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王某就獻醜了。”
王驍淡淡一笑地喝了口水,把翡翠玻璃杯輕輕放在桌面上。
眾人不知所以地看著這一幕。
不是剛剛說要露一手嗎?
“嗤,你們這些人,說你們沒見過世面,還不信。”
歐陽順眼睛一亮精芒四射連忙站起身說道。
“哦?那歐陽小弟弟來說說看這裡面什麽門道?”
端木蓉好奇地看著歐陽順。
歐陽順起身拿起茶壺來到王驍面前驕傲地說道。
“把眼睛給我睜大,別眨眼。”
話罷拿起茶壺往那杯中點了一滴。
頓時,那翡翠杯子如粉塵一般地灑落桌面上。
黃埔烈忽的站起身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嘴巴張大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宗師之境!
這四個字環繞在場都有人腦中無法磨滅。
“你是宗師?”
端木蓉臉上沒有了淡然與魅惑一張小嘴微微顫動。
怪不得!怪不得歐陽順會與他結拜。
這可是宗師啊!
別說歐陽順,就連她自己都想結拜一番。
整個大唐的宗師都屈指可數。
皇帝身邊據說也就有一位宗師,不過所有人都沒見過。
這個王驍,年紀輕輕就能達到宗師,那未來成為大宗師,也不是不可能!
“王公子,你與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就此結拜......”
黃埔烈站起身弓著腰誠懇邀請。
“去去去,你想什麽呢,我大哥是那種想結拜就能結拜的人嗎?”
歐陽順一腳踢在黃埔烈屁股上大罵道。
“你好厲害!”
平陽公主燦爛一笑兩顆小虎牙露出。
王驍一臉的尷尬。
是不是這一手露的有點大了?
“吵吵啥呢,想套近乎,我跟你說沒可能。”
歐陽順撇著嘴一臉不屑,仿佛宗師之境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
“咳咳,王公子,剛剛我有些失態了,還望見諒。”
黃埔烈尷尬一笑重新做回座位上。
“王小弟弟,你要是有空可以來我們端木家做做,你蓉姐會把最好的都留著招待你的。”
端木蓉嫣然一笑也恢復了常態。
在露這一手之前,甚至歐陽順都以為王驍只是個絕頂高手中稍微厲害一點的高手。
沒想到竟然已經達到了宗師之境,還好之前跟他關系一直很好。
歐陽順仿佛從鋼絲繩上剛下來一般唏噓不已。
那可是傳說中的宗師啊!
根本請不動的存在,就比如少林有個宗師,你拿錢去砸他,人家理都不理你,武當有個張三豐大漢皇帝多次親自拜訪人家不一樣安座蒲團之上?
“諸位好意,王某就心領了,日後有時間自當登門拜訪。”
“姐夫,你真的是宗師嗎?”
平陽公主眼睛中釋放著光芒一臉希冀,甚至連姐夫都喊出來了。
“你這姐夫喊的有點早吧。”
王驍撓撓頭,這陣仗屬實有點大。
“沒關系的,反正武狀元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唉,隻怪我不能早生幾年,要不然就輪不到姐姐了……”
平陽公主雙手拖著下巴有些幽怨。
王驍“……”
這平陽公主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啊。
“咳咳,時間也差不多了,上菜吧。”
歐陽順連忙打斷平陽公主的糊塗話對外面站著的侍女喊道。
歐陽出品自然是豪字當先。
山珍海味樣樣都是做的精致無比香氣彌漫。
一桌人吃的其樂融融,話題大多都交織在王驍身上。
但說話的也就兩三個人,每一個都是家族中年輕一輩的排面,次一等的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王驍前世怎麽說也是個見過世面的自然是從容應接。
一頓飯吃到天都快黑了眾人才意猶未盡地告辭離去。
“嘿嘿,大哥還是你厲害,上次和葉老魔一戰你還是一流高手呢,啥時候突破的,我怎不知道?”
歐陽順笑嘻嘻地來到王驍身邊諂媚問道。
“上次去嫖了一晚心中豁達了許多,不知道就突破了。”
王驍捂著吃的有些撐的肚子說道。
歐陽順“……”
“真是這麽突破的!”
王驍無奈說道。
“大哥,走!”
歐陽順立馬起身拉著王驍就往外走。
“幹啥,吃得撐著呢。”
王驍坐在凳子上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動。
“我帶你突破到大宗師啊!到時候一個小小的魔教還不是隨手捏死,別說整個大唐,周邊諸國哪個不能橫著走?”
歐陽順臉上帶著急切的表情。
“我不去,吃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覺明天還得應戰呢。”
王驍搖搖頭,大宗師哪有那麽好突破的?
就算柳如依再彈一遍那首曲子他也不可能突破到大宗師,更何況是普通的青樓女子?
“大哥!你就當去享福了不行嗎?算兄弟我求你了。”
歐陽順苦口婆心地勸慰道。
“這次真不行,明天還要比武當駙馬呢,萬一傳出我去勾欄之事可就不好了。”
王驍不為所動。
“嘿嘿,你看我這笨腦子,把這茬給忘了,等這事兒過了,兄弟我這就帶你成就大宗師,一次不行咱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把整個大唐姑娘都給他玩遍了。”
......
黃埔府中。
黃埔烈一回到家就鑽進了自己老爹的書房。
離大老遠就扯著嗓門喊道。
“爹,出大事了!”
黃埔成正拿著筆在紙上畫著自己夫人年輕時候的容顏,被自己兒子這麽一嚇,手中毛筆頓時一抖。
原本正用紅色顏料畫著嬌豔的紅唇,因為這麽一嗓子嚇得手沒拿穩直接畫了一個長長地大√,美人相一瞬間變成了女鬼相。
氣的黃埔烈緊咬牙齒把那幅畫揉了揉丟在一旁的地上。
“什麽事,大驚小怪的。”
黃埔成青筋暴起一臉不善,心中打定如果這臭小子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一定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黃埔烈拿起一旁的酒壺就往嘴裡灌。
一口氣直接喝下半壺這才喘著粗氣說道。
“歐陽順,他大哥,是個宗師高手!”
“什麽?宗師高手?他們歐陽家這是要逆天了?”
黃埔成一臉震驚話都開始說不利索了。
“千真萬確,而且這次武狀元比試就是讓那宗師高手去。”
黃埔烈慎重說道。
“胡鬧!這歐陽家打的什麽心思,最年輕的宗師也得有五十余歲,讓這麽一個老頭去當駙馬,真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