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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也是真的被她媽那一頓給抽怕了,那天,她怎麽跑都沒躲掉,她無論怎麽哭怎麽喊,平時最疼她的王桂芬都不肯停手,放過她,實在是太疼了,大聲尖叫著發泄,換來的是越來越疼的抽打,哭的嗓子都啞了,只能一陣陣的忍著疼,直到她媽抽累了,她也動不了了。
她渾身都疼,隨便哪裡一碰都疼,她哥把她背回床上的時候,雖然用力小,動作很輕,可她還是被他碰的疼的直抽抽,這次的教訓她記住了。
現在這徐桃一威脅,就猶如給她念了一遍緊箍咒,還真不敢再叫囂,跟人動手。
她有預感,她要是再敢闖禍,給人鬧家裡去,她媽肯定饒不了她,說不定還會給她來一頓一個月前的抽打。
現在王桂芬對徐梅變得嚴厲很多了,以前不管縱容的,現在通通要管,出了什麽事,傳到她耳朵裡了,那就是一頓抽,她已經感覺到這閨女長歪了,現在只能用疼痛給她上緊箍咒,讓她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否則她還不知道要給她擦多少回屁股,賠多少錢呢!
在徐梅嫁出去之前,都得好好緊著她的皮子了,要是再來一次賠錢賠東西的,她說不定都會忍不住自己動手把人掐死,誰家錢糧食是大風刮來的,經得住她這麽造。
至於嫁出去之後,那就是她婆家的事了,她這個娘家媽只等著閨女孝順就是了,當然,偶爾也會去給女兒撐撐腰,畢竟這閨女地位不穩,這孝敬肯定是沒有什麽的。
閨女再疼那也是要嫁人的,總歸不如她的三兒貼心,她以後可是要等著三兒成才,看她三兒光宗耀祖的,家裡的錢糧都是要留給他讀書,讓他出息的,那能讓徐梅這賠錢貨這麽造。
這次給徐梅賠出去那麽多東西,心疼的她那幾天晚上都沒睡好覺,這些以後她非得找機會找補回來,不能白白丟這麽多東西。
現在的徐梅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等待她的將是王桂芬疾風暴雨似的抽笞。
“行了,我幹什麽了?你就要去告我的狀,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心裡眼裡指定巴不得我倒霉是吧,我偏不如你的願。”徐梅不耐煩的說道。
“徐桃,我告訴你,媽最疼的還是我,你別白費力氣了。”
“哼”的一聲,徐梅轉過頭不屑的看著徐桃。
她就知道這徐桃沒安好心,心裡指不定怎麽嫉妒她呢!想通過告狀來提示她在媽心中的地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成那個熊樣,做什麽美夢呢!她已經看清楚了她的目的,
說什麽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你...你怎麽不看人點好的呢,我這麽做是為了誰啊,怎麽到你嘴裡就裡外不是人了。”徐桃假意抹著眼淚,看著不遠處豎著耳朵挖著野菜的兩個大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梅梅,我是你姐姐,怎麽都不會害你,你就不要再去找人打架了好嗎?人寶琳都沒說話,怎麽你就要對人動手,這是不對的。”
“關你屁事,你也就比我大一歲兩個月,不要老是擺出一副姐姐的樣子來管我,看著就讓人倒胃口。”徐梅大聲說完,拎著自己的小背簍就走了。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就大那麽一點點,老是拿姐姐姐姐的來說事,煩不煩。
“哎”徐桃站著原地,幽怨的歎了一口氣,過了十幾秒鍾,過足了戲癮才慢吞吞的拿著背簍跟上了徐梅。
這下子,徐梅又有個好幾天的說頭了,真希望這些大娘說的時候,不要那麽警惕,如果能讓那徐梅聽聽她的好名聲就好了。
可惜,她現在還不知道。
這邊,寶琳走了之後,也沒心思待在後山挖野菜了,她直接背著背簍就回了家,把她爸買的乾螺直接抓了兩把出來,用水泡著,今天中午就嘗嘗這乾螺的味道怎麽樣。
隨後,去了屋子後面,看著過了兩天又長了不少紅薯藤,想了想,還是不能浪費,這紅薯藤上面的梗子和葉子可比野菜好吃多了。
寶琳直接把紅薯藤靠近根部的五六條梗子摘了下來,等菜地裡的紅薯藤全擼了一遍過後,拿著擼下來的紅薯梗去了廚房。
直接點火燒水,燙過後,搬出凳子就在屋子門口曬了起來。
剛曬好,蘇紅英和王建黨並排走著,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寶琳,後面菜地的紅薯梗子你是全摘了一遍嗎?”蘇紅英看著曬了兩竹竿的紅薯梗問道。
“嗯,都摘了,每根摘了五六條下來。”寶琳應道。
“那就好。”隨後,蘇紅英看著王建黨叮囑道:“建黨,今天下午該挑水澆我們的紅薯地了,下工就回來,不要跟他們出去洗澡玩水。”
對於夏天村裡男人去河邊洗澡這事,蘇紅英是很反感的,一條河,無遮無擋的,在那洗澡實在是有傷風化不成體統。
可是村裡男人就是愛去那裡,前些天還傳出了有小媳婦去從河邊經過, 看到好幾個大男人光屁股蛋的事,這也太不像話了。
“嗯,不過晚上我要出去,春生和濤子約我晚上出去釣青蛙捉鱔魚,到時候一身汗會洗個澡再回來。”王建黨答應的很是痛快,一想到晚上和哥們約好了的活動,就止不住的興奮。
“行,不過要小心蛇,不要看錯眼了,到時候鱔魚變成蛇,給你們來一口,可有的你們受的。”
“還有,不要逞強,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除了去沒有水草的開闊河流洗澡,別的地方動靜再大也不要下水。”
“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碰上個有毒的東西,或者是什麽大家夥,你們可遭不住。”
“我們家買了這麽多東西回來,不缺釣的那一口肉,別找不自在,要是出去受了什麽傷,以後這種事你別想再去。”知道這人攔不住,只能囉裡囉嗦的把以前說了無數遍的話語翻出來再次叮囑。
“行了,知道了,都說多少遍了。”王建黨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任誰這些話一聽就是十幾年,誰都會這麽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