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嗎?”
“當然方便了,顧姨上次說,也想見見你,她說你下注下得很有意思......對了,文君你這次贏了多少錢?”
“你顧姨沒給你說?”許文君問。
“她說你給錢了,你們這次其實就算是一場生意了,她有必要幫你保密的,沒給我說......”秦沐歌如是回答道。
這十萬塊錢沒白給,許文君笑笑,顧姨人還可以,能出。
本來秦沐歌還好奇得想要再問問呢。
許文君突然注意到秦沐歌盤在頭上的頭髮黑壓壓的,他有一個想法,伸手去把她頭上的髮夾取了下來,“來,轉過去。”
倆人此刻在是在門口的,等車,等著秦沐歌顧姨來接她,而剛剛李武爸爸是已經過來了,開了一輛七座的奔馳商務,準備親自把這些個被許文君灌醉的孩子們一個個親自送回家。
都喝醉了,蔣伊帶頭,她本意是為了好閨蜜蘇婉出氣,喝死許文君這丫的負心漢呢,結果自己喝趴了。
劉偉當然是要幫她未來媳婦兒了,不過實力弱了,並不是對手。
李武單純是玩高興了,一股勁瞎喝瞎敬酒,最喜歡端著酒杯去找牟利敬,一開口就是,“我的老同桌,我們這杯得乾......”
搞得人牟利也喝懵逼了。
當然蘇婉肯定大家都護著的,沒去難為她,也沒有人敬秦沐歌,要是敬她,許文君一個勁的去擋酒,豈不是當著蘇婉面給她再插刀,讓她找罪受?
所以到最後,秦沐歌蘇婉倆都沒什麽事兒,許文君單純太能喝了,他這幅身子,喝趴幾個人跟玩似的。
“轉過去幹嘛?”雖然嘴巴問著,但沐歌還是老老實實的轉了過去。
“有沒有橡筋?”
秦沐歌把自己的包包取下來遞給許文君,“包包裡......你不會要給我綁頭髮吧?”
“聰明。”許文君打開她的包包,裡邊口紅紙巾小鏡子劉海夾全部散在裡邊,在裡邊翻了翻,找到一根黑橡筋,挽在手上,把包包拉上,給她的驢牌小包包堂而皇之的掛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說,“你猜對了,後退一點點。”
秦沐歌乖乖退了一步,張嘴道,“不準瞎弄我頭髮,等會兒醜了,打你。”
許文君笑笑沒回答,只是手輕輕貼在了她頭髮上,順了順,然後一縷的撚了起來,又撚起另外一縷,環呀環,繞呀繞。
完事兒了,都沒讓秦沐歌自己提,他就熟練的拉開包,把裡邊的小鏡子拿了出來,遞了過去,同時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退後幾步,哢嚓,拍了一張,同樣也遞到了她的手裡。
“文君,你真會編馬尾辮哎?”秦沐歌突然很驚喜的說著,但又愣了一下,突然轉過身子,狐疑的瞅了許文君一眼,“可是你好熟練......”
包括背包,綁好頭髮遞鏡子遞手機......
秦沐歌靠近了一點,盯著此刻面上依舊淡定的許文君看看,“你是不是給別的女生綁過頭髮?”她突然認真了起來。
“......狗屁,除了你我沒給任何人綁過頭髮。”
“還有......你是不是和別人親過嘴?”秦沐歌突然後知後覺,剛剛她的小泥鰍完全是被牽著再走......
暈死,手賤了,去綁她頭髮幹嘛呢,這不無事生事嗎,有些後悔,不過許文君面不改色,“誹謗,這是誹謗,我申請見我的律師。”
“不準發科打趣!”
“除了你,
我沒親過別人,除了我媽,你知道的,我學習能力強,看的片子多,老師也比較多,所以才熟練。”許文君一臉的老實。 “老師?”
“對啊,波多老師,明步老師,蒼......”
許文君還沒說完,秦沐歌就掐了他一下,翻了個白眼,嗔了一下,打斷道:“流氓,不準再說了!”
許文君哦了一聲,轉念一想,不對呀,“你為什麽知道我說的老師是什麽?”
秦沐歌臉紅了,大多時候她都是紅耳朵的,但這次許文君可以明顯觀察到,她臉有些泛紅,又突然想到上次給她看的手相,那什麽欲望......許文君突然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睜大,“小沐,你不會......”
秦沐歌啊了一聲,“討厭啊!不許瞎想!我......我走了!”
許文君笑笑,他覺得小沐這種性子,他們真在一起了,那就有得玩了......
“人家顧姨還沒來呢,你走哪兒?”
“要你管!”
許文君也不撩撥她了,現在還是年輕,要是出久了,估計葷話比自己都還要會說,“行了行了,別鬧了,我不說了。”
秦沐歌心中十分鬱悶的走了回來,不是她最開始先質問的許文君嗎,怎麽最後又變成自己吃癟了?沒辦法,她就是被拿捏住了......
秦沐歌站在許文君旁邊,和顧姨說好的十點半,現在都十點四十五了,人還沒來,又遲到了她。
秦沐歌倒是有些習慣了,不過她怕許文君等得不耐煩,於是緩了口氣之後,又扭過頭,看著許文君那副悠哉悠哉的側臉,秦沐歌又問,“你很喜歡綁馬尾辮的女生嗎?”
“不是,我喜歡盤發,大大方方的把頭髮盤起來,或者稍微燙一點弧度披落在肩上, 都可以。”
“那你給我綁頭髮幹嘛?”
“想看看,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誰讓你是年級第一我是年級第二呢。”
“意思是說,以後咱們家裡的家庭地位是成績來定的咯?”
和情竇初開的少女聊未來,聊幻想中的未來家庭,一聊就聊得人心蕩蕩,秦沐歌嘴角微微一揚,“誰要和你以後有個家了?我才不要!”
“哦,那我找別人去了。”
“你敢!”知道人是開玩笑的,但秦沐歌還是輕輕錘了許文君手臂一小拳,當然這也不叫錘,充其量叫情趣。
“對了。”許文君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她倆高考在學校時的一個約定,“說到成績......小沐,咱們之前可說好的,你要是高考沒有考過我,是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
“嗯,怎麽了?”秦沐歌坦然,她覺得自己這次發揮得很不錯,“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輸了你得好好給我準備生日禮物,我可給你說,我很貪心的,不是那麽容易滿足的!”
“哦?”不是這麽容易滿足的是吧?許文君突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當著秦沐歌的面,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那你說,你輸了......”語氣有些耐人尋味,“我該讓你答應我什麽好呢?”
秦沐歌先是警惕的看著他,可是自己要是真輸了,他要......她愁眉苦臉的回答道,“你不許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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