雲樵子(梁夢夏),拿雲叟(谷神葉)
道術:萬鳥朝凰天禽百變劍法(未入門),萬香輕煙劍(第一層:99%)
武功:雪山派吐納術(第九層:100%),雪山劍術(第二層:72%),天禽百解(第二層:66%),寒山勁(第一層:99%),白猿拳(圓滿),銅象功(圓滿),鐵骨功(圓滿),枯山樁(入門:99%)
天賦:銅皮鐵骨(+15),厚積薄發(+9),明鏡道心(+3)
技能:無
物品:玄金袈裟,天書(上、中卷),玄葉劍(十二口),魚龍舞戲扇
嚴熹早上起來,演練外功的時候,卡在“大成:99%”許久的鐵骨功悄然突破了圓滿,而且是立刻就感應到一股真氣融入了雪山真氣。
這是由外而內練出了真氣的征兆。
他查看了一眼,道士宴溪的面板,微微歎息,暗忖道:“究竟什麽時候,老師才能回來啊!”
原來九鶴道人希望,他能由外而內練出真氣。
嚴熹煉筋的白猿拳,煉骨的鐵骨功,煉皮銅象功的都已經圓滿,至於煉血,煉髒,煉髓的外家功夫他不會,銅象功兼具煉力,這一煉也算是圓滿了,至於煉勢的枯山樁,他還差的很遠。
不過他的雪山吐納都已經第九層,這個法子已經沒什麽用處了,只會讓他的雪山真氣跟渾厚而已。
嚴熹正想著,要不要在雪山劍法上再多下點功夫,就聽到頭頂上有破空之聲,他急忙趴在地上。
嚴熹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最怕又來了什麽敵人。
一聲爽朗長嘯,拿雲叟的聲音,從高空傳蕩下來,喝道:“徒兒,你趴地上幹什麽?”
隨即又有一聲厲吼,叫道:“我的洞府呢?”
嚴熹急忙爬了起來,叫道:“追雲叟前輩,有幾個邪門歪道打上門來,毀了您的洞府,我稍稍機靈些,沒有被生擒活捉,但卻沒本事護住您的洞府。”
追雲叟按落劍光,看到自己的洞府,被徹底夷為平地,心頭惱怒,簡直不能控制,他掐指算了一算,咬牙切齒的罵道:“三火神君,陰山謝氏!老夫要你們陪我洞府。”
追雲叟就要騰空,被拿雲叟谷神葉一把按住,叫道:“三火神君倒是無妨,但陰山教好歹也是九大劍俠門派,還有東方虯,東方缺兩老鬼坐鎮,就算滅了陰山教,也要大損外功。”
“此事還是從長計較。反正你的追雲洞,也沒什麽珍貴之物,何須如此動怒。”
追雲叟大袖一拂,罵道:“讓我現在不去也行,等我去尋他們報仇,伱這老兒須跟我一同去。”
拿雲叟無奈答應了。
嚴熹心道:“令周老前輩好算計,這樣一來,就是白帝觀和雪山派聯手了,陰山教不低頭,就要滅門,三火神君怕是要被打成一個屁!”
嚴熹見二老在怒火上,也不敢多說,只是默默送上啤酒,讓追雲叟消消火氣。
追雲叟喝一口啤酒,罵一句三火神君,再喝一口啤酒,又罵一句陰山教,老頭越罵越有勁,連喝了八罐啤酒,怒火才稍稍減弱。
拿雲叟谷神葉,勸說了老友,伸手一按徒弟的頂門,一股真氣遊走了一遍,又驚又喜,他早就看出來,嚴熹已經突破了雪山吐納術第九層,此時伸手探查,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心頭甚是高興。
他讓追雲叟一個人,在那裡生氣,把徒兒拉到了一旁,問道:“幾時突破的?”
嚴熹答道:“幾天前,這些時日都在打磨真氣,不敢浪費功夫。”
拿雲叟甚是嘉許,說道:“既然你的吐納術已經成了,為師就傳你本門劍訣。你可知道,為何要吐納術大成,才能修煉劍訣?”
嚴熹答道:“徒弟不知!”
拿雲叟呵呵一笑,說道:“凡俗之軀,容納真氣有其極限。只有真氣到了凡俗之軀的極限,才能以秘法,將真氣轉為一身劍氣。若是真氣未有臻至極限,轉化的劍氣便有缺陷,故而學劍之輩都不能提前接觸劍訣。”
嚴熹心頭微微一動,問道:“師父,外家功夫的六合八大煉,若是與吐納術之外全數兼修,會否讓劍氣更精純一些。”
拿雲叟微微一笑,說道:“會有些許裨益,但卻並不值得。外家武功耗費時間極久,你有那數十年功夫,一身劍術早等登堂入室了。”
嚴熹忖道:“師父說的甚對。”便不再多想,恭恭敬敬的說道:“請師父賜法!”
拿雲叟谷神葉,伸手按住徒兒的腦門,說道:“各派劍訣,大多不立文字,師徒相傳,秘之又秘。我這便把本門劍訣,印入你的腦海,除非得我允許,不能把劍訣傳授他人,就算,父母,妻子,兒孫皆不能,你可知否?”
嚴熹一口答應,說道:“沒有恩師允許,徒兒絕不傳授外人。”
拿雲叟這才用法力,把雪山派一脈,最為珍貴的劍訣,印入了嚴熹的腦海。
得了九鶴道人,念念不忘,卻沒有能獲得傳授的劍訣,雪山派吐納術,雪山劍法,劍訣三法合一,化為了一門雪山劍術。
道士宴溪的面板上,雪山吐納術和劍法,盡皆消失不見,卻多了一門道術——雪山派劍術!
狀態顯示(未入門)。
嚴熹倒也不氣餒,仍舊歡喜非常,心道:“總算是可以練劍術了。”
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找個地方,開始閉關修煉。
拿雲叟傳授了劍訣之後,又複講解了一番,讓嚴熹自己去一旁參悟,他還是有些擔心老友,去陪追雲叟喝酒了。
嚴熹得了老師的講解,開始還有些不耐煩,但很快就沉下心來,耐心聽講。待得拿雲叟講完,讓他去自行參悟,嚴熹默默回想,老師講解的劍訣,忽然有了一絲靈悟,體內的雪山真氣,忽然如冰川大河,轟然流淌,眼前隱隱有一座大雪山浮空,十萬裡冰川的酷寒,凍徹天地的霜雪,身外又有無數雪花飄拂,柔若無物,冷似霜刃。
一瞬息間,嚴熹進入了佛道兩家,最為難得的頓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