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夏莉爾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好的這麽快,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
有著褐色短發的青年欣喜的向夏莉爾打起招呼。
“……你是,沃羅卡?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除了剛醒來那幾天就沒再看到你了。”
稍微回憶了一下,少女便想起了眼前這個青年是誰,對方可以算的上是她真正的救命恩人。
只是對方後來就一直沒出現了,讓她想感謝也找不到對象。
見兩人寒暄完,伊斯科夫便注視著夏莉爾向她開口問到:
“看樣子,你已經下定決心了?”
“是的……這段時間感謝您的照顧了。”
夏莉爾看著伊斯科夫那已經略有渾濁的眼眸堅定地說道。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春播結束後再出發吧。正好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再教你點東西,也可以讓這小子在這段時間裡教你點防身的手段。”
“喂!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自說自話啊!還有老爺子你不要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替我做主。”(←_←)
無視了身旁傳來的哀嚎,伊斯科夫捋了捋自己修建精致的胡須繼續開口說到:
“我現在要去附近的駐在所裡一趟,我回來前小夏莉爾就交給你照顧了。”
面對強勢的伊斯科夫,沃羅卡只能無奈的訕訕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兩個年輕人目送伊斯科夫出去後,回過頭面面相覷。
不知道要說什麽的兩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整間房都充斥著說不出的尷尬。
“emmm……那個,再正式的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全名叫沃羅卡·伊孜馬什,瓦蘭維斯人,出生於帝國歷1432年,今年20歲……”
感覺氣氛尷尬的沃羅卡決定先發言來帶頭打破尷尬。
不過少年發現隨著自己越說越多,對面的少女臉上明顯出現了努力憋笑的表情後,聲音便再度越來越小。
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那…….那個,沃羅卡你繼續叫我夏莉爾就可以了。你救了我這件事,真的十分感謝!我一直想親口跟你說,可是你後來就沒露面了。”
“你說這個啊,我當時被老爺子打發跟著村裡的人去城裡賣東西了,今天才回來呢。”
……
尷尬期隨著兩人的逐漸放開而消失,兩人也逐漸熟絡起來。
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穿越過來就被野狼追著咬,隨後就臥床兩個多月,夏莉爾也不由得內心感歎自己的倒霉。
不過現在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她也決定要好好見識下這個異世界的風景。
“沃羅卡你可以帶我參觀下你們村子嗎?”
“當然沒問題!你也可以看看我們這裡和你家鄉有什麽區別。”
聽到少女的請求,沃羅卡自然拍著胸脯答應了這個向導的工作。
沃羅卡小心翼翼的扶著行動還不利索的夏莉爾走出大門,兩人正式開始了觀光之旅。
慢慢走在整平的路上,看著眼前的景色,夏莉爾內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沃羅卡他們村子和她印象裡那種古早破舊的村子可以說是完全不同。
整個村子規劃的十分整潔,建築物大體分布呈現圓形。
中心是村子的廣場和辦事處,中心區的外圍則是一些如糧倉,庫房,浴場,引水渠這種公共建築。外圍則是居民住房,所有的建築都排列錯落有致。
村子裡的建築主要特點是由灰白色厚實的磚石牆和紅色的半圓形拱券。
道路由弧形石頭鋪成,這些石頭鋪成的道路和行人道高於地面以方便排水,而道路兩邊還有馬道和排水溝渠。
村子的最外圍則是大片大片被籬笆圍起來待播種的田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夏莉爾對著沃羅卡開頭問道:
“你們這裡跟我印象中的村子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了。而且這麽多石質建築還有這種鋪石夯土的道路,你們村子這麽點人是怎麽修建起來的?”
面對少女的疑問,沃羅卡則表示十分疑惑。
“魔導科技在帝國已經投入運用幾十年了,這些很容易就能辦到了啊……難道東國沒有魔法嗎?”
“啊這……”
“而且我們這發展都算慢了,那些大城市,或者大區首府,到了晚上城市裡都會亮著各式各樣的魔法燈,五顏六色的,星空都被照亮了。”
明白似乎是自己過於土包子後,夏莉爾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為別人是落後土著,但沒想到對方有魔法這種這麽不科學的東西。
“我看你們似乎也不為吃的發愁,這幾年都是豐年嗎?”
夏莉爾又問了一個問題。
“自從魔法在帝國大規模應用後,大約在帝國歷1000年左右,帝國研究院就研究出了能提高農作物產量和縮短生長周期的魔法還有藥劑後,我們連糧食都吃不完。
當然,前提是那些可恨的異族不會入侵來燒我們的田地。”
沃羅卡邊走邊說,忽然發現身邊的夏莉爾沒了影,匆忙回過頭找人,入眼看到的便是因為受到衝擊過大而在風中凌亂的夏莉爾了。
由於魔法這種東西過於離譜以及聞所未聞,夏莉爾那可憐的大腦因接受信息過多而宕機了。
緩緩回過神來,夏莉爾就發現沃羅卡用著一種‘你沒啥問題吧?‘的眼神關愛的看著自己。
“咳咳……我想我大抵是因為身體還沒完全好,吹了風人有點頭暈吧……”
少女隨口找了個理由掩蓋了自己過於孤陋寡聞的事實。
畢竟是這麽“常識性”的問題,對於一個普通村民都能侃侃而談的東西她卻不知道。
這種事要是傳出去,她可不想要呐!
不過夏莉爾內心依然犯嘀咕,雖然她失憶了,但失去的都是關於自身來歷和有關親朋好友間事情的記憶,但該有的常識,學過的知識都還在,可她從來不記得有過魔法這種東西。
變的孤陋寡聞,這真的是自己的問題嗎?肯定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一旁的沃羅卡有點納悶的撓了撓頭。身旁的少女是大病初愈,能出來活動,興奮的才導致情緒這麽大起大落的嗎?
這一切也讓他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