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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自己》第35節 擺攤打工2不務
  說乾就乾李國華就找了施工隊的一個施工員,說自己要做一個小型的煙櫃,隻說了個大概,還沒等他說要做成哪種樣式,施工員就說知道了,你不用別管,明天保證給你做一個煙櫃來,果然第二天項目上的一個施工員和一個木匠師傅就把一個已經做好的煙櫃給搬了過來。煙櫃做得很簡單,下面一個木櫃子,上面一個玻璃框框。方框裡面是一個斜面板,板上用來放香煙。簡簡單單的就做好了,並且給搬了過來,放在臨街面大門值班內。肖明華通過食堂的宋老板進煙的渠道進了些香煙,主要品種就是五到十五塊錢的煙,項目部要的二十以上的好煙另外放在一邊。平時就在燕煙櫃的玻璃裡面放上十來包樣品,其他的煙就另外放,有人來買煙呢了先把櫃子裡面擺的煙拿出來賣,賣完了之後又從其他地方拿煙來補在煙櫃裡面,肖明華也不去刻意管理,就由門口值班室的三個老頭,順帶著經營一下,還別說自從施工隊知道了李國華老婆擺了煙攤以後,他們就不再去外面買接待用煙了,全是從肖明華在煙攤上拿貨。並且每次以拿貨的量不小。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煙櫃子,每個月營業額可以上千元,利潤一般都在100多200多塊錢了,反正收益也不錯。

  為此,原來在老區府臨街面擺煙攤的兩個老太婆很是有意見。原因是煙攤搶了他們的生意,沒有肖明發煙攤的時候,工地的工人都是去她們那裡買煙,自從肖明華在工地大門口的值班室弄了這個煙攤,他們生意就掉了不少,其中一個老太婆還專門向沙壩區的煙草專賣局打了舉報電話,說肖明華的煙攤是無煙草專賣經營許可證,結果沙壩區煙草專賣區的執法隊的人來了,把肖明華煙櫃裡的煙全部給收了,說是沒有專賣證,要調查和處罰,執法隊人來的時候,李國華也不在肖明華也不在,門衛室幾個老頭也說不出個子曰,隻好讓執法隊的人把煙收走了。李國華回到大門值班室的時候就問幾個老同志,為啥不說這是公司內部人員抽的煙不對外賣的,幾個老頭也不好回答他。幸好他自己老鄉李偉就在煙草專賣局。李國華立馬就給李偉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老婆煙攤被查的事,李偉說沒關系,你到執法隊裡去,你說你煙攤的位置就行了,果然,李國華來到了執法隊就說,我是你們執法隊上午在老區府大門門口值班室煙攤的老板,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執法隊就有人把肖明華煙攤上收回來的煙用一個塑料袋裝好遞給了。李國華啥話都沒說接過煙就回去了,路上跟李偉打了一個說感謝的電話。

  從這件事情上李國華覺得人老實了就要受別人欺負,你說大家都在一條街上做生意,生意各做各為啥起些小心思,還要去舉報,這讓李國華覺得心裡不平衡,就想找那個打舉報電話的煙台老太婆講一下道理,他老婆不乾,說多一,不如少一事,但李國華總覺得還是應該找那個得了紅眼病的老太婆說道說道。經過幾天對打舉報電話煙攤的觀察,原來這個煙攤有兩個業務,一個是賣香煙,二是在煙攤上裝了一個座機電話用來做公用電話的。他靈機一動就安排售房部的一個男保安去悄悄偵察一下,看那個煙攤的公用電話線是從哪裡接過來的,信息很快反饋回來是電信局給這個煙攤臨時接了一個電信通話接口。電話線是單獨的,從煙攤附近的房屋內接出來的,白天煙攤營業時就把電話線拉到煙攤的位置,接上電話座機。晚上收攤的時候就把電話線收起來,收到電信箱子旁邊的接口處。

  這下好了,李國華一直想出口惡氣機會來了,在一個星期五的晚上街上已經沒啥人的時候,他叫了售房部的一個保安和他一起,拿來一把售房部用的裁紙刀來到那個舉報他煙攤的公用電話線的位置,李國華望風,趁沒人的時候讓保安去把接打舉報電話煙攤老太婆的公用電話線接頭,用裁紙刀劃了幾下,估計這個煙攤的公用電話,明天就用不起了,煙攤的老太婆也找不到啥故障。也不知道那晚劃了線頭起到作用沒有,反正李國華覺得出了口惡氣。自那以後李國華的煙攤,再也沒有被舉報投訴了,李國華就專心去幹自己的工作,隨著華龍廣場的樓越修越高,智達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工程部的一乾人忙得不得了,李國華也不是很懂技術,僅僅跟工程部的工程師們一道在項目現場看看安全管理有些啥問題沒有,最多的時間就是陪嚴總下象棋。

  嚴總確實喜歡下象棋,並且他一和李國華交手就不想停下來,又總是幾盤下來合計一下總要輸給李國發一盤,無論怎麽個下法都要多輸一盤,這個現象一直持續了到後來的十多年,現在李國華雖然和嚴總分開了,但偶然一碰面,還會被嚴總拉來去殺幾盤,結果依然如此。話說華龍廣場的樓盤修得快買房的人也多,一年多時間房子就賣完了兩個老板也賺得盆滿缽滿的,這天嚴總又和李國華下棋的時候就問李國華:“你一天光跑點兒現場管個保安,這也不是個事情,你還得多學點兒東西,不然以你現在的收入想在雙慶買套房子都困難,多學點建築方面的東西,再去考個施工員,質檢員,安全員證啥的,將來在任何一個工地都可以乾活,收入也不錯”。李國華雖然感激嚴總,但事情具體怎麽去辦,還是個無頭的蒼蠅,末了還是嚴總做了安排,把工程部的負責人汪工叫了過來當作李國華的面說,請汪工從明天起帶著國華多看看建築圖紙,跟著學習學習技術規范之類的東西。汪工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至於考證的是先學學看圖了解基本的,然後買點兒技工學校關於培訓八大員的教材,看一看,再到培訓學校去面授十來個課時,就可以參加由建設行政主管部門舉行的上崗證培訓考試,考試合格拿到證書,說明這個人可以從事相關專業的建築管理工作了。

  李國華好歹是正宗的高中畢業生,只不過沒有上大學萬,萬沒想到,今天還能再次跨入學校,並且學校還不錯叫雙慶市建築工程管理學院簡稱建院,還是大專學歷,李國華去報了一個工業與民用建築專業俗稱工民建。他報名的學費都是單位報銷了的,從那以後,他一般選空閑時間都去建院上面授課,其余時間主要關注售房部的保安工作,肖明華每天隻管在工地食堂宋老板那裡幫工,除了工人的飯點兒忙些外,一有空時間就去看她的煙攤。看煙櫃賣的情況缺不缺貨,哪種香煙好賣,就必須馬上進貨,反正門衛室的幾個老師傅幫忙照看,每天晚上隻管到煙櫃裡取賣煙的現金就行了。

  2001年華龍廣場三棟樓房。主體基本完工了,剩下的就是點兒砌體和粗裝工作。住房是已經賣完了,剩下的車庫和商場沒有開始租售,嚴總已經談好了第二個房地產開發項目,民總自己也搞了一個開發工程,雖然華龍廣場項目沒完,但實際他們都各自開始了自己獨立的項目開發。工程部的小駱是嚴總二兒子的同學,當然是跟著嚴總走。李國華也是除了華龍廣場項目一些工作外,就跟他到哪裡,他又怕民總因為他在華龍廣場項目地事情沒有做好而有意見,所以那段時間他做事情都是特別的謹慎。小駱空時間就帶著李國華一道去嚴總新項目去搞些平基,出土石方,放線和修收房部的工作,李國華也盡心盡職的去做,他一直把嚴總認為伯樂。想嚴總無論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這一年美國的911事件,對華龍廣場的工程進度沒有帶來絲毫的影響,看來在2002年底華龍廣場項目交房是沒有多大問題的,臨近春節智達公司在年末會議上定了三件事情,第一是春節放假至正月初七,工地放假在臘月28這天,土建工作,除了門窗收口必須全部完成,節後初八上班,上班的時間,到了這天門窗安裝,電梯安裝,弱電安裝,設備安裝,消防安裝,環境綠化施工必須全部進場。第二,約定在2002年三月份交房不能再拖延,工程部派一個專人,辦公室派一個人先進行前期的物業管理布置,保安部李國華負責準備去保安學校或人才市場招十幾個保安人員配合物業前期工作。第三,車庫沒出售前先進行租賃,辦公室來承頭,保安部配合,車庫做好車庫內的清潔,車輛進出收費等工作,

  李國華和老婆是臘月28的下午從雙慶回到義通縣,因為工地是28號下午放的假,有工人要吃飯,所以食堂不能提前放假,李國華隻好等到這天下午和老婆一路回的家,等回到老家的時候已經是天已黑盡了。李坤平和張玉芳帶著孫子正等著他們回來,因為李國華有手機,所以離家有好遠的時候都可以給家裡打個電話。

  這過春節李國華就過得放松多了。和往年一樣,父母已經早早備齊了年貨,什麽都不需要他們兩口子操心考慮,妹妹也從華省皇都市請假回了家,一天就逮著李國華的兒子逗樂,一家人走親訪友,其樂融融。原來很多和李坤平家走動的少的親戚都主動到他家裡來走人戶兒,拉點家常,李坤平和張玉芳看到兒子出息了,心裡也由衷的高興。

  春節過了幾天快樂的日子。李國華兩口子和妹妹李青都準備在初八這天出門,妹妹還是要到皇都市,李國華他們要去雙慶,不過走之前兩人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就是把兒子李鴻民一起帶到雙慶市。李國華提前在華龍廣場的附近找了一家叫做光明幼兒園的,那裡無論孩子戶口在不在雙慶都可以進行托管。正月初八這天兩人就出發了,當天下午就到了雙慶市。到了雙慶以後李國華就去家具市場買了一架小床放在他和老婆的床邊。又買了一些小孩用的床上用品一起安排妥當以後,去附近的光明幼兒園和老師溝通了一下。說每周的星期一上午九點到下午三點,把孩子送到幼兒園托管,上午送下午接,中午飯幼兒園管,每月只出180塊錢的托管費就行了,很快辦好了手續。李國華就在星期一把李鴻民送到了幼兒園,便回到了公司乾自己的事情。安頓好了孩子,老婆也繼續到工地的食堂乾活。

  因為華龍廣場項目進展的很快,按春節前的安排,李國華就和辦公室的陳露一起去了人力市場和保安學校招保安,通過對售房部招進來的保安的觀察,李國華覺得招保安最好還是招那種從部隊退伍回來的男性退伍軍人最好。首先是不會投入更多的精力去搞訓練,第二,這種退伍的戰士很講規矩,服從管理,所以他把這個想法跟嚴總和民總講了,兩個老總也同意他的意見, 於是他和陳露去了沙壩區人力市場的勞務管理中心,跟管理中心負責招聘的人員進行聯系。聯系人告訴他們在人力市場100塊錢一天租一個攤位進行招聘,人力市場提供桌子板凳,用人單位自己拿上招聘信息貼在攤位後面的展覽板上。一共去了人力市場兩次,前來詢問當保安的人很多。李國華特別留意了十多個男性青年,多數是當兵退伍的,從他們的身材,氣質或走路上都能判斷的出來。將他們全部進行了信息登記並告知他們在2001年的3月4號,五號兩天時間到華龍廣場的售房部來面試。

  四號五號這兩天,當天在人力市場登記的人全部都來了華龍廣場的售房部,剛好這天嚴總也在售房部視察工作,他正準備叫李國華去陪他下象棋,就看到李國華把新來面試的年輕人集合在售樓部面前的停車場裡,所有人員按高矮次序排好隊,李國華站在隊伍前面一陣。整隊報數,隊列操練過後李國華對來面試的這十幾個年輕人非常滿意,看到嚴總也在看他面試保安,他便上去征詢嚴總的意見,嚴總說這塊歸你管你說了算,於是他就通知承諾給這些個小夥子辦了入職手續,試用期三個月,每個月工資500塊,中午由公司統一解決一頓夥食費,提供住宿和工作服裝。陳露和原來售房部的保安一起複印了每個新來保安的身份證,並進行了用工登記。又分別安排了住宿以後,李國華就跟新來的保安開了一個短會,講了公司的規章制度,作息時間,保安工作崗位和安排以後,便要求大家解散休整第二天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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