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道姑和年輕道士一上一下的,把三人堵在狹窄山路上。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孫迷你有點急了。
“你是孫家什麽人?”道士惡狠狠的盯著孫迷你。
“關你pi事。”孫迷你也氣了,眼中隱隱閃出金光。
“師兄,別跟他們廢話。直接綁了,交給師父發落。”道姑臉上現出戾氣。
道姑拂塵一揮,一道青色光束朝孫迷你射去。
孫迷你眼中一道金光,朝青光迎去,直接把青色光束檔了回去。
“這個家夥還有點本事。”年輕道士輕哼一聲,飛身直接朝孫迷你抓去。
孫迷你躲避不及,被道士抓中肩膀。
“捆仙繩來。”道士輕聲念出一段口訣,一條繩子從袖中飛出,把孫迷你給緊緊的捆住。再一拍,孫迷你暈倒在地。
“師兄,這兩個人怎麽辦?”道姑指著朱在天和馬明明。
“肯定是同夥,一起拿下。”道士說道。
一道青色光束朝馬明明射出,馬明明雖然身為白龍馬轉世,但是似乎仙法還沒有被激發出來,被青色光束擊中,頓時倒地。接著又有一條繩子從道姑的袖中飛出,把他也捆住。
“迷你,明明。”朱在天見兩人先後被擒,大聲叫道。
“就剩這小子了。”道士和道姑帶著幾分貓捉老鼠的嘲弄表情。
朱在天暗自運功,試圖把長春真氣充盈經脈各處。
“這小子好像練過點心法。”道士仔細看看朱在天,接著對道姑說道:“師妹,要不你來練練手?”
“多謝師兄,正好可以試試我剛學的玉女玄真決。”
“玉女,嘿嘿。”朱在天冷笑一聲。
“你什麽意思?”道姑生氣的說道。
“沒什麽意思,嘿嘿。”朱在天又笑了一聲。他拚命回想當時與灰蛇精打鬥時的情形,調動太極神功,試圖把真氣移向指尖。
“這小子在拖時間。”道士看出朱在天的想法,“師妹,快動手。”
道姑左手捏了一個劍訣,右手所持的拂塵直接化為一把利劍,挽了一個劍花,朝朱在天刺來。
朱在天感覺指尖似乎有熱氣,但是卻無法聚集在一起,只能側身避開。幸虧他靠太極功法煉過體,腳下動作還挺快。
道姑又是一劍刺來,山路狹窄,朱在天無處可躲,順手揪掉旁邊的一個樹枝,檔了一下,樹枝直接被劈成兩半。眼看劍光就要到眼前,朱在天感覺手指火熱,一道真氣揮出,頓時把拂塵打翻在地。朱在天順勢一踢,把拂塵踢到山下。
道士見道姑沒了兵器,飛身朝朱在天衝過來,又是準備一抓。
朱在天側頭避開,道士直接抓到後面的山石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你還會九陰白骨爪呢。”朱在天啐道。
道士伸手又來抓,朱在天心念一動,念起了一句口訣:“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砰”,道士手指碰到朱在天的胳膊的瞬間,直挺挺的摔了出去。
朱在天沒想到太極神功裡面夾雜的九陽口訣,真的可以對付道士,心中有幾分欣喜。想趁機朝道士攻去,卻感覺真氣耗盡,動彈不得。
道姑趕忙過去扶起道士,兩人看見朱在天靠在山壁上大聲喘氣,同聲念起口訣,兩道青色光劍朝朱在天齊齊射出。
朱在天想躲開,卻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步,隻得閉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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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兩聲淒厲的尖叫,
在山谷中回響。 朱在天睜開眼睛,道姑和道士都不見了。
眼前站著一位中年婦女,燙著卷發,肩膀上還披著一條紅藍圍巾。
“包租婆?”朱在天腦中迸出的第一個單詞。
“嗯,也算也算。”中年婦女點點頭,看起來比包租婆可是奈斯多了。
她走到馬明明和孫迷你的身邊,輕輕拍拍,兩條繩子直接松開,軟綿綿的落在地上。
馬明明和孫迷你悠悠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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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回去。再見不到你們,那幫人就要報警了。”包租婆對三人說道。
“那這裡...?”朱在天問道。
“我先處理一下,晚上去賓館找你們。”包租婆說話非常幹練。
“你知道我們住哪裡?”孫迷你很好奇。
“小少爺,誰不知道呀。”包租婆揮揮手,示意他們趕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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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沿著通道走回了礦井,孫迷你眼中金光閃出,那堵牆又嚴嚴實實的自動封住,根本沒人可以看出痕跡。
剛拐一個彎,沒走兩步,幾盞明晃晃的手持礦燈照著三人眼睛疼。
“找到了,找到了。”有人高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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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德強在上面急得焦頭爛額,正和兩個副總商量著要不要報警。
“找到小少爺了!”下面傳來歡呼聲。
丁德強激動的朝井口走去, 差點沒摔一跤。
“你們去哪裡了?”丁德強拉著孫迷你的手,焦急得問道。
“我們在下面迷路了,不過後來又找到了。”孫迷你一臉無辜。
“再找不到你們,我就要報警了。”丁德強帶點責備的說道,接著又看看馬明明:“馬經理,我們剛才想通知你們公司。”
“丁總,如果項目有安全隱患的話,這個資產評估方面可能會...”馬明明嚴肅的說道。
“明白,明白。”丁德強笑容滿面的對馬明明點點頭,接著轉頭對一個副總說道:“通知下面,今天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立刻開除。”
...
看見三人已經很累了,丁德強派車把他們直接送回了賓館。
三人確實也累壞了,到了套房,倒頭大睡。
...
“叮鈴鈴...叮鈴鈴...”
“誰啊,這麽討厭。”孫迷你迷迷糊糊接起電話。
“孫先生,這邊有位客人找。”前台服務小姐親切的聲音。
“客人?不見。”孫迷你準備掛電話。
“孫先生,客人說是朱在天先生的母親。”
“在天,你媽找你。”孫明明朝朱在天的房間大喊。
朱在天被喊聲驚醒:“什麽?我媽?”
“你這小子,又偷偷出來開房。”話筒那邊傳來罵聲。
朱在天猛然坐起來。他想起來了,包租婆說過晚上會來賓館找他們。
“幹嘛要說是我媽,還說我來開房。”朱在天實在沒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