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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真千金:一品女法醫》六十九 吃飯
一秒記住【新】 ,! 新糯一直等在外面,楚衛命人把筆錄收起來之後,走出來,問道:“怎麽一個人出來?也不回家?”
 這語氣,好像跟自家家長似的。
 新糯故作可憐,“我一向是孤單單一個人的,你知道,我在那個家裡,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都沒有。”
 明知道她說的是假的,但是想到她的經歷,楚衛心裡還是酸了下,先走一步道:“走吧,我請你吃午飯。”
 新糯跟上,“可以嗎?不是說京城的男女要避嫌,我們兩個,大白天一起去吃飯,不會惹人閑話嗎?”
 女孩兒話語不斷,頗有種嘰嘰喳喳的感覺,楚衛無奈回頭,對上她狡黠的雙眸,優美的唇角便不自覺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無妨,”他說道,“讓張枯他們也入席就是。”
 新糯很清楚京城人在主仆之間的規矩森嚴,不能跟主人同桌吃飯,便是其中仆人不得逾越的最基本的一條。
 反過來說,就是在楚衛心中,張枯等人並不是仆人。
 然後進入轉過一條街上的酒樓,坐在一張圓桌上之後,新糯才發現,張枯他們四個何止不是仆人,他們還是能搶東西吃的人。
 正菜之前,有兩碟點心果子,這四個家夥,竟然一眨眼就把那款最好吃的紅豆酥給吃光了。
 新糯心疼楚衛一兩秒,叫送菜來的小二再上一盤來。
 胡憑說道:“姑娘不用擔心,我們家爺不喜歡吃這種甜膩的東西。”
 新糯:---
 她看向楚衛,楚衛道:“我吃東西不挑。”
 之後新糯便不自覺觀察著,果然楚衛一點兒都不挑食,沒有香菜、蔥花不吃那種要求。
 莫名覺得這個人很好養。
 午飯後,楚衛送新糯回程家。
 新糯說道:“我是偷偷出來的,你隻把我送到側門就行。”
 楚衛嗯了聲,一陣空寂的腳步聲之後,他問道:“你還習慣程家的生活嗎?”
 為了避免尷尬找話題的感覺不要太明顯,新糯沒想到他這麽個人,也會有尷尬的時候,笑道:“還好吧,程家人雖然不喜歡我,但也不會故意欺負我。”
 楚衛點點頭,“若有問題,直接來找我。”
 不知是不是認定了她就是隻存在於師父口中的小師妹,他對她很有護犢子的心理,說著不由得抬手在她頭頂輕輕摸了下。
 新糯笑了笑,“那到時候你不要嫌我煩。”
 走著走著,她問出從剛才就壓在心底的那個問題,“陳梅子被擄走這個案子,她在張家那幾天,被張希那人渣侮辱了不止一兩次,這是強奸。怎麽在你們判案時,絲毫沒有提到這點?”
 楚衛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這種罪名,即便判罰,也沒有多重,但這個罪名對一個男人的聲名是極其惡劣的影響。於是,張家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罪名反過來。或許張家人還會叫下人在外面大肆宣揚,你知道,這種事,男人這邊總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張家人若眾口一詞說那女子勾引不成反咬一口,她是很難再有活路的。”
 新糯隻想著給惡心人判重刑,卻完全沒有想這麽多,聽完楚衛的分析,心服口服。
 “你想的比我周到。”她說道,抬眼看見人、物繁華的京城,梅子那麽一個弱女子無法自主的遭遇,似乎連一粒芝麻的重量都沒有。
 但是,不應該這樣的。
 總覺得,有個地方,不管作惡的人身家多顯貴,總有一些人走在事件前沿,為受害者發聲。
 想的太出神,腳底被小石子硌了一下,立刻吃疼不住的往旁邊偏了偏。
 她不算是個嬌氣的人,但從小不能忍疼,疼痛對她來說,不止是身體上的不適,還有心理上的難以忍受。
 楚衛伸手扶住她的手臂,音色中帶著幾分的無奈:“看路。”
 新糯嗯了一聲,沒有故意賴著大師兄有力的大手。
 不過大師兄的手心真燙,還有些硬。
 楚衛松開她的手臂之後,也覺得手心裡跟她接觸過的那片皮膚,跟長了一簇小火苗似的。
 他咳了咳,說道:“前面就是程家後街,我就不跟去了。”
 新糯便跟他揮了揮手,轉身進入程家那條後街,走了一段時間再回頭看,楚衛還在原地站著,看她回頭,朝她露出一個笑容。
 “程姑娘,”轉過一道彎,前方正有一個男子迎面走來。
 這是盧番,新糯觀感也很不錯的一個人,她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覺,盡管只見過一面,還是十分友好地打招呼:“盧公子,你這是要出門?”
 盧番穿著一身洗的泛白的藍衣,一手裡提著一疊外包油紙皮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新做好的梅花箋,給書店送去。”他說道。
 新糯聽了,很想問一問,他的梅花箋生意,一點兒都沒有受到之前拔舌案的影響嗎?
 但又覺得這樣不太禮貌,隻好點頭往旁邊站了站,讓他先過去。
 盧番回了個微微的頷首,錯身走過去,與新糯對他觀感很好相同,他對她也頗有好感,走過去了又停下來,道:“程姑娘若是喜歡什麽花箋,可以跟我說一聲。”
 新糯笑道:“行。”
 轉身往家裡走的時候,不自覺的跟著他的語調重複了一句“程姑娘”。
 程姑娘,這個稱呼在別人喊起的時候聽平常,但盧番那溫潤的程姑娘三字,特別有種能扣動她心弦的力量。
 似乎這個人,曾經這樣給過她很稀有的溫暖。
 新糯腳步輕快地走過西腳門,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倒將她嚇了一跳。
 “二小姐,”程雪蓮的大丫鬟黃鸝一手提著個竹籃,就站在進門後的右手邊,她看著新糯臉上殘留著的笑意,不滿道:“我剛才從那邊過來,看到你和盧公子在說話,不知道你們說了什麽讓您這麽高興?”
 新糯挑挑眉,正身看向她,笑道:“怎麽,你感興趣?”
 黃鸝氣憤道:“我不感興趣,但是請二小姐也別對盧公子那麽感興趣。”
 “憑什麽?”新糯對盧番並沒有黃鸝所說的那種想法,但她沒有必要跟黃鸝說明白,跟誰交朋友、跟誰交好都是他的自由。
 黃鸝卡殼,她總不能說大小姐喜歡盧公子,這幾天都在努力說服姨娘去求夫人,給她和盧公子定親吧。
 她哼了聲,說道:“你一個鄉下來的,有什麽臉面總往年輕公子身邊湊?”
 新糯笑道:“照你這話,如果不是從鄉下來的,倒有足夠的臉面去找年輕公子了?”
 “你,你說話怎麽如此難聽,”黃鸝眉頭緊擰,嫌棄地看著新糯,“二小姐,您不要以為大公子護著您,您就是在程家站穩腳跟了。”
 正說著,那邊走來一個神色焦急的仆婦,看到這邊的兩人,一拍大腿就喊道:“二小姐已經回來了,在這兒呐。”
 新糯很快就被三個仆婦五個丫鬟圍著帶到了老夫人的松鶴院。
 這又是發生什麽事了?
 新糯向主位的程老夫人見了一禮,但是目前從這老太太面上又看不出什麽來。
 程老夫人抬著下巴示意一下旁邊的座位,淡淡道:“坐吧。”
 新糯坐過去,問道:“不知道祖母叫孫女兒來,是為何事?”
 程老夫人蓋了蓋杯裡的茶,道:“你今天一大早,和那個許儒清一起出門了?”
 新糯看向對面,程雪瑤正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笑著回過來一個眼神,“姐姐這些天和許大哥特別親近,連我看得都嫉妒呢。”
 新糯翻了個白眼,向程老夫人道:“許儒清一大早就來約我,我正好無事,便想看看他要幹什麽。誰知道,出個門竟然連幾十兩的釵子都買不起,我以後,是不會再跟他出去的了。”
 這話說的,程老夫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蠢,太蠢了。
 貪慕富貴就罷了,你怎麽還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一點都不顧及家族聲名嗎?
 越是大家業,越是有窮親戚求過來時不能將人一竿子轟出去。
 程老夫人懷疑,自己這兩天的教導都喂了狗。
 而程雪瑤卻是心內冷笑,親生女兒這麽上不得台面的樣子,倒要看看他們還能不能一直指望著她。
 至於許儒清那邊,大不了她再給一些錢,這段時間務必讓他營造出一種他們二人關系非常好,許儒清可以為了程糯做任何事的假象。
 畢竟,這個程糯本就長了一張狐媚臉,對外說男人被她迷得說東不往西都會有人意外呢。
 如此想著,程雪瑤也不自覺正眼看到新糯那張堪稱完美的精致臉龐。
 這麽美麗的面龐,給她還真是可惜了。
 程雪瑤心裡湧起一鼓鼓的酸澀不堪,嫉妒都好像是化作一顆顆小蟲子,將她的心頭啃噬的千瘡百孔。
 但是一想到許儒清雖然和她在一起,卻是更喜歡自己,心裡的不適這才消淡些許。
 程雪瑤端起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茶水的微澀和清香,讓她徹底輕松下來。
 正在這時,聽聞上首的程老夫人緩聲道:“之所以叫你們兩個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問問你們。”
 程雪瑤放下茶杯,端正道:“祖母請說。”
 程老夫人看著她,她也坦然的回視。
 程老夫人又看向另一邊的親孫女兒,看見的卻是一個學了好些天,還是沒有絲毫坐相的女孩子,頓時有些沒眼看的皺了皺眉。
 “凝萃,被趕出程府之後,你們二人可還跟她有什麽牽連?”
 新糯一聽就明白,昨晚上她做的那個夢不是無源之水,凝萃真的已經死了。
 她搖搖頭,說道:“我看她一眼都嫌多,程府將之趕出門之後,我一面都沒再見過她。怎麽了,祖母是有她什麽消息了嗎?”
 程老夫人說道:“算是吧。你呢?”
 程雪瑤一臉茫然,她完全不知道凝萃那個她該叫姨媽的女人發生了什麽事,也不關心。甚至自從身世被揭穿,又被審出那樣不堪的內幕之後,她聽到凝萃這兩個字都覺得羞愧惡心。
 “祖母,我也不知道。”她說道,眼眶都是微微發紅的。
 祖母為什麽要這麽問她,難道是覺得她會念在凝萃算是自己姨媽的份上,去接濟她的生活嗎?
 程雪瑤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多的委屈,她是驕傲而又高貴的程府嫡出的小姐,以往的時候,即便祖母不算那麽喜歡她,但卻從不會將任何可能讓她沒臉的話當面說出來。
 程雪瑤低著頭,從新糯這個方位,似乎看到她的身體幾乎完全被一道黑影籠罩住。
 但凡程雪瑤不是那麽讓人厭惡,新糯都會建議她去寺廟裡請個高僧開光過的平安符。
 新糯問程老夫人:“祖母,不知道您問起凝萃,到底是因為什麽事。”
 程老夫人本來不打算再說的,但聽到這話,看了新糯一眼,歎息一聲道:“也罷, 雖然此事有些殘忍,你們還是聽一聽吧。”
 新糯洗耳恭聽,她很好奇,凝萃那樣心思深沉又八面玲瓏的人,是怎麽被趕出程家沒幾天,就玩完了的。
 程老夫人身邊的嬤嬤說道:“今天中午,府衙的差役便尋了過來,說是人昨天晚上被殺在杏花巷,因是從咱們府上出去的,他們要過來查一些線索。”
 新糯哦了聲,看向對面的程雪瑤:“你要不要給你姨媽收屍啊。”
 一點傷心都沒有的程雪瑤,聽見這話恍然驚覺,到底在外人看來凝萃是和她有種相近血緣的姨媽,她若是一點傷心的表示都沒有,祖母會不會覺得她太冷血?
 如此想著,程雪瑤露出幾分傷心的神色,“雖然那是我情分上的姨媽,但程府把我養大的,她又做了對不起程府的事,我固然是不敢照看她的。不過人死為大,祖母,等案情查清,我願意出幾十兩銀子,給她購置棺木、墓地,請人幫忙辦好她的後事。”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程老夫人聽著頻頻點頭,“你有這樣的心是好的,那樣的人縱然不能親近,但到底是你血緣上的親人。太無情,總要落人說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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