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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一乾又是差不多一個小時,太陽現在正慢悠悠的下班,隻他們一個個氣喘籲籲的坐在馬路邊。
大部分人喘是因為剛剛從小溪裡喝水回來,本來就累了,剛剛去小溪喝水走的那一遭,就更累了,別的時候還好,就休息時間走動,就會感覺自己特累特苦,總之,體驗不一樣的。
寶琳找了個人少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就直接把剛剛帶著的書包打開,拿出裡面的竹筒,喝了起來,這次,一口氣就把剩的那點水給喝光了。
這裡這麽多人,她也不敢當著這些同學的面借著空間調換竹筒,就只能這樣了,回了宿舍再自己慢慢喝個夠,最少都得喝個水飽,不然都不能緩解她現在的渴意。
她這還算是好的了,自己帶了水,休息的時候能喝幾口,緩解緩解,有的女生嘴皮都乾裂了,又不好意思跟著男生去喝水,強撐著在這乾活,現在一休息,差點就趴下了。
由於寶琳打開了自己的包,露出了裡面裝的嫩葉子,這被剛去小溪喝飽了水,回來後,坐她身邊不遠處的鄺長林看到了。
他一眼就看出來,那個葉子是扎得他今天下午欲仙欲死的荊棘藤枝上面的,這個他太熟了,今天下午主要就跟這東西打交道。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叫什麽,能不能吃,可現在看王寶琳包裡裝著這玩意,應該是能吃的,不然費那麽大勁去摘那玩意幹嘛,又不是閑的。
一想到這,他的眼睛就亮了,現在餓的要死,可回去後,大概率食堂是關門了的,這晚上吃什麽,才能在睡覺的時候肚子不餓得咕咕叫,這個是個大問題。
要是這葉子真能吃,貌似晚飯好像有著落了,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問問。
鄺長林快步走到了王寶琳的身邊,指著她包裡裝的葉子問道:“這個,是能吃的嗎?”
不親耳從別人嘴裡聽到肯定的話,他還是不放心。
“嗯,可以吃的,剛剛我和蔣老師都摘了,回去洗一洗,直接就能生嚼著吃。”寶琳一看是鄺長林,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實誠的開口了。
再怎麽說,也是這人上次牽頭帶著她一起回到了紅星鎮,感激還是有點的。
她的已經夠了,到了休息時間,那群蠢蠢欲動的人現在還抱著手,坐著,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就不知道,有其他人去了,他們還能不能繼續保持現在淡定的模樣。
這要是真沒人去摘,
燒了是真可惜,味道很不錯呢,平時她在村裡想吃,都需要帶足工具,拿上掛鉤,竹片這些,才能采到,而且數量有限。
因為這個味道非常不錯,生吃也有一股清甜的味道,很多人都喜歡的,嗯,她不怎麽搶得過人家。
要是人一多,她都是自己躲開的,就這樣,還真弄不到多少。
因為每次一發現,別人都會來采,一哄而散那種,這玩意野生的,誰來都行,村裡的女孩子門最熱衷於找這東西,生嚼著吃還挺抵餓的。
“那我能嘗嘗你的嗎?”鄺長林指著寶琳腳邊書包裡裝著的嫩葉子,問道。
他倒是起了好奇心了,竟然連蔣老師都摘了,那味道應該很不錯了,現在他就想試試味道,看行不行。
“可以,你自己拿。”說完,就轉過了頭,面對前方的大樹,不再看他了,問題她已經答了,吃不吃、摘不摘就看他自己了。
“謝謝。”一得到王寶琳的準確回答,鄺長林也不客氣,直接彎腰,拿了一根,擦也不擦,直接就把根部的位置放嘴裡,一口咬下,嚼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過去,鄺長林的眼睛也越來越亮,這東西的味道很不錯,當然,可能是他現在太餓了,有加成,可這味道相對於野菜這個名字來說,很不錯了,是真的很不錯,他一點不討厭。
而且這東西算是野菜,可卻沒有多少澀味以及異味,更不要說苦味了,這已經很令人驚訝了,更何況越嚼,這野菜的味道也就越濃鬱。
就很香,初初覺得很輕很淺淡,但隨著他嚼的時間越長,這種味道濃鬱了起來,就好像他現在不是在吃野菜,而是在吃一種長相比較奇特的果子一樣。
確定了自己想法的鄺長林,直接把葉子也塞自己嘴裡,嚼著去找他哥了。
現在這東西很容易得,路中間那地方可堆著一大堆枝乾呢,把上面的葉子薅下來就能吃的,都這樣了,還等什麽。
他現在隻奇怪一點,這東西味道不差,為什麽那麽多人無動於衷啊,之前他可是去喝水洗臉了,回的算是比較遲的,要不了多久,又要開始乾活了,把最後兩百來米的路段給清理乾淨就可以了,點燃火,然後等熄滅,再把燒剩下的灰燼枝幹什麽的,扔道路兩邊,算是給樹施肥了,等一切都結束,他們就能回學校了。
這種好事,竟然還能輪得到他這個這麽晚回來的,實在讓人想不通啊!
想不通的事,他也不會再去想了,費腦子,也費心力,麻煩。
走到了鄺長青身邊,鄺長林一把拍上了他哥的肩膀,把之前他發現的事告訴了鄺長青:“哥,那藤枝上長的嫩葉子能吃,剛剛我看那王寶琳書包裡裝了那東西,問了她,她說,能吃,而且蔣老師也摘了點。”
“剛剛我拿她包裡的嘗了嘗,味道很不錯,有點像是吃野果子的味道,很好聞,而且還沒有什麽澀味,咱們今天晚上墊肚子的東西,可算是找著了。”
說到這裡,鄺長林就想笑,原本他們去找水,是不僅僅找水的,這個是其次,主要還是想找吃的,可是那些野菜要不苦的要死,要不難搞的要死,總之,沒一個他們滿意的。
原本他們都放棄了,打算回宿舍喝個水飽就睡覺的,誰知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野菜味道不錯,而且荊棘藤枝砍的差不多了,現在那東西,就跟在地上白撿似的,他能不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