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三國的女人,還是兩千年後的女人,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逛街,只不過後世的女人逛街更輕松了,他們躺在床上就能逛街,能夠買自己所需的一切東西。
鞠花今天非要拉著潘鳳到街上逛逛,說是要購買一些生活所需,潘鳳也就卻之不恭了,畢竟他也想體驗一下並州的風土人情,來到並州這麽久,整天就是公事纏身,難得有機會出來放松一下。
聽吳成說,醉春樓的姑娘腰很軟,潘鳳也很想體驗一把,就是一直抽不出時間。
今天由鞠花陪著,進去是不可能進去的,偷偷的朝裡面望一眼還是可以的。
二丫懷孕已過三月,到了穩定期,可以自由走動,所以這回二丫也來了,順便買些布料,回去做些稍微寬松些的衣服。
四個女人在街上逛來逛去,潘鳳從來就不喜歡逛街。
所以隻無奈的跟著幾個女人後面,今天沒有帶雙斧出來,逛個街也不用那麽嚇人,只要陳震在就行了,他習慣帶四把砍刀在身上,不用的時候,四把砍刀全部在身後背著。
不時有人問他一聲,你的柴刀怎麽賣,陳震都回應一個凶惡的眼神,然後問價的人滋溜一聲就溜了,生怕被他砍了。
隻帶了十幾名護衛,便衣隨行,潘鳳不相信,自己的地盤上,有人敢造次。
剛這麽想完,刹那間就不知哪裡冒出來一群蒙面人,個個手持半圓的彎刀,目標很明確,隻砍潘鳳。
一時間街上的人群四散而逃,躲在家裡不敢出來,但他們仍從門縫裡偷偷的往外看,畢竟看熱鬧是人類的天性。
“你們是什麽人!”
潘鳳邊打邊問,不得不說,手上沒雙斧,戰鬥力已經減半了,問陳震借了把砍刀,怎麽用也不順手。
“*&%¥#”
娘的,說的也不知是什麽鳥語,潘鳳一句也沒聽懂,然後就又開始戰鬥了。
吳成與吳明兄弟二人護著家眷,躲在一邊。
十幾名護衛眨眼間就死了一半,可見這幫蒙面的人,武藝都不弱。
既然不會說漢話,那就是外國人了。
只是這群人在陳震這裡,還是不堪一擊的,大砍刀撲刺撲刺猛砍,隻一刻鍾,那群蒙面人就被殺死大半,當然了,潘鳳也砍死了不下十個,倘若大斧在手,這群蒙面人早就死完了。
只不過想好好陪家人逛個街,沒想到這群人就見縫插針了,潘鳳仔細想了想,仇人還是不少的。
丁盛算一個,袁紹算一個,再加上自己現在奉天子以令諸候,有些漢朝老臣,背地裡搞動作,也不無可能,歷史上就曹操那白而閻王,挾天子在許都,還常人不怕死的刺殺呢,更何況現在的潘鳳了。
所以潘鳳這時才知道,並州沒有他想象的那般安全,以後沒事也別輕易到外面來,就算是了來,也得帶足軍隊保護,因為總有人想讓你死,成大事者,必定是樹敵無數的,即便是後世的企業大佬,也得有自己的保鏢群。就那還防不勝防,島國首相還死了呢,自己的命,怎麽說也比首相的命重要吧。
蒙面人見大勢已去,已經開始撒丫子開溜了,陳震逮到一個,正要留活口,沒想到人家在說出一句鳥語之後,直接拿彎刀抹脖子了。
潘鳳這時回到家眷身邊,鞠花一直埋怨沒帶槍出來,要不然她也要好好打一架。
潘鳳勸她不要逞能,這群蒙面人的武藝,都在她之上,女人的武藝始終是有限的。
“他們是胡人,說的是胡話。”吳明對潘鳳道。
“你聽得懂胡話?”潘鳳忙問吳明,想不到這個吳明,會得還挺多。
吳明點了點頭,“主公剛才問他們是什麽人,其中一個胡人說,是要你命的人。”
“如此說來,他們聽得懂漢話,但不會講,對吧?”
“這個就不知道了,或許他們是故意不說的。”
“最後自殺的那個胡人,說的是什麽?”
……
娘的,並州的治安也太差了,出入城都不檢查的嗎?帶著彎刀的人也能進來?
潘鳳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將把守城門的守將,直接處死,以後進入並州的人,無論是什麽人,都必須得有過關文書,並州與羌胡交界,雖然說城內多有胡人客商,但經此一事,必須得有正規的文書,就是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文書,俗稱身份證。
另外要進城來,必須要檢查隨身物品,凡是胡人,一律禁止帶兵器入內,商人的稅收要提高一成,現在要養一個傀儡皇帝,花銷自然大,不想辦法多弄點兒錢,怎麽養得起啊,總不能學曹操,設發丘中郎將倒鬥吧,乾那事兒潘鳳還怕遭雷劈呢。
二胎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誰敢乾那缺德事啊。
本來挺開心的一次逛街,被一次暗殺給大煞了風景,連醉春樓還沒走到,這場逛街活動就被迫結束了。
回來的途中,鞠花一直說潘婷必須得練武,不然碰到今天這種情況,萬一身邊沒人,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潘鳳表示以後絕不會讓她們幾個女人單獨出來,出來一趟,最少得配一百名護衛,當然了,武藝這東西,別人有不如自己有。
潘鳳猜測這件事,很可能是丁盛安排的,他掏錢買凶,只是讓潘鳳想不通的是,丁盛已經兵敗,哪裡還有錢財買凶的,即便是他逃到羌胡,沒有錢財,人家也不願意替你辦事的,落迫的鳳凰不如雞。
“丁盛之前就與胡人首領有來往。”
這是吳明告訴潘鳳的,其實潘鳳早就知道這事了,早在河內的時候,吳明出使河內的時候,就曾提到過,當時潘鳳以為吳明在吹牛,沒想到是真的。
不得不說,讓丁盛逃掉,是一個大麻煩,現在潘鳳沒有心情管外邦的事,國內的事情還沒捋順呢,如果真與胡人開戰,那並州估摸著就危險了。
關鍵是丁盛才不管你這些,他一定會在你跟袁紹或者曹操打的時候,在背後捅刀子的,這次的刺殺,只是一個開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