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無語了,既然有了一個女兒,說明這身體定是沒問題的,至於生不了二胎,那就是鞠花的問題,潘鳳才不相信自己有問題呢。
“夫人呀,你整天操這心幹嘛,行啦,早點兒睡吧!”潘鳳說罷,把鞠花從懷裡粗魯的推出去,拿背對著她,不一會兒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鞠花拿巴掌往他背上狠狠的拍了幾下,見他仍然不醒,悻悻的罵了句:“沒用。”便也翻身睡去。
潘鳳帶著沮授,以及甄氏兄弟出發了,這回的組合,絕不是王者組合,或許只有這樣的組合,才會讓丁盛一行人大膽的施展陰謀詭計吧,潘鳳倒要看看,丁盛能玩出什麽花招。
途中停下造飯時,潘鳳就發現了一個扛著鐵鋤的男孩,“混蛋!你何時混在軍中的?”
潘鳳拎小雞一樣把王勝拎了起來,非常嚴肅的問道。
“我師傅說啦,不能告訴你這事是他指使的。”
“王勝,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二師叔,你就讓我去吧,我要立功,我要當將軍!”王勝說到要當將軍幾個字,仍然是眼裡有光。
潘鳳手一松,王勝撲通一聲就掉地上了,捂著屁股道:“好疼。”
“跟你十師叔打一場,你若能勝他,便讓你跟著去,若不然乖乖回去,此行凶險,我心裡都沒底。”潘鳳語氣剛硬的說著,眼睛卻盯上了王勝的鋤頭,這把鐵鋤可是自己改良過的,不僅把是鐵的,還在最前面加鑄了一個亮瞎雙眼的槍尖。
潘鳳覺得自己,他娘的就是個天才,又發明了一種兵器,鋤槍。
甄堯跟王勝打了一場。
甄堯想表現自己,而王勝更想表現自己,所以二人打得很激烈。
只是王勝是一個有目標的小子,一個人一旦有了目標,動力是很足的。
不得不說,王勝的武藝精進不少,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少年了,那個只會攻下盤,讓人跳大繩的少年,他的武藝招數,完全有大舅哥的影子,快、準、狠,只不過剛剛掌握基本,但即便如此,他也打敗了甄堯,弄得甄儼也跟王勝打了一場,結果仍不能打贏王勝,兄弟二人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
甄氏兄弟乃是富家公子,練武也不多,隻做防身之用,再加上最近又沉迷女色,舞槍就跟老太太練劍一樣,能不敗才怪,都說玩物喪志,潘鳳覺得玩女人同樣喪志。
“你們兄弟不必氣餒,武藝這東西,可以練的,今後你們刻苦練習就行了,不說多,只要每天堅持練兩個時辰,就會有奇效的,真不行這趟之後,你們也去大哥府上住,跟王勝這個師侄一塊兒練武吧。”
潘鳳話音方落,王勝就滿臉帶笑的對甄氏兄弟拱了拱手,“九師叔,十師叔,今後還請不吝賜教。”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你這是要把你倆師叔給氣死啊。
潘鳳一腳踹在王勝屁股上,板臉道:“沒大沒小的,二位師叔你也敢嘲笑?還不跪下賠禮道歉?”
王勝捂著屁股,努努嘴,道:“師傅說啦,我在外面要是受欺負,一定告訴他,誰欺負我他就揍誰,也包括你。”
說罷,王勝撒丫子溜了。
潘鳳覺得大舅哥真把王勝慣壞了,他不就是膝下無子嗎?怎麽能把徒弟當兒子養呢?
還想把潘婷許給王勝,哼,就看這小子的造化了,將來若不是文武全才,潘鳳都不帶答應的,潘家的女婿,必須得是文武全才,人中良品。
沮授這時悄悄的走了過來,
對潘鳳道:“二哥,大哥這事辦得極為不妥啊,他在未經主將允許的情況下,私自把人加了進來,無視軍法,又梭使徒弟頂撞主帥,哪一條的罪名,都不輕啊。” 潘鳳摸了摸鼻子,沒吭聲,尋思著沮授真不會是記鞠義的仇吧?
當時他是打了你,但那時候你可不是自己人,打你不必商量,你現在記仇,就是你的不是了吧?
又或者說,是潘鳳想多了,沮授可能也是出於好意吧,畢竟這是軍營,若人人都這麽搞的話,成何體統。
並州到了,丁盛跪在地上,手舉印綬的情景並沒有發生,盡管潘鳳想到不會這樣,但仍然有些失望,這就說明丁盛要玩花招。
丁盛看上去精神狀態很不好,眼袋發黑,如大熊貓一樣,明顯的睡眠不足。
這也難怪,外有群狼,內有猛虎,任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寢食難安的。
丁盛撐死也就三十五歲,相貌平平,估摸著他女兒也不漂亮,但這人眼裡有一股狠勁兒,是那種不易察覺的狠勁兒,這股狠勁兒,讓潘鳳極度不安,上回讓潘鳳有這感覺的人,是呂布。
雙方互通姓名。
“潘太守,在下略備薄酒,快快進城享用吧。”
丁盛雖然在笑,但潘鳳覺得他比哭還難看,或許他天生就是這樣笑吧。
“好的,多謝。”既然丁盛沒有獻出印綬,那潘鳳就懶得下馬了,並且丁盛的稱呼也不對,你既然已降,就該稱老子主公,怎麽還叫潘太守呢?
潘鳳全程騎馬到了太守府。
進入客堂之後,一屁股坐在主位,然後就有個彪形大漢出來,指著潘鳳的鼻子道:“潘鳳!你放肆!那個位置,也是你坐的?”
潘鳳在城外時,就注意到這大漢對自己不忿了,他好像叫喬梁,聽耿武說,他乃是丁盛手下,唯一拿得出手的猛將。
見自己不下馬,嘴巴鼓得跟青蛙一樣,若不是丁盛一直對他使眼色,他可能要跟自己單挑。
“混帳!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跟我二哥這麽說話?”甄儼蹦出來,指著喬梁道。
潘鳳沒有阻止甄儼,而是扭過臉來,望著丁盛:“丁太守,既然你在信中言明歸降,就該對手下人講明,我現在坐在主位,並無不妥吧?”
丁盛乾笑兩聲,道:“並無不妥。”
“既然如此,你手下怎麽會有人反對呢?敢問丁太守,此人以下犯上,目無主子,該當何罪?”
潘鳳打算立威了,而立威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殺人,不然將來即便坐上並州牧,也會有人騎在你頭上撒尿。
“這……”
丁盛剛躊躇一下,潘鳳直接聲音響亮的喊了一聲:“來人呀!將喬梁拉出去,人頭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