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疾馳著一輛軍用吉普吉,普車後面跟跟著出現了好幾輛軍用卡車卡車後面還拖著一架37毫米高射炮。一直行駛到特雷森學院的校門口後便減速停下,吉普車上下來一名軍官,這是一個上將軍銜的人。他站在校門口看了許久,然後伸手示意後面的卡車行駛進去。
後面的卡車紛紛開進特雷森學院內,而在吉普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下來兩名士兵,小跑來到軍官身邊,一名士兵手裡還拿著一塊紅色的橫幅。
“把那個橫幅扯下來,然後把這個安上去。”說完軍官用用手指了指大門牆壁上的一塊橫幅,而橫幅上寫著一串類似英文的文字。
“一馬當先,萬馬無光。真有意思。”軍官冷笑了一聲。
一名士兵走過去,直接一把將橫幅扯了下來扔到一邊。然後將手裡的橫幅貼的上去,另一名士兵則在旁邊輔佐。
“西京戰區指令部。”軍官看著橫幅小聲的念了一聲。
“特雷森學院,全國最大的賽馬良娘學院看來要成為我們的司令部了,不知道裡面環境怎麽樣,不知道有沒有賽馬娘給我當仆人?”說完軍官小聲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貼完了就上車進學院裡。”那名軍官又回到了吉普車。
那兩名士兵聽完後又回到了吉普車,啟動車輛,然後駛進學院。
我看著登記處,學院裡差不多幸存的男性訓練員都強迫或自願被登記了,大概有百余名賽馬娘也登記了。
登記完後軍官讓我們站成一個方位,然後清點人數。
清點完後軍官讓我們和學院的其他人告別,在學院裡,我也沒有什麽其他關系好的了,我也只是等帝皇和鈴鹿和他們的賽馬娘夥伴告別。告別完後軍官在前面帶路,那十幾名士兵在隊伍後面或旁邊端著槍伴行,像是在押送一樣。
在學校內的一塊公路上,整整齊齊停了幾輛軍用卡車,卡車周圍圍了大概有七八十多名軍人,而最前面停著一輛吉普,卡車的旁邊還有幾架我叫不出名字的防空炮。
一名司令官打扮的軍人站在吉普車前,兩隻手背著,筆直著站著,視線左右移動似乎在等人。看見登記完的隊伍來後便向隊伍走進。
前面帶路的軍官立馬小跑過去筆直的站好,伸出右手抵彎曲成三角形,手指抵在頭上,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司令官好!”軍官大吼了一句。
“好了,不用多理,這就是你帶來的人嗎?”說完是司令官用手指了指隊伍。
“報告,司令官,這就是!”
“我看隊伍裡好多都是那個什麽賽馬娘。這麽多的女的去上戰場?”
“報告,司令官,賽馬娘她們的速度力量等方面都碾壓普通人,上戰場上或許她們能更勝一籌!”
“那好,這次你乾的不錯,回去了給你升官加薪。”
“謝謝司令官!”
“好了,去完成你接下來的任務吧。”
“好的,司令官!”軍官標準的轉身,小跑來回到了隊伍。
“你們聽好了,等會兒15人一組,登上這些卡車,然後前往軍營,從現在開始你們就已經是軍人了!”
軍官來到隊伍開始分人,我如願以償的和帝皇,鈴鹿分到一組。
登上卡車後,帝皇和鈴鹿坐在我旁邊,我在她們倆中間。
我視線大概掃了一下卡車,卡車內是深綠色,兩邊有可供坐下的木板,而車上都是其他賽馬娘和訓練員。
待全部人員上車後卡車啟動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快晚上7點了。
帝皇靠著我,小聲的說。
“訓練員,我好餓呀,今天我們還能吃晚飯嗎?”
“看情況應該是吃不到了,等到軍營後應該會給我們飯吃。”
“哦,好的,訓練員。”
鈴鹿聽到我們的對話後低下了頭,將頭埋進手裡。
“鈴鹿,你沒事吧?”我關心的問著。
鈴鹿立馬將頭抬了起來,笑著對我說。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困了而已。”
我發現鈴鹿的眼眶內有點濕潤。
“你還在為你的訓練員死去了而傷心?”
“這——”鈴鹿回到支支吾吾。
“你的訓練員也是我的老朋友,他的死去我也很傷心,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就應該不要讓他死有余辜,就應該去和造成這一切的敵人拚殺,去保衛我們的家園。”
“謝謝你,蘇誠源。”
我的視線看向了車廂外,外面特雷森學院正在飛速離我們遠去,這時我發現學院門口的校訓橫幅不見了,那個“一馬當先,萬馬無光”取而代之的便是“西京司令部”。
我歎了一口氣,曾經在這裡生活工作的地方現在已然變成了作戰指揮的司令部, 我們在前線和敵人拚命,他們著窩在這裡,讓我們聽他們指揮。
學院外面不比學院內的情況好,幾棟大樓被炸彈炸去了一角,公路上坑坑窪窪,卡車行駛變得抖動起來,好在這是軍用卡車,對於這些坑窪,行駛還是小兒科。
時不時有幾句哭喊聲和警笛聲傳進我的耳朵,外面的現在的救援還在進行。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天氣也慢慢變暗,我見識過夜裡西京的繁華,但今天和以往都不同。沒有靚麗的燈光,繁華的集市,休閑的人群,只有無助的哭喊和各種各樣的警笛聲。
車廂外如此火熱,而車廂內卻死氣沉沉,車廂內,其他賽馬娘和訓練員都沉默不語,低著頭坐著。曾經生活的地方變成這樣,自己的好朋友和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毀於這場轟炸,這群賽馬娘也痛恨戰爭,痛恨襲擊他們的國家。
我略微低下頭小聲的說。
“等會到軍營後你們兩個。最好跟著我,剛到軍營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你們兩個。”
“好的,訓練員。”帝皇信誓旦旦的回答。
“好的,蘇誠源。”鈴鹿的回答十分小聲,在鈴鹿旁邊也只能勉強的聽到。
鈴鹿低著頭,兩隻手搭在腿上,臉腮變得通紅。而後鈴鹿兩眼直直的盯著我,兩隻手又不知覺的捂住了胸口,看起來似乎在憋話。
“蘇誠源,感謝你照顧我,我有一個請求。”
“什麽?說吧。”
“你能當我的訓練員嗎?”鈴鹿兩隻眼渴望著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