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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讓你奉旨監國,你去修仙?》第117章 潯陽決堤(6.2k求訂閱求月票!)
  第117章 潯陽決堤(6.2k求訂閱求月票!)
  四月二八。

  這日子聽起來,怎麽總感覺有點熟悉。

  朱雄英稍微想了想,這好像是老朱禪位,自己登基稱帝的那一天。

  皇帝要禪位於皇太孫的這件事,早在半月之前,皇帝就在文華殿當著群臣的面宣布,並頒發聖旨昭告於天下。

  現如今整個大明都知道,在四月二八這一天,這個帝國將迎來他們的新皇。

  連街邊賣燒餅的大郎都知道這事,自詡北境之王的朱老四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由此可見,朱老四定這個日子,顯然是在故意惡心朱雄英。

  一想到這個朱老四,朱雄英便是頓感有幾分不爽。

  他在日常修煉的過程中,發現他的大挪移術,竟是被一股冥冥之力阻擋在北境之外。

  這應該是蒼天狗賊故意而為之,看來這是怕自己暗搓搓把朱老四給做了。

  呵呵,狗老天。

  站起身來,朱雄英扭了扭腰,做了小半套廣播體操。

  這新打造的逍遙椅雖好,但還是比不上大床。

  昨夜與雪姬大戰六百回合之後,竟是有幾分腰酸。

  做完操之後,接著大法師抬手朝前一點,六尺六寸的誅邪劍便是懸浮在身前。

  心中飛速過了一邊‘萬劍歸宗’的劍招法訣。

  “萬劍歸宗。”

  隨著朱雄英一聲厲喝落下。

  刹那間,跟前這柄誅邪劍發出一聲嗡鳴。

  緊接著劍身一陣幻影顫動,竟是一劍化作三劍,同步漂浮於半空之間。

  化三劍並不夠,距離任務目標的入門階段,還差七劍。

  不過問題不大,這種劍招修煉,以大法師的絕頂天賦,只需要練習個十幾遍,自然就能夠達到。

  “殿下,陛下奉天殿有召。”

  就在這個時候,小寶快步來到觀星樓,急聲說道。

  奉天殿?
  老朱這是抽了什麽風,不上朝不接見的,怎麽突然跑奉天殿去了。

  “嗯。”

  朱雄英一聲輕嗯,一揮手將誅邪劍收入納戒,下一刻身形便是消失在原地。

  對於朱雄英這種移動方式,小寶也習慣了。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太孫殿下就開始變得神出鬼沒了,‘咻’的一下消失,‘咻’的一下又出現了。

  小寶把觀星樓內的物件稍稍收拾擺正,然後深吸一口氣,滿心歡喜的去國子監讀書了。

  紫禁城,奉天殿。

  威武殿宇,曠野如墨,此時整個大殿寂靜的令人害怕,縱是連一根針落地,亦是能聽的清清楚楚。

  而此時在金鑾殿之上的龍椅,披著一件金色大氅的老朱坐著,目光盯著殿中,肅冷的一張臉近乎要吃人。

  在這殿中之處,跪著兩人。

  一個是從山東跋山涉水運回來的齊王朱榑。

  從山東到應天需要跋涉上千裡路,而且朱榑坐的又是極其緩慢的囚車,再加上半路遇見一波泥石流,故而整整花了十多天的時間才到達應天。

  至於另一個,則是年輕的遼王小夥。

  不過此時尊貴的寧王殿下遍身襤褸,看起來活像是個叫花子,跪在地上垂著腦袋,身子隱隱在發抖。

  這貨在被朱權掏了老家,丟了封地之後,帶著十幾個親信隨從逃出了遼地,沒過幾天遇上了山賊土匪,慌亂之下逃竄,隨從死的死,散的散。

  無奈之下,尊貴的遼王殿下只能乾起了老朱的老本行,一路討飯謀生,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來應天,不管最終會判他什麽罪,至少這裡管飽飯。

  “孫兒,拜見皇祖父。”

  一道聲音,在這奉天殿緩緩響起。

  朱榑和朱植都是驚的一愣,下意識抬頭朝前方身側望去,他兩根本不知道朱雄英什麽時候出現的。

  “他們兩個的命,給你了。”

  老朱的聲音很輕,落在朱榑和朱植耳中,讓他兩一怔,都是下意識看向朱雄英,不可一世的藩王,此時像是兩條搖尾乞憐的狗。

  這一幕,把龍椅上的老朱看的滿眼厭惡。

  自己堂堂洪武大帝,一代雄主,怎麽會生出這般懦弱無能的兒子。

  “孫兒遵旨。”

  朱雄英淡淡行禮。

  他豈能不知道老朱這是在打著什麽算盤。

  這兩貨的命,朱雄英壓根不在乎,殺與不殺都無所謂,這一點老朱也知道。

  但老朱非要特意把自己叫過來,而且還鄭重其事的設在奉天殿。

  原因有二。

  第一,老朱對他的血脈還是心軟,他不願意看見子孫相殘,讓自己來開恩放這兩個家夥一條狗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自己與諸藩王叔的關系。

  第二,禪位的詔書已經昭告天下,皇太孫將於四月二八繼任大明第二任皇帝,在繼位之前,開恩赦免自己的兩位叔叔,這樣聖君之名傳揚天下,有利於新君穩固統治。

  朱雄英瞥了眼朱榑和朱植,隨即淡淡開口。

  “削去朱榑齊王爵位,削去朱植遼王爵位,即日起貶為庶人,禁足宗人府,以十年為期。”

  跪在地上的朱榑和朱植一聽這話,心頭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於現在的他們看來,能夠保住一條小命,足矣。

  而在龍椅之上的老朱,聽見朱雄英這番話,眼底深處也是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朱榑朱植和秦王朱樉不同,朱樉那屬於是通敵叛國,不殺不行。

  朱植謝恩的同時,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朱雄英,他想起周王朱橚給他寫的那封信,信裡說如果主動來應天找皇太孫請罪,皇太孫會請他喝今曰新茶,398一位的那種。

  想張口問,朱植還是忍住了。

  “帶下去。”

  老朱一聲輕喝。

  立馬有金吾衛士入內,像拖死狗一般將朱榑和朱植拖了出去。

  接著,老朱深吸一口氣,緩緩準備站起身來。

  朱雄英見狀一步踏出,身影瞬息之間出現在老朱身側,雙手將其扶住。

  對於大孫子這移形換影的身法操作,老朱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陪皇爺爺走走。”

  “好。”

  朱雄英點了點頭,扶著老朱緩步下了金鑾殿,一旁的老太監早已將輪椅推了過來。

  接著老朱很是熟稔的坐了上去。

  這倒是讓朱雄英略感詫異,他記得老朱之前很是抗拒輪椅,病的再嚴重也要堅持拄拐走路。

  看來人都是會變得,縱然是老朱這等實打實的布衣天子,亦是如此。

  朱雄英推著輪椅,一老一少緩緩出了奉天殿。

  天空萬裡無雲,春風拂面,讓人好不愜意。

  “你送來的那些靈谷,口感確實很是不錯,咱聽說你要把這些谷子用去賑災?”

  老朱笑呵呵的說道。

  早在靈谷第一次擴產的時候,朱雄英就已經送進宮給老朱改善夥食了,這些靈谷能不能幫老朱開啟靈根無所謂,能幫老朱緩解一些身體的痛苦就足夠了。

  “是的,已經命戶部點齊了。”

  朱雄英點了點頭。

  “咱聽說伱在府上養了個會造東西的女人,最近在造一個什麽叫做火車的東西?”

  ‘火車’這個詞,老朱第一次聽說。

  “回皇祖父,孫兒把這個叫做工業化。”

  “工業化。”

  老朱喃喃念了一遍。

  他小時候光忙著放牛了,沒讀過幾本書,登基後讀的書很多,但‘工業化’這三個字,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見過,合在一起卻是怎麽都理解不了。

  對於老朱知道這些事,朱雄英也不奇怪。

  老朱雖然完全放權不管事,但錦衣衛這個組織還依舊在運轉著,而且自己也不曾刻意對老朱封鎖過消息。

  祖孫一邊走一邊聊,有朝堂大事,也有生活瑣碎。

  這一刻的老朱在朱雄英面前,不再是君臨天下的大明皇帝,只是一個與自己孫兒聊聊天的祖父。

  “雄英。”

  當朱雄英推著老朱來到奉天殿的廣庭盡頭之時,老朱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

  朱雄英腳步駐足。

  他知道,這會才是老朱真正要和自己說的事情。

  “答應皇祖父。”

  老朱靠著輪椅,望向遠方,混濁的眼眸之中看不透是何等複雜神色。

  “你登基之後,不要再行分封之製。”

  這一番話,讓朱雄英沉默了。

  老朱這是後悔當年搞分封了?

  後悔這操作,完全不符合老朱的人設。

  但設身處地的站在老朱的角度想一想,近些日子發生的北境諸王之亂,確實是會讓一個父親深思,尤其是這個父親還是一位開國帝王。

  不過真要從事實來說話,大明建國之處,老朱實行分封的策略其實也沒錯。

  因為歷朝歷代,開國君王都會面臨一個問題,誰來戍邊。

  戍邊者,手中必然要有重兵。

  若是大將戍邊,極其容易滋生反叛之心,且對帝王君權來講,會形成掣肘。

  此等情況在歷史中屢見不鮮,由塞將造反成功的例子很多,但是由塞王造反的史無前例。

  更別說老朱這麽一個高度集權主義的帝王,為了加強手中的皇權,連傳承千年的丞相製都給廢了,更別說讓他受製於塞將,完全不能忍。

  所以當時老朱的核心想法,就是培養自己的兒子們,讓兒子們從小就跟著那些開國將領上戰場混經驗,等到升級到大號之後,從這些將領的手中接掌兵權,封王戍邊。

  不得不說,在老朱盛年之時,這一策略起到了很好的反饋。

  開國諸將手中的兵權都被轉移到了諸王手中,老朱再也不用擔心哪個大將會造反,而在老朱看來,兒子們當然更不會造自己的反。

  可是當他病危,尤其是大明帝國即將進行權力交接的時候。

  這些昔日的好兒子們,這些年在老朱的刻意放縱之下,已經羽翼豐滿的崽子們,便不再受掌控。

  野心這種東西。

  一旦滋生,除了毀滅,再無他法。

  “孫兒知道了。”

  朱雄英點了點頭。

  反正老爺子現在怎麽說,點頭就是了。

  至於未來要不要分封,還是得看未來的情況如何。

  畢竟以大法師強悍的雄風,估計兒子數量怎麽也得在三位數往上,這些兒子如果都養在身邊,不得煩死。

  更何況,未來征伐四方,將會有大片大片的土地需要人來管理,還是得由姓朱的去管事。

  老朱的分封之所以最終結果是失敗的,那是因為老朱受歲月所限,若是老朱一直都處於全盛狀態,就是給塞王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造反。

  並且從理論上來說,現如今塞王們造反其實也不是造老朱的反,準確來說是為了奪繼承人的位置。

  而朱雄英則是不然,他不受歲月所限,且沒有全盛狀態這個說法,因為大法師的狀態會一直往上攀升,每個明天都是新的全盛。

  誰敢造他的反?

  一道雷直接劈死,親兒子也不例外。

  “有空時,多去看看你的父王。”

  老朱又是說道。

  “是。”

  朱雄英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嘹亮鷹鳴,在天際盤旋響起。

  這一隻黑金長鷹顯然和早上的那一隻不同,說明是從其他地方傳來的消息、。

  朱雄英眉頭一皺,這黑金長鷹的使用頻率,有點高了。

  一般不是什麽要緊事,影衛不會動用黑金長鷹。

  微微抬手,天際盤旋的黑金長鷹隨即一個俯衝,輕飄飄的落在了朱雄英肩頭。

  “什麽事。”

  老朱問道,他自然也知道影衛的存在,也知道朱雄英很早就弄了個起點孤兒院,對於朱雄英培養自己的勢力,老朱一直是舉雙手雙腳持讚成態度。

  甚至他還問過朱雄英要不要錦衣衛,朱雄英拒絕了。

  撥開封蠟,取出其內紙條。

  “九江府段,潯陽江即將決堤。”

  朱雄英淡淡念出,眉頭微皺了起來。

  潯陽江就是長江的一處分段,一旦決堤,那九江府一城十數萬百姓恐怕都得跟著遭難。

  “戶部在做什麽?”

  老朱的聲音,霎時冰冷無比。

  如此重要的事情,戶部竟是都沒有奏折呈報。

  “即刻下旨,將鬱新革職。”

  老朱冷聲道。

  這還算是留情了,若不是看在鬱新一心擁戴皇太孫的份上,老朱直接把他給砍了。

  “嗯。”

  朱雄英點了點頭。

  出了事,一把手自然需要背鍋的,這也是廟堂慣例。

  不過這會朱雄英想的卻是其他事,他瞥了眼天,眼中寒光閃爍。

  如果能夠早一點知道九江府有此等境況,他便可以提前施法,阻止暴雨決堤。

  可他不可能時時刻刻去監察大明全境,而當地影衛的主要任務也不是觀察天氣,畢竟不可能遇上個暴雨就直接傳信給太孫殿下,這些影衛還沒有那麽白癡。

  掌天監的建立,刻不容緩。

  這老天狗賊天天這樣搞,大明的百姓還活不活了。

  ……………

  戶部衙門。

  怒吼聲響徹,所有戶部官員都不敢說話。

  這一次,怒吼聲的來源不是夏原吉,而是早就甩手不管事,只是日常白天來衙門走一趟的戶部尚書鬱新。

  此時的他指著江西清吏司的郎中鼻子破口大罵。

  同時,心裡也在害怕。

  這等大事,一旦被皇帝知道,自己這個戶部尚書將是何等下場?
  他這個戶部老大,根本無法推卸責任。

  而且也確實是他的責任,若不是他對底下官員疏於管理,那江西清吏司的郎中也不會連這等常識性錯誤都犯。

  就在這個時候。

  “聖旨到…!”

  一道拖曳著長長尾音的聲音傳來。

  鬱新驚的心頭猛的一個咯噔,在旁的夏原吉也是緊皺著眉頭。

  所有的戶部官員都是連忙集聚在正堂,跪地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罷鬱新戶部尚書職,賜光祿大夫銜,特準歸田,戶部左侍郎夏原吉,暫代戶部尚書事。”

  “欽此…!”

  聖旨宣讀完畢,鬱新心頭松了一口氣。

  在洪武朝辦事,最怕的就是不得善終,這次戶部發生這般大的紕漏,皇帝只是罷了他的官,還給了他一個從一品的榮譽頭銜回家養老,也算不錯了。

  旁側的夏原吉則是清楚,鬱新這條老命能保住,全是太孫殿下之意。

  他雖然對太孫殿下了解不多,但是能夠看出一點。

  太孫殿下乃是萬世罕見的聖君,果斷不亂斷,殺伐但不嗜殺。

  “臣鬱新接旨,叩謝吾皇聖恩。”

  鬱新這話出自真心,畢竟在一炷香前他連自己用什麽材質的棺材都想好了。

  與此同時。

  太孫府,天工雅苑。

  這是朱雄英專門給雪姬批的雅苑,佔地面積是其他妃嬪的十倍,引得好些個妃嬪紅了眼。

  而之所以給雪姬批這麽大的面積,原因也簡單。

  雪姬的發明創造,需要一定空間。

  此時的雪姬正盯著她創造的第一台蒸汽機發呆,隨著煤炭的燃燒,這台蒸汽機正在做著工,頭頂冒著蒸汽,‘庫次打次’的推動著木輪在地上滾動。

  她在思考太孫殿下昨夜與她所講的那些原理知識。

  用法力代替燃料,提高熱效率的轉化。

  蒸汽機的原理,是通過熱能來將水汽化,通過管道將蒸汽運送至氣缸,再進行活塞做功。

  而內燃機,則是更簡單,直接由熱能轉化為動能,推動做功。

  二者相比之下,內燃機的熱轉化過程更簡單,熱轉化率更高。

  “不知道這樣行不行…”

  雪姬突然想到什麽。

  連忙是上前將蒸汽機的做功停止了下來,然後她直接把一縷法力注入到了氣缸之中,這縷法力很是稀薄,畢竟她昨夜才獲得靈根。

  接著,她拿起桌邊的火折子,吹燃後靠近氣缸邊緣。

  奇跡就此發生。

  …………

  ……

  一刻鍾後。

  雪姬臉色極其激動的離開了天工雅苑,在一眾妃嬪羨慕的目光中離開了太孫府。

  太孫府與東宮,與紫禁城后宮是一樣,尋常嬪妃不可隨意出府。

  可雪姬不一樣,她有太孫殿下的特許。

  而雪姬要去的地方,是工部。

  她要叫停蒸汽火車的規劃,將其改造成內燃火車。

  ……………

  江西承宣布政司,九江府。

  烏雲蓋天,暴雨連綿。

  全城十數萬百姓的臉上都籠罩著恐懼之色,官府已經連續發布了三道通告,讓百姓自行撤離九江府避難。

  可真正撤離的人,卻是極少。

  畢竟一輩子的家當都在那,誰願意放棄?

  一旦放棄,可就真成流民了。

  而且現在潯陽江還沒決堤,說不定暴雨停了,堤壩扛住了呢?

  希望還是有那麽一絲的。

  九江府知府,一位年過六旬的老頭,此時站在九江府的城門最高處,眺望著潯陽江堤。

  “大人,我們快退吧,潯陽江堤就要決口了。”

  旁邊的屬官也是眺望著潯陽江堤,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恐懼。

  “退?本官這身後九江府的十數萬百姓都沒退,本官有何顏面退卻?”

  陳東陽感慨說著,臉上已然有著赴死之色。

  他身後的九江府城樓之上,十數萬百姓都是在翹首望著,或是撐傘,或是直接淋著雨,他們都在期望暴雨停息,希望潯陽江的水位不要再繼續攀升。

  否則一旦決堤,他們的家,就完了。

  “水,水…水漫出來了!”

  城牆上的百姓突然指著遠處的江堤大吼了起來,臉色滿是驚恐。

  在這暴雨陰鬱的天氣下,這驚恐的氛圍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整個九江府的十數萬百姓都是陷入了絕望。

  此時有男人在幫助官兵,往城門口堆任何一切能夠堆積的物件,希望能夠阻擋即將到來的洪水,女人和孩子則是縮成一團,在這暴雨中瑟瑟發抖。

  陳東陽將手中傘扔落,仰頭看著暴雨的天,悲憤大吼。

  “蒼天無道!”

  “蒼天無道啊!”

  突然。

  “止。”

  一道聲音,如言出法隨般落入整個九江府,每一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是一愣,接著他們赫然發現,這狂嘯的暴雨竟是緩緩停息了下來。

  一道身影,霎時落入每一個九江府百姓的眼中。

  九江府城門最高之地,城樓頂尖之處,錦衣玉立,發束玉冠,長風掠起墨發錦衣,飄然如夢。

  “太孫殿下!”

  陳東陽的仕途沉浮,也做過幾年京官,三年前才調任至九江知府,曾經有幸見過朱雄英的帥臉,此時一眼認了出來,頓時激動了起來,連聲大吼。

  “是太孫殿下!”

  遇神三則的故事,以及李氏一家的伸冤昭雪,還有關於太孫殿下的種種傳說,不僅是在應天流傳,在廣寒司的運作下,皇太孫神祇之名早已經傳遍大明各布政司。

  更別說皇帝即將禪位於皇太孫的聖旨已經昭告天下,連普通百姓都知道了。

  未來的皇帝陛下親臨拯救他的子民,怎能不激動!
  嘩啦啦,所有的九江府百姓都是激動的跪了下去,朝著朱雄英叩頭大拜。

  而此刻的朱雄英,卻是眉頭微皺。

  轟隆~!

  天,一聲驚雷炸響。

  原本已然停息的暴雨,驟然再起。

  與此同時,那已經瀕臨決堤的潯陽江堤,‘轟’的一聲爆開,洶湧江水,直衝九江府而來。

   今天一天都在高速上,在服務區改稿子,真是苦逼。

    新進的兄弟可以了解下,一般情況下日更新6-7k,更新時間在六點,都是大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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