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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驍雄》第182章輿圖上的弧線
淮河平原歷來是南北交兵的主戰場,這一帶四季變化比較明顯,既有曠闊的原野,又有縱橫的江河水道。秋冬時節,大地堅淨,曠闊的原野宜於鐵騎驅馳,有利於北方發揮騎兵野戰的優勢。春夏時節,江河水漲,河道湖泊之中舟船縱橫,立於南方發揮其水戰和守城戰的特長。因此,無論從時機還是地利上,雙方都是利弊參半,因而易於陷入一種拉鋸式角逐之中。而現在的二月間,正處於春冬之間,地利的優勢對哪一方,也說不上是優勢。不過好在傅津川從揚州出發的時候,天氣驟寒,朔風如刀,讓路變得好走多了。而傅津川也在慶幸,若是叛軍在晚些時日發動突襲,到了三月,一開化道路就會變得泥濘不堪。到時候騎兵行軍的速度優勢就會因為道路的原因而被消磨掉。傅津川在從揚州出發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行軍路線,並且讓傳令兵先行沿途州縣準備接應的軍糧和料草。這就是作為朝廷大軍行軍的便利,騎兵完全可以不帶輜重的一路前行。蘇鍛率一萬騎,自和州北上,沒有去廬州而是在除州於傅津川的五百牙兵以及一萬騎的龍武軍匯合。蘇鍛進入廬州刺史府,見到傅津川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拜見大都督,龍捷、虎翼、神武、神策四都騎軍全員應卯。”“拜見大都督。”身後的四個騎兵都虞侯也都齊聲抱拳道。此時傅津川正在看著面前懸掛的巨大地圖,以及前線傳來的最新軍情,包括敵軍大致上的兵力部署。見到幾人來到之後,點點頭道:“不必多禮,可曾用過飯了?”“未曾。”“那就一起吃一口吧。來人,去準備些餐食。”傅津川這邊看著地圖,隨口吩咐道,然後又問了問軍中的情況。蘇鍛等人面對傅津川的問詢也是一一作答。用過飯後,幾個都虞侯要下去回各部巡察和布置,隻留下蘇鍛以及龍武軍使王林懷,還有傅津川此行帶唯一帶的一個幕僚張杲。張杲擅長軍略,精通陣法,對於行軍布陣,安營扎寨這些事更是手到擒來,有他在也是能夠替傅津川處理很多行軍時候的雜務以及查缺補漏。“現在淝水沿線,肯定是叛軍在掌控,我方騎軍想要強渡淝水,很難。敵軍只要扼守住沿河渡口,我騎兵沒有舟船之利,難以渡河突襲。”王林懷指著地圖說出了眾人目前最為糾結的一點。蘇鍛道:“那就只能繞道了。不如繞道廬州境內,從廬州境內渡河後北上突襲?”王林懷道:“叛軍已經攻下了廬州,這沿線肯定在其掌控的之內,依我看不如繞道八公山,讓壽州守軍架設浮橋,從壽州北門入城。”蘇鍛反駁道:“可我軍都是騎軍,入城不利大軍展開啊。還要正面對上叛軍營壘...”傅津川聽到兩人的紛爭,默不作聲的看著地圖,這時候都督府幕僚張杲開口道:“無論從廬州渡和還是在壽州渡河,都要在叛軍的眼皮子底下,難以突襲。不如一路趕至濠州渡過淮河,沿著淮河到正陽,讓正陽守軍提前架設好浮橋,這樣我方就可以避開敵軍主力的防守的淝水沿線,而壽州西到正陽之間,都是平原曠野,利於我騎兵奔馳。”傅津川聽到這個建議之後,仔細思索了一下。而王林懷和蘇鍛也在盯著地圖仔細籌算這個行兵路線的軌跡。“可這樣一來,路程加長,時間上最少要晚兩日趕到壽州。不知道壽州守軍能不能堅持的住。”蘇鍛對於路線是沒什麽異議,但是對時間卻有些問題。這時候一份揚州家急傳遞而來的軍報,算是把時間問題給解決了。“哈哈哈,天助我也。靖南軍沒有隨程侯去荊楚,被留在了黃州,巢縣告急的時候雷勃領著靖南軍沒去就廬州,而是直接往壽州城去了,現在壽州有一萬人,正陽也有五千人,有雷勃和靖南軍在在別說是十日,就是二十日叛軍也拿不下壽州。這事成了!”傅津川把軍報排在桌子上,心神振奮。他是剛收到雷勃率軍趕往壽州的消息,主要是壽州的信使沒遇到大軍,只能往揚州報信。揚州收到消息之後就立即派人告知傅津川這裡。幾人聽聞也都是懸著的心放下一半。畢竟原本壽州雖然城高牆厚,但只有四千守軍。能不能守上十天還真不好說。但現在兵力增加到了一萬,並且能跟西面的正陽互為犄角,叛軍想要十日奪城,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或者說,在城內不出問題的情況下,根本做不到。要知道本朝之初一統南漢之前,面對南漢守軍據守的壽州堅城,足足圍困了兩年半的時間,期間多次大規模的攻城,並先後打退了六次南漢援軍,最後還是因為城內守軍糧絕,援軍也無以為繼才開門請降。而壽州一下,淮上諸州都望風而降。從這點也能看出壽州在南北交鋒之中的重要性。“都督,此外還要派出一小部騎軍,趕到淝水東岸,大張旗鼓的沿河而走,偽作尋找渡河之地,讓敵軍以為我們還是會渡淝水。從而放松警惕。”張杲繼續建議道。傅津川聽後點點頭:“好,如此甚為周密。”議定之後,傅津川立馬連夜像濠州和潁州拍出信使。對治下的濠州是命令他們搭建一座通向淮河北岸的浮橋,對潁州則是“請求協同”。潁州已經是京畿道治下,跟揚州都督府沒有任何統屬關系。但大軍出征,借道潁州境內,還得請對方予以協助。 若是平日裡,傅津川想要率軍到潁州,別說協助了,借道入境潁州方面都得拒絕。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就完全可以事急從權,這也是大晉律例允準的。畢竟是戰時,條條框框太多,仗還怎麽打?而另一邊的壽州城下,叛軍在猛攻三日之後,付出重大的傷亡,攻勢也終於放緩了一些。護城河和城牆下,到處都是叛軍的屍體。“將軍啊,我也打了不少仗啊,立下不少功勞啊,從來沒逃過啊,北軍就在上面聚集早就準備好了,別說攻不上去,就是上去了也是被殺,我們那一隊剛上雲梯,上面就潑猛火油,火箭一射,那身上的火都撲不滅啊...”“是啊將軍饒命啊,死也得有個死法啊,真爬不上去啊...”一些叛軍士卒跪在地上說的極為淒慘。但軍法之下,這番說辭還是沒能替他自己討到一條生路。對於叛軍的將領來說,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對於逃兵越不能姑息。“斬。”趙成浚一揮手,數十個叛軍逃兵都被斬首,頭顱掛在轅門之處。叛軍的中軍大帳,一群將領圍在吳王趙德玉的周圍,一個個抱拳拱手,但是低著頭。“王爺,現在堅城之下,若沒有重賞,沒法讓士卒們賣命啊。”“是啊王爺,這是也是沒辦法的啊,我知道王爺顧念天下蒼生,可這眼下難關要過啊...”最終趙德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為了調動叛軍的攻城的戰心,一條新的軍令也在一眾將領請示過趙德玉之後公示全軍。破城之時,第一個爬上城頭的,封將軍,賞錢十萬。破城之後,三日不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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