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營長北川雅一沒有看到那兩對母子,否則可能又要叫人將他們趕走。
而炊事班的人看到那對母子後又不忍心,悄悄的送出了兩盒飯菜送給了他們。
母親謝過了飯菜,領著小孩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下,而那個小孩看起來似乎很虛弱,面黃肌瘦,頭低沉著,時不時還要咳嗽幾下。
“媽媽,我看到賽馬娘了。”小孩嘴裡嚼著飯菜,望著母親。
“對,小子,你最喜歡看賽馬娘比賽了,之前還非要和我搶著電視看。”母親慢慢撫摸著小孩的頭,一臉寵溺的看著。
“她們是我的偶像。”
“小子,我還記得你的夢想是當訓練員呢。”
“那媽媽等這戰爭結束以後,你能送我去讀訓練園學院嗎?。”
“可以,但你要好好聽話,媽媽我沒錢沒能力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去,跟著我,我讓你受苦了。”母親說著說著有些哽咽起來,眼睛已經開始濕潤了。
“沒有,媽媽,在你身邊我覺得很安全,還有她們真的太厲害了,你能給我講他們的故事嗎?”
“好”
母親想了一會兒
“賽馬娘是一出生就注定要奔跑的,她們為奔跑而生。她們有著馬的耳朵和尾巴,有著令人望塵莫及的速度……”
“真想得到她們的簽名。”小孩說的這句話似乎是自言自語,他望著天空,似乎是幻想又是渴望。
母親看著孩子也說不出什麽,也只是默默的撫摸著他的頭,終於母親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又拉著小孩前往的營地。
我又看到了那對母子,而他們徑直向我方向走來,這一次都沒有像上次那一次小心謹慎,這一次那個母親昂首挺胸,向是奔著自己的事情來的。而此時營長北川雅一坐在旁邊吃飯,不經意間看見了他們。
“踏馬的怎麽又來了,你們兩個跟著我。”說完營長北川雅一放下了飯盒,向這邊走來。
“你們好——”
“你好。”
“我的孩子想要這幾位賽馬娘的簽名,請問你們可以給我簽名嗎?我真的求你們了。”說玩竟又要跪下,我立馬拉住了她。
“媽媽平日裡你受過多大的挫折也不會跪啊,為什麽現在就這麽喜歡跪下?好丟人啊。”小孩在一旁無知的問著。
“踏馬的,你們兩個怎麽又來了,是不是要讓我拿槍把你們逼出去!”說完北川雅一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那位母親。
那位母親沒有絲毫的害怕,也不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北川雅一,似乎在用眼神告訴他,自己不會被這所謂的槍嚇倒。
坐在這邊吃飯的其他人則當沒看見一樣紛紛遠離。
我走到營長旁邊。
“營長,別一來就掏槍吧,她們也就是個平民而已,而且她們這次來不過是要簽名而已。”
“簽完名就給我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了!”北川雅一將槍又別回了腰間,獨自走開了。
那位母親這才從肮髒的衣包裡掏出一張類似於紙張的東西。紙在衣包裡放久了有些褶皺,小心的將它平攤開,一幅塗滿色彩的畫映入眼簾。
畫看起來有些許簡陋,只有有限的幾種色彩,這幅畫簡單,卻又充滿童真畫中是用色彩筆圖畫的一群人奔跑的畫面,仔細看那群人有耳朵尾巴,應該是賽馬娘。
“這是我孩子畫的,他的偶像變是賽馬娘,他的夢想是成為訓練員。”說完那位母親停頓了一下。
“請問你們能給畫上簽名嗎?”那位母親看著賽馬娘,眼神裡充滿著渴望。
我掏出了之前找到了那支筆,遞給了馬娘們,馬娘們也紛紛在畫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
“我能簽下我的名字嗎?之前我是一名訓練員。”
“訓練員?可以!可以!”
我又接過筆在上面簽下了我的名字。
簽完後母親接過畫,手裡顫抖著,小心的交給了孩子,孩子接過畫,十分開心,開心的跳了起來,然後便是一陣咳嗽。
“你這孩子怎麽一直咳嗽?”我關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前幾日他便這樣了?應該是感冒吧。”
“就算是感冒這病現在也不好治,沒人來治啊。”
“那…那我去藥房翻點藥,反正現在藥房的人都已經跑完了。”說完母子兩便跑開了。