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通之後,耳釘男繼續往前走,並說道:“老大,二哥那個案子我有辦法了。”
電話那邊一個中年男人的慵懶聲音響起:“你一個大學生,能有什麽辦法啊。”
耳釘男說道:“說來話長,今天,我在學校被幾個臭小子插隊。”
中年男人搶先說道:“話長就別說了!你小子一天到晚給老子惹事然後打完架再讓老子出馬是嗎?”
耳釘男說道:“老大您誤會了,我拿到了其中一個臭小子的把柄,他的女朋友好像是一名律師。”
中年男子說道:“什麽好像,到底是不是。”
耳釘男說道:“我聽得一清二楚,確實是一個律師,我聽到他那個律師女朋友要請學校老師吃飯,還聽到了在哪個飯店,於是我去蹲點,居然釣到了一條大魚。”
中年男子說道:“什麽大魚啊。”
耳釘男說道:“我偷拍到了他們在富淳飯店請我們學校的副校長吃飯的照片,上的酒還是貴州茅台酒。”
中年男子提高音量,帶著一絲興奮說道:“富淳飯店,老子們窮得連正門都不敢進,這幫家夥還喝茅台?你的意思是說,用這張照片去威脅那個律師,讓她幫我們老二求求情,鋪個路什麽的?”
耳釘男說道:“是啊,那二哥把他嶽母打傷的事情不就有可能不會被追究了嗎?我們最愁的就是不認識官府裡面的人,有個這個律師引路,搞不好還真能把這件事情給擺平。”
中年男子說道:“律師又不是官府的人,有個毛線用啊?”
耳釘男說道:“她能認識副校長,肯定也認識其他大官啊。”
中年男子說道:“有道理,還是你丫的大學生想法多,也行,就算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我一聽這對話,心想還以為是什麽黑老大呢,估計這又是哪來的中年小混混,何況照片沒了,這些下蝦兵蟹將對我們根本構不成威脅,於是轉身迅速往回跑。
這時候,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我隨即給它加持法力,然後掏出來按下接聽按鍵。
趙婧的聲音響起:“你去哪裡了呀老公。”
我說道:“我出竅去處理了一點事情,馬上回來,等我幾分鍾哈,晚點再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婧說道:“啊?注意安全,我等你!”
我說道:“沒事的,放心好了老婆。”
掛掉電話,我迅速進入富淳飯店所在的大樓,通過消防通道回到商場的男廁所裡面。
回到自己的肉身同時讓手機和耳釘男照相機裡的內存卡去到我實體的衣服口袋中之後,我爬起身,聞著身上的臭味,皺著眉頭用意念將自己身上的汙水弄掉,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什麽臭味之後,推門而出,搭乘電梯回到富淳酒店大堂,再回到包廂之中。
我一邊走向自己的座位,一邊雙手合十,說道:“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接了一個比較急的電話,出去了一會兒。”
李鏈此時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等我坐好,他看了我一眼,說道:“真,真是沒有禮貌,一回頭人就不見了那麽久。韋策,為了表示歉意,你要用,用小鋼炮敬我們趙校長,才,才行。”
我連忙拿起自己身前倒著三分之二白酒的小酒樽,說道:“對對對,李老師說得對。”
說完,站起來說道:“趙校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以這樽酒,向您道歉。”
李鏈眼睛一斜,說道:“怎麽,怎麽那麽不懂規矩啊?”
趙婧這時候連忙說道:“哎呀我男朋友還是學生,不懂酒桌上的禮儀,老公,你應該走到趙校長的身邊,
向他敬酒。”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趕緊走到趙副校長和李鏈之間,雙手將酒樽端起來,說道:“趙校長,我敬您一杯,您用小杯子隨意就好。”
趙副校長剛要起身,李鏈搶先站起來,搖搖晃晃拿起自己的那個酒樽,將我手中的酒樽倒滿,說道:“要,要滿杯。”
趙副校長站起來,拿起一個倒滿酒的小玻璃白酒杯舉到我面前,笑盈盈地說道:“年輕人要量力而行,不勉強,能喝多少喝多少好了。”
我輕輕將自己的酒樽與趙副校長的酒杯碰了一下,笑著說道:“好的,我試試看能不能一口幹了它。”
說完,仰頭將酒樽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隨即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胃裡,我在即將一口將酒從胃中噴出來的時候,閉上眼睛,試著用意念將酒用胃裡的水分“包裹”起來,同時冥想著,讓這些酒和水分不融合,再讓它們直接穿過腸道,又從腸道的血管去往腎髒,最終抵達膀胱。
過了一小會兒,看到我睜開眼睛,趙副校長一臉擔心地說道:“小韋, 你沒事吧?”
與此同時,趙婧說道:“老公,你緩一下,我去叫服務員給你倒一杯蜂蜜水哈。”
接著,她一邊起身朝著包廂門口走去,一邊用鬼話通過不動嘴的方式說道:“臭老公,你竟然用法術來提高酒量,這是違反法魂律的!”
我坐下來,拍著胸口用人聲對趙副校長說道:“沒事的趙校長,幸好是好酒,我一下子就緩過來了。”
同時,我用鬼話說道:“不是吧,這樣也不行?”
趙婧推門離開包廂前,用鬼話繼續說道:“我們法師絕對不能用法術與普通人進行各種生活和工作中的競爭,之前有過相關案例,拚酒也是屬於競爭的一種。因為很多生意場合,都是靠喝酒談生意的。哪怕是為了面子競爭酒量,也不行。”
等趙婧離開,趙副校長笑著說道:“趙婧是我的研究生裡面,長得最漂亮,家世也是最好的,沒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讓我的本科生給拿下了,哈哈哈。”
李鏈不服氣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韋策才剛大二,還沒有收入,憑什麽養活趙婧啊。”
李健這時候笑著說道:“趙婧姐姐有收入就好了啊。”
李鏈撇撇嘴,說道:“你們是指腹為婚的?不對啊,趙婧比你大很多歲吧。”
我說道:“從小兩邊父母就關系好,乃至往上一輩,我爺爺,和趙婧的爺爺,也是好朋友,所以我們從小就被雙方家長默認為一對兒了,哪怕我們年齡相差五歲,但是這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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