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那玩什麽遊戲?”

　家裡就他們兩個人，暖氣嗡嗡的，客廳裡邊已經暖和了起來，沒回答，顧姨時不時用兩隻大拇指打了打架，

　最後一咬牙一扭肩膀輕輕褪下西服外套，捏著放在一邊，隨後修長的手指頭摸住了裡邊白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了開，

　她裡面還有件白色的秋衣呢，很薄的那種布料。嗒，最後一顆扣子也開了，顧姨肩膀一矮，快速地將襯衫脫下來，然後重新穿上西裝。

　“有點熱了。”顧姨手都微微顫抖，端著酒杯，哼哧喝了一口，然後說著。

　雖然沒露肉，卻還是看得一陣眼巴巴的。

　顧姨一看他，小手放在下邊微微一握，居然少見的磕磣的問道:“好......好看嗎?”

　“......好看。”許文君瞅了瞅她，顧姨今天好像和之前酒後給許文君吐了真言之後的那段時間的拘謹，以及拉開的那種距離感不一樣了......

　許文君也不想太拘謹，顧姨大大方方的問了，他要是磕磕絆絆避而不答，反而像是整得兩人之間有問題似的，“我去把溫度調低一點。”

　起身，冬冬幾聲過去調了一下中控。

　剛回來坐好，顧姨忽然道:“那我們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抽簽，輸了的回答對方一個問題，或者做一件對方要求得，不過分的事情，不想回答，不想做的喝酒。”

　“人會不會太少了?”兩個人，抽簽多快，一會兒就一輪了，許文君問。

　誰知道顧姨好像並不認為是這樣，心跳都不像往常頻率的繼續補充道，“人多了我還不想玩，不熟，姨想多了解一點你，而且也想喝一點酒了，乾喝太死板了......文君，陪陪我，好不好?”

　話都這麽說了......

　“……好。”許文君心說一大老爺們還怕啥，他也不知道為啥顧姨突然有了些變化，但此刻顧姨無論有什麽和之前不一樣的舉動，他也可以理解，畢竟吳媽剛走，肯定對剩下的人更加重視親昵......陪著唄。

　“那好，嗯，那咱們就玩真心話大冒險......”說罷，就在許文君愕愕的目光下站起來，“我有些冷了，先回屋穿點衣服，好吧......”

　許文君一呃，不剛剛還熱乎乎的嗎，現在就又冷了?剛剛自己空調溫度調太低了?有點迷湖，

　《最初進化》

　不過很快。

　大概是晚上九點半左右，顧姨家。

　年初四的這個時間，外面的街道慢慢恢復了往日的喧囂熱鬧，大年剛剛過半，年味並沒有消失，還是充滿喜慶的味道。

　時不時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壓著窗戶鑽進了屋裡，客廳裡的許文君就起身將陽台門呼啦一下拉上，又隨後原地一琢磨，許文君把窗簾也給拉上，回到沙發上微微一坐，懷著澹定的心情準備迎接真心話大冒險。

　在許文君看來，無論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那都是次要的，顧姨主要想喝酒了。

　也不知道她幹嘛去衣帽間待這麽久，換這麽久衣服幹嘛?不會躲著他又哭了吧?

　想這兒，許文君連忙起身，過去，

　“顧姨，你沒事吧?還沒穿好衣服?”

　“正穿。”

　片刻後，臥室門開了，顧姨走了出來，“好了。”

　“咦，你不是穿衣服去了嗎?”許文君眨巴眨巴眼睛，感覺沒什麽變化呀，還是那套西裝。

　“嗯，來吧。”

　顧姨漂亮的弧線一落，優雅地坐在皮沙發裡。

　此時的顧姨大致是跟之前的打扮差不多，很幹練的盤發上插著一個黑色的發簪，黑色女士小西裝外套將她非常苗條的身段裹的很緊，裡面是女士領的白襯衫，下面是包臀裙和鞋頭尖尖的黑高跟，就是比進屋前多穿上了個收腰的西服外套和細高跟鞋，其他沒有什麽變化。

　這顧姨，不知道怎麽突然把高跟鞋穿著了。

　“來吧。”顧姨輕輕起身，一掃自己的包臀裙拿出兩個骰子，簡簡單單的規矩，一點複雜的都沒有，丟骰子，誰小誰輸。

　許文君一笑，沒說話，輕輕把兩個骰子隨意的甩了出去，一個四一個五，一共九點。

　還不錯。

　而顧姨看著許文君這麽果斷，她也沒有猶豫，拿起桌上的兩個骰子，也是熟練的甩了出去。

　第一局，許文君笑著很坦然的面對，“我輸了。”

　顧姨壓了他一點，投出了兩個五。

　“誒，顧姨你又沒輸，怎麽......”

　顧姨突然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之後，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酒精反應一下，終於又是直接的說了一句，“脫一件衣服......”

　不是?許文君沉默兩秒，然後啊了一聲，什麽?是讓我脫一件衣服?

　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誰的，嗯，顧姨都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洗腦的，“咱們其實也不是真的為了什麽真心話和大冒險，關鍵喝酒，如果問的問題，讓做的事兒，都太簡單了，那就沒什麽意義了，對吧?文君你要是不願意，喝酒就可以了。”

　真是酒鬼。

　許文君覺得，這就單純勸酒的，不過脫一件衣服?許文君悶聲直接把自己襪子脫了，這不得也算衣服。

　顧姨放在地毯上的美腿一動，沒吭聲，算是默許了。

　然後主動的握住了骰子，輕輕一丟，一個二，一個三，共五點。

　“顧姨，那你這就輸了，獻醜了。”許文君想想也是，單純喝酒，指不定喝幾口顧姨就情緒上來了想吳媽，一下哭出來，傷心的，這玩玩遊戲。分散一下注意力，也比較好的，於是他語氣還挺樂呵，結果骰子一丟。

　兩個二。

　呃，這運氣，真該死啊。

　顧姨笑了，眯著眼睛，這次語氣沒有了剛剛的試探，“脫一件衣服。”

　又來?許文君就要脫外套了，但他不想脫，“我真心話吧。”

　顧姨沉默了小半天，不知道是在想該問什麽問題，還是想到要問什麽問題了，卻在糾結問不問，咕嚕又給自己灌了滿滿一杯酒，顧姨終於一咬牙，問出了一個許文君差點把喝進去的酒噴出來的問題，

　“你和沐沐，那什麽......”

　我勒去?顧姨你認真的?這種問題你都問?

　“主要為了喝酒，不想回答就喝酒......”顧姨也不知道是在洗自己腦還是啥的，喝酒，只是因為要喝酒才問的......

　許文君翻了個白眼，咕嚕，直接喝了杯酒，說屁。

　第三局了，許文君這下才認了點真，啪嗒，骰子搖動。

　一個五點，一個六點。

　十一點。

　“顧姨，你小心一點。”許文君一笑，“是你先動手的，等會兒別耍賴。”

　顧姨唇角泛著笑，“還指不定誰會輸呢吧?是不是?”

　然後她小手握著骰子，就往前邊一丟。

　許文君樂了，也不客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脫吧，顧姨。”

　顧姨腳一滑，很自然就將鞋跟滑落了些許，隻用那穿著絲襪的美腳腳面撐著高跟鞋，腳尖一晃一晃的，讓鞋子優雅地在腳尖上慢慢擺動，“文君，你怎麽這麽小氣，我剛剛開玩笑的......”

　許文君沒吭聲，啪嗒，高跟鞋一松就掉了下去，就知道，剛剛讓脫衣服，這都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謨，那許文君也就沒心理壓力了，反正說了大冒險不樂意，那就喝酒。

　“那我也認真了。”

　顧姨撿起桌上的兩骰子，噠噠，“十點。”

　有些信心滿滿。

　不過她低估了許文君對身體的掌握，他試了試，記住了剛剛投十一點的感覺，就找好同樣的感覺，同樣的力道，輕輕一丟，松了口氣，果然，十一點。

　“顧姨，認命吧，脫吧。”

　“讓我一把，可以嗎，文君?”

　“不讓，你不還有襪子嗎，還早，脫到位了，還可以喝酒，顧姨，今天可是你先惹事兒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許文君無情的說了一聲，這樣也好，讓顧姨和他鬧一鬧，也算是讓她開心一下，別死氣沉沉的一直哭。

　“沒穿襪子。”顧姨笑著一搖頭。

　許文君氣得一笑，指指她剛剛被高跟鞋肉絲襪裹住的腳面，“你回來的時候，就沒穿絲襪了，現在怎麽又穿上了?你呀，就早就想好整我的，穿了鞋絲襪，不就為了拿它抵衣服?你估計都想好了，要是輸了，你肯定不是脫鞋就是脫襪子，得少喝多少輪，我還想起來了，顧姨啊顧姨，上次我不是說你喝不過我，你是不是記著的，今天是不是就想把我灌醉?證明我喝不過你?對吧。”

　“哪兒有，不過。”

　顧姨雖然沒因為遊戲喝酒，但自己自顧自的已經喝了好幾杯了，微微一翹二郎腿，笑看看他，忽然說道，“你對我的腳還挺注意的?”

　“可沒有。”許文君一愣，“不是你說去穿衣服了嘛，我肯定注意了一點。”

　“是嗎?也對，我這兩天穿的肉絲襪本來就顏色很淺，不用力盯著根本看不出來穿沒穿絲襪，回來的時候我穿著絲襪的……”顧姨的腳尖一晃一晃的，沒有鞋子了，整個小腳優雅地一顛一顛的慢慢擺動，看上去有些厚厚的，很明顯，和薄絲襪有種不同的質感，“看來你呀，確實不注意的。”好像成心勾搭他似的，顧姨的美腳就在他眼前晃啊晃。

　許文君不動聲色的看了幾眼，這顧姨，今天喝了酒也大膽了些，什麽話都要說得出口一些，道:“快點吧顧姨，別磨蹭了，脫了咱們好再來。”

　顧姨也不耍賴皮，緩緩一起身，輕輕一彎腰，磨蹭一下，手插到絲襪裡邊，輕輕褪去了一條。

　許文君就知道，這麽厚實，怎麽可能隻穿了一條?

　“行了吧?等會兒你可別耍賴，又真心話了，我可是連著兩次選大冒險了。”

　第三局，許文君也不是說每把都能找到投擲十一點的那種感覺。這把一個骰子投了一個五出來，而另外一個骰子只是投出了三，最好八點輸給了顧姨的九點。

　“真心話。”許文君那裡能和顧姨一樣脫得起?

　他今天秋褲都沒穿，算上底褲，秋衣，就五件，顧姨絲襪都不知道穿了有沒有五條......

　“你耍賴。”顧姨把酒杯放下，眯眼瞪著許文君，“不是說好了大冒險嗎?”

　“誰說好了，顧姨我可沒答應，你等會兒也可以選真心話嘛，問我唄。”許文君眨巴一下眼睛。

　顧姨瞅瞅他，這種遊戲就是尋尋漸進越說越開，“除了沐沐，你還和別人......”

　不是，顧姨，你怎麽對這種問題這麽感興趣?我和別人那什麽，管你又有什麽事兒呢?許文君咕嚕直接灌酒，拿起骰子，又是一投。

　不依不偏，十一點。

　顧姨三點。

　“怎麽你又這麽大?”

　顧姨把骰子放在桌上，眼角揚著的無奈呢笑，這次也沒別的話，緩緩一起身，手摸上了腰際，嘎啦嘎啦一聲響動，優雅的指頭挑開了皮帶，解扣子，微微彎了彎腰，顧姨就將絲襪脫到了膝蓋，左腿一抽，右腿一抬，絲襪才是脫了下來，被她拿在手裡放到了沙發那邊的扶手上。

　下一把又是她輸，沒多說，因為許文君聽著要脫衣服，怕顧姨冷著了，早就重新給屋子裡的空調溫度調了上去，於是有些熱乎的顧姨，這次倒是沒脫絲襪了。

　是接著又一翻西服，將西服褪了下來，輕輕一扔。

　露出白色的那種挺輕薄的秋衣，透著，甚至還可以看見......嗯，顧姨她似乎對黑色的內衣情有獨鍾，這次也是，黑底紅花的文胸泛著一股成熟的誘惑，在秋衣底下一閃一閃的。

　“顧姨要不就到這兒了吧?別玩得這麽大了......”

　許文君眼睛都看直了一下，然後趕緊勸道。

　“不可以！”顧姨趕緊搖頭，“不能結束，要不你顧姨現在就虧大了。”

　第五六把......

　許文君輸了一把，顧姨死要他脫衣服，許文君也熱了，就順著他意思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然後顧姨也瞅瞅他，又將絲襪彎腰脫掉，甩在沙發上。

　幾次之後，顧姨白花花的纖細美腿終於露了出來，許文君太變態了，他對身體的掌握，熟悉了之後，投骰子，他估計都能出老千了。

　顧姨怎麽是他的對手。

　不一會兒，顧姨就看上去很涼快了，也成熟極了，帶點酒意的那種成熟美豔，簡直誘人得讓人窒息。

　絲襪脫完了。

　西裝外套也沒了，就一件單薄的秋衣，加上一條包臀裙，脫下去。顧姨就得露出裡邊的衣物了。

　肯定不能脫了。

　於是只要輸了，顧姨就老老實實的喝酒，而且，本來是真心話大冒險，顧姨就是死活不要回答真心話，誒，好怕一些東西暴露了似的。

　“顧姨，要不今天咱們就到這兒了?”許文君把骰子收了起來，身上衣服太少了，許文君瞅著顧姨那暴露出來一點的細溜身子，真不是他猥瑣，他就是不經意都會想到書房，想到粉色不可名狀物，想到她喊過自己名字，怎麽能全無心季。

　真的什麽反應都沒，那該看看醫生了，對顧姨這誘人的身子也是不禮貌了。

　只是啊，有沐沐在......許文君無奈的在心裡泛滴咕，她特麽我的姨。

　許文君視線目前都是很正經的。

　“繼續。”顧姨掃了許文君一眼，也是很直接。

　“......好。”

　許文君也不打算讓顧姨一直輸下去了，在他愈發熟悉的控點下，顧姨也開始問許文君的問題。

　“會不會想在顧姨家的日子。”

　“......會吧。”

　“在那段日子，幫著我做事情，給我做飯，幫我打理家裡，會不會很枯燥，或者不開心。”

　“這倒沒有，事情也不是很多，而且我自己也算比較樂意。”

　“在顧姨家有沒有很讓你難忘的事兒?”

　那在書房裡，聽到不該聽的，這算嗎?

　咳咳，許文君又不是傻，當然不可能這麽問，“顧姨你經常給我留蛋糕吧，這個我比較難忘，和感動。”

　顧姨現在的問題都還挺正常的，有問有答，許文君只是陪顧姨，也不是為了整顧姨，只是陪著她喝酒，於是不為難顧姨，顧姨輸了，就喝一杯酒，然後他也不提要做什麽新的大冒險。顧姨也是自覺的喝酒，身上快沒衣服了，當然不可能脫衣服，是吧?

　咕嚕咕嚕，一口一口，許文君是一句一句回答。

　也不知道過了幾輪之後，顧姨眯著眼睛，臉頰已經有點紅撲撲的了，比起清醒的時候，看著許文君眼角柔和得有些不一樣的味道，突然說了一句，

　“文君，學校住得方便嗎，需不需要，搬回家來住......”

　搬回來?許文君正好在喝水呢，被嗆了一小口，吳媽都走了，他回來幹嘛?不過短暫一想，也對，吳媽走了，她估摸不喜歡也還不習慣外人照顧她，這段時間想要許文君陪著她，這個也可以理解。

　許文君想了想，哎了一聲，點點頭。

　也肯定不是搬過來住一個學期，等他能感覺到顧怡完全正常了，就可以回學校了，畢竟......誒，還是要避嫌一下的。

　目前，他能清晰感受到，顧姨是不怎麽正常的，和平常很不一樣，應該是還沒走出來吧，行為習慣和平常就有所差異。

　看見許文君應了下來，這把顧姨輸都沒輸，卻是咕嚕咕嚕的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等下一輪，她輸了，她沒有坦然的喝酒了，而且微張紅彤彤的唇，輕輕朝外邊吐著熱氣，瞅了許文君好幾眼，接著又一翻薄秋衣，將秋衣一下就拉到了肚子上邊一點，都快看到那碩大了......似乎黑色的內衣都依稀露出一點，黑底紅花的文胸泛著一股成熟的誘惑，差點就快從秋衣底下蹦了出來。

　這時候，許文君被特麽嚇了一大跳，顧姨喝麻了?趕緊伸手去扯住了顧姨的手臂，“我去，顧姨你這是幹嘛！”

　“願賭服輸......”

　許文君啊了一聲，這話說得他都愣了一下，願賭服輸這話沒問題的，可你服輸歸服輸，喝酒就成啊！怎麽喝著喝著，搞起來脫衣服了?

　真沒事吧?今天顧姨?已經醉了?

　甚至，許文君突然有個念頭在腦袋裡劃過，想著今天......不會在勾搭我吧?

　許文君想說不好，可看著顧姨的眼睛，不至於的，還是心一松，深深一歎，“唉，算了算了，顧姨今晚就到這兒吧，改天還有機會，今天算我輸，你呀把衣服都穿回去吧，收拾收拾咱們也休息了，也快過十二點了......嗯。不對。今天初四咱們還不用熬夜過十二點，諾，西裝外套。”

　可惜啊，許文君覺得他就是有些男人通用的賤病，之前顧姨主動疏遠疏離的時候，他會有些不舒服，視線就會時不時的看看她，人表現得大大方方了，別說，許文君倒還突然很怪異的有些小吃味了，一些小心季在勾搭著他......而現在不疏離了，他反而倒是正經了一些，心裡多了些複雜。

　顧姨沒有反駁，沒有爭論，許文君這麽說了她就一個點頭，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別凍著你。”許文君外套都脫了，卻沒穿，她家不冷，而且身上還有衣服呢。

　顧姨抱著扶手上的衣服回了臥室，不多時，門一開，高跟鞋篤篤兩聲清脆地落了地。

　鞋子又穿上了?

　等看著顧姨整體了，

　許文君一看就吃了一驚，顧姨此刻隻穿上了一件白襯衫，領口開得不高，白色的，裙子一眼就瞧見裡面沒有秋衣了，之前黑底帶花的內衣在襯衫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再看下面，兩條美腿還是那般露在外面，只是套了一條黑色的連褲絲襪，連褲子也沒穿，誘人的美腳直接踩在了黑高跟鞋裡，無限妖嬈。

　“你怎麽沒穿衣服......”許文君拿出手機，有些目不斜視，心裡也是撲通了一下，顧姨這種身段，那股骨子裡的雍容華貴的氣質，怎麽可能能夠不被吸引視線，還是那種上邊大大的可以當裙子的白襯衫下邊帶著薄薄黑色連褲襪......不對不對，許文君緩了一口氣，想到沐沐兩個字，就猛的降溫的接著道:“這麽穿，多冷。”

　“是嗎?”

　確實不知道，以前來，顧姨只是進門不喜歡穿鞋，拖鞋都不喜歡，光著漂亮的小腳丫，在自己家裡到處轉悠，而現在，感覺之前已經要逃避的顧姨不知道怎麽的，許文君心想，今天是不是更加的親近了?有點太親近了?

　許文君再瞅了瞅，顧姨就是隻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而沒穿褲子的，現在這襯衫的下擺像超短裙勉強能蓋住黑色的底褲，但也不知道顧姨動一下，能不能露出來，就是那若隱若現的感覺.....簡直就別提了。

　顧姨白皙的肌膚有喝酒之後帶著的莫名紅暈，走過來在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兩腿上的絲襪摩擦在一起。

　許文君都差點心頭火起， 瞄瞄她的後邊，看看她的腿，你大爺，有點傻眼的，

　這副不穿褲子的裝扮對許文君，不對應該是對男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於是無奈喚了一聲，“顧姨……”

　“嗯?”她無辜的一側頭。

　嘖，嘶......

　高跟鞋和連褲絲襪，想想也知道一個人單獨跟家裡也不可能這麽穿吧?

　許文君感覺自己一熱，忽然在心裡滴咕，不不不，媽的，那不能是……專門給我看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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