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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花的右小臂直接被鏟的破了皮,幸虧寶琳的小鏟子是用了多年的老物件了,平時寶琳就拿它鏟鏟野菜,早就鈍了,要不然,馬大花那隻手就絕對不止破了個皮那麽簡單的事了。
不過這手雖然只是破了皮,可是骨頭被擊打的鈍痛可不是好受的,馬大花只能撰住自己的右手,來緩解緩解這股疼痛。
徐招娣一看馬大花的右手被她廢了,失去了戰鬥力後,愜意的笑了笑,戲謔的看著一步步後退,直到退到了王家的院牆,退無可退,只能驚恐的看著她的馬大花,這樣的馬大花還挺招人稀罕的。
馬大花一臉驚恐的看著徐招娣這個瘋子,她竟然敢用刀砍她。
被砍的地方現在還在流血,她捂都捂不住,最後,她也沒有心思捂了,被鏟子鏟了的地方,很痛。
她現在右胳膊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了,根本不敢大動,不然流的那血她看著都覺得心慌,這麽大的口子,她只希望最後邊不要有事,不然,她做鬼都不會放過徐招娣徐春妮和徐大花的,她要讓她們償命。
還有,她被鏟子鏟了的左小臂,已經完全痛的麻木了,她試著握緊拳頭,可是根本不行,她的五根手指只能無力且輕微的動,根本握不了拳頭。
這種感覺真是愉快啊,怪不得馬大花以前打她的時候,都會戲弄戲弄她,原來這種戲弄別人的感覺是這麽爽快啊!
“你跑啊,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老賤人,這回你可是落我手裡了吧!”
“我要把你以前對我的打罵,今天一次性還回去,我徐招娣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
“這次你落我手裡了,以後要再敢在外面造我的謠,摸黑我,下次你落我手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比今天下手還狠。”
徐招娣邊說邊順手從旁邊圍著菜園子的老舊籬笆裡抽了一根一米多長的竹竿出來。
左手的鏟子被她一把扔下,右手拿著的鐮刀被她放到了左手,右手則是拿著她剛剛從籬笆裡抽出來的竹竿。
右手拿著竹竿,隨意揮了揮,聽到耳邊傳來清脆的破空聲,徐招娣滿意的笑了笑。
“我讓你造我的謠。”
“我讓你傳我的閑話。”
“我讓你跟我作對。”
“我讓你打我。”
“我讓你罵我。
”
“我讓你不乾人事。”
....
每說一句,徐招娣便抽馬大花一竹竿,越說她越咬牙,抽的也越用力,抽到最後,馬大花只能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圍牆根底下,哀哀低吟。
把背露出來,朝向徐招娣,以此來換取其他部位的安全。
徐招娣雖說最後停了手,可她自己的眼睛也不自覺的濕潤了,回不去了,都怪她,都怪馬大花,她該死。
想到這,徐招娣扔下了手裡拿著的竹竿和鐮刀,直接衝著蜷縮成一團,露出後背向著她的馬大花拳打腳踢,她現在在用最原始拳拳到肉的方式發泄。
另一邊,寶琳和王冬梅趴在王家堂屋的窗戶那裡,偷偷關注外面的情況。
原本先前她們拿了竹竿就想交給外面的兩個嬸子的,可沒想到,就趴在大門口一看,徐春妮不知所蹤,花嬸子一個人在王家的院門口大門處,悄悄咪咪的伸出一個腦袋觀察院子裡面的情況,看她那樣子,是準備,一有個不對勁,就跑路的。
看來兩個嬸子都指望不上了。
這時候,誰不惜命,面對完全不要命打法的徐招娣,整個院子裡的人,包括已經跑了的那個,就沒有不怕的。
她們要麽跑了,要麽躲起來了,寶琳和冬梅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往外衝,她們兩個直接關了王家堂屋的大門,栓好,去了堂屋窗戶底下,偷偷摸摸觀看事情的發展。
在看到徐招娣抽出一根竹竿的時候,寶琳和冬梅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深出了一口氣,不打算一直動刀就好,竹竿好啊,被抽了,頂多就是疼,只要不抽到要緊部位,力氣很大,就出不了事。
“寶琳,你說徐招娣在那念叨什麽呢?”王冬梅把腦袋擱在寶琳肩膀上,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和馬大花有關的吧,我聽到了我讓你,打,還有罵這些字眼,應該是她們兩個的往事吧!”寶琳對於這些也是不清楚,她是今天才記住冬梅的嫂子叫徐招娣,她跟那個叫馬大花的人關系很是不好,現在打起來了,打的很凶。
“不過,徐...春..春妮嬸子叫的人,應該快要來吧,再不來,那馬大花的身子骨可能會撐不住啊!”
“不知道,應該快了吧。”
“不過,寶琳,我有點擔心,你說馬大花和徐招娣鬧成這個樣子,最後會怎麽解決,馬大花被砍傷了,我家要賠錢嗎?”王冬梅有點擔心的問道。
她還有三個哥哥沒娶媳婦呢,家裡錢財本來就緊巴巴的,要是家裡再因為這個賠了錢, 她會很心疼的。
想到這,王冬梅不禁有些埋怨徐招娣,為什麽要去招惹馬大花,現在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只要一想到這事,就煩的很。
“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徐招娣以前被馬大花打了,馬大花賠了錢嗎?”寶琳對於這些也不是很清楚。
“應該是沒有的,不過,今天我嫂子用了鐮刀,把人砍了,這個應該不一樣吧!”王冬梅對於兩人的打架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好擔心的,她主要是覺得,徐招娣把人砍了,應該是要賠錢的,她也主要是關心這個。
“行了,你擔心那麽多幹什麽,沒影的事呢,你奶奶你爸媽會解決好這事的。”寶琳拍了拍王冬梅的腦袋,安慰道。
她家那麽多人,有奶奶,爸媽,四個哥哥,怎麽都輪不到她來擔心這個問題,而且,這事,也不是她們兩個三兩口就能說清的問題,她們兩個什麽都不知道,不太懂,能討論個什麽出來,明顯不靠譜啊!
“也是啊,這事怎麽都輪不到我來操心的。”王冬梅垂了垂眼簾,有些失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