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帶藝拜師,他們從你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來和明月觀有什麽關系。”於剛清解釋道。
朱在天點點頭。
“誠可隻練過火衍決,師父要不要再傳給他一些其他法術,關鍵時也能自保。”葉靈心還是一個比較稱職的師父,知道這個時候為徒弟爭取一點好處。
於剛清想了想,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朱在天。
“你的真氣和火系法術最為配合。這個法術名為炎咒,雖然只有一式,但是威力巨大。關鍵時刻使用,應該可以保住性命。”於剛清解釋道。
“一招?這麽摳門。”朱在天心道。反正他看明月觀的什麽人都不順眼,總想找點岔。
朱在天還沒開口,葉靈心馬上說道:“師父,這是火系高級法術,他能學會嗎?”
這個師父還是不錯的,朱在天心裡讚歎一句,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剿滅明月觀,一定要饒他一命。但是這個理想很豐滿,什麽時候才能做到,朱在天自己也不知道。
於剛清對葉靈心說道:“你不是說他已經學會了火衍決的十幾種法術了嗎?他在這方面有天賦,學炎咒應該沒什麽問題。”
聽聞此言,葉靈心也沒在說什麽,接著轉身朝朱在天眨眨眼,吐吐舌頭。
朱在天又是一身雞皮疙瘩。
“多謝師祖,師父。”朱在天趕忙跪下,表示感謝。
“你先回去吧,過幾日,我再找你。”
...
待朱在天走後,葉靈心看看於剛清,問道:“師父,你覺得他能行嗎?”
“行不行,也讓他去。”
“師父的意思是...?”
“靈心,除掉覺明寺的事情很重要,連上面都過問了。”於剛清解釋道,“我們不能什麽風頭都讓方剛為那邊的人出。”
“可是萬一他失敗呢?”
於剛清看著葉靈心:“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小子修為比我們想象中的高嗎?”
“師父,咱們不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探過他的真氣嗎?”葉靈心還是比較單純的。
“確實如此,但是他的真氣似乎有很大的潛力,要不然他能這麽快學會火衍決裡的法術?”於剛清略微頓了一下,“我猜,他應該很快就能築基成功。”
“啊?”葉靈心有點吃驚,不過馬上問道:“那萬一他去了覺明寺,不受我們控制呢?”
於剛清微微一笑:“這麽貪財的人,難道我們還掌控不了?覺明寺那幫人,一個個的都沒油水,能給他什麽好處?”
...
朱在天回到了住處,即刻打開那本小冊子,開始修練炎咒。再過幾天,自己就會被派去覺明寺,一定要把修為在那之前再提高一些。
朱在天運氣真氣,按照小冊子上記載的口決,開始練習...
只見一個小金球從朱在天手掌升起,就和上次一樣,慢慢變大。朱在天感覺熱度似乎比以前有所提高,但是差別不是很大。
...
如此過了五天,每次小球的體積都會變的更大,已經能達到一個足球大小。朱在天比較高興的是雖然體積變大了這麽多,但是溫度似乎沒有降低。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因為溫度並沒有能夠達到想象中的高度。看樣子還要繼續想辦法。
朱在天今天練功已經有點累了,想著馬上就要走了,不如在觀裡逛逛,順便也多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
他敲開寧誠用的門:“誠用師兄,
你有空嗎?” “誠可啊,有什麽事嗎?”寧誠用打開房門,問道,“我還以為你接了任務,要抓緊修練呢,最近都不敢去找你。”
“誠用師兄,能不能帶我去逛逛啊?我馬上要走了,還沒在觀裡玩兒過呢。”朱在天很客氣的說道。
寧誠用臉上露出俏皮的表情,朱在天又是一身雞皮疙瘩,自己的這個師父和兩個師兄,怎麽都是這樣。
“這個觀裡雖然沒什麽好玩兒的。我還是帶你去逛逛吧。”寧城用說道,“不過你想幹嘛呢?”
朱在天想想:“沒有什麽刺激的嗎?”
“刺激的?”寧誠用沒想到朱在天會這麽說,他歪著頭想了想,“倒是有一個地方,不過...“
“不過什麽?”朱在天追問道。
“那個地方很少有人去。”寧誠用似乎有點害怕,“以前有幾個師兄去過,回來以後似乎都變傻了。”
“變傻了?”朱在天也沒想到會這樣。
“嗯,那四個人據說也是去找刺激。失蹤了兩天,後來被一個打掃衛生的小童在山上一條小路發現。那個時候這四個人已經不會說話了,看人眼神都是呆呆的。”
“後來呢?”
寧誠用欲言又止, 不過看著朱在天一幅八卦的表情,小聲說道:“把他們送到以前的那個狼巢了。”
朱在天又是一陣惡心,這些人連同門都殘殺,真的喪盡天良。
寧誠用怕朱在天有什麽特殊癖好,執意要去找刺激,趕快勸阻道:“師弟,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你千萬不能去。”
“師兄,你放心,我膽子小。這中刺激受不了。”朱在天趕快解釋道。
“那就好,你要是願意,我陪你去找點好吃的,看看法器之類的?”寧誠用提出了建議。
“那就多謝師兄了。”
...
寧誠用把朱在天帶到一間小小黑黑的店鋪,除了牆上掛了幾把拂塵,幾柄刀劍以為,空空蕩蕩的,沒有其他東西。
“觀裡就這一個賣法器的地方。”寧城用有點不好意思,“師弟,你隨便看看。”
“兩位,不要嫌我這裡小,其實有好多寶貝呢。”一個矮胖的中年道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誠光師兄,這位是我的師弟,誠可。”寧誠用對著那人介紹道。
“誠光師兄好。”朱在天恭敬的問候道。
誠光笑容滿面:“你們想買點兒什麽?只要有金子,什麽好東西,我都能給你找到。”
寧誠用朝朱在天神秘的笑笑,似乎在告訴朱在天別聽他吹牛。
朱在天客氣的說道:“請問有沒有什麽防禦的法器?”
“防禦啊,我想想。”誠光似乎又突然消失了。沒過一會兒,又拿著幾樣東西,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