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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人到城市人》第8章“口外”生活 童趣
  話說三歲那年,父親母親帶著我們姐弟三人,從西玄風那個貧窮的小山村來到“口外”謀生,以父親的觀點看來,他不想祖祖輩輩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以現在的我看來,父親的決定是英明的。經歷初到寶昌的艱辛,慢慢的日子越來越好,直到站穩腳跟,姐弟三人順利入學,等等,如果我們依然留在西玄風,一切的變化都是想也不敢想象的。父親和母親用他們的方式付出了,我們姐弟三人則在父母親的呵護下慢慢成長著。對於三個小朋友來講,童年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其中更有許多有趣的故事,現在想來,記憶猶新。

  剛來內蒙的時候,關鍵是年紀太小,大部分時間呆在家中,談不上有什麽小夥伴,只是天天和二姐作伴,後來,大姐回來了,每天也就是三個小朋友在家裡玩,當然了,大部分的時間還得聽父親“講課”,此外的時間也沒有余下多少,而閑下來僅有的時間,姐弟三人玩的最多的就是“過家家”了。當時的內蒙,大部分人家還是平房,沒有現在的各種單元樓,平房中使用土炕居多,而對於我們姐弟三人來說,土炕儼然成了“過家家”的最好處所。

  腦中記得最清楚的一次。那個時候應該是七八歲的樣子,父母的燒餅作坊已經有一定的規模,專門的兩件大瓦房用來作為“生長車間”,同時還雇著幾個幫手在幫忙,父親一直以來是個不安分的人,在做燒餅之余,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想法,有些其他的掙錢機會,父親也不會放過。記得有一次,經過父親和母親長時間的規劃,有其他掙錢的機會,他們準備一起出門幾天,記得那個時候應該是內蒙的冬天,而且是最冷的時候,“白毛風”刮的很急。父母準備晚上出發,出發之前,父親把火爐燒的旺旺的,燒的爐蓋紅紅的,這種刮風的日子,火爐總是很容易燒旺,我們姐弟三人則早就暗喜,因為很少有父母一起出門的機會,家中只有我們姐弟三人,可以說是空前的解放。記得那會天已經黑了,父母整裝出發了,我們姐弟三人把門窗緊緊鎖好,其他房間的門全部關上,我們一起到了火炕那屋,把火炕那屋的門也關上,鎖好,這一個小屋被旺旺的火爐烤的格外的熱,屋外零下二十度的低溫,而小屋內溫度足有十幾度,因為我們穿著秋衣秋褲在火炕上玩,還是覺得很熱。因為大姐比我和二姐大兩歲,那個時候我和二姐七八歲,大姐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所以每次玩的時候,大姐總會安排規劃好每個人的“角色”“職位”“走位”等等,能想到的“劇情”都玩了一遍,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出去一看,父母返回來了,我們的歡樂情緒突然一落千丈,只能收拾一下睡覺了。後來聽父親說,那晚因為太冷了,汽車水箱被凍上了,發動不了,所以隻得返回來,難得的解放就這樣結束了。

  隨著我們在寶昌居住時間變長,我們姐弟三個每人都有了自己的玩伴,同時年齡越來越大,男孩子和女孩子也玩不到一塊了,屬於我自己真正的童趣才剛剛開始。

  記得從小我就是一個“玩的很瘋”的人,我想估計是因為和從小父親的管教有關系吧。記得很小的時候就沒有玩的時間,平時放學回來,先得做作業,作業完成之後,父親會讓大姐教我和二姐一些高年級的知識,除此之外,父親還會給我們安排練習毛筆書法的時間,等等,總言而止,很少有那種可以不學習的遊戲時間,好不容易抽出時間玩一會,

被父親看到,一個犀利的眼神就會讓我們消停半天。因此,如果有機會出去玩,基本上是屬於“天不黑不回家”這種類型的,因為回去的話,下次出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另外,即使父親不允許出來玩,我也會冒著挨罵甚至挨打的危險偷偷跑出來,一玩就玩到天黑,回去之後罵我還是打我悉聽尊便啦,嘿嘿。關鍵那個時候,小男孩嘛,還是比較鬧騰的,總是有別人家的家長去我家中告狀。而且隨著在那邊住的時間較長,也有一些新朋友,我已然成了“孩子王”,總是“率領”自己的一些小夥伴“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其中有一些記憶猶新的畫面存在於腦中,揮散不去。  先介紹一下我的玩伴吧,當時在地質隊的小朋友還是蠻多的,比我大的,和我差不多的,比我小的,都有,大家千萬別聚在一起,只要聚在一起,沒有我們乾不出來的事。經常在一起的,有韓龍,是個很講義氣的小朋友,他的姥爺就是我曾經提起過的“董尚禮”,他比我小幾歲;大龍,比我小個一兩歲吧,小時候心眼就特別多;旭旭,結實強壯型的,我和年紀差不多;“二愣小”,和我年紀一樣,整天傻乎乎的,人家的真實名字我一直不知道,只知道這個難聽的外號。這些是最經常在一起的,也是我的忠實的“手下”。另外還有一些,比如佳佳,就是我剛搬來在馬車上坐著,罵我的那個小朋友,偉偉,有點“肉”的感覺,拖泥帶水的,當時很不喜歡和他玩,但是實在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找他;“爛刀”,比我要大四五歲的樣子吧,因為放炮被炸傷,臉上有明顯的一道傷疤;猛猛,和“爛刀”年紀差不多,他有個弟弟,比我小幾歲了,偶爾也一起玩。等等啦。除了我那些“手下”以外,就是這些人了。記得我小時候那會就分的很清楚,哪些人關系近,哪些人關系遠,有時間的時候首選和關系近的人玩,別人實在沒時間的,才和那些關系遠的人玩,實在大家都沒時間了,我自己也能玩的很開心,總之,只要出來,肯定是天黑才回家。和這群小朋友一起,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記憶猶新。挑選幾件出來,和大家一起分享吧。

  記得那會應該我還很小,七八歲的樣子,我家住的房子和“燒餅作坊”之間隔著一個院子,據說院子的主人因為偷“職業中學”的東西,被抓起來了,盜竊罪判刑了,院中大門總是鎖著,無人進出。這個“沒有主人”的荒涼小院子,就成了我們的樂園,大家會問,大門緊鎖,我們怎麽進的去院子裡面呢?這種問題對當時的我們來說,太簡單了,隨隨便便就翻牆進去了,雖然只是七八歲的小孩子。有人也許會說,太調皮了,可我隻想說,這只是個開始……我和我的忠實手下一起翻牆進了那個院子,在那個院子中隨意翻騰,各種遊戲,記得那個院子中有一個大的爐灶,幹什麽用的就不知道了,而在我們的眼中卻是一個“寶貝”。因為爐灶上面有一口大鐵鍋,看得我們眼紅的緊,所以我們商量決定,把這口鍋合力搬下來,拿到廢品收購站賣掉,換些錢來,一方面可以買些吃的,另一方面,可以玩當時最火的“小霸王”遊戲機。可是,這麽大一口鐵鍋,怎麽弄出去呢,對於幾個小孩子來說,那麽高的圍牆,翻進來沒什麽難度,但是要帶這麽大一口鐵鍋出去卻不容易,同時,我們也想到,如果拿著一口完整的鍋去賣,收廢品的人指定知道我們是偷來的,也不會收的,只能想辦法了,經過一番爭論,最後我決定,砸爛它,一塊塊的帶出去,就容易多了,而且,收廢品的人也不會不收的。真心為當時“聰明”的我鼓掌,能想起這麽棒的主意。既然“戰略”已定,馬上著手實施,隨意撿一些石塊帶進院子裡,砸碎大鐵鍋,每個小朋友拿幾塊,就翻出牆外,五六個人高高興興的,抱著“撿來的寶貝”去廢品站“周小三”家。這個“周小三”的廢品收購站,也是我們小時候的主要樂園,以後會提到。話說拿著一塊塊鐵,來到周小三家,他也清楚得很,我們這些鐵“來路不正”,反正他也不追究,再加上我們只是幾個七八歲的孩子,他也不給錢,直接讓我們選擇,要麽玩遊戲機,要麽看錄像。因為他家有遊戲機廳,一般來說,五毛錢可以玩半個小時,就是那種插電視的類似“小霸王”遊戲機的那種,這正是我們想要的,話不多說,四個人哄搶著就跑向遊戲機廳。之後的兩三個小時,幾個孩子輪著玩,只能聽到孩子們唧唧喳喳的關於遊戲的爭吵聲。直到時間到了,周小三過來把我們趕走,我們才灰溜溜的一個個走掉。而玩的這兩三個小時,也足夠讓我們高興一整天了。這樣的事情每天發生了,今天是他家的爛鐵鍋,明天是別人家的其他東西,總言而止,只要能拿到廢品站換錢的東西,我們都打過注意。這就是我小時候的樣子,當然了,除此之外,事情多了去了,只能挑那麽幾件和大家聊聊。

  當時來講,幹什麽都覺得那麽有樂趣,那麽的自由自在。前面提到,因為父親管束比較嚴格,所以我大部分玩的時間,都是趁著父母不在家,偷偷跑出來的,一跑出來就會玩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回去。父親母親他們每天都要忙著做生意,也不能時時刻刻在家盯著我,他們前腳出去,我後腳就跟著出去。大姐二姐經常會勸我,不要跑出去玩,還會“威脅”我說,“你出去吧,回來爸爸非得罵死你”,等等吧,這些言語怎麽能嚇唬住我這個“孩子王”呢,依然不管,玩了再說。這就是當時的我。這也許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區別吧,他們在家裡,跳繩,過家家,一樣的玩,這個時候,“過家家”之類的遊戲已經無法滿足我玩耍的“欲望”了。只要不在家呆著,總有各種各樣能玩的東西。

  春天的時候,最喜歡玩的就是“掏鳥窩”了,還記得之前提到的“職業中學”吧,可以這麽說,“職業中學”教室的每片瓦都被我們翻起來過。當時那個年代,學校哪有什麽樓房,都是平房,瓦房,而春天的時候,家雀兒繁殖的季節,大部分的家雀兒都安家在瓦片之下,“職業中學”整整齊齊的一片片教室,正為他們提供了合適的“避風港灣”,同樣是因為大量的家雀兒選擇那裡安窩,才給我和其他小朋友帶來那麽多的快樂。“職業中學”在當時看來,是個很大的學校,一大片校區,正面的門有看門的老爺子,肯定不讓我們進去的,可是,對我們來說,這根本不是什麽難題,我們看來,哪裡都和“門”一樣,隨意進出。連著圍牆的房屋,輕松的爬上屋頂,在瓦片上奔跑,看看是不是會有家雀兒飛出來,我們看準了,有家雀兒飛出來的地方,肯定有窩,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開始翻騰瓦片,直到找到他們的家,運氣差的時候,是一個“空窩”,而大部分的時候,能找到一些小鳥。抓到小鳥,玩法就多了,可以在小鳥的腳上綁上繩子,牽著繩子讓他飛,甚至有大點的小朋友在的時候,我們可以美餐一頓,因為大點的小朋友,他們懂得如何殺死並洗涮家雀兒。處理好以後,隨意找個幾角旮旯點一堆火,烤著就吃了。其實現在想來,味道未必好,但是當時看來,那可是猶如山珍海味一般。

  仍然是這個職業中學,依稀記得這個職業中學好像從來沒有什麽學生在這裡上課,難道倒閉了?現在也不知道答案,管他呢,沒人上課更好。記得每個教室的玻璃都被我們打碎過,有些教室門鎖很不結實,隨便弄弄變弄開了,大搖大擺的進去,在黑板上隨意畫些什麽,僅有的幾盒粉筆也一節一節的弄碎。職業中學的牆頭是我們鍛煉膽量的地方,大家排隊,一個接一個的,在牆頭上走,偶爾也有掉下去的情況,摔的全身生疼,爬起來繼續爬到牆頭上走。總之,職業中學是對於我們的玩耍來說就是“天堂”。

  夏天的時候,非玩水莫屬了,記得當時地質隊附近有兩個水塘,一個“圓水塘”,一個“長水塘”,其中“圓水塘”近點,其實說近,想來也有二十分鍾半個小時的路程,是個很規則的圓形水塘,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但是確信的是,肯定是人工修的。不大,只夠三四個人在裡面玩。仍然是這些小朋友一起,去“圓水塘”游泳,我記得從小我就很怕水,他們都下去玩,可我不敢,站在邊上看著,絕對不能顯示出“大王”怕水,指揮他們下去,說是鍛煉他們。“長水塘”好像是天然的,很大的一片,總是有水,水要比“圓水塘”那邊清澈,也深的多,我依然只是在池邊玩玩,不敢往深的地方去。

  離水塘不遠,有一片小樹林,這個小樹林可不簡單,是我們的“指揮部”。我們折下來好多樹枝,用樹枝在樹與樹之間搭起很大兩間“房子”,完完全全的房子樣式,“房子”裡面也鋪著樹枝樹葉,有的時候游泳完了還會來這邊睡覺,“房子”裡面挖了幾個坑,裡面放著一些繩子之類的工具。“房子”四周挖了很多坑,並在上面鋪上樹枝樹葉,作為“陷阱”,防止“敵人偷襲”。我們經常在這裡商量各種各樣的“行動”,當然了,由我指揮。這片樹林在離地質隊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地方,有一次,我們的行動目標是弄一隻雞來,記得當時離地質隊較遠的地方,有個村子叫做“苗家營子”,那邊是我們的目標村子,一群小朋友假裝敵後偷襲的樣子,悄悄的摸向那個村子,估計快到村子的時候,便遇到了散養的雞,人煙稀少,一群人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了一隻就跑,邊跑邊摔,把雞摔死,拿著“戰利品”回到“指揮部”,放到坑裡。記得當時天已經快黑了,所以,大家決定,明天再來想辦法吃掉這隻雞。可是第二天,過來的時候,發現雞不在了,大家都知道“隊伍”裡出現了叛徒,想辦法調查,也毫無結果,最後只有放棄這個“指揮部”了。無聊的時候我還會想,這隻雞到底是誰悄悄拿走了呢。嘿嘿。回想這些,真的很有意思。

  秋天的時候,玩得更多了,與其說是“玩”,不如說是“害人”。秋天是個成熟的季節,哪裡都是成熟的痕跡。“前山”“後山”老願望去,金燦燦的,小麥,玉米等主要作物都成熟了。仍然是我,一大早便從家裡溜出來,帶領著我忠實的“手下”,進攻“後山”。我們今天玩得項目是摔跤,兩兩對決,可是摔跤總得選擇一個場所啊,因此便選在了大片的小麥地中,還沒有來得及收割,齊腰身的小麥,我們不停的跑啊,摔啊,打啊。不知道瞎折騰了多長時間,小麥地卻有一大片被踩翻。折騰的累了,走到旁邊土豆地裡,把地上的秧子拔起來,開始挑選土豆,個頭小的絕對不行,太大也不好吃,胡亂挑選上半天,又有一大片土豆被破壞,最終找到五六個符合我要求的土豆,生堆火就地烤了就吃了。吃飽了再去摔打。其實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破壞莊稼,只是為了找個軟乎一點的地方摔跤玩。玩著玩著,聽到一個特別熟悉,而又“恐怖”的叫喊聲,“這些野孩子,在我家地裡幹什麽?看看這家夥折騰的!過來!都給我過來!”這個人是馬老伴兒,年紀估計比我父母大十幾歲。地質隊有一個老人,我們叫他馬老漢,他的老婆子我們叫她馬老伴兒,東北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在地質隊定居了。整個地質隊的水電費是他們負責收的,在地質隊還算是頗有威信的,同樣也是因為他們來地質隊早,所以“前山”“後山”好多的地都是他們家的。聽到馬老伴兒的叫喊聲,我們突然意識到,我們毀的小麥和土豆地,都是他家的。我們站起來,都顧不得拍打身上的土,就趕快跑。當時那個馬老伴兒,感覺她雖然是個老太婆了,但是脾氣特別大,後面也跑起來,跟著追我們,我們五六個小朋友也是拚了命的跑,畢竟小孩子跑的快一些,可是馬老伴兒發瘋似的追著,看樣子被追到,就想要撕了我們似的。不知道跑了多久,還追著呢,這下我心裡著急了,怎麽才能甩掉她呢。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往地質隊東頭跑去。地質隊東頭,有一個公共廁所,這也是我們能依靠的唯一辦法了,一溜煙的功夫,我們跑進了男廁所。過不多久,聽到馬老伴兒追過來了,停在廁所外面,畢竟她也不敢進男廁所來,果斷把我們堵在廁所裡面,不知道罵了多久,感覺聲音越來越小,我拍一個“小兵”去看看,看到她已經遠遠的走了。我們趕緊跑出來,換了另一個地方玩。之後跑到“前山”,那邊有很多豌豆地,很喜歡吃那青青的豌豆,很嫩,很甜。繼續“糟蹋”上半天,才滿足的回家。每次在外面玩的倒是很瘋,可是天黑了,該回家的時候,剛到巷子口,心就提起來了,知道父親肯定會發脾氣,開門進家,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父親,可是父親卻開口了,惡狠狠的教訓半天。後來才聽兩位姐姐說,馬老伴兒來家裡了,來家裡告狀了。而這樣的告狀,也記不清有多少次了。

  我最喜歡的應該是冬天,從小就喜歡雪,不怕冷,估計也就是在內蒙形成的習慣。那個時候在內蒙,隔三差五就會下很大的雪。在幾角旮旯的地方,積雪可以達到兩三米,而“前山”“後山”到處也是白茫茫的。因為天氣比較冷,下的雪好長時間不會化掉,而且等到晚上的時候,氣溫驟降,地上的雪都會凍成硬的。 等第二天,我們一群小孩,拿著鐵鍬,去職業中學那邊的翹角處,刨一個大坑,因為積雪已經變硬,所以還是不容易的,那麽厚的雪,刨一個所有人都能進去的大坑,洞口小,裡面的空間大,最後還要弄一個“蓋子”,把雪洞蓋上,裡面異常的安靜,沒有了風聲,也沒有想象的冷,在裡面我們會待很長時間,甚至還帶著撲克去我們的“雪洞”打牌。除此之外,我們還會去後山上“滑雪”,說是“滑雪”,哪裡有什麽專業的裝備,其實就是後山上面的雪也是硬的,坡度也很緩,但是爬上去還是很難的,一群小孩子互相攙扶,走一步,挖了一個小坑作為“樓梯”,一步步的走,修葺了一個接一個的“樓梯”,直到一個滿意的高度,然後坐在半坡上面,滑下來,再爬上去,再滑下來。就這樣,一段時間後,整個屁股那裡的褲子都會凍硬了。但是仍然是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家,回家後仍然是一頓批評。

  這就是我“美好”的童年,回想起來一切都是那麽真實,當時的那種簡單的快樂,想起來都能再次感覺到。那時候的小夥伴們在一起,即使玩物是幾塊石子,也會覺得很高興,沒有絲毫的掩飾和做作。現在想來,每一個細節都能打動我。可惜的是,自從離開地質隊,以前的玩伴也就失去了消息,沒有了聯系,那段童年的回憶,只能塵封於腦海中。無數次想回地質隊看看,可總是抽不出時間。希望回去看看,再去去二小學,去去地震台,去去地質隊,去去職業中學,去去前山,去去後山。找尋我的童年,找尋丟失掉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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